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85700000101

第101章 被不速之客逮个正着

虽然朱鄞祯此刻无心冒犯沈梦璐,可沈梦璐目不斜视的态度还是让他略微有些受伤的感觉。他引以为傲的男性尊严,在此刻被伤的体无完肤。

正当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营帐外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收到疫民暴动的消息,姗姗来迟的谢子渊此刻来到朱鄞祯的营帐外。

而谢子渊也是此时才知道这沈梦璐竟然不听劝阻,私自混进了疫区!

原本谢子渊回到安置区就准备去找沈梦璐的,结果有属下通报说发现一个行迹可疑的人物,谢子渊没顾上去找沈梦璐就先去抓人去了。

抓了人又审问了半天,一来二去,等到他有空回营帐的时候,又被告知疫民暴动,于是谢子渊顾不上休息又急巴巴地赶来了。

到了隔离区,问了人才知道这朱鄞祯被瘟疫病人吐了一身,由沈梦璐陪着回营帐沐浴更衣了。告诉他这话的人还一脸暧昧地八卦说这沐王爷与沈小姐有一腿!

本来沈梦璐混进疫区谢子渊就已经够生气了,又听人说二人有一腿,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气冲冲地就往朱鄞祯的营帐兴师问罪来了。他分明警告过朱鄞祯不要打梦儿的主意!

毫无例外,谢子渊在朱鄞祯的营帐外被展望拦了下来。“谢将军,王爷正在沐浴,您有何事不妨等王爷出来再说!”

“沈梦璐呢?她在哪里?”见营帐外只有展望一人,不见沈梦璐的踪影,谢子渊寒着脸问到。

“这……沈小姐正在伺候王爷沐浴!”展望迟疑地回答。

什么?谢子渊顿时火冒三丈,他们谢家子女是给王爷当侍婢使唤的吗?“让开!让本将进去!”

“谢将军,王爷有交代,任何人不可靠近!”展望依旧挡在谢子渊面前。

“滚开!不然休怪本将翻脸!”谢子渊怒了,噌地拔出佩剑。

“谢将军莫要为难属下!”展望面不改色,论武功,他自信不在谢子渊之下!

“展侍卫,本将的外甥女与沐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倘若本将的外甥女有任何闪失,你可担当得起?”谢子渊横眉怒目,气得胡子发抖。

展望一愣,他只想着主子的安危,倒没想到这沈梦璐会有什么危险。主子对她情愫暗滋,又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等等,慢着!主子叫沈梦璐单独伺候他沐浴,不会是别有用心吧?展望暗暗惊疑。

不会不会!主子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卑鄙小人的行径!展望赶紧自我安慰。

见到展望的迟疑,谢子渊更担心了,害怕内心的揣测成真。他脚尖一点就要飞身过去。

见谢子渊要硬闯,展望赶紧收回神志,飞身阻拦。二人在半空中兵刃相见,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二人打斗的声音引起朱鄞祯的注意。“你好了吗?快一点!谢将军来了!”

“还差一点,你别乱动!”沈梦璐眉头皱得死紧,这该死的虫子还真狡猾,不管她怎么逼迫,都不肯出来。她也听到谢子渊的声音了,不过此时正是箭在弦上,万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谢将军,还请谢将军耐心等待王爷召见!”展望一把挥开谢子渊刺过来的剑,朗声道。

“展侍卫,沈梦璐乃我们谢家后人,倘若沐王爷对她有半分不轨,本将一定会奏请皇上,治沐王爷强抢民女之罪!”谢子渊不甘示弱,气急败坏地道。

展望一怔。难道主子真的会因为垂涎沈梦璐而对她做出不轨行为?不然这谢将军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趁展望怔愣的空档,谢子渊飞身一跃,毫不恋战地冲向营帐。待展望回过神来,再想拦截已经来不及了。

“你快点!过来了!”听打斗声停止,朱鄞祯更急了。他们现在这样被谢子渊看到的话,那可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恐怕他沐王爷一世英名就会毁于一旦,从此以后沐王爷就要成为谢家人眼中的无耻狂徒了。

“好了,好了,马上!”沈梦璐快速用银针挑开朱鄞祯的表皮,将还在蠕动的半截虫子挑到手巾上,然后嘱咐到,“你腿上有伤口,最好先处理下!”这虫子钻咬的周围,皮肤明显发黑,恐怕这虫子有毒。

“来不及了,一会儿再说!”伤口晚点再处理也来得及,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这刺身裸体的模样不能被谢子渊看到。

朱鄞祯赶紧坐起起身来,准备伸手去取衣服,可是,来不及了。

谢子渊已经一把撩起了帐帘,眼前看到的一幕,让谢子渊惊呆了!

这朱鄞祯刺身裸体地坐在榻上,而沈梦璐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虽然沈梦璐身上的衣物完好,可如此邪恶的场景还是让谢子渊理所当然的想歪了。

“沐王爷,你在做什么?”谢子渊面色铁青,双手紧紧握着剑柄,一步一步朝二人逼近。

随后赶到的展望看到此景也惊呆了!他们英明伟大的主子,不会真的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吧?

朱鄞祯高上大的形象瞬间在展望心里崩塌。

朱鄞祯看着怒发冲冠的谢子渊和一脸不敢置信的展望,又看了看面前双目呆滞的沈梦璐,一脸苦笑,百口莫辩。

沈梦璐看到一脸杀气腾腾的谢子渊,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被舅舅发现了!

沈梦璐赶紧从榻上跳下来,整了整衣服,走到谢子渊面前,力持镇定地福了福礼。“梦儿见过舅舅!”

谢子渊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帐一会儿再算!他现在要先处理朱鄞祯。谢子渊一把推开沈梦璐,提着剑走向朱鄞祯。

展望一看形势不对,赶紧飞身上前,拦住谢子渊。“谢将军,有话好好说,先让王爷穿上衣服可好?”自家主子赤条条地被逼供,太难看了!

谢子渊见沈梦璐还一脸无辜滴转头望着朱鄞祯的裸体,顿时觉得血气上扬,眼前一阵发黑。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拖着沈梦璐的手就往外走。“末将一会儿再来拜会王爷!”拜会二字,火药味十足。

虽然担心朱鄞祯腿上的伤口,可面对此刻怒火中烧的谢子渊,沈梦璐也不敢再说什么以免火上浇油,只好顺从地跟着谢子渊的脚步走出帐外。

“主子……”望着出去的两人,展望欲言又止。

“替本王拿衣服!”朱鄞祯面色冷然,一副不欲多言的态度。

谢子渊一路上沉着脸拉着沈梦璐,直到进入一片无人之地,他才松开沈梦璐的手,阴寒着脸,半天不说话。

沈梦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对这个将军出身的舅舅她虽无多少印象,可莫名却有一种敬畏。“舅舅……”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安置区?”谢子渊到底是个大男人,让他开口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有没有被冒犯,他总归有些问不出口,只好先从远的说起。

“舅舅,梦儿不得不来啊!”见谢子渊问的是这个,沈梦璐微微松了口气,要是谢子渊问起她与朱鄞祯刚刚那一幕,她也不保证自己能解释清楚。

“来干什么?为那沐王爷来的吗?”谢子渊气呼呼地遥指了一下朱鄞祯的营帐。口口声声说没有私情,可刚刚那一幕是没有私情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沈梦璐毫不犹豫地否认,“舅舅,梦儿对沐王爷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点梦儿先前就已经跟舅舅保证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跟他纠缠不清?还……还……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子渊本想说做出苟且之事。可转念一想,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这么快下定论岂不是自毁外甥女的声誉,绕了半天才换了个词。

见谢子渊态度有所缓和,沈梦璐猜到谢子渊肯定已经了解过她去朱鄞祯营帐的目的了。“舅舅,您想必已经知道梦儿为何去沐王爷的营帐了。沐王爷身染疫民的秽物,怕那些秽物会传染瘟疫,梦儿不得已才随沐王爷去了营帐替他诊治。”

“既是诊治,为何如此衣衫不整?”就他亲眼所见的场景,谢子渊可不相信只是诊治这么简单。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刺身裸体?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如此暧昧不堪?

“是真的,舅舅。沐王爷要梦儿伺候他沐浴顺便检查。您刚刚进来看到沐王爷刺身裸体的模样是因为沐王爷沐浴途中遭到原虫袭击,而那原虫恰好吸附在沐王爷的股沟之处,梦儿为了替他驱除钻进体内的原虫,这才……”沈梦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子渊,“请舅舅相信梦儿,梦儿与沐王爷之间是绝对清清白白的!”

谢子渊回望着她,沈梦璐眸光清澈如水,那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写满坚定和慧诘。谢子渊叹口气,“可就算舅舅相信你,外人未必相信。”

见谢子渊脸色不若先前那么阴沉,沈梦璐微微安下心来,露出微笑,“舅舅,您相信梦儿就行。外人怎么想,梦儿无所谓,也不在乎。正所谓清者自清,梦儿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谢子渊摇摇头,露出苦笑,世事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梦儿到底太年轻,又长居深闺,没有体会过这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的厉害!

“你说的原虫是什么东西?”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谢子渊转移话题。

“传染瘟疫的原虫!”沈梦璐收敛了笑容,面色转为凝重,“梦儿先前查看了几个疫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被虫蚁叮咬的痕迹。梦儿怀疑这次瘟疫与瘴气一样是由于原虫侵体感染引起的。刚刚在沐亲王的澡盆中,梦儿看到一条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的虫子。梦儿怀疑这就是引起瘟疫的原虫!”

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描述。谢子渊沉吟片刻,“你可知这虫子的来源?”

沈梦璐摇摇头,“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此次发现的原虫是来自疫民的秽物还是来自水中,要待明日天亮以后,再进一步查探才能知道。我想只有知道这原虫的习性,才能找出抑制瘟疫的办法。”沈梦璐思索着。

谢子渊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沈梦璐,内心产生怀疑。“梦儿,你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舅舅可不记得你学过医术。”

沈梦璐一愣,被谢子渊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她能告诉谢子渊说她是来自现代的一抹幽魂,这些医术是她前世的本领吗?答案显然是NO。

糊弄别人容易,可要糊弄眼前这个身为她亲舅舅的大将军显然不是容易事。

“是,主子!”见朱鄞祯心情不好,展望也不敢再多嘴。

谢子渊一路上沉着脸拉着沈梦璐,直到进入一片无人之地,他才松开沈梦璐的手,阴寒着脸,半天不说话。

沈梦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对这个将军出身的舅舅她虽无多少印象,可莫名却有一种敬畏。“舅舅……”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安置区?”谢子渊到底是个大男人,让他开口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有没有被冒犯,他总归有些问不出口,只好先从远的说起。

“舅舅,梦儿不得不来啊!”见谢子渊问的是这个,沈梦璐微微松了口气,要是谢子渊问起她与朱鄞祯刚刚那一幕,她也不保证自己能解释清楚。

“来干什么?为那沐王爷来的吗?”谢子渊气呼呼地遥指了一下朱鄞祯的营帐。口口声声说没有私情,可刚刚那一幕是没有私情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沈梦璐毫不犹豫地否认,“舅舅,梦儿对沐王爷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点梦儿先前就已经跟舅舅保证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跟他纠缠不清?还……还……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子渊本想说做出苟且之事。可转念一想,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这么快下定论岂不是自毁外甥女的声誉,绕了半天才换了个词。

见谢子渊态度有所缓和,沈梦璐猜到谢子渊肯定已经了解过她去朱鄞祯营帐的目的了。“舅舅,您想必已经知道梦儿为何去沐王爷的营帐了。沐王爷身染疫民的秽物,怕那些秽物会传染瘟疫,梦儿不得已才随沐王爷去了营帐替他诊治。”

“既是诊治,为何如此衣衫不整?”就他亲眼所见的场景,谢子渊可不相信只是诊治这么简单。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刺身裸体?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如此暧昧不堪?

“是真的,舅舅。沐王爷要梦儿伺候他沐浴顺便检查。您刚刚进来看到沐王爷刺身裸体的模样是因为沐王爷沐浴途中遭到原虫袭击,而那原虫恰好吸附在沐王爷的股沟之处,梦儿为了替他驱除钻进体内的原虫,这才……”沈梦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子渊,“请舅舅相信梦儿,梦儿与沐王爷之间是绝对清清白白的!”

谢子渊回望着她,沈梦璐眸光清澈如水,那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写满坚定和慧诘。谢子渊叹口气,“可就算舅舅相信你,外人未必相信。”

见谢子渊脸色不若先前那么阴沉,沈梦璐微微安下心来,露出微笑,“舅舅,您相信梦儿就行。外人怎么想,梦儿无所谓,也不在乎。正所谓清者自清,梦儿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谢子渊摇摇头,露出苦笑,世事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梦儿到底太年轻,又长居深闺,没有体会过这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的厉害!

“你说的原虫是什么东西?”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谢子渊转移话题。

“传染瘟疫的原虫!”沈梦璐收敛了笑容,面色转为凝重,“梦儿先前查看了几个疫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被虫蚁叮咬的痕迹。梦儿怀疑这次瘟疫与瘴气一样是由于原虫侵体感染引起的。刚刚在沐亲王的澡盆中,梦儿看到一条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的虫子。梦儿怀疑这就是引起瘟疫的原虫!”

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描述。谢子渊沉吟片刻,“你可知这虫子的来源?”

沈梦璐摇摇头,“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此次发现的原虫是来自疫民的秽物还是来自水中,要待明日天亮以后,再进一步查探才能知道。我想只有知道这原虫的习性,才能找出抑制瘟疫的办法。”沈梦璐思索着。

谢子渊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沈梦璐,内心产生怀疑。“梦儿,你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舅舅可不记得你学过医术。”

沈梦璐一愣,被谢子渊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她能告诉谢子渊说她是来自现代的一抹幽魂,这些医术是她前世的本领吗?答案显然是NO。

糊弄别人容易,可要糊弄眼前这个身为她亲舅舅的大将军显然不是容易事。

沈梦璐转念想了想,这才开了口。“舅舅,梦儿当初拒绝沐王爷撞柱自残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中,梦儿遇到一位绝色女子,那女子医术精湛,可惜红颜薄命。她告诉梦儿她是医圣的传世弟子,因被奸人所害,香消玉殒。她不甘心自己一身医术被埋没,便将她一身本领全全过度给了梦儿。梦儿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梦,谁知醒来之后真的身怀医术了。舅舅若真要问梦儿怎么会的医术,梦儿也只能回答舅舅说,这是上天的旨意了。”她先在太医面前扯谎说她是医圣的传人,这传到谢子渊的耳里,迟早会引起他的怀疑,索性一次扯个够!

沈梦璐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谢子渊的脸色。她先前用类似的鬼话骗过了谢婉贞,就不知道这位英明神武的大将军会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了。

这样不着边际的话,谢子渊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他又觉得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此话当真?”

“当真!梦儿绝不敢欺瞒舅舅!”沈梦璐回以一脸坚定。

谢子渊叹口气。“你说是就是吧!可是你突然懂医,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说不幸吧,沈家之所以能得救,全靠沈梦璐的一身医术救活了景轩世子。说幸吧,正因为如此让她一个年纪轻轻的闺阁小姐背负起拯救万千疫民的责任。

“多一门本领总归是一件好事!”沈梦璐轻声笑道。医术对重生后的她来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领,她不会拿自身技能去衡量幸或不幸。

“女子无才便是德啊!”谢子渊长叹一声,“你这样锋芒毕露,往后的日子只怕过的不轻松啊!”今日这么一闹,恐怕梦儿与沐王爷之间的纠缠很快会传到皇上耳中,到时候不知又会起什么样的风波。

“舅舅无须担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梦儿不怕!”沈梦璐浑身散发出一种自信的耀眼的光芒,闪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子渊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外甥女跟以前真的是大大的不同了。“梦儿,你为什么非来这疫区冒险?”她说不得不来,谢子渊此刻倒想听听她的理由。

“舅舅,梦儿奉旨前来治瘟疫,梦儿不来,便是违抗圣旨。”沈梦璐淡淡地道。

“皇上只命你前往江北,没说非得进这疫区,安置区一样有病人需要医治。”谢子渊反驳。

“呵呵,倘若镇守江北的不是舅舅,不是谢家军,那梦儿倒是可以钻这空子留在安置区。可舅舅身为镇守将军,梦儿不得不来啊!”沈梦露轻笑一声,挽住谢子渊的手臂,轻轻撒娇,“舅舅是为了梦儿的安全着想,才令梦儿留守安置区,可这要是传到皇上耳里,恐怕意义就不一样了。万一有心之人挑唆,恐怕舅舅对梦儿的一番好意就成了舅舅有心徇私了。”

谢子渊的心跳了跳,果然如此,她果然是看透了这其中的奥妙!他这外甥女果然比他预想得还要聪慧。“你倒是想得周全。”

“舅舅没有责备梦儿私自来疫区,想必舅舅也早就想到这些了吧!。”沈梦璐谦恭地道,对于谢子渊为何到现在才来找她,她内心也有疑惑。

“哎……舅舅没你通透,差一点就糊涂了。”谢子渊没有接受沈梦璐的奉承,又长叹了一口气,“梦儿,你可知舅舅为何这么晚才来找你?”

沈梦璐摇摇头,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舅舅今日抓到一个企图逃离安置区的贼人。”谢子渊面色凝重。

隔离区虽说收纳的都是健康的村民,可为保周全,隔离区仍旧是处于封闭状态,只能进不能出,可有人却明知规矩还想偷跑出去。“那贼人身上藏有书信,上面记载了我连日来的一举一动,连今日我阻拦你来疫区的事情都写上面。”

“什么?”沈梦璐吃了一惊。“这么说是有人存心要害舅舅?”果然不出她所料,有人想拿此事做文章,趁机弹劾谢子渊。“舅舅可知是谁派来的人?”

谢子渊忧心忡忡地摇摇头,“那贼人抵死不说,最后咬舌自尽了。”

这人倒是死忠!沈梦璐咬唇沉默了半天,才开了口。“舅舅,你可知当初景轩世子病危,溺水并非主因?”对于这事的主谋,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谢子渊惊到,难道景轩世子落水一事还另有隐情?

“当日梦儿为世子医治,发现世子身中剧毒,而太医却从未提起。除此之外,世子体内还隐匿有数条血蛭。虽然不确定两者是不是同一人所为,但误打误撞,正是因为有血蛭吸取世子身上的毒血,世子才能安然无恙,苟活至今。”沈梦璐缓缓道来。想到景轩那个暖男小正太,沈梦璐隐隐为他心疼,这样善良的一个孩子,竟然遭受这样的伤害。

谢子渊闻言大惊,“此事非同小可,沐王爷怎么没有追查?”景轩世子遭人暗害这么大的事情,朝堂之上却无人知晓,显然这凶手大有来头!

同类推荐
  • 二王爷傲娇妃

    二王爷傲娇妃

    遭遇背叛,一朝穿越。这个王爷好像对她很好?不管了,先打一顿再说。 本书欢萌风,王爷王妃都有毒…… 欢迎加入本书书友交流群,群号码:809776163
  • 灵眼萌妃:太子接个招

    灵眼萌妃:太子接个招

    她,神经大条的穿越人士,被人一棒敲昏替嫁住满亡灵的国度,她连国家的名字叫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就被皇帝封公主嫁了啊喂!他,神秘的亡灵大人。宠她,疼她,护她,还喜欢没事吓吓根本吓不倒的她。可是,她却成了他掩护真正目的的障眼法,一个炮灰。尘埃落定,真相大白,当他开始寻找她的踪迹,却遇到一只萌哒哒的半灵包子。
  • 晚风只影向君来

    晚风只影向君来

    年少轻狂,夏晚风离因爱情伤,本应是的一国公主她,又该在这别国宫中何去何从?一个约定,夏晚风成为一国丞相,与某个邪魅无比的皇子来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场大火,从此快意江湖,刀光剑影,梦里梦外,谁又成了谁的劫数?
  • 我家贵妃在炼药

    我家贵妃在炼药

    一次落水重回和康二十三年夏,彼时她仍在最好的年华,为她陪尽一生幸福的母亲,因他丢掉性命的弟弟,都还好好活在安清侯府内,与她对月盟誓的少年郎还没被人抢走,真好……,清欢笑着流下了感激的泪水。那个穿越而来的庶长女,她们又要见面了……
  • 农门新妻:王爷夫君,别上榻

    农门新妻:王爷夫君,别上榻

    林倾作为二十二世纪的新人类,作为一名美食家,却被雷劈了,来到一个穷困潦倒的小村子,变成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姑娘,林倾她表示,以后的路坚持社会道路,极品亲戚,骂她的,害她的,她都不会放过。可那边的那谁!干嘛爬她的床?帅到无与伦比的大帅哥说:我是你夫君!what?!虽然她是颜控兼声控,但那人真的是很帅,正符合她的口味!
热门推荐
  • 佛说海八德经

    佛说海八德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花农·空灯

    花农·空灯

    皇叔这就赶来夺传国玉玺了。宫人们惊慌失措,跪了一院子,皇后把宋小满喊进里屋:“你把玉玺和航儿带走。”两岁的皇子路远航被皇后喂了半颗安神丸,睡得正熟,他的生母岑贵妃搂着他垂泪不止。皇后眼中有一瞬黯然,她的皇帝夫婿被刺,儿子路顺祺是太子,已被囚禁,她是救不了他了。密道就在荷花池下,皇后刚搬进北宸宫那年,就密令匠人挖建,奈何势比人强。宋小满哭着求皇后一起走,他水性好,拼死也会护她周全。皇后笑笑:“你见过流落民间的皇后吗?身在禁宫,要有横死的自觉。更何况——”
  • 帝印封神

    帝印封神

    八块骨牌擎天地,一招帝印定乾坤。燕臣,古国皇室子弟,被弃大齐帝国荒野山寨。待战鼓敲响,封印开启,以骨牌之力擎天撼地。左手生,右手死,掌握天地法则,以一己之力翻天覆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爹地狠爱妈咪

    爹地狠爱妈咪

    “叶知清,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注意一下场合。”轻蹙眉,“我什么时候成了有夫之妇?”“我是丞丞的爹地,你是丞丞的妈咪,你说呢?”“你明知道我……”不是!某男低声的截断她后面那两个字,“丞丞在那边。”这时,一个软萌可爱的小包子走过来,看见他的爹地和妈咪有爱的手牵着手,走过去牵着叶知清的另一只手,抬头一脸幸福满足的望着她,“妈咪,爹地真的很爱你!我也很爱很爱你!”呵呵……某男得意的望着她,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四岁,她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姐故意丢弃在街头,让人贩子抓走。十九年后,她刚回来,那位双胞胎姐姐的四岁孩子缠着她叫她“妈咪”,缠着她要她当他的妈咪,并千方百计的将她和他的爹地拉扯在一起。呵呵…………某一天,双胞胎姐姐回来了,“丞丞,我是你妈咪,这是你姨姨!”亲切的望着叶知清,“来,叫一声姨姨。”丞丞,“姨姨!”哈哈哈……
  • 绝对指向

    绝对指向

    我,穿越者,低调地生活在这个世界,拥有无数强大能力,「绝对强运」「绝对隐匿」「绝对支配」…………好吧,其实我就是一个弱鸡,「绝对强运」只针对投硬币有什么用啊!「绝对隐匿」只针对老师,而且无法取消,这让我还怎么好好地上学啊!…………————————不怎么会写简介,总之这是一个混杂搞笑温馨严肃等等的混杂故事。
  • 大树

    大树

    这一年的天气有些不讲道理。夏天的酷热刚过,气温便迅速下降,每日里西北风凌厉。到了9月,秋老虎该出来咬人了,却又无缘由地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冰雹。冰雹过后,燥热一阵,便是漫无边际的雨季。谁也不知道,那棵树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在漫长的雨季中,这棵原本不起眼的树突然开始疯长。它的成长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经验,就如同一把巨大的折叠伞,收敛在角落里,突然用力一撑,就遮天蔽日了。这棵大树惊动了许多人,连市里的农林专家也来看过。看了以后,他们得出结论,说这是舶来品,就如同公路边四处绽放的粗糙一枝黄花。
  • 花心总裁也失眠

    花心总裁也失眠

    她是一个古怪,胆小,性格孤僻的女孩他是一个开朗,阳光,性格活泼的男子他们两个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却在一次意外的宴会上相遇了从此她就成了他的猎物可是当她死心塌地的爱上她的时候他却在他们的蜜月旅行中带上了他的情妇同行,并对她说:“周围有的是空位,你不会自己找地方坐吗?”到了酒店,本该是他们的房门口,他却搂着情妇,冷着脸递给她一张房卡道:“你的房间在那里!”搂着情妇进了房间。他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委屈求全地跟他过下去却不料,他听话的小妻子居然会在某一天不吿而别,并留下一张已经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再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名动一时的小说家“那张协议我根本没有签过字,所以我们还是夫妻!”他搂着她得意宣布她笑得如花一般道:“就算你不签字,过了这么几年,婚姻关系也自动消失了,现在你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说完推开他就走。“可晴,我知道错了!”隔着门板,他发疯似的敲着门:“忘了我以前所有混蛋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话音才落,房里就传出冷冷的女声:“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还是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成语你都没听说过吗?滚!”推荐朋友炎冰恋的文《恶魔玩庞》
  • 弃妇的极致重生

    弃妇的极致重生

    上辈子,她是携带空间的穿越女,身披耀眼的猪脚光环;她甩掉渣男,寻找真爱,利用神奇的空间和对历史的预知帮真爱封王拜相,一时风光无限。但在这鲜花着锦的表象后面,却隐藏着无尽的悲哀。这辈子,她又重生在命运的转折点,她该如何选择——是再次踢掉渣男,潇洒和离而去?还是改变自我、改造渣男,步步富贵步步荣华?!=================================================简言之,就是穿越女的重生生活。
  • 杀手蛋糕

    杀手蛋糕

    “雨点,不要!”莱克茜喝止着她那条正从后院栅栏上的缺口中钻过去的小狗,可是已经晚了。她来到邻居的后院时,正好看到雨点蹲在人家收拾得十分整洁的花园里。莱克茜跑过去,抓住雨点的颈圈,暗自庆幸自己没忘记带狗屎袋。右边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她的紧张,她蹲着扭过头去,看到一双厚重的黑皮鞋——男人的鞋。莱克茜的眼睛慢慢地向上移,停留在一张棱角分明英俊的脸上。这张脸晒得微黑,镶着一对棕色的眼睛,黑头发剪得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