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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空屋奇案(2)

“我站起来认真地观察后面的悬崖。你写的那篇生动的描述,我后来读得津津有味,你曾断言那是绝壁。实际上,那并不完全正确。我看到悬崖上仍然有暴露在外的几个非常窄小的立足点,而且有一块很像岩架。我想一直爬上那么高的峭壁肯定是无稽之谈,而我再想顺着那条湿漉漉的窄道走回去又不留下任何脚印也是不可能的。当然,我也完全可以像过去在类似场合所做过的将鞋倒穿,但是人们就会发现,在同一方向的地面上将出现三对脚印,毫无疑问,这会使人想到就是本人的手法。因此,全面衡量,冒险爬上去是不错的选择。当然,这真的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华生。瀑布就在我的脚下隆隆作响,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富有想象力的人来说,毫不夸张地说,我好像听到莫里亚蒂的声音正从深渊深处传来,并且完全是冲着我喊。有好几次,当我的手没抓住身边的草丛或是脚从潮湿的岩石缺口中滑出来的时候,我想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仍然拼命向上爬,最后,我爬上一块大约有几英尺宽的岩架,上面有柔软的绿苔,我自在地躺在那里,又不担心会被人看见。亲爱的朋友,当你和随从正在非常惊恐又毫无进展地调查我的死亡现场的时候,其实,我就躺在岩架上。

“当你得出完全错误的结论并离开那里回到旅馆时,最后那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本以为我的历险到此为止。可是,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这让我预感到还有更让人吃惊的事情马上就会发生。一块巨大的岩石自上而下坠落,轰隆一声正从我的身边擦过去,砸在下面那条小径上,然后又弹起来坠入深渊。当时我只是以为这块岩石是偶然掉下来的。但是,不久,当我抬头的时候,我看到昏暗的天空中探出一个人头。很快又落下来一块石头,正砸在我躺着的地方,距离我的头部还没有一英尺。这样,我自然明白了一切。莫里亚蒂并不是一个人行动。当他对我下手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党羽在别的地方守望,而我很快就看出这个党羽有多么危险。他就躲在某个我察觉不到的地方亲眼目睹了莫里亚蒂被淹死以及我奋力逃脱的情况。他一直在等待,最后他绕道上了崖顶,妄图实现他朋友未得逞的打算。

“我弄明白这一切并没花费太长时间,亲爱的华生。然后,我又看到那张冷酷的脸从崖顶向下张望,然后,我看到另一块石头马上要落下来。我连忙顺着崖下的小道向下爬。我当时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满不在乎地爬下去,因为这比向上爬要难百倍。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考虑向下爬的危险,因为就在我的双手攀住岩架边沿、而身体在半空悬着的时候,又一块石头呼地擦身而过。我爬到一半的地方脚下踩空。庆幸的是,上帝保佑,我只是掉在那条窄道上,摔得头破血流。我快速爬起来逃之夭夭,在山里我摸黑走了十英里的路。一星期以后,我来到佛罗伦萨,我想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的下落了。

“那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那就是我的哥哥迈克罗夫特。我必须真诚地向你道歉,亲爱的朋友。但是,当时最要紧的是让大家都觉得我确实死了。如果你知道我还活着,你一定写不出一篇那么让人信服的有关我的不幸结局的故事。在这三年中,我有好几次都要提笔写信给你,但我总是担心,你对我深切的关心可能会让你因为不谨慎而泄露秘密。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在今天傍晚你碰掉我的书的时候,我不得不避开你,因为我当时的处境非常危险,当时只要你稍微表露出一点激动或是惊奇,都可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并因此造成无法弥补的、可悲的结果。至于迈克罗夫特,完全是因为要得到我所需要的钱,因此,我不得不告诉他我的秘密。在伦敦,事态的发展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因为在莫里亚蒂匪帮案的审理过程中,有两个最危险的成员被漏掉了,这样,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便得以逍遥法外。我到西藏旅行了两年,那时,我常常到拉萨找大喇嘛一起消磨时间。你大概看过一个叫西格森的挪威人所写的特别出色的考察报告,我敢打赌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你所看到的正是你朋友的消息。然后,我经过波斯,又去游览了麦加圣地,我来到喀土穆,并对哈里发进行了一次简短又有趣的拜访,我还将拜访的结果转告给了外交部。回到法国之后,我用几个月的时间对煤焦油的衍生物进行研究,这项研究完全是在法国南部蒙彼利埃的一个实验室中进行的。我十分满意地结束了这项研究,然后,我便听说我的仇人如今只剩下一个,而且就在伦敦,于是,我便准备回来。就在这个时候,公园路奇案的消息促使我加速行动,不仅是因为这件案子的是非曲直让我着迷,更主要的是,这件案子仿佛给我带来了十分难得的机会。我第一时间回到伦敦贝克街的家中,结果,吓得赫德森太太拼命地大喊。迈克罗夫特把我的房间以及我的记录都保存得非常完好。就这样,亲爱的朋友,就在今天下午两点,我发现自己正坐在原来屋子的那把旧椅子上,而这个时候,我非常迫切地希望可以看到我的老朋友华生也像以前那样坐在对面的那把椅子上。”

这便是四月的那天夜晚我所听到的最离奇的故事。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已经完全确定我再也无法看到那瘦高的体形和热诚的面容,如果那样的话,对福尔摩斯还活着的事实我一定认为是无稽之谈。我不了解他是如何知道我居丧的消息,并以动作代替语言表达了他的慰问。

“工作是治疗悲伤的最有效的解药,”他说道,“今天晚上,我已经给咱俩安排好了一件工作,如果咱们可以成功完成,也不枉活在世上了。”

我请他再讲得详细一些,但他就是不说。

“天亮以前你就认真地听和看就足够了,”他回答说,“咱们有三年的往事可以聊聊,可是只能聊到九点半,然后咱们就要开始一场很特别的空屋历险。”

果真就和过去一样,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挨着他坐在一辆双座马车上,而我的口袋里装着一把手枪,我的心里此时完全被历险的激动充溢着。福尔摩斯表现得镇定冷静,沉默不语。街灯的亮光忽明忽暗,照着他严峻的脸,我看见他皱着眉用心思考着,嘴唇紧紧地闭着。我不知道我们要在伦敦这个充斥着犯罪的黑暗丛林中搜寻怎样的野兽,但是从福尔摩斯的神态来看,我完全确定,这是一次非常冒险的行动。我看到他那苦行僧一样阴沉的脸上不时浮现讥讽的微笑,我相信我们搜寻的对象一定会凶多吉少。

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去贝克街,但在卡文狄希广场拐角处,福尔摩斯把马车停了下来。我看到他下车的时候向左右查看了一下,然后当走过每条街的拐角时,他都非常细心地确定身后是否有人跟踪。我们所走的路线无疑是独一无二的。福尔摩斯对伦敦的各条偏僻小道是熟记于心的。这一次,他快速又准确地穿过一连串我从来不认识的小巷和马厩。最后我们走到了一条小路上,两边是一些阴暗的老房子。我们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曼彻斯特街,然后我们又拐到布兰福特街。走到这儿时,福尔摩斯迅速拐进了一条窄道,然后他带着我穿过一扇木栅栏门走进了一个没有人的院子。福尔摩斯用钥匙打开了一所房子的后门,当我们走进去以后,他又把门关上了。

里面漆黑一片,但我能感觉到这是一所空屋子。我们踩在没有铺地毯的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响。我伸手就碰到一面墙,上面糊的纸裂成一片一片的,往下垂着。福尔摩斯用冰凉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然后,他领着我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一直到我们能隐约看见门上昏暗的扇形窗户才停下。福尔摩斯突然向右转,我们走进一间正方形的大空房,四个角落都很暗,仅当中一块空地被远处的街灯照亮了一些。附近都没有街灯,而窗户上又堆了一层很厚的灰尘,因此,我们站在屋子里仅能辨识彼此的轮廓。我的同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他把嘴凑到我的耳朵旁边。

“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吗?”他悄悄地问。

“那边就是贝克街啊。”我努力睁大眼睛透过模糊的玻璃向外望。

“正是。这就是咱们寓所对面的卡姆登私邸。”

“咱们来这儿干吗?”

“从这儿我们就能够清楚地看到对面的高楼。亲爱的朋友,请你往窗户跟前走走,小心别暴露了自己,然后你可以瞧瞧咱们的老寓所——你不是有很多神话故事都是从那儿开始的吗?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我离开这里三年是不是完全丢掉了我让你惊奇的能力。”

我轻轻地向前移动脚步,努力向对面我所熟悉的窗户望去。当我的视线落到那扇窗户上时,我惊奇地叫了起来。窗帘已经放下,屋里的灯仍然亮着,我看到明亮的窗帘上十分清晰地映出屋里正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的头,宽阔的肩膀,线条分明的面部,我绝对不会弄错。而那转过半面的脸,就像我们祖父母那辈人喜欢装上框子的一幅剪影,那完全就是福尔摩斯本人。我惊奇得连忙伸出手,我想确定他这时还在我的身边。他没有出声但是笑得全身都在抖动。

“看见啦?”他问道。

“天啊!”我大声说,“这完全无法理解!”

“我自信我变化多端的手法还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枯竭,或者这种办法也没有因为常用而过时。”他说。从他的话中,我能很清楚地听出这位艺术家对自己的创作有多么的自信和得意。

“和我确实有几分相像,是吧?”

“我可以发誓,那就是你。”

“这个功劳还要归功于格勒诺布尔的奥斯卡·莫尼埃先生,那是他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做出来的模子。其实,那是一座蜡像。其余的就是今天下午我在贝克街自己布置的。”

“你觉得有人在监视你的寓所?”

“是的。”

“那会是谁?”

“我的老对头——那可爱的一帮人呀,他们的头儿这时候正躺在莱辛巴赫瀑布下面。你别忘了他们可没忘记我还活着,而且这件事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他们确信总有一天我会回到寓所,所以就始终进行监视。今天早上他们已经看到我来到伦敦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正从窗口向外望的时候,我一眼就发现了他们派来放哨的人。这个人对我来讲根本构不成危害,他姓巴克尔,专门以杀人抢劫为生,是个不错的犹太口琴演奏家。我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但是我很担心他背后那个很棘手的人。这人就是莫里亚蒂的知心朋友,伦敦最危险、最狡猾的罪犯,也就是那天在悬崖上投石头的人。今天晚上就是他一直追着我,可是他却没有察觉咱们正在追他。”

我朋友的计划慢慢显现出来:从这个方便的隐蔽所可以看到,监视者正在被监视中,而追踪者也正被人追踪。那边窗户上看上去消瘦的影子只是个诱饵,而我们俩就是猎人。我们一起安静地站在黑暗中,认真地审视着在我们面前来去匆匆的人影。福尔摩斯沉默不语,也没有走动,但是我知道他的精神一定是高度紧张且戒备的,他十分认真地盯着过往的行人。这个夜晚,寒冷喧嚣,冷风刮过长长的大街,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啸。大街上人来人往,路过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裹着厚重的外套和围巾。有一两次我好像看到两个相同模样的人影,我尤其注意到两个都像是在附近的同一家门道里避风的人。我向福尔摩斯指了这两个人,可是他很不耐烦地叫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认真地望向街上。他时而局促不安地来回踱着步,手指还不断敲着墙壁。很明显,他在担心他的计划是不是能够像预期的那样奏效。最后,大概临近午夜的时候,街上的人慢慢少了,福尔摩斯无法控制自己的不安,他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我正想和他说点什么,忽然我抬眼看到对面亮着的窗子,这让我又像刚才那样大吃一惊。我用力抓住福尔摩斯的胳膊,并指着前面。

“影子在动!”我大喊着。

窗帘上的影子这时不是侧面而是背对着我们。

三年的时间,福尔摩斯仍然是那个粗暴的脾气,当然也没有降低他对智力不如他的人表示的急躁。

“它当然动了,华生,难道我看上去就像个可笑的笨蛋吗?会支起一个一眼就能认出的假人?还希望靠它来欺骗欧洲最狡猾的那几个人?咱们在这待了两个钟头,赫德森太太也一直变换着蜡像的位置,而且是每一刻钟变换一次。每次,她都从前面转动蜡像,这样她自己的影子别人就无法看到。啊!”福尔摩斯倒吸一口气。在非常微弱的光线中,我看到他用力地向前探出头,他的身体因为注意而绷紧。此时,外面的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的踪影。而那两个人大概还蜷缩在门道里吧,不过我已经看不到他们了。万籁俱寂,除了我们对面可见的映着人影的明亮的黄色窗帘以外,我什么都看不到。在一片安静之中,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只有在控制不住极度兴奋才会发出的那种极为细微的咝咝声。很快,福尔摩斯用力拽住我躲到屋子最黑的角落里,他还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感到他的手指在颤抖,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朋友如此激动。而我看到的是那黝黑的大街仍然静静地、荒凉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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