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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城堡(9)

说着,他突然停下来,对那个还在房间里莫名其妙地飘来荡去的女人说,“请你到文件橱里去找找看,说不定你会找到那张命令的。”他向K解释道,“你瞧,这是我在这儿当村长的开头几个月就有的文件橱,那时候我还把什么东西都分类编好放在那儿。”那个女人立刻打开了文件橱。K和村长在旁边看着。橱里塞满了文件。橱门一打开,两大捆文件就滚了出来,文件都捆成圆圆的一束,就跟人们平常捆柴火一样;女人吓得直往后跳。“那准是搁在下面了,在橱子的底层。”村长在床上指挥着说。女人顺从地用两只手把文件从橱里捧出来,为了查看橱子底层的文件,她把文件都扔在地上。现在文件铺满了半个屋子。“通过我这儿办了多少事啊,”村长点着头说,“可是这还只不过是一小部分呢。我已经把最重要的一部分文件放到库房里去了,可大部分都已经散失了。谁能把这些文件都收藏起来呢?可是库房里还放着成堆的文件呢。”他又转过去对他的妻子说:“你找得着那道命令吗?你得找一张有蓝铅笔在‘土地测量员’下面划了一道杠的文件。”“屋子里光线太暗啦,”女人说,“我得去拿一支蜡烛来。”说着便踩着那一大堆文件向门口走去。“办这些麻烦的公事,”村长说,“我的妻子是我的一个得力的帮手,可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应付不了。是的,我还有另外一个助手,那位小学教员,帮我抄写一些必须办理的东西;可是照样还是没法子把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总有不少事务要搁下来,这都撂在那只橱里,”说着,他指着另一只文件橱。“这会儿我躺在床上,这些文件就把我给压住啦。”他说,接着便显出疲乏但是得意的神气往后躺了下来。“我能不能,”K看见女人已经拿着蜡烛回来了,这会儿正跪在橱子前面找那件公文,便问道,“我能不能帮你的妻子一起来找那件公文?”村长微笑地摇着头说:“虽然我对你说过,我不想在你的面前夸耀官方的秘密,可是让你本人来翻阅这些文件……不,不行,我这样做那就太过分了。”现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翻阅文件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真正不过几分钟,村长看起来似乎在打瞌睡了。门上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K回转身去。这自然是那两个助手。可是他们已经显示出受过训练的效果,他们没有立刻冲进房里来,房门微微开着,开头他们只是在门缝里悄声地说:“外边挺冷呢。”“是谁?”村长问,他惊醒过来了。“没有什么,不过是我的两个助手,我不知道应该叫他们在哪儿等我,外边挺冷,可是到屋子里来又碍手碍脚的。”“他们不会妨碍我,”村长宽容地说,“叫他们进屋里来吧。再说,我认识他们,是熟人。”“可是他们却要碍我的事。”K直率地说,眼光从那两个助手扫到村长,又从村长转到两个助手,他发现他们三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同样的笑容。“你们既然来了,”他接着试探地说,“那就留下来,帮村长太太找一张在‘土地测量员’这几个字下面用蓝铅笔划了一道杠的公文吧。”村长没有表示反对。不准K干的事,却容许这两个助手干;他们立刻扑到文件堆上翻弄起来,可是他们那种在文件堆里乱翻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只要一个人拿着一张文件在读,那另一个就会立刻从他手里把文件抢过去。这时候,那个女人跪在空橱前面,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寻找的念头,总之,蜡烛搁在离她老远的地方。

“这两个助手,”村长洋洋自得地微笑着说,那副神气好像表示他居于领导地位似的,尽管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么说,他们碍你的事吗?可是他们是你自己的助手呀。”“不,”K冷冷地说,“他们只是自己跑到我身边来的罢了。”“跑到你的身边来的,”他说,“当然,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派给你的。”“那就对啦,是派给我的,”K说,“可是他们也可以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免得让我操心来挑选他们。”“我们这儿没有一件事情是不经过考虑就干的,”村长说,简直忘记了脚上的疼痛,坐了起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这样!”K说:“那么,把我找到你们这儿来,这又该怎么说呢?”“就连把你找来这件事,也是经过仔细考虑的,”村长说,“只不过是因为发生了一些其他的情况,才把事情给搅乱了,我可以用官方的文件来证明。”“文件不会找到啦,”K说。“找不到?”村长说,“米西,请你快点儿!即使没有文件,我照样能把这件事的经过告诉你听。那时候我们怀着感激的心情回复我刚才提到的那道命令,说我们不需要土地测量员,但是这个答复似乎没有送到原先颁发命令的那个部门——我不妨把它叫做A部——而是错误地送到了另外一个部门,B部。这样,A部没有得到答复,而不幸我们的完整的复文也没有送到B部;是我们没有把那道命令的本文附去呢,还是在半途遗失了,谁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在我这个部门遗失的,这我敢保证,——总之,B部收到的只是一封说明信,信里只是说明随信附回的这道关于招聘一个土地测量员的命令,很遗憾,是一道无法实施的命令。在这时候,A部却正在等待着我们的答复,关于这件事,他们当然是留下了一份备忘录的,但是即使在工作效率最高的机构掌握之下,也难免常常会发生这种无可厚非的情况,那就是我们的通信员一心以为我们会回答他,他在收到复文以后,就会把土地测量员找去,或者要是需要的话,再就这件事情写信给我们。因此他从来没有想到去翻阅一下备忘录,这件事情就整个儿给忘得干干净净。可是,在B部里,这封说明信送到了一位以办事认真出名的通信员手里,一个名叫索尔提尼的意大利人;虽说我也是个深知官场三昧的人,但是连我也弄不懂,像他这样一个有才干的人,为什么会把他留在这样一个低下的职位上。这位索尔提尼自然就把这封没头没脑的说明信给退了回来,要求我们把信件补全。如今,从A部第一次发来命令到现在,如果不是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年头,那么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道理并不难懂,因为一件公文依照正规的途径运转——这是我们的规矩,——它在一天之内就能够到达外面的部门,而且当天就能得到解决,可是万一它在我们这样一个工作效率非常高的机构中途遗失了,那就得费九牛二虎之力去寻找它真正的去向,否则就没有办法找到;所以,唔,所以,当时想必是花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这封公函的去向的。因此,等到我们接到索尔提尼的通知,我们对这件事就只有一点儿模糊的记忆了,那时候只有米西跟我两个人工作,还没有派那位小学教员给我们呢。我们只把那些最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就算了,所以我们只能用最含糊的口气回答说,我们不知道要招聘一个土地测量员这回事,而且就我们所知,这儿并不需要这么一个土地测量员。

“可是,”说到这儿,村长突然自己住了口,似乎给自己讲的故事迷住了,他扯得太远了,或者至少他好像觉得自己扯得太远了,“我讲的这段故事,你听了不厌烦吗?”

“不,”K说,“这故事我听得挺有趣。”

村长立刻说:“我讲这个故事可不是给你逗乐的。”

“可它就是教我乐,”K说,“因为它使我清楚地看到在某些情况下,荒唐可笑的纰漏可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你还没有能从这中间看出什么来呢,”村长严肃地说,“我还是继续讲下去。索尔提尼自然对我们的回答感到不满意。我佩服这个人,尽管他总是找我的麻烦。他简直谁都不相信;比如说,即使一个人跟他打过无数次交道,他已经了解了他,认为他是世上最可靠的人,可是一旦发生了新的情况,他就不相信他了,好像他根本没有想了解过他,或者不如说,他倒像是愿意把他看做是一个坏蛋。我认为这样做是对的,也是合理的,一个办公事的人就必须这样才对;可是遗憾的是,我生来就不能遵守这样的原则;你自己可以看出来,我对你,对一个陌生人,是多么坦率,把这些事情都直率地告诉了你,我非得这么做不行。可是索尔提尼却相反,他看了我们的复信就犯疑了。从此,开始引起了大批的通信往来。索尔提尼问我怎么忽然想起了用不着招聘一个土地测量员来的。我根据米西的出色的记忆回答说,最早的建议是从内阁大臣的办公厅提出的(实际上是另外一个部门提出的,可是在这以前,我们早已忘记是什么部门了)。索尔提尼反驳道:‘那我干吗现在只提这道命令呢?’我回答说:‘因为我只记起这道命令呀。’索尔提尼说:‘这种情况是非常少见的。’我说:‘一件事拖得这么久,中间发生这种情况是常有的。’‘不,很少见,因为我记得的那道命令不在了。’我说:‘当然不在了,因为文件都已经丢失啦。’索尔提尼说:‘可是一定会留下一份关于第一次联系这件事情的备忘录的,现在却什么也没有。’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在索尔提尼的部门里竟会发生差错,我既不敢提,也不敢相信。或许,我亲爱的土地测量员,你心里会责备索尔提尼吧,听了我所说的话,他起码应该有所触动,向别的部门去查问这件事。要是这样,那就恰恰错了;我不想把任何过错加到这个人的身上去,不,哪怕你在心里也不能这样想。首脑局的一条工作原则是,必须消除任何差错的可能性。这是官方当局的最高机构所一致确认的一条基本原则,并且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事务。因此,向其他部门查询,就不是索尔提尼职权范围之内的事了,况且他们也根本不会回答,因为他们立刻会猜测,这准是在查究一件可能发生的差错。”

“村长,请容许我打断你的话,向你提一个问题,”K说,“你不是一度提起有一个最高统治当局吗?从你的叙述听来,如果人们可以这样想象的话,就会认为这整个组织结构的统治是失败了。”

“你太严格了,”村长说,“可是把你的严格乘上一千倍,跟当局要求自己的严格相比,你这种严格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只有一个十足的外乡人才能提出像你这样的问题来。有一个最高统治当局?这儿只有统治机关。说实话,它们的作用并不在于查究普通所说的差错,因为差错绝不会发生,即使偶尔发生那么一次差错,就像你这种情况,可是归根到底谁能说这是一个差错呢?”

“这可真是一件新闻!”K叫起来了。

“可对我来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村长说,“我跟你一样,后来我相信这是发生了差错啦,索尔提尼因此感到很丧气,我们得感谢初级的执事官员,他们发现了造成这个差错的根源,并且承认这是一个差错。可是谁能保证二级执事官员们也作出同样的判断,还有三级的以及其他所有的执事官员们也都会作出同样的判断呢?”

“也许是这样吧,”K说,可是我宁愿不相信这些推测。再说,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说有这些个执事的官员,自然我还不能了解他们。可是我想,这儿有两件事情必须分别清楚:第一,他们在办公室里处理的是什么事情,而且还能以官方的形式给予这样或者那样的解释;第二,我这个实际存在的人,我本人,处在办公室之外,却受到了他们侵犯的威胁,这种侵犯又是那么毫无意义,我简直还不能相信这种危险有多么严重。关于第一点,从你村长告诉我的这些离奇而又紊乱的详细经过来看,显然已经清楚了;可是我现在还想听你说一说我自己的情况。”

“我也正要谈到这一点了,”村长说,“可是我要不再先给你介绍一些细节,你是不可能懂得的。我这会儿就给你谈起执事官员,还为时太早。所以我必须回到我跟索尔提尼的矛盾上来。我刚才说过,我给自己辩护的理由渐渐地站不住脚了。可是不论什么时候,索尔提尼要是在手里抓住了谁的把柄,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把柄,那准是他得胜,因为这时候他的机警、力量和警觉确实都加强了,这对于受害者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时刻,而对于受害者的敌人却是一个光荣的时刻。只是因为我在别的情况下经历过这种感情,我才能像这样谈起他。可是我照样还从来没有能见到他的面呢。他不能到下面来,那么多的工作把他给压倒了;我听人家说他的房间四面墙壁都堆满了一卷卷叠在一起的文件;这些还只是索尔提尼当时在处理的公文呢,而成捆成捆的公文还在陆续不断地送进来,发出去,而且都是那么匆匆忙忙的,那些成卷堆着的公文就总是往地板上掉,人们也正是从这些公文不断地倒在地上的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声音里才能认出这是索尔提尼的工作室。是的,索尔提尼是一个工作人员,不论事情大小,他都一视同仁,仔细谨慎地加以处理。”

“村长,”K说,“你总把我这件事称作是一件最细小的事,可是它却让一大群官员伤了不少脑筋呢,如果这不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或许开头是这样的吧,可是通过像索尔提尼之类的官员们的辛勤劳动,它已经变成一件大事了。很遗憾,我根本不想这样,因为我的雄心壮志绝不是去看那一卷卷关于我的公文堆上去又掉下来,我只想静静地在我的制图板上工作,做一个微贱的土地测量员。

“不,”村长说,“这根本不是一件大事,在这方面你没有任何抱怨的理由——这是最无关紧要的事情中间的一件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件事情重要不重要,并不决定于它所牵涉的工作量,要是你这样想的话,那你就根本不懂得官方当局。即使说这是一个工作量的问题吧,你这件事也还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一般的事件,我的意思是说那些没有发生所谓差错的事件,也照样需要进行更多更有效的工作。再说,你还根本不知道由于你的事情而引起的实际工作。我现在就要告诉给你听。唔,索尔提尼没有多久就把我撂开不管了,可是来了几个办事员,在赫伦霍夫旅馆每天进行一次牵涉到乡镇的显要人物在内的正式查询。大多数人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只有几个人退缩了——这样一个土地测量员的问题投合了庄稼人的心意,——他们觉察到了什么秘密的阴谋和邪恶等等,而且还查出了一个领头的人,于是索尔提尼给他们这样一说,不得不信以为真,认为假若我把这个问题提到乡镇会议上去讨论的话,那么没有一个人会反对招聘一个土地测量员。所以,这样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也就是说,不需要土地测量员——结果至少是变成了一件可疑的事。这中间有一个名叫勃伦斯威克的尤其突出,当然,你不认识他;他可能并不是一个坏人,只不过有点傻里傻气,喜欢空想,他是雷斯曼的女婿。”

“就是制革老板的女婿吗?”K问,接着他描摹了他在雷斯曼家里看到的那个满脸胡子的人。

“对,就是这个人。”村长说。

“我也认识他的妻子。”K信口说道。

“这是可能的。”村长简短地回答。

“她长得挺漂亮,”K说,“可就是脸色憔悴,带着一点儿病态。当然,她是从城堡里来的喽?”这句话一半带着询问的口吻。

村长瞧了一瞧钟,往汤匙里倒了一点儿药水,匆匆地吞了下去。

“你只了解城堡官方这一面的情况吗?”K直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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