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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沈霍寅看了看她,“你的伤好了没有?”

子夜微愣后又了然,晃了晃手,“还好,两天之后就去拆绷带。”

“好好照顾自己。”沈霍寅说。

清浅的话如一江暖流从心间弥漫过,细碎而平凡。子夜轻声应着:“好。

他们一起沿着小径走,他轻轻叹气,“不知为什么,最近越来越想念之前了。”

子夜默然低头,对于他话里的深意也没有深究,低低说:“是啊,之前一直觉得上学很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作业,还要起来那么早,可是上了社会才发现真正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就是在那些琐碎的抱怨中。”她抬头深深呼了一口气,“这里还是那个样子,都没有变。”而他们正是从这里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渐行渐远。

路过图书馆大楼的时候发现许多学生穿着博士服在照相,那些开怀飞舞的微笑在一张张照片上定格,永远不会褪色。

沈霍寅眼里有一缕清辉划过,说:“错过了你我的毕业,蛮可惜的。”

子夜指尖冰凉,微错开脸,“在国外你没毕业吗?”

沈霍寅沉默笑笑,“还没来得及就回国了。”

她懂得他话里的寞落,对他还尚有的复杂情绪一点一点被心疼替代。

一个女生看见他们兴冲冲的跑过来,打断了他们之间滞闷的气氛,她直接冲向沈霍寅,脸颊明媚可人,带着朝阳的气息,“师兄,不介意帮我拍张照片吧?”

沈霍寅无奈看了一眼子夜,见后者挤眉弄眼眨着眼睛,淡淡一笑,“去哪里照?”

那个女生见他同意了,立即喜笑颜开,“走,去前面,图书馆的正中央。”

子夜站在原地,看着沈霍寅被越来越远,忍不住轻笑。他一如昨日那般受人欢迎,今天的他脱去西装革履的工作服,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蓝色牛仔裤,看起来英俊迷人。

前几天扭伤的脚还没好利索,子夜站了一会觉得腿有点累,看了看前面,大概一时半会他忙不完,就寻了个石凳坐下。

没过一会沈霍寅就跑了过来,他递给她一瓶绿茶,子夜低头看了一眼瓶的包装,无声的笑了笑。从他回来到现在她从未感到物是人非,往日不再。他们依旧还在这个校园里一起散步,他还是永远只走在她的左侧,他还记得她喝饮料的口味……那些点滴的过往一点一点重现在眼前,让人产生错觉,仿若这几年的分离鸿沟已经被彼此的感情轻轻一抹,连裂痕都不再有。

“我们再回系院里走走?”

“不了。”子夜不想为难自己,“我的脚还是有些疼,先坐一会。”

沈霍寅眸中笑意深浓,“要不我背你走?”

子夜轻轻微挑着眉,“你要是不嫌我重的话,好啊。”

沈霍寅当真走到她面前,背靠着她蹲下,“上来吧。”

子夜微愣,“喂,我是在开玩笑。”

沈霍寅没理她,直接双手一捞,把她放在背上,直起身子往前慢慢走,子夜吓得尖叫一声,瘦小的双臂立即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沈霍寅笑了一声,“你想勒死我啊?”

子夜脸微红,又放松力道。

一路上走过,许多人都侧目相望,目光里都是艳羡,沈霍寅神色自若背着她往前走,其实她身子还是那么轻,柔柔的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带着无限的依赖。

他们就这样走着,渐渐的看见了不远处青砖堆砌的校门,想起口袋里的辞职信,他突然有些怅然,如果这次不开口当真再也没有机会了。

“子夜,如果我想让你留下,可以吗?”

子夜微微错愕后又闪过明了的眸影,许久之后轻缓摇摇头,又意识到他看不见,开口小声说:“其实回去也挺好的。”

“为什么?”他声音很平静,只是里面隐隐带了迫人的气势。

子夜让沈霍寅放她下来,她与他平视,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慢慢说:“沈霍寅,最算我们再在一起又如何呢?以后还是会重复这样的历史。到了现在,你还是如此。”

她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失望。沈霍寅敛了微笑,低声说:“子夜,我不明白。”

她黑色瞳眸在日光反射下通透清澈,语气带着笃定:“如果时璐没有找我,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那些事?”见他默认的抿着嘴,嘲讽的淡扬着唇角,浑身说不出的疲惫,“你一直都这样,什么事都不和我说,沈霍寅,你猜我有多累。”

沈霍寅眸中的清光一点一点沉寂,“我不过是不希望你担心。”

“是,我了解你的初衷,可不能接受。”子夜唇角窝出一个梨涡,语气微微有些波动,扬了扬声调,“以前你总说让我依赖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爱情是双方的,我也希望你有什么事情能和我说,我们一起去承担。也许对于别人来说,她会感动你的体贴,可我就是不识好歹,我的理解就是你不信任我。”

“你不希望我陪你一起走过那段难堪的日子,连理由都不给我就判了我死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而现在,你回来找我,是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本给我幸福了吗?那么如果再遇到这个的事情,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刺眼的阳光直射着她的眼睛,她努力睁大眼皮,只是眼中的泪还是不期然的顺着脸侧留下。

沈霍寅手指轻触着她的眼角,替她擦掉眼泪,默声片刻才缓慢斟酌的开口说,“子夜,那个时候我刚接到那个电话,感觉世界突然翻天覆地,之前一直觉得有父母可以依靠,可是当依靠消失谁也帮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可是也许会更稳妥些,最起码让你这几年不会这么难过。”

“我知道这次二期工程你帮我的意思,不过是想告诉我以后有什么事都有你和我一起承担。”他抬头深深的看她,“我学会了,也希望以后一直像这样背你走下去。”

子夜回视他:“走多久?”

“一辈子好不好?”

“你不再扔下我?”

沈霍寅郑重点头,“一次也不会了。”

子夜扭过头,不知道说什么。

沈霍寅怅然若失,“你不信任我?”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子夜视线越过他肩头投向遥远的前方,当初那种世界瞬间轰然倒塌的感觉如今还哽在心头,让她寝食难安。

沈霍寅见她倦然的样子也不忍再逼她,只是默默的拉住了她的手。

他们一起走到公车站,温存缱绻的时光蓦地被一阵铃声打断。

沈霍寅接起电话,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子夜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

沈霍寅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如深陷在溺水深海中,无法透过气来,他沉默的低下头。

虽然着急,子夜只是一声不吭安静的等他答案,她在验证,如今的他是否会告知关于他的一切。

沈霍寅侧开脸,沉淡说:“我妈妈去世了”

子夜一惊,五指紧紧与他的手掌交结,渗着微凉的寒意,她低低说:“我陪你。”

沈霍寅怔然,脸上依旧是俊冷阴沉的表情,然而内心却滑过波涛汹涌的暖流,然后点了点头。

他们急忙忙赶回沈霍寅家,家庭医生已经证实过了,是脑溢血突然死亡。问了陈嫂,她才说:“夫人大概是看了前几天的报纸,一时难过才……”沈霍寅木然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她年近五十,皮肤却依旧红润饱满,紧闭的双眼仿佛还在安详的睡着觉。前一段时间工程出现的问题。他不想让母亲担心,竭力隐瞒不想她还是知道了。对于三年前的案子,他们始终心有芥蒂只是连当事人都死去,也无从追究,于是任其时间的尘埃将其掩埋,但当初的打击过于巨大,在母亲心头上终究狠狠的切上了一刀。

陈嫂把准备好的孝衣给沈霍寅换上,指了指子夜迟疑说:“这位小姐……”

不等沈霍寅说,子夜便抢先说:“陈阿姨,麻烦您也给我准备一套吧。”

沈霍寅一震,转过头直视她,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子夜只平静回视他,表情认真严肃,却奇异带了一点令人心安的温柔,“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句话的潜台词大抵都明白了,陈嫂突然感到欣慰“夫人生前很喜欢你,如果知道你……”她太过于激动,眼眶竟然红了,手无足措间只说去给她准备衣服。

因是着急赶制,衣料很粗糙,沈霍寅和子夜全身缟素,他们按陈嫂的要求布置灵堂,装殓停棺。沈妈妈的衣服是子夜换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没有觉得害怕,即使只匆匆见过一面,但那脸上的笑容令人终生难忘。

沈妈妈的葬礼低调而素雅,沈霍寅家的亲戚并不多,一时之间也无法赶来,所以只有相熟的朋友以及员工前来吊唁,子夜和沈霍寅跪在灵堂边给那些客人回礼。

后来又有几个道士念经超度亡灵,陈嫂问及墓地的选址,沈霍寅想了想打算把母亲和父亲葬在一起。父母生前很恩爱,他希望他们去世后也可以彼此作伴。

时璐来的很早,看见一直站在沈霍寅身侧忙前忙后的女子,即使悲痛之余还是微露点笑意,远远地,冲沈霍寅祝福展颜。

到了晚上,那些人才走得差不多。陈嫂做了点饭菜,让他们去休息一会。累了一天,沈霍寅下巴满是青色的胡渣,眉间依然清淡冷俊,却还是可窥见到一丝疲惫。他坐在桌前,摇头说吃不下。子夜也默默陪着他,当他眼睛扫过来时,才说:“你什么时候吃我也什么时候吃。”她的声调并不高,也听不出威胁成分,但却十分管用,沈霍寅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端起饭碗粗略的吃了几口。

到了午夜的时候,子夜的执意陪他守灵。虽然只是安静的跪在遗像前,但莫名的沈霍寅眸中的悲痛散去很多,这时他才了解她说的共同承担。

也许清晰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见自己的悲痛和挣扎,并不算卑微和难堪,反而是一种全新的骄傲。

到了第二天清晨所有事宜才差不多完成,子夜站起身时,因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时不察又摔倒在地,双腿膝盖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大理石上,沈霍寅连忙搀她起来,等眼前的黑暗渐渐的散去,子夜才说:“我没事了。”

后来子夜在沈霍寅的房间休息,从他再一次回国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这么亲密过。但旧时的记忆还在,子夜如往日那样自然而然的让出一个身位,他们并没有相偎而眠,只是各自躺在枕头上。

疏影清幽的月光从天鹅绒窗帘缝隙中穿连进房间里,漏下碎钻般银炼的光斑。

“睡了吗?”子夜小小的侧倾过身子,低低问。

沈霍寅简单的应了一声。

她靠近他,缩进他宽厚温暖的怀里,沈霍寅身体一僵,没有动。子夜抬起头看他,银辉下他的脸庞明朗分明,轻声说:“你记不记得那一次我在爷爷家书房里晚上和你说的话。”

沈霍寅闭上了眼睛,半响才说:“子夜,你别这样。”

子夜没有理他,双手泄气般捏着他的脸颊,“我不管,你说的就要履行。”

沈霍寅叹气的任她纤纤手指在他脸上蹂躏,“子夜,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同情我。”

子夜直视他,歪转过头,漆黑的双瞳极为灵动俏人:“你觉得我是不是?”见他又缄默不语,无趣放开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

正当沈霍寅恍然怀中温暖消失时,那双小手又一点一点滑带到他的手侧,找到他手以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子夜没有看他,睁着眼睛看着黑茫茫的天花板,然后慢慢开口说:“我不是在同情你,只是想告诉自己再相信你一次。我之前就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想多折磨你一会,本姑娘等了这么久,凭什么还要傻乎乎的把你送给别人……”

“我们有那么多的同学,可像我们这样能一直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我不过想珍惜命运给予的‘庆幸’,霍寅,我也想陪你一直走下去。”

沈霍寅忍不住开口说:“走多久?”

子夜回眸灿烂一笑:“一辈子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他,她也不再说话了,许久之后,当她以为再也听不到他的答案时,他的手却蓦然回握住她,软声说了一声“好。”

这个夏天结束后,炎热才渐渐散去,几抹秋色沁染上苍郁的树叶,云层如棉絮般堆积在城市上空,偶尔会有几缕金灿灿的暖阳斜洒而入。

子夜从商场出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汗水涔涔而落,她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

“你在哪?忙完了吗?”情人之间的话再平常也觉得悱恻缠绵。

子夜抬头看了看周围的街牌,“我在西联,刚刚出来,什么事?”

沈霍寅简单解释说今天有客户来A城,推脱不得,所以一会不能陪她吃饭了。

子夜歪着头,咬咬唇,口气不善,“你都多久没陪我了,不行,今天必须陪我。”她努力琢磨如何把刁蛮语气学得更像些。

沈霍寅心知她不会真的生气,但想了想,这一段时间的确忽略她?于是口气更加抱歉,“我明天陪你好不好?逛街,吃东西,看电影?随你选。”

子夜眼眸悠悠,口中恨恨:“我可怖敢劳您大驾,你今天不陪我,我就找其他男人去。”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自然是和程书涵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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