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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挽弓当挽强

鸭母王朱一贵聚众造反并攻占安平、风山、诸罗、鹿耳门三县一港和澎湖副将许云、凤山参将苗景龙、诸罗守备罗万仓等人殉职以及鹿耳门水师游击游崇功护民撤往澎湖、安平守备邬勇被俘投降、鹿耳门水师游击张贤和王鼎出逃的消息迅速陆续传到了府城。

代理台湾军务的周应龙此时是频频接到各地探马的快报,使这个向无主见和韬略的将军,急的如无头苍蝇一般,尽知道转圈、呆叹、骂人,就是没有应对之策。

当接到自己的心腹张贤和王鼎临阵出逃、葬送了鹿耳门的报告后,周应龙几乎差点气死过去,大骂道:“脓包,熊种,狗杀才,关键时候就脚底抹油,我他妈的是瞎了眼!”

他派出传令兵去传唤各将领前来议事,结果几次都只来了杨泰等一班低级军官。问起杨得紫和那些高级军官们都哪里去了?杨泰答到:“我见杨得紫等一些参将、游击、都司、守备们都是走马灯似地往欧总兵的府中去。”

“这个代理我是无法当了,我确无能耐,我确无威望!”周应龙发完牢骚,瞧着眼前这般无头无脑、大目嗔嗔的心腹,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周应龙似乎开始有些清醒了,似乎对自己的内张和外力有了新的认识,他已然怀疑自己作为主帅的能力了。周应龙少小贫寒,父亲是大户的长工,母亲则患有癫疯病。他为了自生,十一岁就跑去黄土高坡为人牧羊,仍常常是饱一顿饿一顿,可谓是生活无所,孤苦伶仃。渐大后,他投了军,靠着一股机灵和奉迎,赢得了上峰的好感,慢慢地便当上了一名低级军官。之后,他很幸运,他所在的绿营标是当年多尔衮在关外组建的老牌劲旅,号称常胜绿旗军,他参与在里面很打了几个漂亮仗,因此也就水涨船高,积累了一些军功。后来又凭着这些积攒的军功作本钱熬到了台湾副将的高位,官居从二品。自此,他便自以为势、居功自傲了,慢慢地便滋生和养成一种贪婪自私、玩世不恭的品质,他已是不满足现在的官阶和俸禄了,也不满足自己以前那种单调的生活方式了。他人前总爱摆数自己的军功,常牢骚满腹,抱怨自己付出多、收取少,怀才不遇,没有得到应有的品职擢任。所以,不满官阶他就拉帮挤兑欧阳凯,使出浑身解数觊觎总兵之位;不满俸禄他就吞兵饷、谋贪取,穷尽敛财伎俩;不满生活单调他就穷奢极侈,吃喝嫖赌乐,不务正业。周应龙从不去反思自己以前的军功都是作为别人的下手或副手而挣得的,他也从不去量度自己到底有多少德能勤绩。如今,作为全权代理总兵职的他,面对大敌当前,统筹无方,御敌无策,始感到自己实不是独当一面的料。周应龙继而又想起自己在军中所用的这些人,现在是逃的逃,熊的熊,他在心里骂了一句:“都是什么玩意!”偶悟之下,周应龙突然感到形只影单、凄楚自怜,起身说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庭前大树,众鸟争投;枝爷凋落,掉头不顾。走走走!我们还是都到总兵大人那里去吧。”

周应龙一脚刚迈出门槛,迎面与一人撞个满怀,他定睛一看,却是知府王珍。王珍衣褛不整,神色慌张,见了周应龙气喘吁吁地嚷道:“周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呀,说反就反了,你可有应对之策呀?”

“有个狗屁之策,这都是你这知府大人惹来的祸殃,看来只有你这颗头颅才能平息民众的愤怒!”周应龙边骂边转身从案头拿起一封信函递给王珍。

王珍接过一看,只见信函标题是用朱笔写的几个大字:杀王珍以谢国人,灭清狗以复汉明。下面密密麻麻还写了许多声讨之词。王珍无法看下去,只这标题就已令王珍两腿哆嗦、汗如雨下了。王珍将信函一把撕得粉碎,与周应龙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遂转身急忙离去。

原来,这封信函是黄殿假以朱一贵的名义写的,派人丢进了军营。黄殿此举的目的意在一石三鸟:一是为自己一伙人的造反正名;二是企图扰乱清方的军心;三是向清军施加压力,迫使军方杀掉王珍。谁想此信却落在了周应龙的手里,被王珍撕毁。

欧阳凯是朝廷敕封的台湾挂印总兵,可全权视情调动指挥台澎的所有清军,在非常情况下可便宜从事,无须请示。几天来,他与杨得紫等已将府城及周边的防务力量重新作了部署,也形成了一整套的防御方案。但是事发突然、贼动迅速,这是欧阳凯所始料不及的。前时的指令又被久享安平、麻痹大意的各级部众们所忽略,加之发生临阵遁逃等事件,导致了如今台湾岛内是天残地缺,欧阳凯深感有负朝廷和皇恩。他迅速地向朝廷发出了匪情急报,召集守备以上的将领前来府中商榷平乱之策。现在他所虑的是:贼势浩大,三县陷落,自己以区区之兵怎样才能固守住府城和澎湖坚持到朝廷援军的到来。府城这边有自己在,有杨得紫在,若是不出特别意外的情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澎湖那边欧阳凯是担忧的,这种担忧并不是怀疑林亮的指挥能力,林亮的军事才华欧阳凯是信得过的,况且忠勇善战的游崇功也应该护民到了澎湖。欧阳凯担忧的是许云殉职后肯定会给澎湖军心带来慌乱和不稳,澎湖的将士太少了,加上游崇功带去的应只有千余人。

欧阳凯此时面目严峻,在厅中来回踱着步子。杨得紫等将领则静静地肃立一旁。

“事态严重啊,贼众攻陷了三县一港,尤其是控制了安平和鹿耳门,便切断了我与澎湖及大陆的主要通道,府城已成了一座孤城。那贼众打着‘替天行道,反清复明’的旗子一路而来,极能蛊惑人心啊!台湾民众深受王珍的苛政久矣,已将心中的怨和恨都转向了朝廷,我前已是料到的呀!”欧阳凯无不忧心忡忡地叹道。

“总爷,事发突然,幸好总爷已料事于先,我们早已完善了府城的防备。府城坚固,四围高墙,我们还有红衣大炮和火枪、硬弩,只要我们奋力坚守及巧出奇兵,料那些乌合之众是一时难以撼动的。待时,等朝廷的大军一到,我们腹背而击,贼众不难荡平!”杨得紫文韬武略,向为台军中的翘楚。目前的严峻形势他心里十分明白,贼众号称有十余万,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以他所估,府城的命运将是凶多吉少,这绝不是他悲观。台湾的班兵积弊已久,将散兵油,不是一朝一时所能扭转的,况战争的事态和进展复杂纷呈、瞬息万变,取决于很多因素,不是欧总兵和自己所能意志与驾驭的。欧总兵已是非凡了,料事在先,固防于前,可以说,现在府城的防务是无懈可击,十分万全,我杨得紫也再无好的设想可以挤入。然而,总爷啊,我们面临的可是数十万被激怒的贼众!杨得紫在忧然心语道。适才他侃侃而道的一席话,一是有意去泄一泄心里这被贼人所激起的愤怒之火,二是想以壮言来宽一宽欧阳凯的心。杨得紫此时还有一种患忧和一种牵挂,鹿耳门失陷后,游崇功怎样了?是否安全撤往了澎湖?他二人可是老乡加莫逆。

“树公,千万不可小视,水能覆舟啊!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境况无疑是泰山压顶,这就益要我们冷静沉着,不能冲动。我想朱一贵之贼众在攻占了鹿耳门后,应是马上就会分众去攻打澎湖,而朱一贵自己则会同时合集风山和诸罗的贼众形三路前来夹击攻打府城。将军们,我们立即到中军营帐去。”树公是杨得紫的字。欧阳凯说罢,转身拿起佩剑往外便走。

路上,正碰着周应龙一班人打马而来,欧阳凯令道:“齐到中军营帐!”

欧阳凯中军大帐坐定后,面目坚毅、气定神沉地扫了众将一眼,说道:“现在我们首要的就是要鼓舞士气,安定民心,坚定与城共存亡的决心。尤其是我们这些带兵的头头脑脑们,首先要自己镇定,不能慌乱,更不能临阵畏缩,有违军令者,斩!”欧阳凯略顿了顿,威严的目光又扫了众将一眼,直扫的杨泰打了一个寒噤。

“邬勇那厮投敌反叛,助纣为虐,我将要力擒此贼,传首朝廷!张贤、王鼎临战遁逃,乱我军心,失我鹿耳门,实为朝廷的败类,军人的耻辱,这些人将被千秋所唾!”欧阳凯愈说愈怒,以至声色俱厉。当说到张贤和王鼎时,欧阳凯狠狠地瞪了周应龙一眼,那周应龙也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中军校尉!”

“在!”中军校尉听总兵令唤,拔身而出。

“檄令澎湖守备林亮和水师游击游崇功,务要不惜一切代价死守澎湖,确保海陆通道,以接应朝廷大军的到来!”

“是!”

“府城将面临三路贼众的四面夹击,风山和诸罗的两路是为贼之侧翼,势力相对较弱,且不成体系,我可凭坚城利炮予以御击,应该无事。我军的主力则全力放在对付安平之贼上,安平之贼来时必然要经牛头山与翠屏岩之间的川隘,我军便可于此地打伏击,力求重创贼势,使其不敢再行轻狂。副将周应龙听令!”

“在!”

“你带领两千人马,携火炮十门,前往城外牛头山埋伏,待等贼众大部过去后,始开炮轰击,同时率部冲击。”

“是!”

“游击杨得紫!”

“末将在!”

“你同样率领人马两千,火炮十门,伏于城外翠屏岩中,也是待敌大部过后,与周将军同时向敌众开炮和冲击。”

“是!”

“四门把总!”

“末将在!”杨泰及府城南、西、北四门的把总齐答道。

“你等速动员城中青壮共来协防守城。同时,各在城楼上置架好火炮,届时一切听我指挥!”

“是!”四人声若洪钟。然而,杨泰答得是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在想着其他的事。

欧阳凯部署完毕后,喝了口水,接着豁然站起,拔出佩剑指天而道:“众将军,生而为英,死而为灵。我等食君禄、受民托,应视死如归,守土报国!”

这时,林睾和刘化鲤两人匆匆跑来,在中军大帐外要急见欧阳凯和杨得紫。欧阳凯听报,心知定是有大事,忙与杨得紫来到帐外。

林睾不等二人站定遂急急说道:“总爷,将军,我方才正与化鲤、心嫣在弈棋,忽有一镖飞来扎在棋盘正中,我们一惊,忙不由四顾,就见窗外黑衣一闪立无踪影。我们便回身来视这镖,却见镖上系有一纸条,写着:三路而来,府城有险,告君避乱,迟恐遭煎。”说罢将纸条递给欧阳凯。

欧阳凯看后抚着林睾的肩臂笑道:“何须避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在必要的时候应将城中的老弱百姓和军中的家属转至内地。好,所说的情况我已尽知,我这里正唯恐那贼众不来呢!林睾,真有你的,你一介书生竟交有如此来去无踪的江湖侠士,我还不知呢。你还有多少秘事啊?”

“总爷,我还正在纳闷呢,不知是哪路神仙现身施恩?”林睾茫然地眨着眼,遥想着。

“别穷思苦搜了,有此朋友,值得庆幸。总爷和我现在有件大事要仰仗二位。”杨得紫说道。

“敬请吩咐,敢不效命。”林睾和刘化鲤同声应道。

“强敌临城,总爷已颁发号令,要发动全城的民众参与协防御敌。你二位为岛中名流,能否带头倡议,组建民兵?”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从公从私我等都义不容辞。”

“好!”欧阳凯端着洪亮的嗓音高赞着。

说话间,有探马来报:“贼众已分三路向府城拥来。风山和诸罗两路各有万余人,安平一路约有两三万人,均已距府城不到百里。”

“好,我们也立即按方才的部署分头行动吧!”欧阳凯回到大帐,下令道。

众将走后,忽又有探子来报:“知府王珍携一家大小,带着众多衙役在三个时辰前出了西门,他们后在海边强夺了三条商船,已逃出了海外。”

欧阳凯听报后,浑身不由地血往上涌。他拔出佩剑,猛力挥下,削去了案头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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