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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两匹马停了下来。工程师跳下车,从背后扑在马车夫的肩膀上,拉紧缰绳,扯住右边那匹马。辕马在泥泞中啪嗒啪嗒地迈着步。一个急转弯。突然,不知什么缘故,那辕马奇怪地乱蹦乱跳起来……马车夫摔下车去,一下就不见人了。拉边套的瘦马紧贴在陡坡边。工程师觉得,这辆马车连同它的乘客一起正往鬼门关闯去……

沟壑不深。工程师站起身,把妻子抱起。他费劲地往上爬。在上面,沟壑边上坐着马车夫,一边哼哼唧唧。这位道路工程师一步冲到车夫跟前,举起双拳,恨不得把他打个灵魂出窍。杀了他,掐死他……

“我宰了你。你这个强盗!”工程师大声喊叫。

他挥起拳头,眼看就要落在马车夫的脸上……再一秒钟就要……

“米沙,你想想库库耶夫卡库库耶夫卡,村名,位于莫斯科-库尔斯克铁路线上。1882年夏,在该村附近有一列火车翻车,伤亡甚众——原版俄文本注。在本文中的意思是:他们这次翻车与库库耶夫卡的列车翻车事故相比算不了一回事。”妻子说。

米沙打了一个冷战,他那厉害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马车夫得救了。

自咎

天气晴朗,有点寒意……但我情绪很好,心情舒畅,就像马车夫,有人把一个金币当作二十戈比给了他时的那种心情一样。我是又想哭,又想笑,还想向上帝祈祷……我感到自己在飘飘然,平步登天了;因为我一个打杂跑腿的竟然被提升为掌管钱柜的人!我的高兴不是因为可以捞他一把。当时我还没有成为窃贼,如果有人对我说我日后会大把大把地偷钱,我定会打他个头破血流,灵魂出窍……我之所以高兴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提了职,加了薪(虽然不多)——不过仅此而已!

其实,让我高兴的还有另外的原因。当了出纳员以后,我立即感到鼻梁上架着某种类似玫瑰眼镜的东西。突然间觉得周围的人都变样了。一点不假!所有的人仿佛变得更好了。丑八怪变成了美男子,坏蛋变成了好人,高傲的人变成了谦逊的人,憎恨人世的人变成了博爱主义者。我也好像变得心明眼亮,心胸开阔了。我在人们的身上看到了从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那样一些优秀品质。“真奇怪呀!”我看着周围的人,揉着眼睛说,“要不就是这些人出了什么事,要不就是我过去太蠢了,没有注意到所有这些品质。人啊人啊,你们真是太可爱的人了!”

在我被任命为出纳员的那天,维·伊·卡祖索夫也变了。他是我们管理委员会的委员,为人骄傲,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他走近我身边,而且(他怎么啦?)亲切地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弟,您也太傲气了,简直跟自己的年龄不相称,”他对我说,“这可不大好呀!干吗您从来不上我家坐坐?很不应该呀,先生!年轻人总是在我家聚会,他们总是那么开心,我的女儿老是问:‘老爸比,您干吗不邀请格里戈里·库兹米奇来我们家?他是个多好的小伙儿呀!’是呀,难道你能把他硬拖来?我说,试试看吧,会把他请来的……老弟呀,别摆架子了!来吧,来吧!”

这太让人惊讶了!他是怎么啦?他不是发了疯吧?这个人心毒手狠,可突然间……给你来这么一套!

那天我回到家里,又让我大吃一惊。我的母亲往餐桌上端上了四道菜,而不是像往常那样两道菜。晚饭时还上了茶点和奶油鸡蛋面包。第二天又是四道菜,又是茶点。有客人来了,还吃了巧克力。第三天还是照样。

“妈妈,”我说,“您怎么啦?亲爱的妈妈,干吗您也大方起来了?我的薪俸又没有翻番,一点儿津贴也少得可怜。”

母亲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唔,你把钱放到哪儿去了?”她问我,“你要存起来,是不是?”

让这些钱见鬼去吧!老爸定制了一件皮大衣,买了新礼帽,开始用矿泉水和葡萄(这可是在冬天啊!)来治疗疾病。大约过了五天,我收到哥哥一封信。这位长兄过去总是挤对我,后来因观点不同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他认为我自私自利,好逸恶劳,不肯牺牲自己的利益,因此他痛恨我。他在信上写道:“亲爱的胞弟!我爱你!你简直无法想象,我俩之间的不和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我们和解吧!让我们彼此伸出手来,和解万岁!我求求你了!切盼回音。始终如一地爱你、吻你和拥抱你的叶夫拉姆皮依。”啊,亲爱的兄弟!我给他回信说:我亲吻他,我高兴极了。过了一个星期,我收到他一封电报:“感谢,我很幸福。请寄一百卢布,急需。拥抱你的叶夫拉姆皮依。”我给他汇去了一百卢布……

甚至连她也变了。她过去不喜欢我。有一回我壮着胆子向她暗示:我心里有些疙疙瘩瘩。她骂我臭不要脸,而且还啐了我一脸。在我被任命为出纳员之后的一星期,她见到了我,满脸堆笑,脸上露出了小酒窝,显得有些腼腆……

“您这是怎么啦?”她盯着我问,“容光焕发的,什么时候起您变得越发漂亮了?我们一起跳舞去吧!”

我的心肝宝贝呀!一个月后她的妈妈成了我的岳母:我变得更漂亮了!结婚需要钱,于是我从钱柜里取出三百卢布。大家心里明白:领了薪水以后可以原数还回,既然如此,那何乐而不为呢?我顺便还拿了一百卢布给卡祖索夫……他向我借钱……不借给他是不行的。他是我们单位拿大权的,随时都可以打发你走人……(编辑认为故事过长,删去不少,虽有损作者收益。到此共删去八十三行)……

在我被捕前一周,应他们的请求我举办了一个晚宴。见他们的鬼去吧!既然他们非这样不可,那就让他们胡吃海喝吧!我没有统计有多少人出席这个晚宴,但我记得,我家十个房间全都挤满了人。有职位高的,也有职位低的……还来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卡祖索夫本人见到这些人甚至都要鞠躬致敬。卡祖索夫的几个女儿(大女儿就是我的那位“她”俄语原文是обже,是法语objet的译音,意为“妻子”“内人”。),她们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光是给她们用的鲜花,就让我花了一千多卢布!场面热热闹闹,人人兴高采烈……音乐声不绝于耳,枝形吊灯的灯光通明,香槟酒不停流淌……有人发表长篇演说,也有人举杯致简短的祝词……一位办报的人给我献上颂歌,而另一个报人则给我献诗一首……

“在我们俄国,像格里戈里·库兹米奇这样的人总是不受器重!”卡祖索夫在酒宴上慷慨陈词,“非常遗憾!真为俄罗斯感到遗憾!”

在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所有这些高谈阔论的人,献诗献词的人,对我亲吻拥抱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向我做出轻蔑的手势……我见到人们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还见到轻蔑的手势,听到他们的叹息声……

“他偷了钱,这个坏蛋!”他们在悄悄议论着,幸灾乐祸地冷嘲热讽。

但是,不管是轻蔑的手势还是长吁短叹,都没有妨碍他们吃呀,喝呀,尽情享受……

豺狼都没有像他们吃东西那样狼吞虎咽,糖尿病人也不像他们进食那样挑肥拣瘦。我那穿得珠光宝气的妻子走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

“他们在那里说,你……偷了钱。如果这是真的,那……你要小心,我可不能跟一个窃贼一起过日子!我要离开你!”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那件价值五千卢布的连衣裙……让他们都见鬼去吧!就在这天晚上,卡祖索夫还向我借了五千卢布……胞兄叶夫拉姆皮依也借去了五千……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我那位讲原则的兄弟对我说,一边把钱塞进衣袋,“那……你得小心点!我可不能当一个窃贼的哥哥。”

舞会之后我用几辆三驾马车把大家送出城去……

在我们结束这场盛会时,已经是清晨五点多了……他们因为酒灌得太多,同女人嬉闹的时间过长,一个个弄得精疲力竭,然后又一个个躺倒在马拉雪橇上往回走……在雪橇上路的时候,他们向我告别,大声喊叫:

“明天要查账!MerciMerci,法语,“谢谢”的意思!”

仁慈的先生们,女士们!我被逮捕了……我落入了法网,或者,说得详细点:昨天我还是个体面人,规矩人,招人喜欢的人,今天却是个坏蛋、骗子、窃贼……现在你们可以大喊大叫了,破口大骂了,散布谰言了,大惊小怪了,法办我吧,放逐我吧,抛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和社论吧,向我抛石头吧!但不过……好吧,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这样做!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权这么做!

一场催眠术表演

大厅里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大厅里的中心人物是一位催眠师。尽管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此时他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好不得意。人们不住地对他笑脸相迎,鼓掌致敬。他面前的那些人一个个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确实身手不凡,他让第一个人昏昏欲睡,让第二个人挺直身子,又把第三个人的后脑勺放在一张椅子上,把脚后跟架在另一张椅子上……他还把一个瘦高个儿新闻记者像拧麻花似的让身子卷起来。总而言之,鬼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他这一手对女士们的影响特别强烈。

女士们一遇上他的目光,一个个像苍蝇一样六神无主,无法自持。啊,女人的神经啊!这世上要是缺了她们,这生活该是多么的枯燥无聊、单调乏味啊!

催眠师为了验证自己的魔法对大家都起作用,于是走到我的跟前。

“我觉得您的性格是十分随和的,”他对我说,“您现在很激动,很外露……您愿不愿意睡上一觉?”

为什么不呢?好吧,亲爱的,不妨试试吧。我坐在放在大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催眠师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他握住我两只手,用他那阴森可怖的眼睛紧盯着我可怜兮兮的眼睛。

我们的四周围满了观众。

“嘘……先生们!嘘……请安静!”

人们安静下来……我们对坐着,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我的背上一阵阵发起痒来,心也怦怦直跳,可是我却毫无睡意……

我们继续坐着……又过了五分钟……七分钟……

“对他不起作用!”有人说,“妙极了!这人真了不起!”

我们仍然面对面坐着,四目相视……我仍然毫无睡意,连打个盹儿的想法都没有……如果是读杜马会议或者地方自治会议的记录,恐怕我早就进入梦乡了……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嘻嘻发笑……催眠师有些坐不住了,开始眨巴起眼睛来了……多可怜啦!谁碰到失败还会高兴呢?众神呀,快来救救他吧!快派莫尔甫斯神莫尔甫斯,古希腊神话中的梦神、睡神。来合上我的眼皮吧!

“对他不起作用!”还是那个人的声音,“得了得了,别糊弄了!我早说过,这全是骗人的假招子!”

这位朋友的声音触动了我,我刚好要做一个起身的动作,就在这当儿,我的一只手突然觉得掌心里有个别人塞来的东西。我用手指触摸了一下,这才知道那是一张钞票。我的父亲是医生,当医生的单凭触摸就知道钞票的面值。根据达尔文的理论,除了继承父亲的其他一些才能之外,我还继承了他的这一才能。我摸出这张钞票是五卢布。认出了这是一张五卢布的钞票之后我就立刻入睡了。

“好哇,催眠师真行!”

在场的几位医生走到我身边,在我身旁转来转去,又是摸,又是嗅,然后异口同声地说:

“嗯,没错……他被送进了梦乡!”

催眠师感到成功了,显得洋洋得意,然后在我的头顶上挥动起两条胳膊。接着,我就以这种睡眠的姿态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您让他的手臂抽搐起来!”有人建议说,“您能做到吗?让他的胳膊僵直不动……”

催眠师(一个颇有几分胆量的人)便拽住我的右手,然后在手上做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动作:擦一擦,吹一吹气,拍打拍打。我的那条胳膊就是不听使唤,它还是像块破布条那样摇来摆去,就是不想僵直不动。

“这胳膊僵硬不了啦!快把他弄醒,要不就害了他……瞧他这瘦弱不堪的身子骨,他还有神经质……”

这时我的左手感到掌心里又有了一张五卢布纸币……这一刺激通过条件反射从左手传到右手,于是右手就马上僵硬了。

“真绝了!你们瞧,这胳膊多硬多凉啊!就像死人的一样!”

“全身麻痹,体温下降,脉搏减弱。”催眠师向大家报告说。

医生们开始给我号脉。

“没错,脉搏很弱,”一位医生说,“全身肌肉僵硬,体温降得很低……”

“该怎样来解释这些现象呢?”一位女士问道。

医生意味深长地耸了耸肩,叹了口气,然后才说:

“我们只看事实!至于解释嘛,很遗憾,暂时还无法做出……”

你们看事实,可我却看到了两张五卢布的钞票。还是我划算……为此我要感谢那位催眠师,至于解释不解释的,我觉得无所谓……

可怜的催眠师啊!你究竟为什么要找上我这种心怀叵测的人呢?

追记得了,这该不该受到诅咒?这算不算是卑劣行为?

现在我才知道,那两张五卢布钞票不是催眠师放在我的手心里,而是我的上司彼得·费多罗维奇塞在我的手里……

“我之所以这么做,”我的上司说,“是想考查一下你的人品……”

啊,见你的鬼去吧!

“丢人啦,老弟……这很不好……出乎我的意料……”

“可是要知道,大人,我有儿有女……妻子……还有高堂老母……再说如今物价飞涨,百物昂贵……”

“这很不对头……而你居然还想办一份自己的报纸……在宴会上你总是发表演说,而且一说起来就痛哭流涕……真可耻……我原本认为你是个正直诚实的人,可原来你是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家伙原文为хапен зи гевезен,是用俄文字母拼写的德语。”

无奈,我只得把那两张钞票归还给他。有什么法子呢?常言道,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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