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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们所有以文学创作为职业的人,并不都是知识肤浅的人。我们是真正靠文学创作来养家糊口的劳动者。我们有多少人像你们一样,像你们的弟兄们一样,也像你们的小姨子一样,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我们有跟你们同样的神经,同样的五脏六腑,我们也受着跟你们所受的同样的折磨。我们的痛苦比欢乐要多得多;要是我们愿意的话,那么我们每天(请你们相信,是每天!)都有理由不去工作。但是,假如我们听从你们说的“不要写了”,假如我们屈从于疲惫、苦闷或者寒热病,那么到时就把现有的全部文学报刊封闭得了!

亲爱的读者,文学刊物是一天也不能关闭的。虽然你们认为它们似乎微不足道,带些灰色,兴味索然,虽然它们没有激起你们喜怒哀乐的感情,可是,如果缺了它们,就不能……如果我们离开了它们,哪怕离开一天,一刻钟,那马上就会有戴着滑稽尖顶帽、挂着马铃铛的小丑来顶替我们,就有那些蹩脚的教授、蹩脚的律师和按着“向左转!向右转!”口令来描写自己的荒诞不经的爱情奇遇的士官生们来取代我们。

我应当写作,尽管苦闷,尽管犯寒热病,但只要我能动笔,会动笔,我就应当写,不停地写。我们人数不多,屈指可数。在一些办事人员不多的单位是不能请假的,哪怕请短时间的假也不行,而且通常也没有人请假。

“不过你们还是可以选些比较严肃的题材呀!喏,写这个玛丽娅·伊凡诺芙娜有什么意思呢?在我们周围,这种情况多的是,对不对?我们身边的问题也多得是,对不对?难道这些情况,这些问题都得要……”

你们说得对,这种情况和问题确实很多,但是,请你们指出来,你们究竟想要什么。要是你们这样愤愤不平,那就请你们明确指出,好让我完全相信你们是对的,相信你们确实是严肃认真的人,你们的生活也是严肃的。请指出来,请肯定地指出来,否则我可能认为你们说的那些情况和问题并不存在,而且我还会认为,你们只不过是些有时因为无所事事才喜欢大谈特谈严肃事情的好小伙儿。

好了,是该结束这篇故事的时候了。

那个年轻人在这漂亮女人面前站了很久,最后他脱下礼服,脱下靴子,轻声地说:

“晚安,明天见!”

然后他仰面躺在沙发上,盖上了长毛绒被单。

“竟然当着女士的面这样做!”读者困惑不解,“这是胡扯,扯淡!岂有此理!叫警察来!叫书刊检查员来!”

请等等,别着急,我的严肃认真的、严格要求的、有深刻洞察力的读者们!在布置豪华的客厅里,那位女士是个画在画布上的油画肖像,挂在沙发上。现在你们可以要怎样发火就怎样发火去吧!

纸上怎么写都可以,但是,如果像《玛丽娅·伊凡诺芙娜》这类胡扯的东西要发表出来,那显然是因为缺乏更有价值的素材。这是显而易见的。要不你们就请快点坐下来,把你们的有深度的宏伟的想法写下来,写上整整三普特的纸,寄到某个编辑部去。请赶快坐下来,快点动笔吧!快写快寄去吧!

以后会原封不动地退还给你们的。

一个年轻人

普拉夫多柳鲍夫坐在一张桌子边,桌子上满是大块大块的墨渍。他面前站着乌普里亚莫夫。这个年轻人一脸轻浮的表情。

普拉夫多柳鲍夫(眼里含着泪水)年轻人!我本人也有孩子……有良心……我理解……所以我也感到特别痛苦。作为一个正派人,我请您相信,您采取矢口否定的态度对您只会有害处……您坦白说,您刚才是要去哪儿啦?

乌普里亚莫夫去……去幽默杂志编辑部。

普拉夫多柳鲍夫唔……这么说来,您是幽默作家了?(责备地摇摇头)您真不要脸!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这般堕落……您手上是什么?

乌普里亚莫夫稿子。

普拉夫多柳鲍夫给我瞧瞧!(他拿起稿子仔细端详)哦,是这样……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乌普里亚莫夫前面几幅漫画的说明文字。

普拉夫多柳鲍夫(升起一股怒火,但很快就压了下去,变得冷静、公允,俨然一位法庭警官在原文中此处是法语俄语混写:la судебный пристав。)这画的是什么?

乌普里亚莫夫您瞧,画的是个人。他一只脚站在俄国,另一只脚伸到奥地利。他在变戏法。“先生们!”这人说,“一个卢布从右边口袋放到左边口袋就变成六十五戈比!”与这幅画相配的还附上另一幅漫画,您瞧,就是这个有手有脚的卢布钞票。他时不时跌倒,跟着他后面跑的是个德国佬,他在用剪子剪它。明白了吗?这是小酒馆……这位是我们报界同仁,这是吸墨纸……这儿画的是白桦树种植人;这些是要饭的孩子……正如大家知道,饭有各种各样的“饭”字在原文中是каша(或“稠粥”意),所谓“各种各样”的“饭”,除指манная каша(碎麦米饭)、рисовая каша(大米饭)、жидкая каша(稀饭)等以外,此处还指берёзовая каша(吃桦树条)——一种体罚,指用桦树条抽打赤身,相当于汉语的“吃板子”。这儿画的是个仆役……

普拉夫多柳鲍夫捕鼠器里的这个人是谁?

乌普里亚莫夫是三品文官罗西茨基;这钩子上挂的是官营专卖店的肥肉……

普拉夫多柳鲍夫(在听到“肥肉”二字时舔了舔嘴唇)三品文官……(他为人类感到脸红)这么年纪轻轻就这般堕落……您知不知道,尊敬的先生,三品文官就相当于我们军队里的中将?难道您连这点也不懂吗?愚蠢!糊涂!庸俗!无耻!(叹气)现在我该拿您怎么办?怎么办?(他思索起来,但很快私人感情战胜了责任心,拿着的稿子脱手而出)我不想再见到您了,可怜的、不幸的年轻人!我讨厌您,您太可怜了!让我将对您的蔑视作为对您的惩罚吧!

乌普里亚莫夫(一点也不后悔,而且似笑非笑地离开这里到幽默杂志编辑部去了)

喜剧演员

喜剧演员伊凡·阿基莫维奇·沃罗比约夫索科洛夫两只手插在肥大裤子的口袋里,转身朝着窗外,他那疲惫的眼睛盯着对面房子的窗口。在默默无语中过了大约五分钟……

“真——无——聊!”ingenueingenue,法语,意为专演纯情少女的演员。玛丽娅·安得烈耶芙娜打了个哈欠,说,“伊凡·阿基梅奇,您干吗不说话?您既然来了,让我也背不了台词了,那您总得开口说说话呀!您这个人真让人讨厌,真是的……”

“嗯……我原打算跟您说件事,可不知为什么一到这儿就不好意思开口。要是直截了当地对您说,不添油加醋……像个男子汉,可您马上就会责怪我,嘲笑我……不,我最好不说!闭上嘴,免得祸从口出……”

“他到底打算说什么呀?”ingenue心想,“他样子有些激动、紧张,不知为什么眼神也有些奇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是不是要向我求爱呀?嗯……这些浪荡公子要倒霉了!昨天,第一提琴手向我求爱,今天,就在整个排练时间,有一个道学家长吁短叹……所有的人都穷极无聊,简直要发疯了!”

喜剧演员离开窗口,走到五屉柜前,打量起上面放着的小剪子和唇膏盒来了。

“是呀……我很想说出来,可心里直打鼓……真不好说出口……要是给您说得直截了当,说白了,您马上就回敬我一两句,什么笨蛋啦,乡巴佬啦,这个那个的……我们都知道您的为人……最好还是闭上嘴……”

“要是他真的开口表白爱情,那我该怎么对他回话呢?”ingenue继续想着,“他这个人这样老实巴交,人品好,有天分,可是……我却不喜欢他……他长得太丑了……走起路来弯腰曲背,脸上总长着些小水痘……声音沙哑……而且还有这样一些臭脾气……不行,绝对不行!”

喜剧演员一声不吭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走,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圈椅上,从桌子上刷的一声抓过一张报纸,他的目光在报上扫来扫去,仿佛在找寻什么东西,然后停在了一个字母上,目光失神了,他竟然瞌睡起来了。

“我的天哪……哪怕有几只苍蝇也好啊!”他嘴里嘟嘟哝哝地说,“那样也让人心里好受一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眼睛倒不难看,”ingenue还在接着想,“可是他身上最值得肯定的就是他的性格了,对男人来说,外表不像心灵、智慧那样重要……看样子嫁给他还是可以的,不过就这样和他生活在一起……绝对不行!可是他现在是用一种什么眼神在盯着我看啊!说真的,只要他看我一眼……就总让人火烧火燎的!他干吗胆怯呢,我真弄不明白!”

喜剧演员长叹了一声,喉咙里喀的一响。可以看出,他的沉默让他付出的代价太高了。他的脸红得像虾一样,连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也许就这样同他生活在一起还是可以的,”ingenue还在继续想,“他挣的钱不少……不管怎样,同他生活在一起总比和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上尉同居要好些。好哇,我马上就冲他说一句:我同意!何必要以断然拒绝来羞辱他这个可怜的人呢?他这样熬日子也够苦的了!”

“不行!我没法开口呀!”喜剧演员站起身来,丢开报纸,唉声叹气地开口说,“你知道,我这人有一个最不好的脾气!我无法克制自己!您就是打我,骂我,我还是要说出来,玛丽娅·安得烈耶芙娜!”

“那您就说吧,说吧!您别再装疯卖傻了!”

“亲爱的!我最亲爱的!请发发慈悲饶恕我吧……让我跪在您面前吻您的手……”

喜剧演员的眼里流出了豌豆粒大的泪珠。

“您说呀……真讨厌!怎么回事?”

“您这儿有没有,亲爱的……一小杯伏特加?我心里太亢奋了!昨天被灌醉以后现在嘴里尽是甜酸苦辣咸五味俱全本句原来是“现在嘴里尽是氧化物、低氧化物和过氧化物……”,这种味道是任何一个化学家都分析不出来的!您相信吗?现在还直恶心,直翻胃!真没法活了!”

玛丽娅·安得烈耶芙娜涨红了脸,皱起了眉,但紧接着猛醒过来,她给喜剧演员斟了一杯伏特加……他一饮而尽,于是精神来了,开始讲起各种趣闻,一个接一个地讲下去。

杂糅一起的悲剧演员和患麻风病的剧作家

(最最可怕可怖、可恨可恶的悲观绝望的悲剧)

多幕更多场这是作者创作的“荒诞剧”,与作者后来创作的其他正剧或悲剧剧本不同。

人物

米哈伊尔·瓦连京诺维奇·连托夫斯基——男人,剧院老板。

塔尔诺夫斯基——精神上受过刺激的男人;对鬼、鲸和鳄鱼均以“你”相称;脉搏225,体温428℃。

普勃莉卡——各方面都很标致的女士;给她上什么菜她都全吃掉。

卡尔十二世——瑞典国王;一副消防队员的装束打扮。

男爵夫人——有点才能的黑发女人;不拒绝扮演跑龙套的角色。

厄伦斯沃尔德将军——大块头男人,有一副乳齿象的嗓子。

杰拉加尔迪——普通男人;他念台词时带有提台词者……那种漫不经心的腔调。

斯捷拉——剧院老板的妹妹。

布尔利——是由斯沃波京用肩膀扛上台的男人。

刚增。

其他人。

尾声我本想用“序幕”,但编辑部说,这里越邪乎越好。随他们的便吧!排版者注。

——原注

(幕启)火山口。塔尔诺夫斯基坐在满是血污的书桌边。他的肩膀上端不是人头,而是一具骷髅颅骨:嘴里燃烧着硫黄,鼻孔里跳出一个个露出鄙夷笑容的绿脸小鬼。他不是把笔蘸上墨水,而是蘸上许多妖精搅拌的熔岩。太可怕了。空中飞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蚂蚁。舞台深处,在火烫的铁钩上挂着晃晃悠悠的两条腿。雷鸣电闪。舞台上有一个阿列克谢·苏沃林(十二品文官)的日历十二品文官阿·苏沃林的日历——见第404页《一八八四年同人类签订的合同》。此日历以一副法庭警官的冷漠表情预言地球同太阳相撞,预言宇宙的毁灭和药品涨价。一片混乱、恐怖、恐惧……其他场景由读者的想象力来补充。

塔尔诺夫斯基(咬着笔头)写些什么东西好呢,真见鬼了?才思枯竭,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月球旅行记》有人写了……《流浪汉》也有人写过了……(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汽油)一定要想出些新招儿新玩意儿来。这些新玩意儿足以让莫斯科河对岸的商人老婆连着三天都梦见鬼……(他擦了擦自己的颅骨)嗯……伟大的大脑说呀,你开动开动吧!(思索起来;又是雷鸣闪电;响起了充斥在舍赫捷里舍赫捷里,费多尔·奥西波维奇(1859-1962),俄建筑师,现代派代表人物。先生的画面上的千门大炮声;从隙缝中爬出了一条条龙、蛇和吸血蝙蝠。一个大箱子掉到火山口边上,从箱子里蹦出穿着大海报的连托夫斯基)

连托夫斯基你好哇,塔尔诺夫斯基!

塔尔诺夫斯基

众妖精、小鬼

其他人等(同声)向您请安,大人!

连托夫斯基喂,怎么样啦?剧本写好了没有?见鬼去吧!(挥舞一根大棒)

塔尔诺夫斯基根本没有动笔,米哈伊尔·瓦连京诺维奇……我绞尽脑汁,一个劲地冥思苦想,可怎么也想不出来。您交给我的任务实在太难了!您想让我的剧本使观众的血液凝固,让莫斯科河对岸的商人老婆的心里发生地震,让我剧中人的独白把灯都能吹灭……可是,您得同意,这已经超出了甚至像塔尔诺夫斯基这样伟大的剧作家的能力范围!(自我吹嘘之后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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