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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伺机而动(1)

叶蕴仪勉强坐起来,怔怔地看着手心撑地时沾上的沙砾,那细微的沙砾咯得她密密地疼,一丝酸涩在心底刺刺地浸过,她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武辉杰和方伯伯只怕都看高了她在潘启文心中的地位!

前方急步远去的背影上,军呢大衣在寒风中冽冽飘起,沙沙地扫过路旁的一株株光秃的树干,令灰白的天空中凭添了一份肃杀,叶蕴仪猛然一凛,武辉杰曾再三叮嘱她,日本人重开领馆之事,绝不可提前告知潘启文,一切等方宗尧来了再说,而她,刚才竟在他那沉沉的目光中,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而他现在,去的却是作战室的方向!

叶蕴仪心里一慌,她急急地爬起来,随手拍拍身上的土,追了上去。

潘启文一脚踹开作战室的门,杀气腾腾地吼:“去,给我把黎昕、刘师长都叫过来!”

门内,黎昕和刘师长一脸愕然地从沙盘前抬起头来,齐齐地看向他,随即目光都越过他,瞄向了他背后那个平时一丝不苟,这会儿看上去却有几分凌乱的女人。

潘启文的背脊微微一僵,身后,一只手无力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叶蕴仪微微弯了腰,捂着小腹,喘着气说道:“启文,你听我把话说完!”

潘启文牙齿暗暗咬住了内唇,那一丝生生的疼令他稍稍平静下来,他没有回头,右手往上轻轻一举,毫不费力地扯掉了她的手,径直走了进去,在会议桌前坐下。

叶蕴仪手里一空,挡在身前的人就那样走开,让她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狼狈,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室内的人,一时进退两难。

黎昕皱了皱眉,一扯刘师长,又给一旁的林泰和文四打了个眼色,几个人都站直了,悄悄地往外挪去。

“命!”潘启文薄唇轻启,他口中沉沉地吐出的一个字,令所有人习惯性地齐齐转身,面向潘启文,站直、挺胸、收腹,定定地看向他。

叶蕴仪心里一慌,急急地唤了声:“启文!”或许是因为急迫,那声音显得有些尖厉而突兀,甚至整个作战室里能听到些些的回声。

潘启文微微抬起眼皮,瞥了叶蕴仪一眼,口中毫不停留地吐出一系列的命令:“命,情报处处长未能知晓日本新派驻西南领事岩井英一事,着免去处长职务,令副处长暂代其职,三日之内,查清有关岩井英一一行人所有资料和行踪的确切消息!”

“命,特种兵团一营一连随时化妆待命,一旦有岩井英一的踪迹,不必再报,立即出动,务必在岩井英一等人进入西南地界前----剿杀之!不许留下活口,不许留下任何痕迹,否则,军法处置!”

“命,即日起,全军秘密进入战备状态,所有官兵不许休假,军械厂日夜不休,加紧生产,军需处一月内将全军半年内的枪枝弹药、军粮、被服全部备齐!”

“命,在新任省主席到来前,政务处协同省府秘书长,一月内摸清全省粮食等物资底细,拿出有关战时全民物资配给制度方案来,期间不许泄露任何消息,凡有散布谣言、屯积居奇、哄抬物价者,杀!”

潘启文发布这一系列命令时,沉静而冷冽,与刚进门时那个暴怒的潘启文判若两人。

反是一干受命的人,都被他的命令给震住,这是,真的要打仗了?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的疑问,却在看到潘启文那森寒的神情时,皆没能张开口。

叶蕴仪呆呆地看着一行人默默不作声地鱼贯而出,至到走在最后的黎昕轻轻地带上了门,听到那一声门响,她才从刚才的震撼中惊醒过来。她完全没有想到,明明刚刚还处于狂乱不理智状态的潘启文,短短的时间内,竟是如此有条有理,杀伐决断!

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他已完全想了个透彻,并已做出了应对之策!

他既不愿意听南京的话,在这样敏感的时期保护日本人,背上卖国贼的骂名,却也不愿让挑起战争的祸端落到自己头上,所以,他才要在日本人进西南前截杀之!

可是,这样一来,他把自己撇清了,却将她,不,是将以方淮之为首的军部逼入了绝境!而方淮之却还在为保存他潘启文的实力,派出自己的儿子,来与潘启文共担骂名!

而他刚刚发出命令前对她那一瞥,竟令她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那眼神如此寒凉,这样的眼神,唯一的一次,便是当初她在他的逼迫下,对着他开枪时,在他眼中浮现过!

这样的他,她要怎么说?怎么劝?

叶蕴仪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却见对面那人取了一个唐瓷茶缸,放到桌上,拎起水壶往里倒了些热水,捧了来,递到她手上,漠漠一笑:“我还真得多谢你,要不然,我被南京卖了都不知道!若真给那岩井英一进了西南地界,我怎么做都是罪人!”

茶缸里的热气袅袅升起,叶蕴仪抬起头来,透过那层薄薄的雾气,竟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怒,然而,手上传递过来的热度终令她有了一丝暖意,她咬咬牙,诚挚地看向他:“启文,我知你为这场战争,准备了好几年了!可是,即便我不懂军事,却也明白,战争讲究时机,你真认为,目前是一个好的时机吗?”

潘启文冷冷一笑:“时机?什么时候是时机?日本人扶植满洲国时,不是时机?日本人占东三省时,不是时机?到现在,别人要挑起战争,还不是时机?这场仗,躲,就能躲得掉的吗?”

叶蕴仪直直地看向他,眼神逐步清明而坚定起来:“启文,若在前两天,你这样做,我觉得无可厚非,可现如今西安形势不清,委员长生死不明,国内党派林立,群龙无首之下,必然纷争四起,若是这时冒然挑起战争,这后果,谁,敢承担?”

她将手中的茶缸重重往桌上一顿:“战争牵一发而动全身,目前我们唯一能统帅战事的人都生死不明,这仗要怎么打?凭你西南军一军之力,可能扛得起这全面战争的责任?”

潘启文伸出手,胡乱地往左右口袋摸去,叶蕴仪瞥到他掏出烟来的手微微颤着,她轻叹一声:“启文,那岩井英一为什么要来送死?无论他死在何处,只要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这仗就打起来了!日本人就是要趁我们没有准备好时,尽早开战,难道,以你之智,也要去上这个当吗?”

“你可曾想过,只你西南军有准备有什么用?一旦开打,血流成河,有多少人会因此枉死?即便你潘启文这一次做得滴水不漏,免去了左右难做的骂名,可以后,面对那些冤魂,你,能心安吗?”

她顿了顿,掷地有声地道:“若是战争因此失利,甚至战败,你潘启文,便是历史罪人!”

潘启文的手一抖,跌坐在椅子上,他怔怔地看着往地上掉去的香烟,猛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决然地道:“不,这个骂名我背负不起!我更不能,让我的一双儿女,以后抬不起头来做人!”

叶蕴仪垂了眸,轻声道:“启文,方宗尧已在来西南的路上,就任新的省主席一职,方伯伯的意思,所有保护日本人的政令均由省政府以中央的名义下达,你,只是配合执行!”

潘启文心头巨震!方宗尧早已说过,与他不死不休,可现在,却要来跟他荣辱与共!

叶蕴仪抬起头来,眼中轻雾迷漫:“启文,你说,你不想一双儿女,以后抬不起头来做人,而这卖国贼的骂名,只要你上了战场,自然能洗清!宗尧他恨你入骨,尚且能选择这个时候来与你共担骂名。难道,你想让一双儿女,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一个为了一己之私,而不能担当的人吗?”

潘启文突然走到叶蕴仪的面前,抓住了她的双肩,沉声道:“蕴仪,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带孩子来西南?又为什么选择带孩子留下来?”

叶蕴仪轻轻一颤,她点点头,轻轻挣脱了他,有些慌乱地抓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当初,的确是为了银行来西南,我本没打算带小宇来,可辉杰却硬要我带上。”

潘启文食指一竖,摇摇头:“不,蕴仪,辉杰勉强不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心里的话!”

叶蕴仪嘴角挂起一丝苦笑:“是,辉杰哪里能强迫得了我?细细想来,心底里,或许还是有些不愤吧?当初你那么冤枉我,还发出那样一个声明,我想,不需要我再说什么,小宇便是最好的证据!”

她眼神迷离而凄然:“我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心如止水,或许,我就是想看你痛、看你悔吧!所以,我才将小宇也带了来!”

潘启文脸上神情一点一点地僵硬起来,他点点头,轻轻放开她,再一次伸手摸索出烟盒来,一片寂静中,打火机“啪”地一响,叶蕴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一小簇火苗吸引,耀眼的火星一闪即逝,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也随之暗淡下来,叶蕴仪突然心中一抽,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他一个时时刻刻准备着打仗,以报国仇家恨的军人,还没有在战场上展开过他最炫丽的人生,却要就此黯淡一生吗?这,对于他来说,何其残忍?

潘启文似乎也失去了寻求先前答案的那份急切,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来,半晌方道:“蕴仪,刚刚你问我,如果在最为残酷的时刻,若是有孩子在我身边,我是不是能有勇气面对一切?”

明明灭灭的烟头后,便只余了他一双眸还闪着亮光,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带着孩子留下,只是你的权宜之计吧?你是打算好了,这件事过后,你带着孩子去美国的吧?可是,蕴仪,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全部的勇气,来自于对未来的希望?”

叶蕴仪心口一跳,却听他继续说道:“你也知道,若是让日本人进了西南,就算是方宗尧来,就算是向全世界宣告是南京的意思,可谁不知道西南是我的地盘?当年张汉卿丢了东北,谁不知道那是南京的意思?可结果呢?所有的骂名还不是他背了?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如今西安之事!所以,日本人一旦进了西南,怎么处理,我都会背负一身骂名,若是处理不好,或许,我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他猛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明明还隔了几个座位之远,可叶蕴仪却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潘启文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决然:“不!既然我的人生毫无希望,那么,我宁愿选择在战场上死!这一仗,就由我来挑起好了!至于那些因此而枉死的人,我定会血战到底,下去陪他们就好!死了,也就无所谓身后之名了!”

叶蕴仪浑身一颤,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潘启文!你怎么能如此轻易言死!你即便不考虑你一人之身,牵系着整个西南军,甚至全国的局势,你又怎么能让小宇小风,刚刚知道自己有了父亲,便从此失去!”

叶蕴仪站了起来,恨恨地指着他,抖索腔调道:“早知你有如此想法,当初我就不该让他们认你!”

听着她那颤不成声却又严厉的话语,潘启文眸中的光亮一盛,他用力摁熄了手中的烟头,借着这一摁之力,掩去了心中翻涌的情绪,他捏着眉心,撑住了头,黯然道:“蕴仪,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已经撑了五年,当我知道当初真相那一刻起,当我连对你的恨意都不复存在了时,当我知道你对我的所有情感,只余下了恨时,我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他抬起头来,直直地逼视着她:“战死沙场,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战死沙场!”几个字,一下子震住了叶蕴仪,他这哪里是要打仗?他的目的不是赢得战争,他这是要去送死!

她一下子心慌意乱起来,他一再提到的那个“死”字,令到她完全无法思考,只是胡乱地连连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急急地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语无伦次地道:“不,启文,我再恨你,也从没想过要你死,你,你还是小宇、小风的爸爸,你想想,想想两个孩子,啊?”

她的手冰凉,手心里已是冷汗涔涔,一丝惊喜,竟悄然滑落在潘启文那疼得不能自已的心上,然而,他却狠狠心,扒开她的手,冷冷地道:“孩子?我的孩子是我的吗?他们的母亲很快就要带着他们远走高飞,即便我苟活着,我这一生,又还能见他们几回?”

叶蕴仪心头一颤,她有点无措地背转身去,却听潘启文在背后,静静地加了一句:“蕴仪,你知道我要什么!你知道,我的希望在哪里!”

叶蕴仪撑在桌面上的手一抖,没有回头,只挣扎着道:“启文,你不要逼我!过去种种虽是误会重重,我可以不再恨你,可是,我真的是累了,也怕了,生生死死过两回,我怕,我再也给不起了!”

潘启文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谁也逼迫不了谁!”

叶蕴仪猛然回过头来,直直地盯向他,却听他苦笑一声道:“蕴仪,我不至于无耻到拿这样的事来要胁于你,而是,我的的确确是再也撑不下去了!所以,战死……”

“够了!”叶蕴仪陡然厉声止住了他,一听得那个“死”字从他口中就那样随意的迸出,她便再无法承受!

她浑身颤栗着,无力地挥着手:“你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潘启文蓦然站起身来,他心中酸痛,眼神却晶亮,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否则,他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当他得知她带着孩子来,竟是为了那样一个目的,他就要疯了!那一系列命令的后果是什么他清楚,冒然挑起战争的后果,他也清楚!可他,就是疯了一般,想要挑起那场战争,除了对日本人的仇恨以外,心底里,未尝没有一份要毁了天、灭了地的念头!

他本已存了必死之心,可是,她却告诉他,她从未想过要他死!虽然她口口声声的全是为国为民,为了孩子,可她的神情、她的语气、她颤栗的身躯,通通在告诉他,她其实,舍不得他死!这个认知,让他本已绝望的心竟又活泛了起来。

其实,她并不知道,即便日本人要来,虽然艰难,可他也并非没有应对之策,就如她所说,暂时的骂名,以后自能洗清,若是应对得好,甚至连这短暂的骂名也不用背。

她想要通过孩子来给他支撑,他就知道,她,把这件事,想得过于严重了。在他来说,日本人的事,远不如知道她利用孩子来为南京做说客来得绝望,也远不如知道她与孩子将会彻底离开他来得绝望!对他来说,日本人的事,不过是兵来将挡而已!而对于她,他却毫无办法!

可是,他却不能告诉她,他能够担得起!因为,这真的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当她总于松了口,肯说出那句“让我想想”时,他已禁不住在心底里仰望上苍,满心感激。

潘启文的手从背后扶住了她的肩,轻声说道:“蕴仪,我不敢强迫于你,我,只求一个机会!现在,你总要让我看到未来的希望!”

叶蕴仪脆弱地转过身来,怔怔地看向他:“启文,我不知道……”

潘启文竖起食指贴在她唇边:“蕴仪,给我一次机会,试着重新接受我!”他轻轻摇摇头,缓缓地道:“蕴仪,不是权宜之计,而是真正地尝试接受我,哪怕到最后,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也认了!”

他低下了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蕴仪,这不仅仅是给我一次机会,也是给孩子们一次机会!我们欠了他们的,欠了他们父母双全,其乐融融的五年!难道,你就不想,让他们也能感受到在这样完整的家庭中的完整的童年吗?”

听他提到孩子,叶蕴仪瞬间便被他蛊惑了。

只有她知道,两个孩子有多渴望这样的家庭生活,父亲,是她无论如何也替代不了的角色!

他身上那久违了的男性温热气息就那样扑面而来,叶蕴仪心里一慌,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慌乱的脚步碰到了椅子,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

“报告!”门外一个响亮而急迫的声音响了起来。

潘启文眼中积聚着沉沉的灰霾,他直直地走到墙边,摁亮了灯,沉声叫道:“进来!”

林泰推门进来,他没有看叶蕴仪,径直走到潘启文面前,打开一份文件,递到他手上,郑重地道:“情报处说关于岩井英一的情报他们是昨天获知的,因为还有信息今天才确认,正准备上报,情报上说,岩井英一一行已经上了船,预计这两日抵达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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