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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乞与弃

松江→上海市区轨道交通9号线

只见一辆出租车在我的面前疾驰而过,我看了看马路对面的交通信号,醒目的红色让我隐约觉得是刚才出租车司机在用愤怒的眼神责备我的大意。及待我回头试图找寻之前提醒我的声音的主人时,茫茫出站人群又仿佛在嘲笑我的小说邂逅情节。如果说在这浮躁社会能碰到一个好心提醒路人安全的姑娘与你擦肩而过,那么前世你一定是回眸望她望得扭了脖子。

当我定睛瞧看时,一个鹅蛋脸的中年女子面庞首先映入我的眼帘。这个中年女子眉目端正,凑合起来却算不得好看了。很难描述我对这位中年女子的第一印象。这脸就仿佛是国家一级大厨精心调配出了上等的食材,而后莫名其妙地被某家楼下阿婆拿去给烧糊了一般。

然而此时她的脸上确乎是泛着微笑。

“A woman may veil her face with her smile.”室友小K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他与一位陌生女孩邂逅的第三天。那是为数不多能令室友小K为之念念不忘的女生。于是在他俩邂逅的第二天,小K为了增加自己的忧郁气质,硬是把纪伯伦的整部《先知》给背了出来。“女人可以用微笑将自己的脸遮盖起来。”小K生怕寝室里的人没能理解他的感慨,于是又自言自语式地来了一句中文解释,“说实话我也还没懂这句话,不过那女孩笑得很美,这句诗也很美。”可之后当他俩再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小K却是气呼呼地跳回寝室,脸颊憋得通红:

“你知道她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小K看了看好奇心正浓的我和小T,试图通过模仿再现的形式来消解他当时的愤懑之感:“她说,同学,你知道安利吗?”然后,小K的这段邂逅故事就再也没有然后了。小T当时正翻阅着当月的《知音》,听罢一笑:“正所谓是:痴情男子险入歧途,寝室怒诉为哪般!”事后,众人一致得出结论:陌生女子的笑容就和学校里随处可见的电子监控一样,形象不错但总觉得到关键时刻不靠谱。

“先生留步。”鹅蛋脸又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清脆利落。和她声音一样利落的是她的穿着打扮——一身素色道服,白布裹脚,黑色的内联升布鞋。

鹅蛋脸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没等我开口回复,便继续念叨起来:“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眉宇间透露着不祥之气。刚才您差点撞上出租车就是个例子。您看,我这有一个香囊。”说着,鹅蛋脸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红色布袋,上面绣着一只金黄色的大公鸡(但我猜她会说那是涅盘凤凰)。鹅蛋脸的微笑并没有被自己的这个动作打断,而口中继续念念有词:“您看,要不我这就留您那里,也算结个缘……”

“免费不?”

“您看,有句话说得好,破财消灾……”鹅蛋脸的笑容显得有些僵化,目光不自然地游离到了远处。

“嗡班匝尔萨多萨……”我哼了一句。

“哈?”鹅蛋脸的微笑仿佛拉上了肌肉,随之是不解和犹疑的替补上场。

“百字明咒。听说过吗?”我笑了笑,“常念就能消一切罪业。”

鹅蛋脸显然被我的解释弄得愈加不解了,她那看我的眼神我忽然觉得很熟悉,就仿佛是大学里自己考完专业课后看其他大牛成绩时的一样。鹅蛋脸怔怔地站在那里,假装一下子不认识我(叙述这句话很是费劲,因为我们的确不认识)根本没有和我谈话过的那样,收起绣袋后挠首缓缓离去。

我看了看她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你的败笔不在于你的业务素质,而在于没听过一首叫《万物生》的歌曲。”

次日清晨,我醒得很早,阳光洒落在我落脚的小旅店房间里,碎了一地的金黄色。待吃过些早点后,巷口的鸟鸣已十分热闹,似乎是在催促我开始新一天的旅程。话说松江乃是上海之根,我这是要从根源向心脏地带进发。

从松江坐火车到上海市区自然是可以,但还有一种更加便捷的方式,便是坐它的姊妹线——轨道交通9号线。9号线也叫申松线,我是看着它打娘胎里出来的,犹记得当年还去参加了庆贺它开通的马拉松比赛。我清楚记得那次小T跑完之后接连好些天没翻过自己书架上的《知音》,直直地躺在床上半天没下过地,口中一直咕哝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小T许是知音体看多了,骂人特文雅,尤其是那几天对自己体力的自责,我一直想在这里引用几句作为对所见所闻的针砭之词,可惜根据相关法律法规,部分结果未予显示。

9号线这条天蓝色的小“火车”是从松江新城一直延伸到浦东的杨高中路,穿过市中心的CBD徐家汇,后者也是我本次乘坐的终点站。从松江大学城站坐上9号线,会让你有一种重回学生时代的感觉,因为周围十有八九都是松江大学城的在校生,他们有的是去佘山欢乐谷玩,有的是去七宝吃小吃,有的是去宜山路换3号线、4号线,还有的和我一样去徐家汇逛商场。

本也想写写学弟学妹们的个中百态,限于篇幅,此处就略去描述1000字。白居易一定对此深有感触,有诗句为证——“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果一个作者决定花上大篇幅去描摹某个特定事物,那么原因可能有三:第一,赚稿费。第二,这事真的很重要。第三,参照第二条。所以按照这样的理论,我终究还是打算写下列车上我身边那位女生的情景。一个长相姣好的女生,身穿一袭粉红色衣裙,恰似天边朝霞一抹坠入尘世,只是她侧着脸看着窗外使得我并不能看清她的具体容貌。“凤凤!”我确信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粉色衣裙缓缓转过望着车窗的脸,笑着对我说:“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了?我不是就在这里么。”

“啊,是。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和你最初相遇的那天。你可记得那天我们也都是乘坐这条线才认识的?”凤凤是我大学时期的女友。没错,我和她就是在9号线上认识的。

那时9号线还没有完全竣工,转3号线从桂林路到宜山路要坐公交短驳。记得那天下午天降暴雨,宜山路上下来等短驳的人排起了长龙,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学生打扮,身材算不得很苗条,个头也不是很高,手中拿着一把印有红太郎的小红伞,肩背一个同样颜色的书包,快轮到我们的时候,那辆短驳已经被挤成沙丁鱼罐,只听得一管理人员还在喊:“有谁要挤一挤,快上来!”

红衣女子嗖地一下窜了上去,我也紧跟她的脚步,最后一个上了车。关门的时候,红衣女子狠狠拉了我一把,说:“小心,你都快被门夹了还上来?”我嘿嘿一笑,连声道谢。

五分钟的短驳却令人窒息,到了桂林路,红衣女子第一个跳下车去,冲向9号线,我也紧跟着她,没想到那女生兴起来健步如飞。噌地一下钻进车厢坐下,那一整套的动作,甚是熟练。

我追到她的跟前问:“练过的吧?”

红衣女子先是一惊,继而有些不悦地问:“你怎么老跟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因为我知道回应一个自己无解的问题只需要提出另一个无聊的问题即可,便问:“去大学城吧?”

她没有作声,只是点点头。

“同路。”我也跟着一个劲的点头。

过了10分钟,上来了四五趟短驳的人,车开了。这时,红衣女子发现车厢内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她果断站起来,把老人扶到座椅上。我也赶忙起身对红衣女子道:“怎么好意思让你让座位?怎么说也应该是我!”红衣女子硬是不肯坐,旁边一个浓妆的上海阿姨看见了:“那才伐要坐是伐?好额,我来坐。”于是乎,我的位子被那位阿姨抢去。我对了红衣女子无奈地笑了笑。那一刻距离现在,三年。

我正笑着,却发现粉色衣裙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在叫我吗?”待她转过头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两个小酒窝印在清秀的面庞上,清新却不失典雅大方。

我脸上立即泛出窘色,连忙摆手到:“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孩在穿着打扮上真的很像。”

“呵呵,你这算是搭讪吗?”陌生的面孔却是一个劲地笑,看来应该是对我的误认毫不放在心上,“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觉得你很眼熟。”

“哦?那你倒可以说说我们却是在哪里见过?”

正说间,车行至漕河泾开发区时,车厢过道里不远处缓缓走来一对父子。

衣衫褴褛是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这对父子不是普通的父子,而是一对乞丐父子。孩子差不多才五六岁的光景,身上黄色的衣服大半部分都变成了黑色。父亲穿着深蓝色的衣服,邋里邋遢,头发乱的样子很难用言语形容,忧郁的眼神和唏嘘的胡渣让我想起了之前网络上火了一把的“犀利哥”。

父子俩一路对所有乘客都卑躬赔笑,但周围没有人搭理他们,父亲便悻悻地牵着孩子走到我这边,对着我和坐在我旁边的美女学生谄笑着说:“我一看你们就有夫妻相,你们行行好,给我孩子一点吃的吧,他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话音未落只听那孩子咬着自己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嗝。只见他父亲微微怔了下,转而朝他瞪了一眼,一把拍下孩子放在嘴里的手,随即立刻在脸上堆满了笑容:“呵呵,饿嗝,是饿嗝。我们都饿了好些天了。”

没等我发话,身旁坐着的美女学生先是目瞪口呆,随后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他不是我老公!”

乞丐略微一顿,眼珠转了转,仿佛是在打量我和那个美女并寻求再次定位。只听得他说道:“啊,那就是男朋友了。你看你男朋友那么帅,一定很有钱!”这次轮到我诧异了,忙不迭地摆手:“连男朋友也不是!”

“虽说不是男朋友,待会下车我还是可以帮你打个伞的,你瞧今天太阳可够大的。”我对红衣女子微笑着说。

那个时候的9号线才刚开通,是试运行,不快,从桂林路到大学城要一个小时左右,但比起其他交通方式,还是比较方便了。就这样站了一个小时,我和凤凤从9号线上下来,去赶18路公交车,后来发现她也是到四期下,后来又发现她居然和我同校,后来继续发现她和我还是同一个学院的。

“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这搭讪也真够直接的。叫我凤凤好了。”红衣女子略显无奈。

我们就这样下车行走在文汇路上。

一个残疾的乞丐,双目失明在雨中拉着二胡。我正打算无视走过,但见凤凤大踏步离开了伞底的荫凉处,走到了那个乞丐前,把口袋里所有的硬币拿出来放在那个搪瓷杯子里。

我很奇怪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外星生物:“你为什么要给乞丐钱?现在很多乞丐是骗子啊!”

凤凤哼了一声:“他不是乞丐,他拉着二胡,他是卖艺人!他有尊严!”

乞丐毫不理会我们的反应,笑容堆得脸上都出了油:“小青年,你就可怜可怜我和我的孩子吧,给我们点钱,我祝你们早生贵子!”

我想起那次凤凤对乞丐的宽容态度,急忙摆手道:“好好好。”

乞丐听闻此句,一下子两眼放了光。

我偷眼看了看身旁美女的反应,此时的她已经把脸转向车窗外。我看了看乞丐身边的孩子,还是叹了口气:“钱,我是决计不给的……”

乞丐双眼目光瓦数骤降,瞬间开启节能模式。

“……但是我会给你孩子买吃的,等一会到了徐家汇下车去吃肯德基吧。”

话音未落,乞丐居然留了一丝口水下来,用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衣袖口擦了擦险些要挂下来的口水,目光节能模式下居然依旧自带人脸识别的嬉皮笑脸功能:“那,能不能请我们吃一份全家桶?”

这时车已行至桂林路,我真恨不得立马通过车窗跳出去,可最终我还是继续忍了两站的路程到了徐家汇。我选择履行诺言。我带父子俩去了肯德基,但只是买了一个新奥尔良烤鸡腿汉堡。我对乞丐老爹说:“这只是给你孩子的,你可别偷吃!”

说完我扭头便走。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了丁玲的《曼哈顿街头夜景》,我虽然没去过曼哈顿,但去过伦敦各大繁华的地段,牛津街、莱彻斯特广场、邦德街等等。我发现国内的乞丐和国外的乞丐就是不一样。假设没有幕后操纵的前提下(据说有些小乞丐是被人贩子控制的),国内的乞丐分两种人,一种是伤残人士型,这种在大街小巷都很常见,缺胳膊断腿长畸形,各式各样什么都有,这种乞丐,如果我身上有零钱,我会把一些硬币给他们。但也有特例,比如徐家汇美罗城的星巴克里,那个卖纸巾的聋哑人,三十多岁,在美罗城驻守绝对比我来上海的时间长,我从不给他钱,他就是个聋哑人,四肢健全,一包纸巾卖10元,太坑爹了!另一种是拖家带口型,我对这一群体的人表示非常的无语,也很厌恶,他们往往会很难缠,小孩子扯着你的衣裤,跪下来博取你的同情心,而且这类人多见于火车站,像我这样,经常能遇见,有时候是要一顿饭,有时候是要一笔回家的路费。

我曾在上海南站碰到这样一对母女乞丐,问路人要路费,说钱包被抢了,没钱回家,只要100元路费。那时候我每周都先去市区再从上海南回家,整整两个月,每周六都能见到她们。我都没给。几次之后,我碰到她们,我帮她们先把台词说了,“先生,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我们的钱包被偷了,没钱回家,就差100元!”我就纳闷了,凑笔100元的路费居然凑了俩月?

我对那种四肢健全的乞丐,素来是尤为厌恶的。他们丢失了尊严,还拿小孩子来做幌子博取同情心。试问这些人,你们到底是在乞讨什么?真的是一顿饭?还是一张车票?就算你们真的赚了钱(我听说上海南站的乞丐,每月收入至少5000),你们丢失了生命里最有价值的东西,尊严!这是丐帮的悲哀,更是社会的悲哀!

说到乞丐,国外的乞丐也分两种,第一种也是好吃懒做型的。

这种人往往会在街角或是闹市区的地铁口安营扎寨,这类乞丐也会学着博取人们的同情心,但是他们带的不是孩子,是狗。中国四肢健全的乞丐很有意思,他们在别的地方不勤快,但在生育方面特别勤快。

另外,狗比人金贵倒也不失为一大中国特色。另一种是卖艺型。这类人,你可以称他们为乞丐,也可以称他们为艺术家,可能他们自己也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一种街头文化。

记得在英国时那次出门,我坐火车到站滑铁卢,转地铁到了卡文特花园,出站时,在地铁站内看到一个卖艺人,起先就觉得奇怪,出地铁站的过道里为何有如此美妙的萨克斯音乐,等经过那位老头时,我才豁然开朗。老头一副很文艺的打扮,在他的前面是一个打开的存放萨克斯的盒子,经过的路人时不时会往里面扔一些零钱。我出站后,没走几步,发现有很多人在围观皇家歌剧院对面的一尊雕像,我也跑过去凑热闹,突然雕像动了,原来此雕像是由人假扮,但竟然如此逼真。小孩们争前恐后地问大人要零钱,跑上前去放在雕像的帽子里。由此可见,这些艺术家不仅在讨要金钱,同时还赢得了掌声和尊重。也许有人不禁要问,那英国四肢不健全的人去哪了?朋友告诉我,社会已经给予了他们相应的福利保障,让他们感受到社会的公平,所以他们不需要乞讨。我在异国看到这些卖艺人,是不是会怀念起古装戏中的胸口碎大石什么的,而在当下的中国要若这样卖艺,那你就绝对低估了城管的执法能力。

我以为,一个国家要富强,不单单是要靠硬实力,软实力同样需要提高。我们在读《曼哈顿街头夜景》的时候,知道曼哈顿街头的老人是一个活人,坐在繁华的街头。他一定曾有过家,妻子和儿女,但现在可能都没有了。我们当时嘲笑资本主义社会冷漠无情,但是现在我们来对比一下,我们应该感到脸红!我们有些残疾的乞丐,什么都没有过,我们有些四肢健全的乞丐还在抢他们的饭碗。我不禁想问问那些拖家带口的父母,你们到底在乞讨什么?

我继续前行,无聊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人。叮噔噔,突然收到一个来自Maggie的微信信息,她是我附近的人,正在对我Say HI。我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好,有缘人。”

Maggie?

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点击放大对方的头像,发现原来是刚才邻座的美女。我礼貌地回复问好并添加其为好友,紧接着便收到她的口讯:“之前车上我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刚才下车后一路跟着你们,见你给那乞丐真的买了吃的,果然这世上还是有好心人的。”

我怔怔地拿着手机听着她的声音,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人海茫茫,根本无从寻觅她的踪迹。听完,我扑哧一笑,也回了一条:“也亏你真跟了这么一段路,我只是来这里旅游的过客,以后有缘一定能再见的。”

“说得没错。呐,有缘再见。”

就这样,我们各自消失在各自前进的人海中。然而她是谁?我一时无法记起。

之后,心绪烦乱,我也无心在上海久留。翌日,我便打算辗转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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