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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君心我心(2)

方宗尧迷惑地看着潘启文前后不一的措辞,迟疑半晌,终是轻声问道:“启文,你跟蕴仪,到底怎么样了?”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将自己重重地扔在沙发上,掏出烟,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方沉沉地道:“宗尧,蕴仪病了,你去看看她吧!”

方宗尧眉头一紧:“她怎么了?要不要紧?”

潘启文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摇摇头:“恐怕得卧床几天!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避什么嫌了,我知道你想见她!”

方宗尧皱了皱眉,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潘启文一挥手止住:“主要是,她也想见你!”

他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方宗尧:“宗尧,五年前的事,虽说是我混账,可她却一直对你和你父亲,心存歉疚!”

方宗尧点点头,微微笑道:“我明白了,这个结,还得我去解。”他又看向潘启文:“可是,你确定,我的这个结解开了,你与蕴仪之间,就不会有问题了吗?”

潘启文诚恳地看向他:“宗尧,我要你去看她,并不是为了我与她之间,我只是,希望她心底里,能好受些。”

方宗尧突然笑了笑,他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潘启文:“启文,来,喝一杯,稍微放松一下!”

潘启文接过酒,抿了一口,他看了看眼前这个与他一样,爱着同一个女人,又都爱得那么苦的男人,突然开口道:“宗尧,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你,也不能理解黎昕,在我的世界里,既然爱了,就要去争取,象你们这样,默默地在一边看着,痛她所痛,伤她所伤,甚至,爱她所爱,却什么也不能做,我完全无法理解!”

他晃了晃酒杯,轻声:“可是 ,昨天晚上,我突然懂了!”

他将自己重重地沙发背上一靠,闭上了眼:“我一个晚上没睡,我一直都在想,我跟蕴仪,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以前,我总觉着,我爱她,她也爱我,这就够了,我不管别人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要得到她,我没法放了她,不择手段也好,强取豪夺也罢,我终是爱她的,她也终是爱我的,只要在一起,总是好的。”

“她曾跟我说,我们在一起,除了伤害,还是伤害!若是我们互相早早放手,伤害就不会这么深!我还想反驳她,可是,当我看到她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当我得知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当我得知她真的是因为我,而九死一生时,我突然便理解了她!她是怕了!不要说她,我都怕了!真的是怕了!她真的,再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她还怎么敢,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与我?不,应该是交付给与我相关的命运!”

潘启文的眼底一片青黑,声音也逐渐迷离起来:“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爱她了啊!可最终,带给她的却全是伤害!我就在想,或许,正因为爱她,我才应该放手,放开她,让她去过她自己的生活!没有我,或许,她就没有那么痛苦!”

一直靠在桌边静静地听着潘启文述说的方宗尧,当他听到潘启文口中吐出的“放手”二字时,他一脸震撼地看向潘启文,不敢置信地重复着他的话:“放手?”

潘启文睁开眼来,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来:“我本以为,我懂了,我应该象你们一样,放手!”

他轻轻叹了口气:“可是,当华大夫跟我说,她的病,完全可以治的时候,我才发现,怎么能放?不说我,她又哪里放得开?她若是放开了,她便不会任由这病折腾了她这么多年,她只要愿意,多的是男人愿意跟她生一个孩子,更何况还有你这么一个大情圣,又跟她是青梅竹马的人,在一直等着她!”

“她若是放得开,当初那一次,她怎么会因为她爷爷几句话,便轻轻巧巧地原谅了我?她若是放得开,她就不会怕我死,不会心疼我挺不住!若她放得开,又怎会受我的胁迫,再给我一次机会?她若是放得开,她早就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何必要等到现在?”

“她若是放得开,便不会明明自己还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还殚精竭虑地为我想着对策!”

方宗尧已经被他给彻底搞迷糊了,不由怔怔地问了句:“那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潘启文摇摇头:“当我搂着她那冰凉的身体时,我就想,除了我,她还肯让谁来给她温暖?我若放开她,难道要她下半生都生活在那彻骨的冰寒中吗?”

他一仰头,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直直地看向方宗尧,唇边是淡淡的笑意,还有一丝的释然:“宗尧,我这次,是真的想明白了!我不放她,只是因为她放不下,她还爱着我!可我再不能,象以前那样,不择手段地逼着她,箍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心思本就够重了,我再舍不得,再往上面压上一分!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即便有一天,她真的爱上了别人,我也认了!可是,只要她一天放不下我,我就不能离开她,说不定,她就需要我了呢?这一次,我不会再强留她在我的天地中,等打完了仗,她要是想去美国,我随她去就是!”

方宗尧点点头,揶揄地笑了笑:“难怪你这么大方地要我去看她!原来,你是真想明白了!”

潘启文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淡淡地笑了笑:“今天这些事,我回去安排下,先走了!”

方宗尧将他送到门边,拍拍他的肩,轻声道:“启文,这些年,我早已想通了,她,其实放不下你,所以,当我听到辉杰说,你们之间的重重误会之后,我就已放下心中的执念,我,只盼着她好!”

潘启文头一偏,斜睨了方宗尧:“你要真盼着她好,就赶紧自己找个媳妇儿去!省得她总觉着是自己耽误了你,连你面都不敢见,还心里存着愧疚!”

方宗尧轻笑一声:“胃口刁了,一时半会儿的,你让我上哪儿找去?”

回去的车上,闭目养神的潘启文猛然睁开眼来,凌厉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前面的林泰:“我昨天让文四查的两件事,他有没有跟你说?”

林泰忙道:“今天一大早已让电报室那边在查电报收发记录,今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至于霍夫曼那里,他却只说除非见到您本人,否则,他什么也不肯说!”

潘启文一挥手:“掉头,去霍夫曼那里!”

东磨街宅子内,听完潘启文的讲述,叶蕴仪靠在床头,闭了闭眼,刚刚有些温热的手脚再次冰凉!

化验单的真相,令她震惊不已!她万万想不到,一个梅果,竟能掀起如此的风浪!那个梅果,心思如此缜密,一个小小的谎言,竟将霍夫曼与她二人玩得团团转!

惊怒、懊悔,还有丝丝的锐痛,在心底翻滚。半晌,她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潘启文:“想来,那份电报也是梅果私自扣下了?”

潘启文的眼中是深深的戾气,他鼻子里重重一哼:“电报室那边还在查,八九不离十就是她!”

他眼见着叶蕴仪脸上神色已是变了几变,不由抓住了她的手,急道:“蕴仪,你信我,我不知道梅果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跟她,从来没有任何关系,就连一丝的言语上的暧昧都没有过!”

叶蕴仪呆呆地看了他半晌,终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叹口气:“启文,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这命,不由你不信!”

潘启文一呆:“蕴仪,你想说什么?”

叶蕴仪轻声道:“说起来,当初梅果来应征你的秘书时,黛儿就反对过,因为她那时就已看出来,梅果已对你有了情愫!”

潘启文瞪大了眼:“那你还让她做我的秘书!”

叶蕴仪自嘲地摇摇头:“启文,或许是我太过自信了,我从来就没将梅果当成一个情敌来看,就连你,又何尝怀疑过一个小小的梅果,竟能在我们之间掀起风浪?”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安:“蕴仪,这跟你说的命运,又有什么关系?”

叶蕴仪眼中泛起一丝凄楚,一脸惊惧地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梅果对霍夫曼撒下这个弥天的谎言,我就不会去找陆念迅,若陆念迅没有来,那么,我们的孩子,很可能,已经被文管家一碗药给落掉了!”

潘启文浑身一颤,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双儿女的小脸,一想到那种可能,一想到,那一双可爱的孩子,很有可能他连面也见不上就从此消失在这天地间,他的心便被揪了起来,手心里,已是冷汗涔涔。

叶蕴仪紧抿着唇,拉起了潘启文的手,她拿出床头的手帕,细细地为他擦去手中的汗水,潘启文怔怔地看着这样柔情似水的她,心中一阵悸动,大掌一握,紧紧地捏住了她的手,喃喃地唤了声:“蕴仪?”

叶蕴仪两手捧住了他的手,低了眉眼,轻声道:“启文,这几年,我总想着当初我们新婚时那一纸签文,或许命中注定我们没有缘份,就不应该在一起,知道了当初文管家和化验单真相的重重误会,更让我觉得,你和我,即便用劲了全身的力气,赔尽了一切,最终,只怕都只是水中月,一场空!所以,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在我们这一场感情中,我最亲的亲人,我的父母、蕴杰,都出了事!若是没有小宇、小风,或许我还敢尝试,可是,有了他们,我真的不敢了!”

潘启文摇摇头,喉中哽塞:“蕴仪,我懂!我明白的!”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他吸了口气,凄凉地笑了笑:“蕴仪,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再逼你,只要你跟孩子好好的,我怎么样都好!”

他夸张地咧了咧嘴:“你放心,我一个大男人,国事为重,哪有那么多心思儿女情长!我还要打日本人呢!我还要振我国威,打出我西南军的军威呢!”

两滴温热跌落进他的掌中,潘启文被灼得心里一哆嗦,他手忙脚乱地去抹她脸上的泪,却见叶蕴仪拉了他的手,紧紧地贴上了她的脸颊,有什么在心底滑过,潘启文却不敢确定地看向她,只能讷讷地唤:“蕴仪?”

叶蕴仪吸了吸鼻子,眼中含着泪,嘴角却挂起一个微微的笑来:“启文,你听我说完!梅果这件事,却让我觉得,或许只是命中注定我们之间得有这些劫难,或许老天,并不是要给我们一个凄惨的结局,否则,又怎么会有梅果这样一个小人,明明是来使坏的,实际却是为我们渡了劫,让我们的一双儿女,活了下来,这才让我们之间唯一的牵绊,没有断!你不觉得,这很奇妙么?”

潘启文努力睁大了眼,却仍是有什么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由自主地颤了声:“蕴仪,你,你想说什么?”

叶蕴仪眼中波光潋滟:“启文,那份声明,我现在还做不到完全释怀和原谅!可是,我想,既然老天让我们之间的牵系不断,小宇小风又那么地渴望一家团圆,或许,我真的应该再给你、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

她的眼中泛着真实的笑意,她强调着:“这一次,是真的,我愿意再次尝试,我会尝试放下,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再次承诺永远!”

潘启文一把将她揉进怀中,眼中的温热再止不住滴落在她的头顶,他伸手悄悄揩去那一把湿气,嘴唇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发端,叶蕴仪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潘启文才轻声问道:“蕴仪,你是不是想让我放过梅果?”

叶蕴仪默然良久,方道:“启文,梅果罪不致死,何况,她也已付出了代价!你要怎么处置她,我不想管,但是,你放过她的家人可好?”

潘启文点点头,没有吭声。

一把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您要的绷带、纱布和药棉,都买来了!”

潘启文有些恼怒地瞪向门外,却听叶蕴仪轻唤了一声:“进来!”

文四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潘启文急慌慌地向文四挥挥手:“东西放下,你先出去!”

叶蕴仪抬起头来,一脸迷惑地看向潘启文:“你买这么多这些东西做什么?”

潘启文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半晌,才扭扭捏捏地道:“那个,我今天在看到霍夫曼医院里看到别人用纱布包了药棉按在伤口上,那血就浸不出来。”

叶蕴仪皱了眉,眼中更是迷茫:“然后?”

潘启文挠了挠头,四周望望,伸手到床头拿起一条月事带,快速地说道:“我就想着,你这个,下面若是也用纱布将药棉缝在里头,垫在下面,就会舒服很多,也不会浸得那么快,晚上就不用换那么多次,你会睡得好些!”

叶蕴仪又惊又喜地道:“真亏你想得出来!我这就让妈子们缝去!若真的好用,我就可以不用整天躺在床上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震惊地看着潘启文,一丝暖意就那样漾在心间,令她整个人都熨帖起来,她重重地靠进他怀中,搂住了他的腰,轻声道:“昨天晚上,是我这五年来,这样的日子里,最舒服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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