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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卷四(2)

【原文】

沈隐侯曰:“文章当从三易:易见事,一也;易识字,二也;易读诵,三也。”邢子才常曰:“沈侯文章,用事不使人觉,若胸臆语也。”深以此服之。祖孝徵亦尝谓吾曰:“沈诗云:‘崖倾护石髓。’此岂似用事邪?”

【译文】

沈约说:“写文章应该遵从‘三易’的原则:一是叙事用典明白易懂;二是文字浅显容易识认;三是易于诵读记忆。”邢子才常说:“沈约的文章,别人都觉察不出其用典录事,仿佛直抒胸臆一样。”我也因此而非常钦佩他,祖孝徵也曾对我说:“沈约的诗说‘崖倾护石髓’,这句诗难道真的像是在用典吗?”

【原文】

邢子才、魏收俱有重名,时俗准的,以为师匠。邢赏服沈约而轻任昉,魏爱慕任昉而毁沈约,每于谈宴,辞色以之。邺下纷纭,各有朋党。祖孝徵尝谓吾曰:“任、沈之是非,乃邢、魏之优劣也。”

【译文】

邢子才、魏收二人均负有盛名,当时的人都把他们作为楷模,奉为宗师。邢子才赏识钦佩沈约而轻视任昉,魏收仰慕任昉而诋毁沈约,他们在一起吃饭聊天时,经常为此争得不可开交。邺城的人对此也是说法不一,两人都有自己的朋党。祖孝徵曾对我说:“任昉、沈约两人的是非曲直,事实上恰恰反映了邢子才、魏收的优和劣。”

【原文】

《吴均集》有《破镜赋》。昔者,邑号朝歌,颜渊不舍;里名胜母,曾子敛襟:盖忌夫恶名之伤实也。破镜乃凶逆之兽,事见《汉书》,为文幸避此名也。比世往往见有和人诗者,题云敬同,《孝经》云:“资于事父以事君而敬同。”不可轻言也。

【译文】

《吴均集》中有篇《破镜赋》。以前有个朝歌城,就因为这个地名,颜渊便不在这里停留;有个胜母乡,曾子到这后,整整衣襟就走了。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忌讳不好的名称会损坏事物原有的内涵吧。“破镜”是一种凶恶的野兽,其出典见于《汉书》,作文时希望你们要避免用诸如此类的名称。近来常看到有人随和别人的诗作,在和诗的题目上写着“敬同”二字,《孝经》里说:“资于父以事君而敬同。”所以“敬同”这个词是不可以随便用的。

【原文】

梁世费旭诗云:“不知是耶非。”殷沄诗云:“飖飏云母舟。”简文曰:“旭既不识其父,沄又飖飏其母。”此虽悉古事,不可用也。世人或有文章引《诗》“伐鼓渊渊”者,《宋书》已有屡游之诮;如此流比,幸须避之。北面事亲,别舅摛《渭阳》之咏;堂上养老,送兄赋桓山之悲,皆大失也。举此一隅,触涂宜慎。

【译文】

梁代费旭的诗中说:“不知是耶非。”殷沄的诗中说:“飖飏云母舟。”简文帝说:“费旭既不认识他的父亲,殷沄又让他母亲到处飘荡。”这些虽然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是你们也要注意不可随意引用。有人在作文时引用《诗经》的“伐鼓渊渊”,《宋书》对这些不懂得用反语的人曾予以讥讽,像这样的词句,你们一定要避免使用。如果在侍奉母亲,在与舅舅分别时,却尽情吟唱《渭阳》;如果在侍养双亲,送别兄长时,却以“桓山之鸟”来表达自己的悲痛情绪,这些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列举这些例子,你们要懂得触类旁通,由此及彼,处处谨慎小心。

【原文】

江南文制,欲人弹射,知有病累,随即改之,陈王得之于丁廙也。山东风俗,不通击难。吾初入邺,遂尝以此忤人,至今为悔;汝曹必无轻议也。

【译文】

江南人写文章,总是希望听到别人的批评指责,一旦发现毛病,就立刻修改,陈思王曹植就是从丁廙那里体会到了这种风气的。山东的风俗,则是不允许别人来对自己的文章进行批评指导。我初到邺城之时,曾因批评别人的文章而得罪他人,至今还为此后悔不已;你们可别轻易地就去议论别人的文章啊。

【原文】

凡代人为文,皆作彼语,理宜然矣。至于哀伤凶祸之辞,不可辄代。蔡邕为胡金盈作《母灵表颂》曰:“悲母氏之不永,然委我而夙丧。”又为胡颢作其父铭曰:“葬我考议郎君。”《袁三公颂》曰:“猗欤我祖,出自有妫。”王粲为潘文则《思亲诗》云:“躬此劳悴,鞠予小人;庶我显妣,克保遐年。”而并载乎邕、粲之集,此例甚众。

【译文】

凡是替代别人写文章,就都要用人家的口气,按理说这是必需的。至于那些表达哀伤凶祸内容的文章,最好不要随便替人代笔。蔡邕为胡金盈作《母灵表颂》道:“悲母氏之不永,然委我而夙丧。”又为胡颢代笔替他父亲写墓志铭说:“葬我考郎议君。”还有《袁三公颂》说:“猗欤我祖,出自有妫。”王粲替潘文写《思亲诗》说:“躬此劳悴,鞠予小人;庶我显妣,克保遐年。”这几篇文章都收集在蔡邕、王粲的文集里,此类例子有很多。

【原文】

古人之所行,今世以为讳。陈思王《武帝诔》,遂深永蛰之思;潘岳《悼亡赋》,乃怆手泽之遗。是方父于虫,匹妇于考也。蔡邕《杨秉碑》云:“统大麓之重。”潘尼《赠卢景宣》诗云:“九五思龙飞。”孙楚《王骠骑诔》云:“奄忽登遐。”陆机《父诔》云:“亿兆宅心,敦叙百揆。”《姊诔》云:“伣天之和。”今为此言,则朝廷之罪人也。王粲《赠杨德祖诗》云:“我君饯之,其乐泄泄。”不可妄施人子,况储君乎?

【译文】

古人的这种做法,今天看来是犯了忌讳。陈思王曹植的《武帝诔》,用“永蛰”一词来表达对亡父的深切怀念;潘岳的《悼亡赋》用“手泽”一词来抒发看到亡妻遗物而勾起的悲伤。前者将父亲比作了永远冬眠的昆虫,后者则将亡妻跟亡父等同了。蔡邕的《杨秉碑》说:“统大麓之重。”潘尼的《赠卢景宣》说:“九五思龙飞。”孙楚的《王骠骑诔》说:“奄忽登遐。”陆机的《父诔》说:“亿兆宅心,敦叙百揆。”《姊诔》说:“伣天之和。”如果今天再用这种写法,早成了朝廷的千古罪人了。王粲的《赠杨德祖诗》说:“我君饯之,其乐泄泄。”像这种表示郑庄公与其母重归于好的话尚且不能妄用于一般人家的儿女,更何况是太子呢?

【原文】

挽歌辞者,或云古者《虞殡》之歌,或云出自田横之客,皆为生者悼往告哀之意。陆平原多为死人自叹之言,诗格既无此例,又乖制作本意。

【译文】

挽歌辞,有人说始于古代的《虞殡》之歌,有人说出自田横的门客,这都是活着的人用来追悼已逝的人,以表哀伤之意的。陆机写的挽歌多是死者的自叹之言,在挽歌诗的格式中,还没有这样的例子,这也与制作挽歌诗的本意相背离。

【原文】

凡诗人之作,刺箴美颂,各有源流,未尝混杂,善恶同篇也。陆机为《齐讴篇》,前叙山川物产风教之盛,后章忽鄙山川之情,殊失厥体。其为《吴趋行》,何不陈子光、夫差乎?《京洛行》,胡不述赧王、灵帝乎?

【译文】

凡是诗人的作品,无论是讽刺的,还是针砭的,还是歌颂赞美的,都有它各自的源流,从来不会将贬恶扬善的内容混杂在一处。陆机作《齐讴篇》,在前半部分叙述山川物产风俗教化的丰盛,却在后半部分时忽然出现了鄙薄山川的情绪,这就与诗的体制背离了。他写的《吴趋行》,为什么不谈及子光、夫差的事呢?他写的《京洛行》,又为什么不叙述周赧王、汉灵帝的事呢?

【原文】

自古宏才博学,用事误者有矣;百家杂说,或有不同,书傥湮灭,后人不见,故未敢轻议之。今指知决纰缪者,略举一两端以为诫。《诗》云:“有雉鸣。”又曰:“雉鸣求其牡。”《毛传》亦曰:“雌雉声。”又云:“雉之朝雊,尚求其雌。”郑玄注《月令》亦云:“雊,雄雉鸣。”潘岳赋曰:“雉以朝雊。”是则混其雄雌矣。

【译文】

自古至今,那些才华横溢、博学多才的人,引用典故出差错也是大有人在;诸子百家的杂说,有些对同一件事持不同的观点,如果这些湮没,那么后人就看不到了,因此我也不能妄加评论。现在我只挑出那些绝对错误的,简单举几个例子让你们借鉴。《诗经》说:“有雉鸣。”又说:“雉鸣求其牡。”《毛传》也说:“是雌雉的鸣叫声。”《诗经》又说:“雉之朝雊,尚求其雌。”郑玄注《月令》也说:“雊,是雄雉的鸣叫声。”而潘岳的赋说:“雉以朝雊。”这样一来就混淆了雄雌二者的区别。

【原文】

《诗》云:“孔怀兄弟。”孔,甚也;怀,思也,言甚可思也。陆机《与长沙顾母书》,述从祖弟士璜死,乃言:“痛心拔脑,有如孔怀。”心既痛矣,即为甚思,何故方言有如也?观其此意,当谓亲兄弟为孔怀。《诗》云:“父母孔迩。”而呼二亲为孔迩,于义通乎?《异物志》云:“拥剑状如蟹,但一螯偏大尔。”何逊诗云:“跃鱼如拥剑。”是不分鱼蟹也。

【译文】

《诗经》说:“孔怀兄弟。”孔,是非常之意;怀,是思之意。孔怀便是十分想念之意。陆机的《与长沙顾母书》,讲述了从祖弟陆士璜之死,却说:“痛心拔脑,有如孔怀。”心中感到伤痛,当然是十分想念了,为什么还要说“有如”呢?看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把“孔怀”理解为亲兄弟了。《诗经》说:“父母孔迩。”如果按照陆机的用法,则应将父母称作“孔迩”了,这样怎么能说得通呢?《异物志》说:“拥剑的形状如蟹,只是有一只螯偏大。”何逊的诗却说:“跃鱼如拥剑。”这就是不区分鱼和蟹了。

【原文】

《汉书》:“御史府中列柏树,常有野鸟数千,栖宿其上,晨去暮来,号朝夕鸟。”而文士往往误作乌鸢用之。《抱朴子》说项曼都诈称得仙,自云:“仙人以流霞一杯与我饮之,辄不饥渴。”而简文诗云:“霞流抱朴碗。”亦犹郭象以惠施之辨为庄周言也。《后汉书》:“囚司徒崔烈以锒铛锁。”锒铛,大锁也;世间多误作金银字。武烈太子亦是数千卷学士,尝作诗云:“银锁三公脚,刀撞仆射头。”为俗所误。

【译文】

《汉书》说:“御史府中排列着成行柏树,常有数千只野鸟栖息在上面,早上飞走了,傍晚又飞回来,因而称之为朝夕鸟。”但文人们却往往将“鸟”字误当“乌鸢”的“乌”字来用。《抱朴子》说,项曼都伪称遇上仙人了,自言:“仙人拿一杯‘流霞’让我喝,我饥渴的感觉就不再有了。”而简文帝的诗说:“霞流抱朴碗。”这就跟郭象将惠施辩说的话当作是庄周的话类似了。《后汉书》说:“囚禁司徒崔烈用锒铛锁。”锒铛,即大的铁锁链;人们常把“锒”字误作金银的“银”字。武烈太子也是读过数千卷书的学士,他却曾做诗:“银锁三公脚,刀撞仆射头。”这是因其受世俗的影响而导致的错误。

【原文】

文章地理,必须惬当。梁简文《雁门太守行》乃云:“鹅军攻日逐,燕骑荡康居,大宛归善马,小月送降书。”萧子晖《陇头水》云:“天寒陇水急,散漫俱分泻,北往徂黄龙,东流会白马。”此亦明珠之颣,美玉之瑕,宜慎之。

【译文】

文章中凡涉及地理的,必须准确。梁简文帝《雁门太守行》中说:“鹅军攻日逐,燕骑荡康居。大宛归善马,小月送降书。”萧子晖在《陇头水》中说:“天寒陇水急,散漫俱分泻,北往徂黄龙,东流会白马。”这些就是明珠上的一点小毛病,美玉上的一点瑕疵,这也应该认真谨慎地对待。

【原文】

王籍《入若耶溪》诗云:“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江南以为文外断绝,物无异议。简文吟咏,不能忘之,孝元讽味,以为不可复得,至《怀旧志》载于《籍传》。范阳卢询祖,邺下才俊,乃言:“此不成语,何事于能。”魏收亦然其论。《诗》云:“萧萧马鸣,悠悠旆旌。”《毛传》曰:“言不哗也。”吾每叹此解有情致,籍诗生于此耳。

【译文】

王籍的《入若耶溪》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江南地区的人都认为此乃独一无二的绝句,没有人对此有异议。简文帝吟咏之后,总是无法忘怀。梁元帝也经常诵读回味,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佳句,所以在《怀旧志》中收载入《王籍传》。范阳卢询祖,是邺城的儒雅之人,他却说:“这两句不是什么好的联语,也看不出他有多高的才能。”魏收对此观点持赞同态度。《诗经》说:“萧萧马鸣,悠悠旆旌。”《毛传》说:“这是肃静不喧哗嘈杂的意思。”我每次都叹服这个解释真是别有情致。而王籍的这一诗句也正是由此而得到的。

【原文】

兰陵萧悫,梁室上黄侯之子,工于篇什。尝有《秋诗》云:“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时人未之赏也。吾爱其萧散,宛然在目。颍川荀仲举、琅邪诸葛汉,亦以为尔。而卢思道之徒,雅所不惬。

【译文】

兰陵的萧悫,是梁上黄侯晔的儿子,最擅长作诗。他曾写过一首题为《秋诗》的诗,诗中说:“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当时的人们并不欣赏这两句诗。而我却很喜爱,我觉得它空远散淡,所描绘的景象简直就是在眼前。颍川荀仲举、琅邪诸葛汉,也都这样认为。但是卢思道等人,对这两句诗却不太满意。

【原文】

何逊诗实为清巧,多形似之言;扬都论者,恨其每病苦辛,饶贫寒气,不及刘孝绰之雍容也。虽然,刘甚忌之,平生诵何诗,常云:“蘧车响北阙,不道车。”又撰《诗苑》,止取何两篇,时人讥其不广。刘孝绰当时既有重名,无所与让;唯服谢朓,常以谢诗置几案间,动静辄讽味。简文爱陶渊明文,亦复如此。江南语曰:“梁有三何,子朗最多。”三何者,逊及思澄、子朗也。子朗信饶清巧。思澄游庐山,每有佳篇,亦为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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