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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亲进行时(1)

这天晚上,夏一诺又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又穿上了婚纱,很漂亮的裸色,细密的奥地利水晶和圆润珍珠缀满了裙摆,她清楚的知道,这次的新郎不是严彬。他一直牵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着她,步伐坚定的走在前面,没有回头,一直走着,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前面的路白茫茫的一片,她又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却奇迹般的很安心。她想,她这次可以幸福。而严彬又出现了,他只是说了一句:夏一诺,你站错了。

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跟随的脚步,也就是这一瞬间,那只牵着她的手便松开了,连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一直站在原地,那道白茫茫的光也全部消散,没有新郎,没有严彬,周身笼罩的黑暗,连水晶和珍珠都失去的光彩。

夏一诺惊醒,满室的独孤。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流浪狗,漂泊了许久,哪里对她而言都不安定,不是忘不了,只是怕被再遗弃。

就这么一直枯坐着,快六点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熟悉的铃声在这静谧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夏一诺看了眼手机,是家里的。

“喂,妈。”

第一句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

她们家也就她妈每天早上起的特早,最晚六点。她起来后,也不管别人昨晚儿到底是几点睡的,就是扯着嗓子开始喊每个人起床,没人应她她就能一直喊,比闹钟都殷勤。夏一诺刚来北京那会儿,她妈妈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打电话叫她起床。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电话就断的?

夏一诺想起来,是第一次她领严彬回家之后。

那时候严彬很认真的对她妈妈说:阿姨以后一诺就交给我了,您放心,早上我替您把她叫起来。

严彬不怎么能喝白酒,可上桌吃饭的时候硬着头皮陪她爸尽了酒兴,一点儿也不耍滑。

她们家的人很满意严彬,或许该说严彬会讨长辈的喜欢。

严彬说话总是那么不紧不慢的,笑的时候眼睛全眯着,嘴巴倒不是很甜,但很实在,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男孩子,老人们的话再啰唆,他总是会认真的听着,并一一答应,而且办到。平日里他也会多给他们打电话,她的事,有时候她还没通知家里,家里就从严彬那得到了信。

在她妈妈那时候看起来,严彬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夏一诺握着手机,应了她妈妈一堆杂七杂八的事儿,突然叫到:“您上我这儿来住?!为什么呀?您不是和我爸吵架赌气来着吧?”

“你个死丫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到了你就知道了,过会儿你到路口接我一下就成。”

不等夏一诺说话,她妈就把电话给撂了。

放下手机,夏一诺靠在枕头上又眯了一小会儿,谁知道真的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已经十点半了,顾不上洗漱,她换了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夏一诺的家在通州,她妈叫栗林,原来是税务局里会计,去年刚从单位里退休下来。她爸爸夏志清是做建材方面的生意,家里条件相比较而言也算不错。最近,她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听说她爸同别人合伙包了一个桥面上的工程,具体怎么回事儿她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听的出来,她妈挺不同意这事儿的,她总觉得她爸是个实诚人,做生意不宜做的太大,干大的斗不过那些花花肠子,要不然也不会做了这么些年都没有真正的发达起来。

刚到走到路口,她就看见她妈从车上下来,夏一诺赶紧迎了上去,把车钱给了司机,接过她手中的小包,挽着栗林的胳膊:“妈,您还真和我爸置气离家出走啊?”

栗林横了她一眼:“去,我和你爸爸过了大半辈子了生的气也没你带给我的多!”

夏一诺知道她妈一说这话指的就是严彬,她乖乖噤声。

栗林叹了口气,拍了拍夏一诺的手,俩人回到家,夏一诺倒了杯水给栗林,说:“妈,家里什么都没了,咱一会儿外面吃饭吧?”

“成。”栗林喝了一口水,问:“你这离彼得堡西餐厅远不远?”

夏一诺喝进去的半口水差点没吐出来:“妈,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不是讨厌那玩意儿么,说还不如吃碗炸酱面呢。”

栗林没有搭她的话茬,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夏一诺:“你看看?”

夏一诺接过来:“何健,第三人民医院内科主治医生…”

她睁大眼睛看着栗林,声音都是抖的:“妈!您…您…”

“我什么?我问的是你!”

“我?我没病啊!”夏一诺有些糊涂。

栗林真想抽自己闺女那笨脑袋瓜子一顿:“我是问你对这个人有兴趣没有!”

“您来这儿就是要我相亲!”夏一诺叫了起来。

“你都这种情况了不相亲还能怎么着!”

栗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对于一个女人,青春是短暂的,尤其是像夏一诺这样的,要工作没工作,要存款没存款,还背了一身债的人,她这个情况,她自己不抓点紧,她再不给她抓一抓就来不及了。

捏着名片,夏一诺急了:“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情况啊?!”

栗林说:“你说你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连份正式的工作都没有,你看看人苏娆,再看看人唐诗,你说你什么情况啊!”

夏一诺撇撇嘴:“反正我现在不想找,您也甭操那份闲心,在这儿玩几天回去得了!”

“那你什么时候想找?等你过了三十?还是你现在还想着严彬!”

栗林一句严彬,把夏一诺堵得哑口无言,她认真的指着夏一诺说道:“夏一诺,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条件说出去了兴许还有人想见见,等再过个两三年,人连理你这样的都不理。今天中午就去那什么彼得堡餐厅见这个何医生,我们单位的那个冯阿姨你知道吧,何健是她一侄子,我和冯阿姨都和人家约好了。”

“要去您自己个去。”夏一诺低着头不看栗林。

栗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夏一诺一眼,下最后通牒:“夏一诺,今天你必须去相亲,不去我就不走了,永远的跟你耗在这儿!”

“妈,我还得上班呢!”夏一诺就差跺脚了。

栗林眉毛一横:“就你那也算个工作?我让你考公务员你怎么就不多上心!好,你要是不想相亲也可以,今儿就把工作给我辞了,跟我回家,老老实实的去我单位做个实习生,然后参加公务员考试。到时候,再给你介绍也一样。”

夏一诺听了栗林的话,相比较回通州而言,她还是妥协:“…我去。”

到彼得堡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餐厅里人不算少,进门之前栗林还认真的检查了夏一诺的着装,浅绿色的窄腰连衣裙,外面是一件米白色的小外套,焦糖色的鞋子足足有九公分那么高。夏一诺本来就高,而且瘦,这样一穿,不免让天天看惯她随意打扮的人惊艳一番。

栗林抚了抚夏一诺的头发,看着自己的闺女,还是很满意的:“进去吧。”

夏一诺知道,栗林会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她自己推门先进去了。

何健是定了台子的,约的也是这个时间,只是夏一诺没想到她到的时候,他还没有到。

坐下,夏一诺先叫了一杯水,还没喝上一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小声道:“是夏一诺小姐吗?对不起,路上堵,迟了点。”

夏一诺连忙站起来,点头道:“没关系,我也是刚刚到,你好。”

何健在夏一诺对面坐了下来。

夏一诺抬头,对上一张脸,何健的模样还是很端正的,可能是外科医生的关系,他的皮肤看起来比正常人略白了一些,身形偏瘦,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带着笑意。

夏一诺知道自己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可就是看他有些眼熟,隐隐的觉得在哪里见过。

同样的,何健也将夏一诺从头审视了一遍,心里是颇为满意的,人也凑近了夏一诺一点,语气自然更是殷勤了一些:“想吃什么?”

夏一诺认真的审视着何健,微微蹙眉。

“培根牛排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何健对着夏一诺的目光,微微一笑,很斯文,说话待人也是无可挑剔的。

可就是这个笑容,夏一诺的眉蹙的更紧了,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相片,她一字一字的咬牙道:“我找你很久了,何永利先生。”

何健惊诧:“你…”

夏一诺噌的就站起来,单手撑着桌子,胳膊一伸抓着何健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何永利!你可真会躲啊?拿着一份过期的合同到我们公司借钱,到还钱的时候你又玩失踪,搞的我到处找你。”

“喂!喂!你松开…”

“我告诉你,今天见到我,你就别想跑!”

栗林隔着三张桌子都听到了夏一诺的声音,她连忙站起来:“一诺!夏一诺!”

夏一诺根本就不理栗林,揪着何健衣服的手一点都不松:“还钱!马上还钱!要不然我到你医院的人事部闹你!”

“你是财务公司收债的?我告诉你,别乱来啊!别乱来啊!”何健顺手抓起手里的公事包朝夏一诺的头顶砸去。

夏一诺灵敏的躲开:“想打我?我今天让你死无全尸!”

“夏一诺!你给我松开!”栗林已经到了眼前。

何健垂死挣扎,夏一诺挥拳而去,顿时鸡飞狗跳。

“夏一诺!夏一诺!”栗林抓着夏一诺的手。

何健见有人拦着,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夏一诺的鼻子:“你让我死无全尸?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你别逼我!原来你在北京就是干这个的?什么银行白领?你他妈什么玩意儿!”

栗林一听,拦着夏一诺的手便松了几分。

夏一诺挣开栗林,何健见势就跑,可惜没跑对方向,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夏一诺堵着他的路。

没想到何健狗急跳墙,抓起手边的盘子就朝夏一诺扔过来,夏一诺往旁边一跳,何健就趁势钻了过去。

“你还敢扔我!”

夏一诺追了他两步,眼见何健已经跑到了餐厅门口,她脱下高跟鞋就扔了过去。

正巧,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迎头的高跟鞋正好砸了过去,好在那个人灵敏,抬手正好把鞋子接住。

夏一诺看到是庄亦臣便喊:“庄亦臣你给我拦住他!”

可惜庄亦臣刚进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被何健推了一把,他就跑了出去。

夏一诺一脚高一脚低的跑到门口,指着庄亦臣说:“你怎么这么笨呐!那么大一个人从你眼皮子底下跑你都抓不住!你知不知道刚才跑掉的那个人我找了他小半个月啊,他三期都没还我们公司的钱了!”

庄亦臣拿着夏一诺的鞋,第一次看她穿着裙子一脚高一脚低的站在他的眼前,他的手自然的握在她的腰肢上,扶着她,怕她站不稳给栽地上去,听着她骂他,心情竟然出奇的好。

“夏一诺,你太瘦了。”

庄亦臣握着夏一诺的腰肢,感觉他的手臂的长度正好等于她的腰围,她真的太瘦了,本来就高,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

夏一诺听庄亦臣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忍不住骂道:“我胖瘦关你屁事啊!人都跑没影了,还不去开车!”

她一把夺过自己的鞋,单脚立在地上,扶着庄亦臣把鞋往脚上套。

栗林三两步走到夏一诺旁边,抓着她的手腕,沉了口气,厉声道:“夏、一、诺!”

夏一诺回头,看着栗林的冒着火星的眼,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妈…”

栗林只说了两个字:“回家!”

夏一诺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对庄亦臣说就被栗林拖走了。

从外面来的岳承天只看到了夏一诺被栗林拖走的一幕,推门进来,撞上的便是堵在门口的庄亦臣,他指了指正在上计程车的夏一诺:“怎么回事儿?”

庄亦臣摇了摇头,可从眼睛里都能看得出他在笑,他道:“你回头给老姜说一声,给夏一诺涨工资吧。”

“啊!”岳承天有点懵。

下了车,夏一诺大气都不敢出的跟在栗林后面,走到自家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闹分手。

“你就去找那个89年的老女人吧!”那女孩就甩给了那男孩一句话,然后扭头就走了。

夏一诺瞠目结舌,她下意识的去看栗林,结果正好对上栗林杀过来的眼神。她缩了缩头,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栗林回到家之后没说一句话,只是去卧室拿出了自己带过来的小包。

夏一诺看着栗林手上的动作,她妈心里有事儿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就会特别慢,现在她手上的动作就特别的慢,一个拉开环扣的小动作都差不多持续了一分钟。

“妈…”夏一诺知道自己让父母操心了。

栗林解开包,没有从里面掏什么,只是把包口扯开,往夏一诺面前一推。

夏一诺低头,整整一小包的钱,一摞摞的码好,整齐而直观的排列着,整整十万块钱,是她攒下来还给他爸的,还刚还了没多久。

“这是我还给我爸的。”

停顿了许久,夏一诺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栗林说:“你爸让我把这钱给你送回来。”

“妈…”

“你爸说这是家里该出的一份钱,你是她闺女,没有还钱这一说。”栗林的声音很平静。

夏一诺眼睛有些酸,她微微别过脸,不敢再去看自己的母亲,更不敢再去看那包钱。她还是太自私,她知道自己欠父母的,欠家里的。十万块,她多苦多难,还了,就是了却自己的一桩心病,她自己多少会舒服一些,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父母的感受,他们想要的,不是这十万块,她欠他们的也不是这十万块…她所欠的,是自己的一生。

父母的要求很简单,要她好而已。

可她就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了。

栗林说:“一诺,你爸心里忧不起事儿了,咱能让他少操点心吗?”

夏一诺点了点头:“对不起。”

栗林说:“你没对不起我们,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夏一诺没说话,又点了点头。

“妈不是逼你结婚,妈只是不想你老这么苦着。”

夏一诺快哭了,她只会点头。

栗林又摸向自己的手袋,拿出一张名片:“晚上,我还约了一个人,这次,你能够好好的么?”

夏一诺下意识点头之后,猛的把栽低的脑袋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栗林:“您还来?”

“废话,你以为我干什么来了!晚上八点,就在你们这道街角的那间星巴克,你要再给我出点状况,明天就跟我回家!”

栗林虎视眈眈的冲夏一诺严重警告,她用眼神告诉夏一诺,这次,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夏一诺欲哭无泪。

晚上八点,夏一诺在栗林的威逼下来到星巴克,整整等了五十分钟,硬着头皮喝了两杯摩卡都没有等到栗林说的贾先生。

等时针走到九点的时候,夏一诺明白,自己被放了个大鸽子。

这倒是出乎夏一诺意料之外,直到栗林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她才一扫刚才喝摩卡时候的寡妇样儿,甩着膀子大摇大摆的走回去了。

一推门进去,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穆晨。

穆晨指了下屋门口的一箱芒果:“我朋友去外地回来特意捎的,我给你送一箱。”

夏一诺一听就知道这是借口。

栗林却说了一句:“这香芒真不错,是你男朋友回来特意给你带的吧。”

穆晨笑了笑,动手剥了一个递给栗林:“阿姨喜欢就多吃点,我那儿还有两箱,等您回去的时候我给你送了让您给捎回去。”

夏一诺暗自翻了个白眼,给自己剥了一个,往嘴里塞,又甜又香。

“一诺,贾先生临时开会改时间了,约明天中午,你准备准备。”

“嗯嗯,知道了。”夏一诺抱着水果吃的啧啧响,还躲着穆晨投来的询问眼神。

穆晨瞅着夏一诺满眼都是八卦的光辉,夏一诺就把自己贴在墙上,啃着芒果死活不说一句话,丢人呐!

栗林突然问:“小穆,你现在是主编了?”

“没呢,就是一般的编辑。”穆晨又给栗林剥了个香芒。

栗林摇摇头:“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们家一诺…”

“一诺怎么了?阿姨,其实一诺一直都没丢自己的专业,她设计的图纸出来都像中世纪油画似地,画面感特有质感,看了她的设计,我就觉得自己的学都白上了几年学,太没可比性了!”

夏一诺正冲栗林点头赞同穆晨夸奖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短信,庄亦臣的:到阳台上看看。

夏一诺没动,只是扫了一眼手机便又放回原处,继续吃着水果听穆晨和栗林闲扯。

栗林又问了穆晨两句工作上的事儿便开始谈给穆晨介绍男朋友,还把她朝婚介和媒人那淘来的资源里挑出两个向穆晨约时间见面。

夏一诺瞅了眼穆晨就知道她坐不住了,果然,就熬了十分钟,穆晨就站起来了:“阿姨,这不早了,我先回了,明儿还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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