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走回镜子面前,用喷雾对着眼睛又喷了两下……
詹艋琛走进房间之后,里面没有开灯,窗幔全拉开着。
丝丝月光穿透进来,倒也看的见房间里的轮廓。
独独不见华筝的身影。
在他走进卧室之后,还没有一分钟,浴室的门咔嗒一声打开。
浴室的灯也是关着的。
这是华筝出来之前关的。
那身影已走出浴室,窗外穿进来的风一吹过去。
在那淡淡的月光深处,轻柔的发丝就被吹动了起来。
还有那衬衫下摆,在微风的助力下不停地荡漾着。
曼妙性感,若隐若现,似乎要漾进人的心底深处。
那诱的身姿,使得詹艋琛深邃的视线紧盯着,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光。
就像一条狼,看到了羔羊的危险。
然后看着那只羊主动的靠近,丝丝的香气钻进呼吸道里。
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
“你来了?”华筝仰着头,微偏着脸。
恰到好处的角度将她脸上的所有变化映现了出来。
特别是那双眼睛,盈盈颤颤。
就像会说话一样。
詹艋琛只是占有性地盯着她看。
黑褐色的眼眸,在不够光亮的视角下,显得更深邃无底。
“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想吃了我吗?”华筝轻喘惑人。
这在先诱后邀请的方式下,这要放在平时,詹艋琛会直接将她的柔软撕碎。
不过现在,詹艋琛当然得用力的克制着自己。
因为忍一时的痛苦,可以换来长久的快乐。
很划算。
所以他说:“我想等你来吃了我。”
嗓音已经被侵蚀,生出沙哑。
“那你想要我怎样吃了你?”华筝又问,在詹艋琛的面前吐气如兰。
“你觉得呢?”
“这样么……”华筝说完。
将身体慢慢地往前靠近。
暗里,詹艋琛的喉结瞬间动了一下,呼吸又粗了几分。
“还是这样……”华筝的任何一丝动作都极其缓慢,然后将整个献了上去。
詹艋琛当然不会一动不动。
至少他也应该引导华筝,怎样的勾才叫彻底。
而不是光四片嘴唇摩擦。
于是,被动变成主动。
詹艋琛搂过华筝的细腰,臂力收紧,并将那带着清香的小嘴一口吞了下去……
“嗯……”华筝并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了一声极其配合的声音。
华筝可真的是豁出去了的配合。
以前只会闪躲,现在配合着缠绕。
不过詹艋琛的反应,她应该是开心的吧!
说明她的应有起到了作用。
只要再接再厉,还怕拿不下一个欲望滔天的男人么?
可是华筝错了。
詹艋琛带着致命危险,甚至手上带着要将她揉碎的力度。
可也只是这样,没有去到更深的地方。
这是什么个情况?
华筝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詹艋琛已经绷紧了。
散发的热度更是烫的惊人。
可是……
难道非要让她主动找那种地步?
华筝的内心已经将詹艋琛骂的体无完肤了。
居然如此老谋深算!
不过她还真不信了。
于是华筝更是再接再励,不打目的不罢休的豁出去了……
“嗯!”闷哼着。“宝贝,你真热情!”
热情个鬼。华筝腹诽。
“詹艋琛,我们这次不算……”华筝她如此说。
“不用,我可以忍。”詹艋琛的声音沙哑的就像,喉咙已经破了一样。
华筝都欲哭无泪了,您老可千万不要忍啊!
你不是很想要吗?
像以前那样扑过来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为什么你不上当呢?
她都已经说了这次不算了。
华筝没有停手。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停手,说不定就是前功尽弃。
成功,往往就在那一步。
“再彻底一点,说不定才会有用。”詹艋琛边吻着华筝,边粗喘着说。
华筝虽然脑袋被吻得严重缺氧,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觉得詹艋琛说的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于是她就忍着羞耻照做了……
华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詹艋琛硬实的身躯猛地一颤……
华筝整个人石化了。
而詹艋琛深深地粗喘着,还在不停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华筝的唇瓣。
直到他轻笑了出来。
才让华筝从打击中回神。
用力的推开那十恶不赦的詹艋琛。
“你混蛋!”华筝都要崩溃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去洗手。
华筝一边洗手吸收,一边愤怒不已,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手洗掉一层皮。
混蛋!混蛋!混蛋!
他居然,他居然……
其实最让华筝可气的是,这样的一次,是不算的!
詹艋琛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因为他忍受不住,又不想输,就想出这种办法。
这哪是她诱詹艋琛?明明是詹艋琛在使坏!
此时此刻华筝就想撞墙!
她故意拖了两天。
现在这么一来,她又要等过两天吗?
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
华筝抬起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薄薄地映了出来。
真是让她懊恼不已,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居然被詹艋琛用这种方式结束。
那么下次再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他呢?
又要开始绞尽脑汁了,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再等两天,十天中有一半的时间都用掉了。
现在只能希望着下一次将詹艋琛击败。
而且下一次再次勾的时候,可不能像这一次这么傻的去用手!
就算用手,也得掌握分寸和速度,让詹艋琛难以忍受又释放不了才对。
就在华筝洗完手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浴室门被推了开来。
詹艋琛堂而皇之地走进。
颀长挺拔的身影,占据了华筝整个视野。
“你进来做什么?”华筝立刻防备地看着他。
哦不对,不应该防备。
还是非常欢迎他的靠近,再靠近。
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詹艋琛再次靠近的几率非常之小,因为毕竟刚才他已经有过一次了。
虽然华筝知道他的欲望远不止这么浅,甚至是深沉的让人觉得可怕,但是他绝对不会这样子主动以自讨苦吃。
他们都深知肚明。
这是一场痛苦的拉锯战。
“裤子弄脏了,洗澡。”
詹艋琛这样子说无疑是勾起华筝所做之事的记忆。
让她脸色好一阵不自在。
不过立马想起这里是她的房间她的浴室,便说:“你自己没有房间吗?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洗?”
正在解衬衣扣子的詹艋琛看向华筝,说:“你不觉得这是一次机会吗?与我共浴。说不定,就在你背对着我洗澡的时候,我从后面就直接要了你,这样我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