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在后面的龙飞宇也干了上来,他看着对峙着的三个人笑着说道:“你们还不认识吧?这可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吧,这个是阿龙,相必他的名字你们都很熟悉吧?这两个是云小姐带来的喜儿和巧芳。”
喜儿和巧芳看见龙飞宇急忙行礼:“喜儿,巧芳见过太子爷!”
飞宇摆摆手说道:“在外面就不要行大礼了,你们还是给以前一样称呼我吧。”
喜儿眼珠一转俏皮的说道:“那么奴婢就大胆的叫你云飞少爷了。对了,他叫阿龙?是不是那个陈凤的哥哥陈龙啊?”
阿龙闻言抱拳说道:“正是在下,常听舍妹提起当日多亏了云小姐和各位的搭救,他们才能幸免于难。陈龙在此谢过各位对舍妹的救命之恩!”说着话他就弯腰施礼。
喜儿说道:“不需多礼!我们就令妹也不过时举手之劳的事情,换做别人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对了,听令妹的口气,可是把你这个哥哥说的是天上少有人间无的啊?”说过后面的一句话,她就有些后悔了,她只是记得当初陈凤和邱大明都说过,说是这个陈龙伸手很好,还是一个很出色的猎手。想到了这些,她随口就说了出来。
陈龙脸色有些红红的说道:“姑娘谬赞了!我妹妹那都是瞎说的,当不得真。”
巧芳则是看着身边的喜儿说道:“是吗?怎么这些我们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看来你真的是印象深刻啊!”
云彩霞也是看着喜儿和陈龙,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喜儿扬起粉拳锤着身边的巧芳说道:“就要你说,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就是了!”
巧芳一扭小蛮腰让过喜儿袭来的粉拳说道:“那颗不成,我如果真的成了哑巴,谁来给你们当这个现成的媒人啊?”
彩霞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了,就开口说话了:“好了,你们不要再闹了,走吧,都去吃早饭了。”
在北匈奴京都的郊外,一座废弃的庙宇中,龙飞宇和云彩霞带着喜儿和巧芳以及阿龙等几个人。他们在这里等着高玉峰和郝启明以及于鹏等人。他们都是竭力穿着平民化,而且本土化的穿着匈奴人平常的一些衣物。就连武器也是选择一些小巧而便于藏匿的诸如短剑、精钢折扇、判官笔等等短小的东西藏在外衣下面。彩霞本来只打算带上两根绸带,可是飞宇不放心,坚持要她带上他这次特意从皇宫里带来的一柄软剑。各人还带了一些暗器,如梅花针等虽能致伤却不致命的小东西,当然了他们所用的兵器和暗器是从来都不会喂毒的。
他们等在破庙里已经有一顿饭的工夫了,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高玉峰领着郝启明和于鹏等人。
郝启明看到了龙飞宇也很意外,他抱拳说道:“为了我匈奴的事情,竟然连累殿下远行,我真是过意不去啊!让你和云小姐久等了,我们本来应该早到一些时候的,可是刚才在路上发现被人盯梢了,只好绕道而行,等到甩掉了后面的尾巴,我们才能来到这里与你们会合。”
龙飞宇笑着说道:“没事,我们也没早来多大时间。我们还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样行动吧。”
郝启明点点头说道:“有劳各位了。”
大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商量下来后,就订好了行动方案。因为大汗身边还有几个是三王子郝启明安排的人,所以他们决定由郝启明自己率领一队人马里应外合救出大汗。至于他的母亲和妹妹就由彩霞带人去救,而龙飞宇则带领一队人守在此地作为支援的后备人马。行动时间定在今晚三更时分,若有情况以焰火为号。于此同时,还有一些被郝启明暗中救下来的老臣早已联系好勤王之师,只等他们救出人来时,就对大王子的府邸以及他的军队驻地发动攻击。
商议停当以后,大家就分头准备,各自安排地方养精蓄锐,为晚上的大战做着准备。
大王子的府邸。
大王子志得意满的坐在一个位于内院深处的一个大厅内,他所坐的座椅是黄金打造的,下面两边依次排着几张红木椅子,坐的都是他以为心腹的几个人,其中也有为保身家性命的几个大臣。他们当中有死心塌地跟随大王子的人,也有为了权宜之计而暂时投靠大王子的人,只不过他们掩饰的很好而已。
“恭喜大王子!眼看着大汗的身体已是病入膏肓了,朝廷内外现在都支持大王子继承汗位,大王子继位那是指日可待的事了。而且这次还可以趁机的来一个斩草除根,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坐在右手第一位的一个看上去俊朗不凡却有着一双总是露出阴鸷眼神的男子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却是配合着自己所说的话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大王子哈哈大笑:“是啊!汗位已经是非我莫属了,说起这些,还不是多亏了先生的妙计呀?如果不想办法除掉那个老不死的,又怎能临到我来做大汗呢?又怎能如此轻易地就除掉那个贱人和她的杂种儿子呢?只是可惜了那么个小美人儿。不过先生说的也对,斩草要除根,我不能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对头,只好连她一起除掉了。”
听着他这番丧心病狂的话,有人欢喜有人忧。
更深人静,白天繁华热闹的京都此时已经随着人们的休息而沉寂下来。游荡在街边的人,除了一些醉鬼流浪汉和一无所有的乞丐,就是辛勤劳作的更夫了。还有一些流浪在大街上的狗和猫,此时也大多躲在街边墙角处蜷着身子睡大觉。皇宫那高大的宫墙外面,此时除了一些巡逻的守卫无精打采的打折哈欠,慢慢的游走在前边而外,都出都是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感到有些惴惴不安。
就在巡逻的队伍走过以后,有一些人乘着黑暗的掩护,慢慢的靠近了城墙。他们来到了墙边,把几只如意钩扔上了墙头,发出了几声极为轻微的响声,好在巡逻的队伍已经走远了。他们沿着拴在钩上面的绳子,一个接一个的慢慢的爬上了墙头,又在墙头上面揭了一块小瓦片扔进了墙内的空地上,看看四周,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注意这里的这么一点点异常。于是先上墙头的人对着外面打了个手势,表示一切正常,没有危险,外面的人也是回了一个表示明白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