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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往事难抛

远华银行,叶蕴仪合上手上的文件,笑道:“黛儿,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撤资的!”

黎黛眼中精光一闪,却惊呼出声道:“撤资?蕴仪姐,这银行你不想做了?这可是叶爷爷和你当初花了不少心血的!”

叶蕴仪低垂了眼帘,笑笑:“黛儿,我撤资,并不需要银行关闭的,只需找到下家,按市值接下我手中的股份,我拿现银走人就行!若是你家愿意接下,我也是肯卖的。”

黎黛走到炉子边,提过水壶,给叶蕴仪的茶杯碗里添上水,皱眉道:“蕴仪姐,你知道,我那三成股份赚的钱,全都被投到军队里去了,潘家其他的产业,不过是些薄田和宅子,不值得什么钱,哪买得起你的股份?再说,你当初一百万两的投资,现在少说也值三百万两,在这西南之地,谁有这么财大气粗,一下子拿得出这么多钱来?”

叶蕴仪端起茶碗,眼神有点恍惚,有多久,没有喝过这盖碗茶了?她下意识地揭开碗盖,熟练地拂着水面上的茶叶沫子,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戏谑的声音:“你就是这样喝盖碗茶?”

她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有两滴溅到手上,直烫到她心里,她忙将茶碗放到桌上,见黎黛已抽出帕子为替她擦拭,忙笑道:“不妨事!”

她收摄住心神,胸有成竹地笑道:“黛儿,实不相瞒,来之前,我已找好下家,只是,因着你是股东,有优先购买权,所以才先知会你一声,若你不要,我就可卖给他们了,另外,我已跟他们谈好,他们出资两百万两现银,买我七成股份,但其中一成的红利得让给你们,因为在这里,你们是地头蛇,很多事,要靠潘家才打得开局面。”

黎黛拿着帕子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事先早已针对各种情况想好了说辞,却万万没想到,叶蕴仪竟已是找好了买家!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笑道:“哦?是谁家,这么财大气粗的?”

叶蕴仪忙正色道:“是东北的通和钱庄老板,你知道,东三省被日本人占了以后,他这生意便没法做了,这几年分批将现银全部偷偷地运了出来,但放着也不是个事,他觉得这西南倒是个安全的地方,所以跟我算是一拍即合。”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他之所以肯让利一成出来,就是看中你们潘家手上的枪,让他觉着安全。”

黎黛这时却脸一沉:“蕴仪姐,你应该知道,潘家当初大半的财产全投在了这银行里头,你也知道,我们那些钱是用来做了什么的,不仅如此,因着这些年我们带动民间的钱投了不少实业,还有农田,远华银行可说是掌握了这西南一半的经济命脉,若是突然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来占了大股,你觉得,这合适吗?而且,商人重利,我们那些发展民生的赔钱的做法,你觉得,还继续得下去吗?”

叶蕴仪微微一怔,当初远华银行建立的初衷就是要掌控西南经济,更是发展民生,可以说,远华银行涉及整个西南经济的布局,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横加破坏,可真是利国利民么?

这,也是她明知远华银行的可以致潘启文于死地,却迟迟没有向武辉杰提过的原因。

南京那边的一些作法,这些年,她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些的,若是潘启文的这个布局被打破,那么,整个西南的民生,南京,管得起来么?

黛儿先前所说,潘家大部分的钱都投到了军队和民生里去了,而南京那些政要们,能做得到么?南京即便管,从重新布局到实施,没个三五年,根本就看不到成效。

若她因为一己之私,而令得民不聊生,还是她叶蕴仪么?

黎黛见了叶蕴仪的神色,悄悄吐了口气,她脑袋里想起黎昕传给她的潘启文的话:“不要跟她对着干,只顺着她说,但是一定要拖住她!”

她不由缓和了语气道:“蕴仪姐,不如这样,我们先派人查下这通和钱庄老板的底细,同时,也让他来跟我们见个面,大家看看有无合作的可能,你看如何?”

这话说得入情入理,让叶蕴仪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她不由笑了笑:“也只好如此了!”

黎黛面上一喜,忙道:“你先看着这些个帐本,我先去楼下柜台那边看一圈,回头,咱们就去吃饭!”说完,便逃也似地奔了出去。

叶蕴仪坐了一会儿,直觉得烧着炉子的房间里越来越闷,她走到窗边,刚一推开窗,窗外却猛然跃进一个人来。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定睛一看,却不是潘启文是谁?

她不由惊道:“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潘启文反手一关窗,拍拍手,一扬眉:“当然是从窗户进来的!”

他没话找话般地轻声解释道:“我是从隔壁米铺二楼的回廊过来的,所以避开了你楼下的护卫。”

叶蕴仪沉了脸,转身就往门外走,潘启文却一个箭步冲到门边,将门死死地拦住了,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嘶哑着嗓子道:“蕴仪,我们单独谈谈,就一会儿,好不好?”

他眼中那几近哀求的神情,令叶蕴仪心中一紧,她别开了头,轻嗤一声:“潘天一,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潘启文眼中掠过一抹痛色,他点点头,沉声道:“有!当然有!比如,我们的----孩子!”

叶蕴仪不由冷笑一声:“我们的孩子?潘天一,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直直地插在潘启文的心头,他将背紧靠在门板上,似要依靠那个来支撑住自己,低声道:“蕴仪,不要这样,再怎么着,他们也是我的孩子,这个事实,你没法否认!”

叶蕴仪猛然挥了挥手,厉声道:“你的孩子?潘天一,当初你派文四父子给我下药时,怎么不说那是你的孩子?当你找了个好笑的不育的借口时,怎么不说那是你的孩子?当你抱着要孩子一出生便被人唾弃的心思发出那份声明时,你怎么不说,那是你的孩子?”

潘启文急急地道:“蕴仪,那都是误会!”

叶蕴仪冷笑着道:“误会?潘天一,你现在是不是要告诉我,文四和文管家都是自作主张,当初你不育的那张化验单,也是拿错了单子!而那个声明,只不过是你一时气极而发?”

潘启文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来之前,他就知道,要将这几件事解释清楚,有多难,当初的的确确是他曾下过令要文四下药,虽然他后来反了悔,但若无他当初的命令,文四断不敢擅自动手!有过文四下药在前,再要她相信文管家也是自作主张,几乎便不可能!

而那份声明,几乎是他致命的伤,他知道,那样一份极具羞辱的声明,她,怎么可能原谅他!

可是,一切不是都源于那张化验单吗,若不是因为证明了他不育,后面的一切,又怎么会发生?他以为,黎黛已将化验单的事说给了她听,所以她才会知道是拿错了单子。

他现在,便只有这一个理由了,不是吗?

他终是艰难地说了出来:“蕴仪,当初,我有那样的想法,都是源于那张化验单,而那张单子上的名字实在太过相似,当初你也看过,不也没有看出来吗?”

叶蕴仪怒极反笑:“潘天一,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当初你明明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不要我腹中孩子,才编造出这张可笑的化验单出来,你潘天一要做的事,怎么可能让我分出真假?”

那种如困兽般进退不能的感觉瞬间又遍布了潘启文全身!他满心满脑只有一句话:她不信我!她不信我!这一句话,几乎又要将他逼疯!

他紧握了双拳,不由低吼道:“没有别的女人!昨天文管家说的话,你没听到吗?都是他编造出来的!”

叶蕴仪好笑地看着他:“编造?潘天一,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跟我说编造?那天我见到你与梅果在一起,你立刻就拿出你不育的事来搪塞我,我一心便扑在这件事上,再没有心思去想追究你与梅果的问题!而现在,你又来跟我说,你不育的事也是假的!怎么,现在梅小姐又入不了你的眼了,或是,梅小姐不能替你生孩子了,你便又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孩子头上!”

话音刚落,便被潘启文一把抓起了她的手,他红着眼,叫道:“好!我们现在就去找梅果,当面问个明白!”

叶蕴仪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冷冷地道:“潘天一,这是你的地方,你要说白,谁敢说黑?你别忘了,当初黎黛不都被你变换了几个身份,她还不是照认不误!”

只听“呯!”地一声,却是潘启文一拳狠狠地砸了在茶几上,叶蕴仪不知道他这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生生将那方木茶几砸塌了一个角去!而他的手上,也立时便鲜血直流!

他血红了眼,走到叶蕴面前,抓住她的肩,拼命地摇晃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信我?啊?你说!你说啊!”

叶蕴仪闭了眼,轻声道:“潘天一,我信你又怎么样,不信你又怎么样?你觉得,经历过这么多以后,我们还可能在一起吗?我这次来,只是拿回我叶家的财产,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若不是美国持续的金融危机令叶家难以为继,我便连这,也可以不要!你就当这两个孩子早被你一碗药落掉了,我将银行转手走人,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你也不用担心再闹几出西山这样的事来!”

“各不相干?”潘启文一把甩开了她,大口地喘着气,他恨恨地指着她道:“你休想!叶蕴仪,我告诉你,你休想!那是我潘家的儿女,怎么可能各不相干?”

他那充满恨意的神情,令叶蕴仪心头巨震,她突然发现,将两个孩子带回西南,是个天大的错误!

潘启文是潘家独苗,这几年不知为何,却一直未有所出,那么,她的这一双儿女,只怕他现在是势在必得!尤其是小宇!要不然,他便不会担着与参谋团撕破脸的风险,昨天也要派人将孩子抢到司令府!

不,这两个孩子,是她九死一生才生下来,费尽心力才养到这么大,当初是他不要他们,现在,他凭什么来要回孩子?

她背过身去,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幽幽地道:“潘天一,你知道生孩子时大出血,意味着什么吗?”

潘启文的心一下子抽了起来,大出血?他怎么会不知道生孩子大出血意味着什么?而她,还生的是双胞胎!那随时可能是一尸三命!

明明知道她和孩子好端端地就在眼前,潘启文却仍是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来不及说什么,却听叶蕴仪继续说道:“你知道小风明明跟小宇一起出生,而她为什么却比小宇矮一个头吗?”

潘启文一呆,所有的注意力全被这句话转移了过来,他的心不自觉地抽得更紧了,不由问道:“为什么?”

叶蕴仪轻声说道:“生产时我大出血,差点没了命,而两个孩子十分不平衡,小宇如正常孩子一般,小风生下来却还不如一只小猫大,你知道我费了多少的心力,才将小风养得这样白白胖胖,可是尽管如此,明明应该比男孩子先长个头的小风,却仍是比小宇矮了一个头!所以,对于小风,我只是小心翼翼地娇惯着,不敢拿任何的事来要求她,而小宇,从小也知道,要保护好妹妹!”

潘启文的心如刀割般地疼了起来,难怪,小风那样任性调皮,而小宇,却又那样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以为,那样的痛,已是难忍,然而,叶蕴仪接下来的话,却如凌迟一般,将他的心一片一片绞碎。

“潘天一,你一定以为,我叶家家大业大,我跟孩子定然过得十分安逸富足吧?可你知道吗?就在我生下两个孩子那一年,美国金融危机,众多美国人的银行一夕之间倒闭,远华银行也只是在风雨飘摇中苦苦支撑!”

“因为孩子太小,没法远行,我们不能去美国,而银行没了利润,我爷爷和大伯却仍是瞒着我,将美国的多处房产卖了,来支撑我和护卫们的开支!

“直到外公和舅舅派了人送钱过来,我才知道,爷爷和大伯他们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无力支撑我们,只好向我外公和舅舅求助!”

说到这里,叶蕴仪已是流下泪来:“爷爷一生好强,哪肯求过人?却为了我和孩子,舍下老脸,向我外公求助!而他明明知道,我母亲,不过是外公庶出的女儿!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叶蕴仪,和我的一双儿女,竟然成了亲人们沉重的负担!”

潘启文浑身一颤,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要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是怎样的伤痛?

“迫不得已之下,我才命人拿了我的信和印鉴,要从这边远华银行提钱,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我必须亲自来!潘天一,那是你的授意吧?”

潘启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将手握成拳,塞进口中,用牙死死地咬住了,企图用手上肉体的疼痛来缓解心里那一阵强似一阵的痛楚。

只听叶蕴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曾经派人去南京和上海附近抓过我们,所以,我根本不敢解散护卫,而小风的身体却长期需要特别照护,也是很大的一笔开支,而我外公和舅舅家里,内部关系十分复杂,靠他们的资助,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好在我的护卫们,出来之前,都是做过些营生的,我便一边照顾两个孩子,一边将护卫们组织起来,用我外公和舅舅带来的钱打本,将他们集中起来做了些生意,因为考虑到安全,既不敢去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也不敢将他们分散,只能在当地从一些不起眼的小生意做起,这才勉强维持下来。

“因为生意多而杂,我凡事都需亲历亲为,两个孩子不到半岁,便断了奶,同时,因为忙,我也忽略了小风的病,不久,小风就发了病,需要一大笔开支,我们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你知道,那笔钱是怎么来的吗?

“是陆念迅领着一百多个护卫们,排了队去卖血,才将小风救了过来!”

“你知道吗,我们最难的时候,差不多有十天时间,我们的钱实在周转不过来,我跟护卫们一整天只喝一碗粥,小宇也只能吃上一碗干饭,只有小风,从来不敢饿着她!”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我们的生意逐步稳定下来,也越做越大,我们的收入也才逐步稳定下来,但是,却也十分辛苦。后来,我命护卫们将手上的生意全部盘了出去,回来的钱,一鼓作气在上海最繁华的地段低价购置了十几间铺头和房产,到去年,以当初二十倍的高价卖出去一半,再回头到南京、杭州置办了多处铺头,靠收租过活,这样,我们的日子才算好过起来。

“直到孩子满了五岁,小风的病基本没有问题了,我才想着,要拿回西南远华银行的本钱,虽说美国那边经济已逐步好转,可一百万两,不是小数,至少,可以助叶家一臂之力!”

叶蕴仪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沙发上抱着头的潘启文:“潘天一,你还敢说,他们是你潘家的儿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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