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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给个名分

“小姐,奴婢探得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说……说大小姐今日要私会二皇子。”秋棠立在魏央跟前儿,弯了腰道。

魏央抬起手来,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指甲,挑眉问了一句:“哦?大姐和二皇子见面也用得上私会两个字?”

秋棠仍旧弯着身子,言辞甚是恭谨,却透露出了对于魏倾的不屑之意,“老爷只给了大小姐一日的时间,大小姐明日便要被遣到庄子上,听那丫鬟的意思,大小姐打算今晚便委身于二皇子,好叫二皇子出面将她留下,顺便给她个名分。”

“大姐这么做倒是好笑,”魏央不紧不慢地说道,好像在听什么有趣儿的事一般,“二皇子睡过的姑娘怕不在少数吧,若人人都给个名分这二皇子府早就人满为患了,不过大姐到底是父亲手心里宠着的,由父亲出面倒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大哥又和二皇子关系极好。”

秋棠低着头,虽然看不清她面上神色却也能自一旁瞧见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只见她几若无声地笑了一下方才说了一句:“二小姐可不知道,今日大公子青天白日去了夏姨娘处,将身边的丫鬟都撵了出来,连白术都呆了一会儿便出了屋子,只剩他二人在屋里,又不知说了些什么,只听得夏姨娘同大公子吵了几句,大公子出门时步伐倒是轻快,可能是和夏姨娘说好了什么事情,这事儿若是叫老爷知道了,可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

“所以咱们才不能叫父亲知道了,家和才是最重要的,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想必下了不少功夫,”魏央自梳妆匣底取出一锭银子来,瞧着是二三十两的样子,直接递与了秋棠,“你且将这拿去,你母亲的病需要好药养着,你弟弟还要上学,你既替我做事,我便不会亏了你。”

魏央这话一方面是笼络秋棠的心,一方面却是告诉她她家人的性命都在魏央的股掌之中,叫她不要起什么歪心思。

秋棠自然知晓魏央言下之意,直接伸手将银子接了过来,并不做推辞,又是福了身低头道:“奴婢呈小姐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替小姐做些事情聊表心意,还请小姐放心,奴婢此生做牛,来世为马,不敢忘小姐之恩。”

“行了,”魏央给春晓使了眼色叫她上前去扶秋棠,“你有这个心便好,哪里就用得到这样,既然大姐有这个心,咱们便帮她一把,你且去同立夏说了,安排人帮大姐暗中扫除障碍,好叫她顺顺利利地和二皇子见上面。至于父亲,自然也是该见见未来女婿的面儿,不过这时间你们也要拿捏好,叫它刚刚好才好。”

“奴婢省得。”秋棠忙应了一声,然后便躬身退下。

却说昨日魏倾自魏然出哭着出来,一路哭哭啼啼地便去了赵秀处,脑子里反反复复便是魏然那一句“你若是有本事爬上二皇子的床就自己去爬,若是没有本事,便乖乖等着将来给我铺路!”,她可不愿意将来为了魏然的仕途随便委身于一个人,她要做二皇子妃,将来要做皇后,她要把这世间万人都踩在脚底!

待到了赵秀处,魏倾已然是忍不住满心的委屈,只觉得这亲生哥哥是一点儿也看不见自己的美自己的好,不知道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

赵秀这些日子被魏成光冷淡了不少,面容已经是不如从前亮丽,眼角的褶子在听完魏倾的话之后又深了几分,拍着魏倾的肩膀道:“行了,你哥哥也是心里烦躁,你去闹他作甚。”

魏然的事情有多凶险赵秀和魏倾皆不知晓,只当和从前一样用不了几日便能压了下去,是以也并不是很担心,魏倾挂着一脸的泪珠儿,抽抽搭搭地说道:“可若我能同二皇子在一块儿,哥哥也能受益不是,到底我能做二皇子府里的人对哥哥也有个照应,哥哥怎么就不懂呢……”

赵秀整个人也是越活越回去,脑子还不如从前好使,被魏成光冷落之后只觉得是因为自己容颜老去,不如夏菡青春貌美,可是夏菡腹中是魏然的骨肉,魏然平日里又不喜女色,自己也没有办法。故而现在瞧见自己的女儿就算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一般惹人疼,便也认定了天下男人都会喜欢魏倾。

“你哥哥近几日忙着,你莫急,过了这几日叫他帮你和二皇子牵牵线就是,”赵秀慈爱地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将自己毕生的期望都加诸魏倾身上,“你这样一个美人儿,哪里有男人会不喜欢呢。”

魏倾抬起头来,嘟着嘴一脸的不满,“可再有几天二皇子怕就要被人勾引走了!”

魏倾将自己那日所闻所见一五一十地与赵秀说了,然后又将魏然同自己说的话告诉了她,“姨娘,你可要帮帮我,我不要去庄子上,我若去了,以后回不来可怎么好,我还要做皇子妃呢!”

赵秀沉思一会儿,拧着眉头问了句:“你哥哥当真劝你这么做?”

“恩,”魏倾点了点头,“姨娘,我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可都看你的了。”

赵秀神色凝重,似乎将这件事情反复思量了许久,方才起身自梳妆匣的暗格里取出一包东西交给魏倾,“既然你哥哥都这么说了,那便是无误了,这是催情香,上百种香料混合在一起,我从前与你父亲用的,这些日子你父亲也不来我这里,我留着也无用,便给你吧。只是你今晚要小心些,可莫叫旁人抓住了把柄,事若成了,想来二皇子也不会赖账,只叫你哥哥去说一说,让他上门提亲便是。”

魏倾握着那包东西是一脸的欢喜,仿佛这凤冠霞帔已在眼前,只等着她穿上身去就可执掌凤印母仪天下,连带着和赵秀说起话来都是眉飞色舞,赵秀吩咐人将晚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魏倾便说要回去准备一二急急退了下去。

在魏央和赵秀共同努力下已经基本为魏倾扫平了一切障碍,魏倾也遣了人去二皇子府请冀璟,只说他叫自己查探的事情有了进展,叫他夜里来一聚。报信的丫鬟走了之后魏倾便是不停地换着衣裳,连带着珠宝首饰都换了好几套,最后才敲定了一条浣湖纱的裙子,行走时如云雾在脚,袅袅生姿,脖颈处又略显透明,叫人浮想联翩。

二皇子叫那丫鬟给魏倾捎了句话,说是戌时正时来,魏倾一时欢喜得不能自已,坐不住笑不停,好不容易熬到了酉时末,太阳落了山,她便将身边的丫鬟都遣散,只一个人歪在榻上,等着冀璟的到来。

戌时刚过一小会儿,魏倾便听得窗户吱呀一声响,确是冀璟翻窗而进。其实今日他本不愿亲自前来,只不过前几日出了那么一件事情,他到底也还用得着魏倾,故而便耐了性子,前来安慰她一二。

“急急唤我前来可是有事?”冀璟只觉得魏倾屋子里的味道是极为馨香,入鼻甜腻,叫人忍不住放缓了声音,温和地说道。

魏倾原本是想着好生讨好冀璟一番,可现下听着冀璟这般温柔,当下小性子就不由得起来,转过身去,委屈地说了句:“可不是,殿下现在无事都不愿见臣女了呢。”

“叫我瞧瞧,可是生气了?”冀璟坐在魏倾旁边,伸手扳过她的肩膀来,“生气可就不漂亮了,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

“可有南唐公主好看呢!”魏倾嘟起了嘴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冀璟笑了笑,伸手刮了刮魏倾的鼻子,“她是邻国公主,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在我心里……你还不知道是谁吗?”

魏倾娇羞地白了冀璟一眼,小声说了句:“臣女怎么敢揣测殿下的心思啊,万一不是臣女想的那样,臣女可要哭死了呢……”

“那你便来摸一摸,”冀璟拉着魏倾的手往自己胸口处去,“你来摸摸我这心是在为着谁跳。”

魏倾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冀璟胸口处碰了一下就匆匆离开,冀璟只觉得一股火蹭地一下自胸口处划过,只希望魏倾的手永远不要离开才好。魏倾低着头,脸微微发红,因为呼吸急促的原因胸脯也是上下起伏,淡蓝色的衣衫几乎要遮不住乍泄的春光。

冀璟从前不是这样没有自制力的人,可这一刻却只觉着心里没抓没挠地难受,看见魏倾羞红的侧脸更是呼吸一紧。好在他还尚存一丝理智,记得自己前来的所为的正事,咽了口唾沫道:“你今日叫我来……是为了何事?”

“臣女……”魏倾抬起头来看了冀璟一眼,眼波流转,似一汪春水,荡漾着要将他兜头淹没,“臣女想殿下了呢……殿下,想臣女吗?”

冀璟闻见魏倾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似麝如兰,心里已经是焦热难耐,偏偏魏倾还自己凑了上来,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说了一句:“臣女很怕殿下不想臣女呢……”

魏倾头发上的香气直直地钻入冀璟鼻子里,她呼吸的热气也喷洒在冀璟胸口,冀璟心中那把火便蹭地一下烧了起来,烧没了他全部的理智,他红着眼睛揽过魏倾,二人唇舌交缠在一起,慢慢倒在了榻上。

正是一派旖旎缱绻,二人衣衫褪尽面色潮红,窗外却传来了几声惊呼,冀璟和魏倾二人兴致正起哪里顾得了那些,又是一番缠绵悱恻。冀璟自魏倾胸口处抬起头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通红,登时情潮退尽,连忙起身抓起丢了一地的衣衫就胡乱往身上套,魏倾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扭着身子就往冀璟身上靠,冀璟闪避不得,忽然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五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就这么冲了进来,瞧见屋内光景皆是一惊。

领头的丫鬟惊叫一声,冀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还请二皇子给微臣一个解释。”魏然遣退了身边众人,胡子乱抖,已然是气极。

冀璟不明不白就这么被人捉“奸”在床,是怎么也不肯就这么吃一个哑巴亏,想着自己素日也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断不会被魏倾三言两语一颦一蹙摄了心魄失了神,是以沉了气,微微拱了手道:“是小辈不察,许是被奸人设计了我同大小姐。”

魏成光却只当没有听出冀璟话语里的示好和施压,冷笑了一声道:“既是奸人陷害,却不知是何人在这深更半夜将二皇子绑到我魏家来,还请二皇子明言,臣也好带人将其捉拿归案!”

冀璟一口气梗在喉间吐不出来,总不好说自己安排了你大女儿查二女儿,你大女儿将我骗了来,顺便把我骗上了床。

魏倾瞧着魏成光和冀璟皆是不言,生怕冀璟说是自己将他唤了来,忙含了一眼的泪珠道:“父亲……你莫问了……是……是我与二皇子两情相悦,一时情不自禁才……”

魏成光听了魏倾的话便是心中一抖,随手抓起桌边的砚台就砸了过去,“养出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女儿真是丢尽了我的人!要是能掐死你我早就掐死你了!”

乌黑的墨汁溅了魏倾一身,花石的砚台砸在小腿处让魏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哭了出来。可是被魏成光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是哭也不敢哭出声来。

冀璟见着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自己怕是负责也得负责,不负责也得负责,好几个丫鬟都瞧见了自己和魏倾光着身子缠在一起,自己是万万脱不了干系,还是先行稳住魏成光才好。

“还请魏尚书息怒,”冀璟又是一躬身,面上已经是神色如常,“无论如何在下也不会白白占了大小姐的清白,待我回去同父皇禀告了,自然会给大小姐一个名分。”

魏成光到底也不能将冀璟逼得太狠,话既已出想来冀璟也不好再赖账,魏成光这便点了头,说了句:“家中势微,小女无颜,不敢高攀二皇子,只是二皇子既这么说了,还请不要负了小女才好。”

魏成光这话是摆明了同冀璟给魏倾讨一个侧妃的名分,冀璟是怨得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终究是强忍了下去,只恨自己一时不慎在阴沟里翻了船,拱了手道:“小辈自有思量,万不会亏待了大小姐,只是这事还需与父皇相商,小辈这便先行告退了。”

魏成光点了头,冀璟不再多言挥袖而去,魏倾听得冀璟会给自己一个交待兴奋得难以自持,望向冀璟背影的目光里都是满含深情。

“孽障!”魏成光瞧着魏倾这般样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过笔筒又掷了过去,“我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样一个女儿来!”

魏倾被魏成光砸得回过神来,一脸的委屈,抖了衣衫道:“父亲糊涂!我若做了皇子妃,不仅能让哥哥与二殿下的关系更进一步,于父亲的仕途也甚是有益,父亲不嘉奖我便罢,怎么还要责骂我!”

“谁教给你的这些歪理!”魏成光瞧见魏倾脖颈处的吻痕便是火冒三丈,若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真想直接将她浸了猪笼才好,省得在自己眼前晃悠惹自己生气,“我看赵姨娘是越来越糊涂了,教出你这么一个女儿来!实在是给我丢脸,你哥哥的仕途也要被你拖了后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魏倾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不懂人间疾苦更不懂人情世故,见魏成光如此捧高魏然贬低自己,又想起今早魏然对自己疾言厉色相待,气血上涌脑子一热就说了一句:“你以为哥哥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和夏……”

瞧着魏成光眯起了眼睛,魏倾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忙说了句:“还不是和下面的人勾结在一起做出贪赃枉法的事情来!”

魏成光不欲和魏倾多言,遣人将魏倾送了回去,告诉那丫鬟同赵姨娘说,看好魏倾,近一个月内不许她到处乱跑,好生在家里准备嫁衣,若是一个月后皇上仍未下圣旨,再做打算。

魏倾出门的时候只觉得虽是暗夜却天地明朗,寒冬的风里都夹杂着暖意,自己不必再去庄子上,也成功地爬上了二皇子的床,且二皇子已经明言说要给自己一个名分,自己的未来,定是一片华贵。

秋棠已经将今日之事细细地说与了魏央听,魏央一面听着一面不住地点着头,一旁的蜡烛时不时爆开一个豆大的烛花,“噼啪”得好似烟火炸开的声音。

“买通的那丫鬟可处理了?”魏央执了一把小剪刀,慢慢剪着那烛心。

秋棠微一福身,“小姐请放心,奴婢转了好几道弯子找了个不起眼的小丫鬟放的火,又连夜将她送出了晋阳城,现下是万万不会有人将此事扯到小姐身上。”

“这便好,大姐谋划了这么久总要让父亲知道才好给二皇子一个压力,不然大姐可未必能在二皇子那里讨一个名分,怎么说也是魏家的女儿,总不好叫人白白占了便宜。”魏央的长眸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奇异的光,好像月夜里一头狡猾的小狐狸。

一旁的立夏也斟了一杯茶奉给魏央,出声道:“还是小姐思虑周全,万事想得周到,今夜老爷将大小姐叫到书房里好一阵骂,大小姐出来的时候衣衫尚是不整,脖颈处也有吻痕,一袭裙子上斑斑驳驳全是墨点,可见老爷发了多大的火。不过这大小姐到底是老爷亲生,听说老爷将大小姐送到了赵姨娘处,嘱咐姨娘看着大小姐做嫁衣呢。”

“嫁衣……”魏央轻声一笑,眸色暗黑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世魏倾委身于冀璟做了倾城皇贵妃,后来自己葬身火海,她便名正言顺入主中宫着了火红嫁衣执掌凤印成了一国之母。

原以为姐妹情深可以叫后宫更加安定祥和,没想到引狼入室,姐姐夫君联手将自己推入火海,火舌舔身的痛苦魏央至今还记得,今世再相逢,不如你们彼此相爱为民除害,看还能不能一统北汉,传出什么帝亲后爱的佳话来!

“行了,立夏,你去送一送秋棠,顺便取了银子给她,叫她将家里安顿好。”魏央甚会抓住人心,知晓秋棠家中不易最是看重银两便每次用了她之后都会给赏银。

立夏和秋棠领了命退下,只剩春晓在一旁,魏央才招了招手,闭了眼睛轻轻按着太阳穴问道:“那边可有消息了?”

春晓上前,给魏央轻轻摁着头,轻声答道:“回小姐的话,探子那边有了回报,说是赵姨娘的确和老爷相识已久,从前两家也有要定亲的念头,只是并未说破,老爷也不甚是喜欢赵姨娘,后来赵姨娘家中没落,向老爷家求援。老太太瞧着赵姨娘不错,赵姨娘便入了老爷家当童养媳,老爷碍着老太太的压力,上京赶考前和赵姨娘圆了房,至于后面的事情,还要再行查探才好。”

“这么说赵姨娘一开始并未随着我父亲入京,是在家中照顾老太太?”春晓手上的力道正好,魏央几乎昏昏欲睡,轻声问了一句。

“奴婢的娘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按她以前说的话来看,应该是老爷第一次赶考并未中榜,回了家才发现赵姨娘已经有了身孕,生下了大公子,后来不知为何又是上京赶考,这才遇见了夫人。奴婢的娘只说夫人是嫁进府里才知道老爷在家乡还有一双儿女,想来便是这样无误了。”春晓减轻了手上的力道,略有所思地说道。

魏央轻声笑了一下,“原来却是父亲对不起我娘也对不起赵姨娘,却平白享齐人之福,倒叫这一群女人受尽了苦。”

春晓自然不敢妄自非议魏成光,也不附和魏央,只说了句:“是夫人无福,不能瞧见小姐长大的样子,幸好小姐不再似从前一般软性子,由着赵姨娘和大小姐欺负。”

见魏央不答,春晓又说了句:“表公子还问了奴婢小姐近来如何,说公子之事小姐不必忧心,恶人自有恶人磨,还说四公主好像有意最近举办一场宴席,叫小姐好生准备着。”

提起四公主,魏央方才想起那个笑起来如含玉在口的翩翩少年,好像已经很久了,他目光灼灼地瞧着她,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四公主还因为他对自己颇有敌意,想来宴席之上又不会少给自己使绊子。魏央苦笑一下,无缘在一起,却有分惹了这一身的腥。

明明拜他所赐,却恨不得,爱不能。

情深缘浅,怕是当年苏锦绣,也怨过魏成光,恨过魏成光,爱过魏成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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