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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不愿憧憬,不愿回忆,只因白云苍狗太美丽(1)

“然后呢?”

“然后我爸就回来了,我妈叫我们进屋吃饭,她还给江姨打了个电话说江南城留在我家吃红烧鱼,让我晚上去他家吃。”

“我是说棋局的结果!你答应城子什么了?”

听到电话那头苏烟急躁难耐的低吼起来,陶夭夭嘴角渐渐勾起,好整以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输?”

“一想也知道啊!城子狐狸似的,如果没有把握赢,能随便和你打赌?”

陶夭夭的笑弧渐渐紧收,低声沉吟,“苏苏,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结局叫做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啊?”

苏烟一时没有反应,就听陶夭夭似是纠结的嘟哝,“你说去参加魏雨萱的婚礼,我穿什么好呢?”

“神经病!”苏烟气愤冷哼,“别搞得跟你要闹场子似的!”

“怎么会?”陶夭夭的手指慢慢缠绕住发梢上微卷的弧,眉眼眯起,“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亲眼见到江南城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走进婚姻的殿堂…新郎不是他。”

“…”

陶夭夭挂了电话,挥手示意面前的调酒师再给自己来一杯。

今天的酒液似乎格外稀释,喝了这么多,还没有任何反应。心底那抹躁动与慌乱,压也压不住。

“夭夭?”

似乎产生了某种心理阴影,陶夭夭刚听到有人叫自己,心头就是一惊。回头一看,才轻舒一口气。

“容斯岩。”陶夭夭巧笑颜开,让出自己身旁的位子,“你也来玩呀?”

容斯岩如水沉静的目光掠过陶夭夭微醺而不自知的脸,微微蹙了蹙眉,“一个人?”

“是呀,孤家寡人的。”陶夭夭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喜的呼唤,“那不是夭夭吗?”

陶夭夭瞬间被雷,嘴角抽搐着回头看。楚逸和江南城一前一后的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众人等,其中不乏略有熟悉的脸孔,也有完全不认识的。

她再次看向容斯岩,略有尴尬,“真巧,你们怎么都跟商量好似的呀?”

容斯岩体谅的笑了笑,这才抬头冲来人点了点头。

“容总,和夭夭来玩啊?”楚逸笑容妖娆的伸出手来,一面冲着陶夭夭挤眉弄眼。

陶夭夭将白眼瞪回去,下意识去瞅江南城,见对方面带笑容,此时正和他身后的女人眉来眼去着。

“我也是刚看到夭夭。”容斯岩如是回答,伸手去和面前的两人握了握手。

楚逸别有深意点点头,笑而不语。

陶夭夭觉得有些尴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嗓子,“江少、楚少,快点诶,就等你们了!”

楚逸挑了挑眉,看向陶夭夭,“一起过去吧,人多了热闹。”

陶夭夭刚想说不,就听江南城终于停止了调情,似有埋怨的看向楚逸,“人家夭夭和容总聊天呢,你打扰什么呀?”

“我和容斯岩一起过去呗。”陶夭夭立马开口,迎上江南城光波摇曳的眼睛,只停了一下,便回头对容斯岩甜美笑道:“容斯岩,你有空吧?”

“盛情难却…”对方嘴角噙笑,眉目深幽。

江南城耸了耸肩,一副“随你们便”的表情,搂着旁边的姑娘先一步向包厢走去。

陶夭夭漠然瞟了眼那两人脸上情真意切的表情,藏在身后的手指渐渐蜷起,渗出濡湿的液体。

包厢之中,旖旎流转,暧昧四溢。

站在中央的女人手捧一个大盒子,响指一打,红唇妩媚,“老规矩!”

沙发上众人拍手称好,陶夭夭冷哼着翻了个白眼珠。

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花样?

一旁的容斯岩不动声色,陶夭夭知道,这样欢场上的玩闹对他定然不陌生,只是出于礼貌,还是跟他小声解释道:“大家轮流从盒子里抽号,被抽到的人可以问他右手边的人两个问题,拒绝回答或者回答的答案让大家不满意,这个人连同抽号的人就会一起受罚。”

从小玩到大的游戏,之所以有人不觉无聊,是因为大家的问题越来越有挑战性。

容斯岩了然一笑,自嘲似的说:“好久没有这么闹腾了。”

陶夭夭挑了挑眉,好心安慰,“大不了撒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经常不说实话?”容斯岩眼尾有精光闪烁。

陶夭夭一愣,下一秒便风情万种的凑过身来,笑眯眯的吐出几个字,“你别告诉别人。”

纵然对于这个游戏并不陌生,可是陶夭夭还是暗自惊讶大家的口味已经变得如此深重。

暗自瞅了眼江南城,对方嘴角还留有刚才连累被罚跟陌生女人舌吻三十秒后的印记,刺眼得似乎可以流出泪来,陶夭夭将头撇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江少,这次轮到你回答问题了哦!”女人似娇似媚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浓密的假睫毛星星闪烁。

故作思考,随即媚眼一挑,轻笑道:“在座这么多美女,江少和几个有过良辰美景啊?”

故意说得隐晦,而话音未落,已经尖叫四起。

江南城胸腔之中发出沉沉暗笑,深邃的目光悠然的掠过当场每一个女人,似是沉吟,薄唇轻启,“一个。”

叫声愈发疯狂,陶夭夭轻蹙眉心,低头抿了口面前的酒杯。

女人象征性的轻咳,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似是得意自己问出了一个技术含量较高的问题,然后才半含着指尖轻笑道:“那下一个问题自然是…当事人是谁?”

在一众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江南城不缓不急的开了口,“要我回答这个问题自然没有关系,只是,这还涉及到人家女孩子,当众说穿,不太好吧?”

一个反问,大家恍然犹豫。

在座有几人关系干净?万一女方现在另有其主,直接说穿,搞不好一下惹恼三个人,这个道理,大家怎会不懂?

女人也有动摇,想了想,还是退了一步,“那就只说什么时候吧!”

江南城默声微笑,若无其事的吐出几个字,“大学四年级…”

在众人满意的怪叫中,容斯岩眼尾闪烁,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放在唇上。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游戏继续,不知疲惫,陶夭夭感觉刚才的酒精如今才涌上头顶,恍惚发现,终于轮到了自己。她笑盈盈的望向左手边一脸愁苦的楚逸。

楚逸只觉得头皮发麻,倒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将要受罚的人。

从小被陶夭夭压迫着长大,虽然高中大学都是在国外读的,可是心中的那些奴性啊,早就根深蒂固了。

“楚子。”陶夭夭的笑眼在昏暗中如同两颗随风摇曳的星火,熠熠夺目,似是鼓励,“你好好想想题目,没关系,随便问。”

楚逸嘴角抽搐,暗忖着他敢随便问才怪。万一不小心惹恼了陶夭夭,她还不得联合着苏烟那个女王一起把他折磨死?

干笑了半天,楚逸终于挤出一个诚恳的问题,“夭夭,你到底爱你爸爸多一些,还是妈妈呢?”

话音一落,众人冷嗤迭起,捏着号码牌的江南城受不了的踹了他一脚,“瞧你出息的!”

楚逸一脸无辜的望向也已经笑岔气的陶夭夭,更加委屈。

正在暗暗叫苦,坐在江南城另一边的女孩突然开口笑道:“楚少,不如把问题送我吧?”

“尽管拿去!”楚逸连连叫好,就差没向对方俯首谢恩,口吻之中,尽是感激。

陶夭夭看向娇笑连连的女人,正是刚才同江南城眉来眼去的那一位,牙龈渐渐咬紧。

“陶小姐,我要问了哦!”女人巧笑颜开,眼底精光闪耀,“你最难忘的一次,时间、地点,还有持续了多长时间呢?”

陶夭夭眉眼微眯,还保持着刚才的潋滟笑容,却多了一抹冷意,“时间、地点、持续时长…这,好像是三个问题吧?”

女人一愣,满不在乎的改口道:“那就说说具体是在什么情况下,还有为什么难忘吧!”

“酒后乱性。”陶夭夭一字一顿,迎上对方挑衅的目光,“之所以难忘,是因为,他技术太差了。”

由此,又迎来众人此起彼伏的哄堂笑声。

“哎哎哎!我不满意!”突然有人举手提出异议,“这个答案太敷衍啦!不能算过。”

周围看热闹的仔细一想,似乎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附和声四起。

陶夭夭眉心渐收,看到大家已经将六大杯色彩斑斓的液体推到了江南城和她的面前。这一局,他陪她受罚,每人各三杯。

他正似有无奈的端着杯子,仿佛透过绚丽的酒液,凝视着她。

光线太暗,陶夭夭看不清江南城的神情,可是她可以确定,这是他们进了包厢以来,第一次四目相对。只是,她看不懂他眼中饶有兴趣的迷醉。

似是魔怔附体,陶夭夭伸手覆在江南城的手臂,看着他,话却是对其他人说的,“江南城不喝酒,这酒,我替他。”

“这可不合规矩啊?”陶夭夭眉心一沉,回头看到一个生脸的男人正起身反对,“江少受罚就有人帮,可我刚才还喝了好几杯呢!”

大家立马哈哈大笑,嘲讽他不自量力,拿自己跟江少比。

男人也不介意,打了个酒嗝,继续醉醺醺的说:“而且,我们江少的酒量…”

“你帮我喝一杯。”始终未言的江南城突然开口,光华流转的目光停在陶夭夭身上,嘴角扯动着一抹笑,“留两杯,我喝。”

话音落,他慢条斯理的转向已经站不稳的男人,似有恳求,“陈总,就给我一个被美女挡酒的机会吧?”

一句话,多有玩笑,却连已经醉了十成的男人也怔怔的点头。

在场的,生意上、工作上,哪一个不和这“江城集团”的年轻总裁扯上些关系?

纵然平日里江南城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嬉笑表情,可是,能在大学期间白手起家,短短五年就让其一手建立的公司成为行业龙头,凭借的,又岂止是他响当当的家族背景?

见大家没有异议,陶夭夭端起江南城面前微沉的酒杯,仰头就喝。

众人一愣,立马拍手称道好酒量。

混合着各种高浓度酒精的液体有一股难以抑制的辛辣的味道,几乎是瞬间便向鼻腔窜去,陶夭夭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烧,立马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狼狈的捂着嘴,起了雾气的视线中,看到江南城蹙起了眉。

“夭夭,你慢点喝诶!”楚逸赶忙递来一杯清水,提醒道。

陶夭夭喝了口水,恢复不少,这才抬手去碰另一杯,蓦地被江南城按住了。

“别喝了。”他鲜少这样沉声跟她说话,陶夭夭突然怔愣。

顿了顿,才回过神,笑靥如花的打掉他的手,“你干嘛呀,难道想赖皮?”

江南城的眉心更紧,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剩下的我喝。”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口味的酒,你最多只能喝半杯。”陶夭夭笑眯眯的说,“还是,你想过敏?”

江南城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他身边的女人却突然开口提醒,“陶小姐,别忘了你自己还有惩罚的酒没喝呐!”

陶夭夭勾唇一笑,“我知道。”

说完,不等江南城反应,已经将杯子换了手,左臂一抬,便将另一杯混合酒水一饮而尽。

楚逸笑容渐僵,容斯岩眉心已锁,陶夭夭冲大家扬了扬见底的杯子,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透过玻璃杯折射的炫目光彩,她看到另一端的江南城,沉了眸。

在座各位似乎也意识到其中三个身家显赫的男人早已变了脸色,原本喧嚣的起哄渐渐消音,所有目光,似是一瞬间,都凝在了站在中间的陶夭夭身上。

气氛,由高潮降至尴尬的低谷。

陶夭夭的身子突然无意识的晃了晃,却强作镇定的屏住呼吸。

酒量好是一回事儿,要说如果只是这么几杯高度威士忌下肚,她也就是昏昏头的事情。可是,酒最怕混合,她刚才又喝得快,之前在吧台还吞了好几杯的勾兑甜酒,如今,就是个酒桶也撑不住了。

陶夭夭觉得自己开始由内而外的冒起冷汗,不禁打了个寒战。

胸口一阵气流暗涌,下一秒便捂着嘴向门口冲去。服务生手中的托盘被她狠狠撞在地上,响起刺耳的声音。大理石地面明明坚硬无比,她却突然觉得踩在了棉花上。

包厢内似乎有人“扑哧”一笑,却又立马噤声。

陶夭夭脚步已经凌乱开来,身后传来不知是谁的声音,他喊,夭夭。

又或者,是好几个人的声音,他们喊,夭夭。

陶夭夭无力的摇了摇麻痹的脑袋,脚步未停,只是自嘲的暗忖。

果然是喝多了,哪会有好几个人一起喊她的名字?

陶夭夭站在盥洗室好久,才缓过一口气来。看着镜中脸色惨白如纸的自己,自嘲的勾起唇角…出来玩,从未这般狼狈。

感觉胃里不似刚才翻涌,她才推门出去。

“你最近跟夭夭怎么回事啊?”

陶夭夭的脚步在拐角处蓦地停住,是楚逸的声音。

“没事啊。”

“没事你一晚上的吊着脸?”

“我那是生气她自以为是的抢着酒喝!”江南城的语调突然拔高,像是急切的证明什么,“那杯子里的东西,没点酒量的男人都不敢喝,她一个女孩子家的,逞什么能?”

“人家夭夭还不是为了给你挡酒?”楚逸不平的冷嗤,随即却又故作疑惑的拖长了语调,“不过,我怎么记得夭夭生日那天,你也是这种表情啊?”

“…”

“你该不会是因为夭夭和容斯岩…”

“你放什么屁!陶夭夭爱跟谁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关系?”

陶夭夭没有心情继续偷听下去,抬步走出了阴影,望向立在拐角另一端的男人,“你们怎么也出来啦?”

“你没事吧?”楚逸上前一步望向她,脸上腾起一抹担心。

“没事。”陶夭夭摇摇头,故作轻松的指了指包厢的门,“我先进去受罚了啊。”

“不用了。”楚逸连忙开口制止,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南城,“你的惩罚…有人替了。”

陶夭夭眉峰一扬,似是不信,“谁帮我喝的?”

楚逸一愣,随即邪肆一笑,指了指自己,“夭夭啊,我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四杯全部喝光了,厉害吧?”

陶夭夭玲珑的小脸上依旧没有血色,却轻轻漾起一抹涟漪,“那谢谢了啊!”

她这才想起来容斯岩还在包厢里,琢磨着还得回去,只是刚一转身就听到江南城不悦的低吼声,“你不会还想玩吧?赶紧回家睡觉去!”

“我…”陶夭夭心中划过一抹暖流,却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去叫容斯岩出来。”

江南城脸色顿黑,倒是一旁的楚逸赶忙解释,“容总见你一个人出去不太放心,就也跟过去了,难道你没看到他?”

楚逸话音未落,陶夭夭便听到身后传来容斯岩的呼唤,似有焦虑。

直到走至陶夭夭面前,见她没事,他才轻舒一口气,“你刚才没在洗手间?”

他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到陶夭夭出来,终于忍不住让路过的女人帮忙进去看看,结果,人家说里面没人。

“你是去女卫生间找我的吧?”陶夭夭脸上染上一抹尴尬,吐了吐舌头,“我刚才慌慌乱乱没注意,出来时才发现,进到男卫生间了。”

“…”

“多亏我刚才运气好,卫生间里没有别人。”

容斯岩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抬手覆向陶夭夭的发顶,“你没事就好。”

“都喝成这样了,就赶紧回去吧。”楚逸说着,看了眼江南城,又轻轻拍了下陶夭夭的肩膀,“城子今晚忙,我送你回去。”

“是呀,人家还有美女要送呢!”陶夭夭的目光划过一旁眉心微蹙的江南城,笑道,“不过,你刚替我喝了那么多,也别逞强送我了。”

楚逸表情一顿,欲言又止的干笑起来。

“二位放心,我送夭夭回去就行了。”适时,容斯岩温声开口,目光投向陶夭夭似是要征求她的同意。

陶夭夭氤氲的眸子微微闪动,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样的安排,最好。

没有月亮的海滨大道何其寥落,偏偏那白玉似的路灯光影不甘寂寞的倾泻一地,如同被低鸣的车轮碾碎。

陶夭夭半明半昧的敛着眸,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海岸线发呆。听觉早已麻痹,口中还喃喃自语,“怎么走这路?”

这条路线亦能到她家,只是绕了远。

“这边空气比较好。”容斯岩静静的开车,动了动嘴皮,“我怕你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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