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一路小跑着回了西锦宫,“太……太后不好了。”赵薄气喘吁吁的说道。
“看你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西太后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先过来给哀家捶捶腿。”
“太后出大事了。”见西太后一点察觉也赵薄急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西太后不耐烦的坐起身,这才发现站在门外的奴才手里拿着刚才她吩咐送给北朝国公主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南宫瑾儿那丫头回来了。”赵薄回答道。
“她回来又如何?哀家能让她死一次,就还能让她死第二次。”西太后不以为然。
“可是,太后你可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难道她就是这次嫁来的北朝国公主?”西太后恍然大悟,“难怪皇上会让她住进流云宫,可恶,夕陌怎么没有将此事告诉哀家。”
“太后你看要不要找人将她。”赵薄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可,你绝对不可以擅作主张轻举妄动。”西太后说道,十多年前赵薄毒害炎夕陌差点陷她与不易,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他做出什么损害她的事情来,“她现在可是北朝国的公主,身后还有个北朝国,若她有什么事情,你认为北朝国的皇帝会那么轻易就算了吗?”
“可是太后,这样不正是如了我们的意吗?如果那丫头死了,我们就将责任退在皇上头上,这样一来岂不是有人会替我们除了这个绊脚石。”
“你真是糊涂。”西太后谴责道,“北朝国与南暮国相交数百年,如果为此破坏了关系,到时候就算我们让钟儿坐上了皇位只怕也不会安稳,西夜国早已是对南暮和北朝虎视眈眈,只怕他们是巴不得我们两国的关系破裂。”
“奴才真是大意,差点坏了大事,可是太后那丫头现在好像是得意的很,已经不把你放在眼里,这样下去,只怕她会骑到你的头上来。”这才是赵薄所担忧的,“如果皇上借着那丫头跟北朝国联手,到时候我们可就惨了。”
“哼,就那丫头?哼,哀家量她还没这个能耐。”西太后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