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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彼得(3)

“这也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线索。但是还没有得到什么结果。现在我很难肯定。但至少我会一直把它调查到底。”

在贝克街有几封信还需要福尔摩斯处理。他拿起一封拆开来看,脸上立刻呈现出胜利的笑容。

“华生,太好了!案件的第二种可能还在发展。你现在有电报纸吗?帮我写两封吧:‘瑞特克利夫大街,海运公司,色姆那。派三个人来,明早十点到。——巴斯尔。’这是我扮演的角色所用的名字。还有一封是:‘布芮斯顿区,洛得街46号,警长斯坦莱·霍普金。明天九点半共进早餐。紧要。如不能来,回电。——歇洛克·福尔摩斯。’华生,十天来这烦人的案子搅得我不得安宁。从现在起我要把它从我心里清除。相信明天我们就能得到最后的结果。”

那位年轻的警长霍普金如约而至,我们都坐在桌旁吃赫德森太太为我们准备的丰盛早餐。因为案件办得很成功,霍普金显得非常高兴。

福尔摩斯问他:“你觉得自己处理案件的方法对吗?”

“我觉得没有比这更圆满的解决方法了。”

“但是依我看来,我们还没有得到案子的最后结果。”

“福尔摩斯先生,您刚才所说的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那您觉得还要进一步调查什么呢?”

“你得到的结果能解释明白整个案件的经过吗?”

“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已经查清楚发生凶杀案的那一天,这个乃尔根就住在勃兰布莱特旅店,他假装来这打高尔夫球。他住的房间就在旅馆的一楼,所以他想什么时候出去就可以什么时候出去。那天晚上他去了屋得曼李,在那间小屋见到了彼得·加里,后来他们发生了争吵,这个乃尔根就拿鱼叉戳死了彼得。事后乃尔根心里非常恐惧,他逃跑的时候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他带着这个笔记本为了追问彼得·加里关于那些证券的事。您看,笔记本上的证券有些是标有记号的,但没有记号的居多。那些带标记的证券是在伦敦市场上发现并且已经查清楚了的。剩下的那些可能还在加里手中。以本人的说法,年轻的乃尔根急于追回他父亲那些证券,这样就能还清债务。那天晚上他逃跑后,有一段时间内他没有勇气再走进小屋,但是为了得到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只能再去小屋。整个案件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还摇了摇头。

“我看你疏忽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年轻人不可能杀人。你有没有用鱼叉叉过动物的身体?没有吧?哼,亲爱的警长,对这些小细节你要非常留心。我的朋友华生可以证明,我用一早上的时间作这个练习。这不是一件省力气的事,做这件事时手臂需要有很大的力气,投掷的时候也要很准确。戳钢叉时很猛,所以钢叉头才会叉进墙壁。你考虑一下这个瘦弱的年轻人是不是能掷出那样凶猛的一击?那天半夜是不是这个年轻人和黑彼得一起喝罗姆酒?两天前窗帘上印出的那个侧影是他吗?不,不,霍普金,肯定是一个非常强壮的人,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杀人犯。”

在福尔摩斯讲这段话时,警长霍普金的脸拉得越来越长。他的希望破灭了。但是没有经过战斗他肯定不能放弃自己的阵地。

“福尔摩斯先生,您不能不承认那天乃尔根就在案发现场。那个遗落的笔记本就是证据。就算您能找到破绽,这个笔记本在法庭上仍能使陪审团满意。还有您说的那个杀人犯在哪儿?”

福尔摩斯平静而慈详地说:“我想这个人就在楼梯那儿。华生,我提议你最好把枪准备好。”他走到一张靠墙的桌子旁,把一张写着字的纸放在上面。说道:“准备完毕。”

随着门外传来粗鲁的说话声,赫德森太太就把门打开了,说有三个人要见巴斯尔船长。

福尔摩斯说:“别让他们一起进来,一个个进来。”

第一个走进屋子的人个子很矮、长的很滑稽,脸上红红的,留着发白、稀疏的连鬓胡子。

福尔摩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詹姆士·兰开斯特。”

“非常抱歉,兰开斯特,这里的铺位都有人了。我给你半个金镑,劳驾你去那间屋子等几分钟吧。”

第二个走进屋子的人个子很高,长得很瘦,头发又短又直,两侧的脸颊因为瘦而陷了下去。他叫休·帕廷斯。福尔摩斯也没有雇用这个人,像上个人一样给了半个金镑,让他在另一间房屋里等候。

第三个走进屋子的人长得与众不同。他的脸看上去像哈巴狗那样凶恶,头发和胡须都乱糟糟的,浓密的眼眉向下垂着,遮住他那两只蛮横的黑眼睛。他敬完礼后,像水手一样站在一边,两只手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帽子。

福尔摩斯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帕特里克·凯恩兹。”

“你是个叉鱼手?”

“不错,先生。我有二十六次出海的经验。”

“是不是在丹迪港?”

“没错,先生。”

“那你每月能得到多少钱?”

“每个月八镑。”

“你现在可不可以跟探险队一起出发?”

“那我必须把要用的东西收拾一下。”

“你有没有证明?”

“有,先生。”这个人从口袋中掏出一卷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单子,上面还带着油迹。福尔摩斯看了一眼,又把单子还给他。

他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合同就放在靠墙的桌子上。你在上面签个字,我就雇用你了。”

福尔摩斯靠在他的肩膀旁,把自己的双手伸到他的脖子前。

他说:“这就可以了。”

我耳边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一声吼叫,就像激怒的公牛发出的声音一样。紧接着就看见这个叉鱼手和福尔摩斯滚到地上厮打起来。虽然福尔摩斯敏捷地把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但是这个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如果没有霍普金和我的协助,福尔摩斯根本制伏不了他。当我的手枪对准他的脑袋时,他才清楚抵抗是没有用的。我们把他的脚用绳子绑好,才喘着粗气站起来。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霍普金,真是不好意思,恐怕煎鸡蛋已经凉了。但是这个案子胜利结束后,你继续吃你的早饭可能会觉得更好吃。”

斯坦莱·霍普金惊讶得一言不发。

他的脸很红,有点语无伦次地说:“福尔摩斯先生,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从开始的时候我就骗了我自己。现在让我明白您在我面前永远是老师,我永远要向您学习。您所做的虽然是我亲眼所见,但是我还不太理解您的意思”

福尔摩斯兴奋地说:“好。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案子能让你明白破案的办法不能拘泥于一种。你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年轻的乃尔根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帕特里克·凯恩兹这个真正的凶手。”

这个叉鱼手嘶哑的说话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他说:“先生,您听我说,您这样对我,我没有什么抱怨,但是我希望你们说话要切合实际。你们说是我杀了彼得·加里和我自己说我杀了彼得·加里,这两句话有很大的差别。也许我说的你们不信。你们认为我在说谎。”

福尔摩斯说:“你说错了。那你把你的话说来我们听听。”

“我的话很短,但是我所说的全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对黑彼得非常了解,当他拔出刀时,我就明白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所以我抓起鱼叉戳死了他。你们说我是谋杀。可是不管怎么样,黑彼得把刀插进我的心口,或是把绞索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全都会死。”

福尔摩斯问:“你为什么来这儿呢?”

“我跟你们从头讲起。让我坐下来,站着说话不方便。事情发生在一八八三年的八月,那时候彼得·加里是‘海上独角兽’号的船长,我是那艘船上的后备叉鱼手。我们的船刚刚驶离了北冰洋大块的碎冰,回程的途中船是逆风行驶。我们在海上遇到一艘被风吹到北方来的小船,因为那个星期刮的全是猛烈的南风。那艘小船上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没有经验的水手。我们船上的水手们都认为是这个人乘坐的大船沉没了,他一个人乘着这艘小船逃去挪威。我们猜想那艘大船上的其他海员都已经遇难了。总之,这个人被我们救到船上,这个人在船舱里跟我们的船长谈了很久。随后我们把这个人的行李打捞了上来——一只铁箱子。没有人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至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在第二天的晚上这个人就消失了,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这艘船似的。有人说,这个人可能是自己跳海了,要不就是被风卷到了海里。但是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我,我亲眼所见,在这个人上船的第二个夜晚,也就是第二班水手值班时,船长彼得·加里就用绳子捆住了他的两只脚,把他扔到海里去了。我们的船又行进了两天,我们就看见了瑟特兰灯塔。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我想看看结果会怎么样。我们抵达苏格兰时,船上的人好像已经遗忘了这件事,没有人再问起他。因为在海上一个不认识的人遇难了,谁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去过问。没有多长时间,彼得·加里就不再出海了,过了几年,我才知道彼得·加里的下落。我觉得他杀死那个人是为了铁箱子里的东西。我想向他索取一大笔钱来封住我的嘴。

“在伦敦,‘海上独角兽’号上的一个水手遇到了他,通过这个水手,我得知了他的住处,于是,我立刻来找他要钱。第一个晚上我们谈得很愉快,他打算给我一笔钱,让我的下半生不用再出海。我们约定,两天后的晚上把事情解决。后来我再去找他时,他已经喝得半醉了,而且脾气很坏。我们坐下来一起喝酒,谈起以前出海时的事情。他越喝越多,我发现他的脸色不好。我一眼就扫见墙上挂着的鱼叉,我想我死前可能用得上它。后来,他就开始对我发火,还边啐边骂,眼睛里露着杀气,手里端着一把大刀。他还没来得及把刀从鞘里拔出来,我就拿鱼叉戳死了他。我的天啊!他那一声惨叫!他的脸在我眼前模糊了,我好像定在那儿了,他的血溅了我一身。我站在那儿平静了一会儿,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我又鼓起勇气。抬眼看了看整个屋子,我发现那个铁箱子就放在架子上。可以说我有权力向彼得·加里索要这个箱子,于是我带着这个箱子离开了那所房子。我真是疏忽,居然把自己的烟丝袋落在了桌子上。

“有一件奇怪的事我想告诉您。那天杀死彼得后,我刚走出那间小屋,就听见有脚步声,于是我马上躲进了矮树丛里。我看见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来,进了屋子,就听见他喊了一声,好像遇到鬼似的,就开始拼命地跑,一下就没影了。那个人是谁,他来这做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步行十英里,在顿布芝威尔兹上了火车,来到伦敦。

“我把这个箱子打开,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钱,而是一些证券,但是我不敢把这些证券卖出去。我没有控制住黑彼得,反而被困在伦敦,身上一个先令也没有。我只有叉鱼的手艺。我看到海运公司的招聘,他们要雇叉鱼人,还能付给很多钱,我去应聘,他们就把我派到了这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重复一遍,我把黑彼得杀死,法律应该感谢我,因为黑彼得罪有应得,就是让法律裁决他也是死罪。”

福尔摩斯站起来点燃烟斗说:“讲得很明白。霍普金,我觉得你应该马上把这个杀人犯押送到安全的地方。这间屋子不适宜做牢房,而且帕特里克·凯恩兹先生的身材魁梧,要占很大的空间。”

霍普金说:“福尔摩斯先生,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您是如何做到让犯人自投罗网的。”

“因为我很幸运,在开始的时候就抓住正确的线索。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有那个笔记本,我的注意力就很可能被分散了,就像你原来的思路一样。但是我知道的线索集中起来:有着十分惊人的力气、操作鱼叉的技巧、罗姆酒、海豹皮制的烟丝袋、还有粗糙的烟丝,这所有的线索都让人联想到一个海员,而且这个海员有过捕鲸的经验。而且我深信烟丝袋上的字首‘P.C.’不过是个巧合,这个烟袋不是彼得·加里的,因为他不经常吸烟,在他的房间也没发现烟斗。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屋子里是不是有威士忌和白兰地,你告诉我有。能有多少不出海的人在有这些酒的情况下,还要喝罗姆酒呢?所以我断定杀死彼得的人是一个海员。”

“那您是如何找到这个杀人犯的呢?”

“亲爱的先生,答案非常简单。要说是个海员,那肯定是‘海上独角兽’号上的海员。据我所知彼得·加里出海的时候没有登过别的船。我往丹迪发了电报,经过三天的时间,我得到了在一八八三年‘海上独角兽’号上所有的水手的名字。当我知道叉鱼手中有个叫帕特里克·凯恩兹时,我的侦查工作即将接近尾声,我推断他可能身在伦敦,而且想离开英国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来到伦敦东区,在那儿住了几天,又布置了一个北冰洋探险队的圈套,开出很高的价钱雇用叉鱼手,在巴斯尔船长手下工作——你看看,这就是结果!”

霍普金喊了起来:“您的计策真的棒极了!”

福尔摩斯说:“你赶紧把乃尔根放了。我觉得你有必要向他道歉。那个铁箱子一定要归还给他,当然彼得·加里已经卖掉的证券是弄不回来了。霍普金,外面有辆出租马车,你把这个杀人犯押走。要是你觉得我有必要参加审判,我和华生就住在挪威的某个地方——过后我把详细的地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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