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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难不成还想给第二次?

“你当今晚本太子这些殷勤是白献了吗。”

男人的声音虽然不似女子那般温柔,她似乎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对这个男人有点畏惧,却又有点憧憬。

太子李彻随即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刘玉瑶急了,抬手就去挡他,却被他一把攥住了两只手腕,高高举在她的头顶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晦暗之色。

那种眼神有点令人不敢直视,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却又带着成熟男人的隐忍、专横。

“我想了很久,若非真的对你有情,我完全不必来招惹你。”

李彻话音刚落,刘玉瑶的脑袋就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她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呼吸有点不能平定,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响着的,是他所说‘有情’二字。

有情,有情,真是有情还是做戏?她觉得自己除了笨手笨脚之外,脑袋起码不笨,但此时此刻,红烛帐暖,她竟然笨到听不出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定定看着她明眸之内含着一片潋滟水光,微微咬着唇瓣,和平日那彪悍的太子妃简直判若两人。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本以为刘玉瑶是个例外,但现在看来,却也不是了,只有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她才是水做的吧。

一想通这一关节,李彻不禁微微一笑,在她颊边落下一吻,又对她轻声说道:“今晚,便为你补上洞房花烛,我李彻指天发誓,日后一定善待于你,不管将来是富贵王侯,还是落马穷寇。”

这句话她也听不明白了,也不知他是真的发自内心,还是随口这么一说,亦或者,这东宫那么多良娣,每个人都听到过这句话。

见她不说话,李彻终是有点失去耐心,略微有些薄怒的微微使力,攥紧了她的手腕,质问她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是不信我?还是说厌恶我?”

“啊?”吃痛皱眉,她终于开口道:“我不讨厌你,只是,你不是一直挺讨厌我的吗……成亲那天……”

她还记得成亲当日被他羞辱,被他强迫与太监拜堂,新婚之夜被他抛给了旁人……

一想到那日的种种,她就觉得心肝疼。甚至还想过如果当初没劫持刘三思,没嫁入东宫该多好。

“成亲那天是我不好,若我知道今日会对你动心,那日万万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

刘玉瑶咬着唇瓣将头扭到一边,想要避开他的目光,一颗心却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

太子见自己的深情告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禁恼怒的低下头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

“唔!”刘玉瑶想要挣扎,此情此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刘玉瑶终是沉醉其中了。

她第一次发现,与这个男人融入彼此的感觉是这么好,他的嘴里有淡淡的酒香,他的身上有新熏的龙涎香味。

终于,她放弃挣扎的时候,这个男人才由迫不及待逐渐恢复成平日的温柔。

她松了口气,只觉得这个人虽是松开她的手腕,但却还是抱紧了她的腰身,好像她会随时消失一般,非得将她牢牢抓在手心才行。

太子低低喘息,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低声说道:“不怕,我会小心一点,没事的。”

刘玉瑶却摇摇头,欲言又止,看他要继续动作,终于开口道:“我又非处子之身,你还有什么好稀罕我的。”

“本太子自然知道你不是处子之身的。”

“那……看来你一点也不在乎……”她低声说完,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下来,情绪上略微有些失落。

这一晚上她似乎都心事重重不在状态,李彻自认阅女无数,就是没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索性停下自己猴急的动作,一脚踢下靴子,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一边为她一根根拔下头上所戴簪环随手扔到了床下。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所以想什么就说什么,不要藏着掖着。”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自己不是……有点尴尬……”她说着,小心去瞄这个人的神情,却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起来。

男人的这一笑恍如临风玉树一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刘玉瑶不解了,小心问他道:“你笑什么?”

“傻丫头,你当人有几次处子之身。”

“一次啊。”

“那不就是了,你给了我一次处子之身,难不成还想给第二次?”

他说着就已散了她一头的秀发,另一只手又猴急的去解她的衣带。

“等一下!”刘玉瑶大惊,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人道:“你,你说我第一次……”

太子好整以暇的支棱着脑袋看着她,微微眯着眸子,在烛光下显得极为魅惑:“你以为呢?”

刘玉瑶只觉得脑袋哄响一声,又羞又气,想到自己当初还差点向四皇子表白心意了,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一个乌龙。

洞房那日竟然真的是他?

“你是不是在骗我?不是四皇子吗!”她急道:“你那天明明是去了兰雪堂!别以为我不知道!”

“对啊,不然你睡醒了就能看到我了。”男人显然有些不悦,声音低沉道:“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是四弟……”

刘玉瑶双颊红的更是厉害了,若她一开始就知道洞房的人是这个太子的话,她恐怕连看他一眼都会羞愤交加,现在知道真相了,更是尴尬的不知手该往哪里放才好。

“我,我当时听到声音以为是四皇子……”

“那天本太子与你说话的次数最多吧?”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道:“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是四弟,看来你心中就只有四弟了!”

“不是!”

没等刘玉瑶辩解出声,他人就抬手挡在她的嘴边,似乎也不需要她辩解一样。

“李彻……”刘玉瑶低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嘴角不禁弯起一抹弧度,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她,真想和这个男人就这么紧紧拥在一起,不离不弃。

终于,她抬起手来,将这个她又爱又恨之人抱入怀中,一时间只觉得这夜晚明亮如昼,眼前百花盛开一般置身于星河苍野。

她觉得,这也许就是幸福吧。

李彻一连四五天都是宿在刘玉瑶那里的,每日里除了上朝之外,他也非常忙碌,出宫的次数愈加频繁,每每回到东宫,身边也一定带着些官员。

难得得空,他一从书房出来,就往刘玉瑶的院子钻,小安子还得抱着一沓文书在后面追,以方便太子殿下在陪伴太子妃娘娘的时候顺便御览一下。

夏天真的是彻彻底底的来了,但凡有树的地方,总有知了叫的嘶声力竭,那些和夏天有关的东西在这个季节里就是霸主,不管你愿不愿意,总得保守噪音的折磨。

李彻刚进校园的时候,就见一群宫人顶着大太阳呼喊道:“娘娘小心啊,太子妃娘娘,您小心啊。”

再往人群中心一看,只见刘玉瑶正顺着把梯子往树上爬去,手上还拿着根竹竿,一边爬一边说道:“已经够吵的了!你们能不能闭嘴啊!”

众宫人却不肯闭嘴,还是叽叽喳喳道:“娘娘您下来吧。”

“奴才给您去抓蝉吧!娘娘您下来吧。”

“娘娘小心!”

“等你们抓到,蝉早就飞了,再说了,你们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们呢,姑奶奶好歹有功夫防身,你们掉下来不得摔个半死?”

李彻远远听到,不禁皱紧了眉心,小安子要高声通报,就见太子伸手阻止。

他负手踱步过去,已经看到刘玉瑶整个人都钻进树冠里去了,还兀自骂骂咧咧道:“该死的小东西,还挺会藏,这一会儿钻哪去了?你们看到了吗?”

“在那呢,娘娘!”有人眼尖,赶紧给她指明方向。

弄影本负手站在人群外围看热闹,在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后猛的回头,却见是太子,脸颊微红,屈膝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李彻点头,望向刘玉瑶道:“她在干什么?”

“粘蝉。”弄影回答的干净利索。

李彻没好气道:“我自然知道是粘蝉,好端端的,粘什么蝉啊?就这么贪玩?你也不拦着点!”

弄影虽是腹诽,她虽然明面上是看着这位太子妃的,但在东宫也不过是个奴隶,哪有阻拦太子妃的权利,嘴上却还是说到:“娘娘说殿下回宫之后就该过来看文书了,知了太吵,恐殿下会看不进去。”

“娘娘说殿下回宫之后就该过来看文书了,知了太吵,殿下会看不进去的。”

李彻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听到了一个这样的回答。

再去看树冠上藏着的刘玉瑶后,只觉得这丫头比平时愈发可爱了许多。

“粘到了!”树上的小女人举着竹竿高兴的不得了。

下面围着的人适时拍起了马屁,这个说娘娘好厉害,那个说娘娘简直伸手了得啊。

梯子上的人更是好不得意,忽然有种当初在京郊占山为王,在玄风寨中呼风唤雨的日子,在一群彪形大汉中,她虽然年纪最小,力道不足,但他们却都义气的保举她这个唯一的女孩做上了玄风寨的寨主。

每每抢的一票好生意,兄弟们也是这么拍她马屁的,现在会想起来才觉得当初这样的话既不是奉承,也不是事实,只是为了满足她一个小丫头的虚荣心而已。

这些鱼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说不定还在刘家的大牢里,等着她去解救呢。

本来还笑着的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了下来。

如果她逃了,这些兄弟再死难免,如果她不逃,还要在这个东宫留多久?

真的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吗?她有点不敢去想,因为在她心里似乎有个回答早就已经生根发芽,那就是,他俩根本不可能。

见她举着个竹竿在站在梯子上发呆,宫人又齐齐叫嚷起来:“太子妃娘娘,您快些下来吗,蝉不是已经抓到了吗。”

“啊?”刘玉瑶举着手上的竹竿看了看,又低头去看众人,冷不丁的一瞥,却看到不远处太子李彻正长身而立,面带笑容看着她。

一时间她只觉得头顶的太阳愈发热烈了许多,晒的她有点眼花缭乱的,惊叫一声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梯子上跌下来。

“娘娘!”众人惊叫,李彻也紧张的预告奔过去,但看她稳住了身形,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但刚才温和的眉眼一时间染上一片薄怒。

终于回到了室内,弄影伺候刘玉瑶洗漱完毕进了花厅,太子果然正在矮几前坐了,一边看着手上的折子一边瞥了门口之人一眼,冷哼一声,不作多言。

刘玉瑶见他似乎是不大想理自己,不禁高兴的要退出去,却听太子冷斥道:“你站住!”

刘玉瑶讪讪止步,有点不耐烦道:“你在这里忙于政务,我又帮不上忙。”

只见李彻冲她招招手,后者不解,疑惑道:“干嘛?”

“近一些。”他仍然是神神秘秘的不肯说破。

越是神秘越是正中刘玉瑶的软肋,她快走几步上前好奇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李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她与自己一同坐在软垫上。

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下,她差点吓个半死,没好气的在男人身上拍了几巴掌道:“魂都要被你给吓出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我一惊一乍?”太子没好气的扫她一眼,对她的说法显然不能苟同。

于是两人坐在一处就变成了他一手抱佳人,一手阅文书。

刘玉瑶还在推搡道:“这么热的天,你能不能松松手?”

“不能。”太子忽的指着折子上的一行诗道:“你知道这诗是谁写的吗?”

一听到诗这个字,刘玉瑶简直是一个脑袋十个大,为什么偏偏这个刘玉瑶没什么其他的优秀品质,就是会吟诗作对呢?这让她怎么学?

最不济会跳个绳,耍个大杆,砍个柴,游个水也行啊!吟诗作对有什么用,能赚到银子能填饱肚子吗?

“怎么,你居然不知道?”太子面露惊讶。

刘玉瑶还在盯着那首诗仔细看,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表情严肃,还配合的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李彻见她一目十行看了几十遍了,终于再一次提醒道:“还没想起来?”

莫说这诗没个落款,就算是有,她大字不识几个,又不知道写的什么。

可恶的弄影,你倒是告诉姑奶奶答案啊!

弄影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怨气,传声入耳,悠悠送过去几个字道:“我也不知道。”

“……”刘玉瑶真想自己背后一定长出了眼睛,然后冲弄影大大翻了一个白眼。

“我看不懂!”她急中生智对李彻说道:“这个字写的太潦草了!简直潦草到任何一个夫子见了都不会教这种学生,没的救了。”

“哈哈哈哈!”李彻爽朗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对刘玉瑶道:“只怕这世上还真没有哪个夫子敢教他,他是本太子的师父,太子少傅王远,少傅一向是一手草书写的出神入化,恐怕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草书有一天已经潦草到你这个大才女都看不懂了。”

刘玉瑶赶紧澄清道:“也还好,还好,我只是比较喜欢你那一手好字,端端正正的,多好看啊。”

“我那日不过是有闲心,随手写了几笔楷书就被你记的这么清楚了,在你这位京城才女面前不是班门弄斧了吗。”

“搬什么门?”刘玉瑶正兀自奇怪的自言自语,就见太子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他这种表情这种微笑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知道他要作弄自己的时候,他总是露出这种笑容。

果不其然,只听李彻冲弄影说道:“取笔墨来,本太子要欣赏欣赏太子妃的墨宝。”

好家伙,该来的总算是来了,她现在假装手腕断了还来得及吗?

弄影屈膝退下,去拿笔墨了,这边刘玉瑶真想用传声入耳大声把她叫住:弄影你不要命了吗!我一写就露馅啊!咱俩不是得被砍头吗!弄影你不要去啊!!

然而她到底武功低微,根本使不出这么耗费内功心法的技能。

不一会的功夫弄影就捧着笔墨纸砚送了上来,在矮几上一一摆放好。

太子饱蘸浓墨,将手上的笔递给身边的小女人道:“写吧,让我见识见识。”

“我……”刘玉瑶手上握着毛笔看看这个男人,在他眼中读出了期待两个字。

犹豫了半晌,手上握着笔举在白纸上面,就是迟迟没能下笔,而弄影一旁好像事不关己一样高高挂起。

太子也没催,终于,在刘玉瑶急中生智想在纸上画点什么的时候,太子却低低叹了口气,从她手上抽出那支笔,一把甩出老远。

“不想写就说,咱就不写!”李彻的语气似乎带着点为怒,尤其是那一只毛笔,在光洁的地面上滚出老远,划出一道磨痕。

刘玉瑶没想到他真的没有再强迫下去,不禁庆幸的松了口气。

只见这位太子扶着她的臂膀,与她目光相对,深邃漆黑的眼底一片水光潋滟,似乎稍微有点犹豫,他终于说到:“我可以等,等你想告诉我一切为止。”

刘玉瑶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份早被这个太子看穿了一样。

急急扭头向弄影看去,只见弄影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看不出任何表情,和平时的她没什么两样。

怎么她发现自己被识破了反而一点也不紧张了?

后来刘玉瑶问过弄影这个问题,她说,太子知道我不是刘玉瑶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和担心。

只听弄影一如既往,语气冰冷道:他连冒牌的刘玉瑶都不在乎,可见是动了真感情,我又有什么可紧张担心的。

那是后话,而此时的刘玉瑶正面对太子,紧张的话都说不出一句了,摆着冰缸的花厅,感觉却似个火炉一般。

终于,焦嬷嬷急急在门外叫了一声打破了室内难堪的沉默,只听她道:“娘娘,太子妃娘娘,皇后请您往凤藻宫去一趟。”

刘玉瑶正好有了个借口和理由赶紧挣开太子,胡乱抹了一把脸,好使自己清醒一点。

然而她清醒后才震惊的冲门外叫道:“什么!皇后叫我!是不是要杀我的头啊!”

但听太子失笑出声,继而一声冷哼道;“她敢!你尽管去吧。

话说这个太子李彻不能为她做主,她还是得去征询弄影的意见。

见她眉眼微垂不做表态,想必就是默认了。

有点紧张的在轿撵上坐了,由焦嬷嬷与弄影一同陪伴她往皇后所住凤藻宫行去。

虽然已是半下午了,但这大夏天的仍然骄阳似火,烤的树叶蔫了,石板路滚烫,连地啊知了似乎都在叫的有气无力。

坐在轿撵上,刘玉瑶一直在想,她该如何向皇后说明一切,如果她怪自己背叛她,要惩罚她,那倒是无所谓,怕就她到时候再迁怒太子。

在凤藻宫前下了轿撵,焦嬷嬷搀着她,她按照弄影所说规行矩步,似乎越是这样,宫人太监愈发去注意她了。

进皇后所住的宫室之内,只见她正笑眯眯的和一个小姑娘谈话,时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

听到脚步声,皇后看了过去,连带她身边的小姑娘也转过头来了,却是方茉这个人。

一直被禁足东宫,她所知道的消息比较少,现在看来,连被皇后召见都能和她来个偶遇,可见她为了自己能进宫也是蛮拼的了。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当初在行宫所受的伤似乎还没好,身子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抬眉一转眼,都显风韵十足。

“是茉儿给你求情,否则一定要关上你一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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