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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家兄说完这些话以后把笔记本给我,随后就瞑目了。在这笔记本的封面上写着:当代名人传略。本人因愚钝无知,对其中多篇闻所未闻,知之甚少。但他撰写的这部“传略”,我格外喜爱。各篇传略以其表达的技巧和优美的文字,有几分颇似尼古拉·巴祖诺夫先生刊登在《每日新闻》报上的“间接消息”。因此,尊敬的阁下,本人荣幸地恳请贵报别嫌弃死者之意愿,并成全其意愿之实现也。

死者之弟

尼基福尔·赫鲁斯塔列夫

Ⅱ亚历山大·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

(蹄骨炎软膏、车轮滑润油及其他药膏的着名发明家)亚历山大·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这位伟大的、研究有蹄类动物蹄疫的男子汉,于十九世纪出生在一个贫穷的但道德高尚的家庭,具体地点不详。据许多史学家和哲学家的看法,他出生的日期和时辰正好是一八四八年天上出现彗星的时间。而巴黎科学院则否定这一看法,认为他出生的时间是一八四九年三月二十三日——这天正好是维苏威火山维苏威火山位于意大利。爆发的日子。据说,亚·伊此处及本文其他处用字母А.И.(亚·伊)代表他的名字和父名(亚历山大·伊凡诺维奇)。刚一来到人世,一见到接生的助产妇就号哭起来,以此来表明自己对现代医学的不满。在早年,有阅历的眼睛就能看出这个襁褓婴儿具有治疗蹄疫和苔癣的能力。正当他的同龄人还在终日嬉戏的时候,他就独自坐在房子的一个角落里琢磨各种各样日常必需的液态物。因此,他喜欢搅和黑鞋油膏,用泥土捏小人,用泥沙搞成浆状物,以及做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与其说表明他所做的东西有什么用途,不如说表明做这些事的人所具有的爱好和能力。他还有一项爱好的活动,就是扎起裤腿在水洼里和其他潮湿的地方赤着脚走来走去。他七岁时,父母送他上学识字算数。由于他很快学会了阅读,他表现出他秉性上的一个新特点,即他开始勤奋地、认真地阅读起居伊约、约刚·高夫和我们俄国同胞列乌欣写的广告词来了。有人问他,是什么原因使他宁愿选择这些广告词,而不是选择所有其他门类的科学,这时他则谦虚地回答说:“我都学习。”他学会了阅读、书法和算术之后就完全辍学了。他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研究治疗马的各种疾病的新药物上,如果他精力充沛的话,那他也一定会研究治疗人的各种疾病的新药物的。他把沙土同蜂蜜搅拌在一起,又把蜂蜜同黑鞋油搅和在一起,还把黑鞋油同油脂混合在一起,然后再把这些搅拌物同其他许多物质掺和起来,一直搅拌着,直到形成一种无味无形的并适合于各种用途的软膏状药物时为止。亚·伊用这种油膏涂抹全身,但并不因此而有生命之虞,所以他有根有据地做出结论:这种油膏有益于健康,应当一小罐卖两卢布。做出这一结论后他就在报纸上登广告,从这时(一八七五年)起他才出名。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哪里有名声,哪里就有嫉贤妒能的人、存心不良的人。这种油膏简直可以治疗百病,而且完全可以用来代替化妆香膏、皮鞋油、焦油和油灰子;与此同时,这种油膏也使得许多没有头脑欠聪明的人心神不安,心慌意乱。于是各种各样的挑剔、指责接踵而至,闹得沸沸扬扬。如指责他招摇撞骗、厚颜无耻、靠愚昧无知来进行诈骗和聚敛钱财,等等。而且,让人类蒙受耻辱的是,这些指责有时竟然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伟大的发明家不止一次地以被告身份被投入治安法院的监狱。但与此同时,正义的呼声始终没停息下来。自古以来人们就知道:邪不压正,善恶到头终有报。亚·伊在基督蒙难修道院街的林荫道旁开了一家药店,顾客一批批地拥向这家药店,争先恐后地购买他的油膏。不仅如此,成千上万封表示感谢的信件纷纷投向这位流芳百世的治病救人者的住址。除此以外,那不勒斯那不勒斯是意大利名城。科学院选他为该院的名誉院士,这件事充分说明:我们俄国人不善于重视人才,爱惜人才。一八八二年华沙糖果糕点公司选他为本公司的荣誉顾客。一八八三年“威尼斯餐厅”和“布拉格大饭店”宣布伟大的发明家为世袭荣誉常客。而在今年,即一八八八年,他因发明了一种叫“拉发尼斯特罗利”的油膏而收入我的《当代名人传略丛书》中。因为我不仅利用这个牌子的油膏来治疗小疖子小脓包,而且也用它来医治我的狂酒症,并用它来防除臭虫和其他害虫。

赫鲁斯塔列夫上尉特里丰

往事悠悠——我不恋留。

——莱蒙托夫

格里戈利·谢苗诺维奇·歇格洛夫又腰痛了。他睡醒后,仍在床上翻来覆去。

“纳斯丘莎纳斯丘莎、纳斯佳、纳斯坚卡等都是阿纳斯塔西娅(Анастасия或Анастасья)这个女人名字的小名或爱称。”他低声喊着,“亲爱的,拿点酒精来,给我擦擦腰背!”

没人回答。歇格洛夫用手在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人。这张床,如果不把歇格洛夫算在内,那就是张空床了。

“她在哪儿呢?”他想了想又喊,“纳斯佳!纳斯坚卡!”

这回还是没人回答。只听见远处看守敲打梆子的声音和圣像前小油灯火光渐渐熄灭下去发出的噼啪声。歇格洛夫预感到某种不祥。他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从床上下来。已经是深夜三点了。这个时候纳斯佳通常总是像婴儿一样睡得很实。除非有特殊的原因,才会让她不睡。歇格洛夫很快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

一轮满月,就像将军庄园的女管家那样圆润丰满,它慢条斯理地在天空中飘浮,皎洁的月光布满了整个天际,洒满了一幢幢建筑物的院落、屋顶上和房子两边黑魆魆的花园内。月光似水,柔和宁静,令人感到亲切……地上和树上还没长出青草绿叶,花园里显得幽深阴沉,但是整个儿让人感到已是三月将逝,春天即将来临。

歇格洛夫扫了院子一眼。整个宽阔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只小牛犊,它的一条腿被绳子拴着,不顾一切地在蹦蹦跳跳。然后,他走进花园里。花园里静悄悄的,有点点亮光。黑乎乎的灌木丛散发出一股潮气,就好像是从地窖里冒出来的气味一样。

“要不她回村子里去了!”格里戈利·谢苗诺维奇心想,心里觉得不踏实,同时也感到有些寒气逼人而周身发抖,“要是她不在亭子里,那就只好派人去村子里找她了。”

歇格洛夫知道纳斯佳有两个毛病:她一感到心烦就离开他回村子找自己的亲人;她还有个习惯,黑夜去花园的亭子里,坐在黑暗中唱着伤感的歌曲。

“我老了,不中用了……”格里戈利·谢苗诺维奇心想,“她同我在一起并不觉得开心……”

他走近亭子,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但这声音不是歌声,而是说话声……说得很快,而且滔滔不绝,仿佛在抱怨什么。

“你把那老鬼甩了!”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那女人的声音,“你行行好吧!你不过就是穿得好点,吃得好点。可这总是……那个,小傻瓜,你还不明白,这是造孽……唉……纳斯丘哈纳斯丘哈是Анастасия的另一小名、爱称,是乡村中的一种土叫法〔以后缀哈(ха)结尾〕,不行啦!现在就是你想要人打你也没有人能打你了!”

“特里沙特里沙是特里丰这个男人名字的小名、爱称,另有特里什卡,带蔑视意味,你真糊涂呀!要是让我自己做主,我就离开他走得远远的。可是,要知道……我老爹还有这么回事,他要盖房子……我兄弟在外面当差,总得给他捎点烟叶子什么的……”

歇格洛夫听到了抽泣声,接着是亲吻声。一股寒气从他的后脑勺顺着脊背直至脚后跟。他听出了那个男的就是自己庄园护院的特里丰。

歇格洛夫感到一阵惊恐,心里琢磨着:“这个娘儿们,我把她从烂泥地里拉出来,让她留在我身边,可以说,对她百般宠爱,几乎把她当成了妻子,可突然间她竟然同特里什卡搞在一起,跟这个坏蛋勾搭上了!啊?我让她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把她当成了贵妇人一样,可是她……却跟特里什卡这小子通奸!”

老人既愤怒又伤心,他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他又听了一会儿,然后就像得了一场病,受了一场惊吓似的,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踉跄跄地朝自己的房子走去。

“我才不在乎呢!”他躺在床上想,“也许她认为我缺了她就没法活了!等着瞧吧,没有她……明天我就让她走人。让她回家去跟那些乡巴佬喝西北风去吧!特里什卡这坏蛋一定要赶走……让他滚得远远的!明天一早就解雇他……”

他盖好被子又开始东想西想起来。让他感到痛苦,感到恶心的是,等到纳斯佳从花园里回来,若无其事地上床睡觉时,他的那些想法使得他狂躁不安,怒火中烧。

“我明天就把他赶走……可是,先别急,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得治治他……要是你把他赶走,一走了之,他到了另一个地方,还是我行我素,照样偷鸡摸狗,还满不在乎……最好先惩罚惩罚,让他一辈子都记在心上……最好像过去一样给他抽一顿鞭子……把他吊在马厩里,狠狠地抽……要唤十个人来打他,全身上下不管什么地方都抽都打……要是他向你求饶,那你就站在一边不理不睬,只顾搓着手说:‘活该!给我打!使劲抽!再使劲抽!’叫那个女的也站在一旁,倒要瞧瞧她脸上有副什么表情,还得问问她:‘喂,怎么样,亲爱的?’啊啊啊……就得这样。”

第二天早晨,纳斯佳像往常一样斟茶倒水。他坐在一边冷眼瞧着她。她的面容安详,眼波明澈,毫无愧疚的神色。

“我什么话也不对她讲,”他心里盘算着,“让她自己去明白……我要叫她在精神上……精神上受折磨。我不同她说话,我对她发脾气,她就会心知肚明……可是,要是她听从特里什卡这坏蛋的话,真的一走了之,那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个时刻,就是这个考虑把他吓坏了,吓得他面无人色,他说:

“纳斯坚卡,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连小甜面包都不吃呀?这可是专给你买的!”

上午八点多钟,护院的特里丰进来禀报。歇格洛夫似乎觉得,这个庄稼汉以一种仇恨、蔑视的眼神打量着主人,而且他那副神情既洋洋自得,又厚颜无耻。

“光赶他走还不够……”他用目光打量着特里丰,心里想道,“还得鞭挞一顿。”

“这儿我一点也弄不明白!”他浏览特里丰送上的单据,开始找碴儿了,“这是什么数字?是七十五还是十五?你真是个笨蛋!在七字上面就不会好好画上个拐弯!七字像个火钩,一字像根鞭子,带个短短的小尾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笨-蛋!要是在从前,就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得把你们这样的人吊在马厩里抽鞭子!”

“从前什么事没有啊!”特里丰眼睛朝上看着天花板嘟哝着说。

歇格洛夫瞥了特里丰一眼,他觉得,似乎这个庄稼汉在阴险地冷笑,而且是显得更加厚颜无耻……

“滚出去!”歇格洛夫尖叫一声,他终于受不了特里丰那副模样。

直到傍晚,歇格洛夫一直在院子里踱着步走来走去,心里在琢磨着一个惩罚和报复的办法。许多办法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但不管想出的是什么办法,全都同刑法典的惩治条例中任何一条相抵触过去在农奴制时代主人可以随便打骂自己的农奴或用人、奴仆。自19世纪60年代废除农奴制后制定了新的《刑法典》,其中惩治条例已不同过去。在经过长时间恼人的冥思苦想之后他才感觉到,没有一件事他是敢作敢当的……

深夜两点多,歇格洛夫站在离亭子还远的地方,听见了比昨晚更加糟糕的说话声。特里丰笑着把自己同老爷在白天的谈话告诉纳斯佳:

“你知道,我当时真想揪住他的衣领,就这样稍微扽他几下,那他准得一命呜呼!”

歇格洛夫实在忍无可忍了。

“下流胚!你让谁一命呜呼啊?”他尖声叫了起来,“你叫谁一命呜呼啊?”

亭子里突然鸦雀无声,特里丰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有点迟疑地走出亭子,肩膀靠在门框上。

“是谁在这儿嚷嚷?什么人?啊,是您!”他看见是主人,又说,“原来是您呀!”

大家沉默了一分钟之久。

“要是在过去,因为这种事会让我们这帮子人吊在马厩里挨一顿臭打,不过现在我不知道会拿我们怎么办……”特里丰一边说,一边冷笑,而且望着天上的月亮,“想必会把我辞了……真可怕呀!”

他放声笑了起来,顺着林荫小径朝自己住的房子走去。歇格洛夫踏着碎步紧跟在他身边。

“特里丰!”当他们两人走到花园的小门边时,歇格洛夫一把抓住特里丰的一只袖子,张口嗫嚅着说,“特里丰!我只对你说一句……你停停!我本来是无所谓的……只说一句……你听着!你这个下流胚,我请你了,求你了,瞧我这一把年纪!亲爱的!”

“说什么?”

“你瞧见了吗……我给你这二十五卢布的票子,要是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加工钱……我给你三十卢布,你呢……你只要让我抽你一顿!就抽一顿鞭子,只打这一回,下不为例!”

特里丰想了想,看了看月亮,然后甩了下胳膊。

“不行!我不同意!”说完他就步履从容地朝着仆人住的房子走去。

长久思索后的心得

年长者——这里指那些已作古者,对他们的评价是:“aut bene, aut nihil。”拉丁语,意思是“或者是,或者非”“或者肯定,或者否定”等。

我们活着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不知道我们该吃什么。

我们只需要我们需要的东西……

女人找许多丈夫比找一个丈夫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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