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86400000008

第8章 侠盗治郎吉(2)

“对对对,就是她!哎呀,太感谢了!”

治郎吉的心头豁然开朗,准备回旅馆了。那是北久太郎町的铃木旅馆,他和阿仙已经在阁楼里一起住了十来天了。

阁楼下面就是东堀。隔着思案桥,河对面就是西奉行所。治郎吉常在这里一边和阿仙打情骂俏,一边看着停在奉行所屋檐上的乌鸦。

“您回来了啊。”阿仙洗好澡,悄悄地化了浓妆,端来了饭菜,还把火盆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就是一副贤妻的模样。

“我哥在那店里吗?”

“在啊。”

“怎么说?”

“我没说呢,”治郎吉盘腿坐下,“仁吉是在那个店里,但我又重新想了想,你的事还是不说好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不行不行,这样一来,不管我做什么,我哥肯定都会找到我的。要是不和他把话说清楚,恐怕我是出不了门了。”

“瞎扯,别说三个大城市了,就连乡下都发了通缉令要抓我治郎吉,这大白天的,我还不是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吗?……女人家真是没见识。”

阿仙的脸色稍微沉了下来。

治郎吉碰也不碰饭菜,靠在窗台上,丝毫不觉得需要抚平女人的忧虑,只是看着思案桥上人来人往。

阿仙突然歇斯底里地扑到治郎吉的膝盖上哭喊:“治郎吉先生!”

“哭什么哭,整天就知道哭。”

“因为……因为……一天不见,你就对我这么冷淡了嘛。”

“奇怪,我什么时候又对你热情过啊?我打一开始就是这个态度。”

“才不是呢,不是的。以前你还会说点温柔的话哄哄我,最近已经,不管不问了……”

“喂,你这婆娘一个人做什么美梦呢?你又不是我拐来的,你要不乐意了,随时回去好了。”

“你说什么?我、我对你太失望了!”

“什么?……你说什么?”治郎吉甩开阿仙,一字一句都像锥子一样,绝情地说,“我看你是发烧烧糊涂了。也不动脑筋想想,这世道有多危险,我都以身试险帮你问这问那了,你还和我斤斤计较,就算是你喜欢我,也不能这么胡搅蛮缠吧,等哪天腻了,就分手吧。”

治郎吉靠在窗边,一手撑着下巴,低头看着东堀的流水。而西奉行所那黑色的屋檐上,今天也有一只乌鸦站在那里啼叫。

“要怪就怪乌鸦叫……”

这时,房间的隔扇开了。

“客官,您辛苦啊。”

“啊,掌柜的啊?”治郎吉稍坐正了些,先开口问道,“来收房钱是吧?”

“对。每次都来问,真是不好意思啊,账房先生说,得麻烦您先结一次账。”

“啊,没问题。不过今天不巧,有点不方便啊。我正准备去拜访一个老朋友,不在家啊。”

“那么就拜托您明天务必结一次账啊。”

“不用提醒啦。”

掌柜的聪明地看看客人的脸色问:“今晚要不要给您来点儿酒啊?”

“哦,饭菜都备齐了啊?酒就不要了,旅馆的饭我也吃腻了,偶尔去外面找找什么好吃的填填肚子。”

掌柜的前脚刚走,治郎吉立刻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薄外套,紧紧地扎好腰带。

“阿仙,我出门儿了。不好意思,这饭你就一个人吃吧。”

“你去哪儿?”阿仙说着,眼里浮现一丝不安。

“去哪儿?你动动脑,小偷还能告诉你他去哪儿啊?”

说完,治郎吉“咚、咚、咚”地下楼去了。

注释:

[1] 奉行所:江户时代指为幕府及其下属权力服务的机关单位,集行政、司法、立法、警察、消防和工商等职责角色于一身。(译注)

[2] 浪人:离开(或失去)主家而失去经济来源、四处流浪的武士。(译注)

多金到手隐河畔

“都秋天了呀。我治郎吉居然为钱发愁,真是近年少有的秋天哦。”

治郎吉一边自嘲囊中羞涩,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穿行。

今晚之内,无论如何也要凑齐房费,要不很可能会被旅馆赶出来。但不论怎么凑,他也不想别人议论说,江户的鼠小僧居然在大阪赖人房钱。

治郎吉就是这么一个对女人多情、做事图虚荣的人。他喜欢潜入大名家里,一是因为必有现金藏在仓库里,二是因为可以偷窥到闺房里的淫乐事。而选择武家[1]或旗本[2]家里,是因为这个阶级相对普通老百姓家庭来说,生活较为混乱,而且往往自恃权门,反而疏于防盗的缘故。

有这样一些盗贼,他们与武家阶级做斗争、有自己的思想,不可思议的是,社会不再同情被偷者,而开始对盗贼们歌功颂德,因此治郎吉也像那些盗贼一样,完全将自己的职业奉为信仰了。只需拿出一点找乐子、赌钱后花剩下的钱,到贫民街做做散财童子,他“鼠小僧”的名号就会被冠上“义贼”的美名……

但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吃遍江户却困在大阪,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已经对他下了通缉令,在大阪偷窃可享受不了在江户时的待遇,当然也不会有人欣赏他鼠小僧的作风。

但正因如此,他才可以优哉游哉地双手插怀,在夜晚的街道上走着,却也让治郎吉感到一丝寂寥。

他穿着草鞋,发出特殊的“沙沙”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只有街灯[3]灯柱的住宅区。

忽然,“洗心洞塾舍[4]”的牌子跃入眼帘。

“洗心洞”这名字有所耳闻,“啊,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盐中斋家吗?这么一来,这一带看来应该就是与力[5]町了吧。”

正在这时,来了三顶同一造型的轿子,治郎吉便躲到树荫下观察,轿子上都写着“新町”、挂着灯笼,在一家大宅门前面排成一排,偷偷摸摸地把人送了进去。

有一顶轿子送来的像是女人,不知是女招待还是艺伎,她们只是站在门外目送,之后就那样和空轿子一起回去了。

“好,就偷定这家了!”治郎吉自言自语道

这家主人刚从烟花柳巷玩累了回来,对他来说,这样的宅邸是块难得的肥肉,因为潜入这样的宅邸实施盗窃,他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

治郎吉把草鞋叠起来,塞在腹带和腰带中间,然后轻盈地翻骑在围墙的瓦顶[6]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想在宅邸里慢慢等候主人睡熟。

庭院里有泉水,有假山,还种有许多松树,布局相当简洁大方,面积也很广阔。

宅邸的大部分地方,好像都没有女人的气息,像厨房、浴室、会客室,都给人这样的感觉。治郎吉胸有成竹,准备在夜深人静时下手。宅邸里只有深处的一间会客室亮着灯,治郎吉便蹲在这间会客室的外廊下。

“嗯……好熟的声音。” 他立刻辨认出来,并且还是最近才听到过的声音。

那个男人在会客室里说:“大人,醒醒,重松大人!您要是现在睡着了,可让小的怎么办啊?现在已经不是在新町了哦。夜已深了,仁吉还是先行告退吧。”

“……什么?你要回去?”这位已经喝醉了,口齿非常含糊不清,“仁吉啊,”

“在。”

“不许回去,不许。”

“可是,大人……”

“我说了你不许走。那女人真是不错。给我把女人带过来,快去!”

“女招待们只送您到门口,现在都已经回去了。”

“我不是说那些丑八怪。我说的是把喜乃给我带过来啊。”

“这,可不好办啊。”

“哪点难办了?你不是给我打过包票吗?给我带过来!”

“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雏呢,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啊。”

“屁话!”

说话人好像坐起来了。看来是个身形魁梧的武士,连地板上的灰尘也扑到治郎吉的发髻上了。

“你白天怎么说的?啊?你不是说今晚之内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点头吗?给那小姑娘一百两,你嘛,就给二十两作为谢礼。拿了钱,可是要办事的!”

“大人您息怒,您要这么计较起来,小的可就说不清了啊。傍晚的时候,小的确实是到喜乃家把金子交给她了,但这女孩实在纯洁得很,害羞得很,说什么也不愿意到茶室[7]去啊……还请大人您多多少少体谅一下这纯洁少女的心意啊。”

“所以啊,我才说让你带她到这儿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太晚了。而且她父亲身患顽疾,长年卧床养病,再等四五天,小的去探望探望。到时候小的就算拉她走,也绝不让她说个‘不’字。”

“此话当真?”

“还有个原因……那天小的与大人同去的时候,她完全误会了。”

“好吧,那就以三天为限。”

“三天时间太紧了。既然如此,我有个条件,那点小忙还请大人务必要帮哦。”

“帮什么忙啊?”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哦,町役[8]的特权[9]是吧?”

“正是。只要大人您一句话,给我配一把十手[10],今后不管您有任何吩咐,我想,小的都能给办得妥妥儿的。”

“你就这么想要把十手?”

“这样在町内才能混得更好嘛。”

“我想办法给你配一把。不过,喜乃的事,你可得给我抓紧点儿!”

“看来,这小妮子可真如大人的意啊。”

“还行吧。”

“就‘还行’吗?”

“少啰嗦,滚!”

“小的这就走——那小的明晚再去喜乃家一趟,她一有回音我就立刻来拜访您。”

此人正是自雷也理发店老板仁吉。仁吉一走,仆人们立刻到卧房里去了,护窗板也关上了。

接着,才一刻[11]的工夫,治郎吉就大功告成了。所到之处,连个脚印也没留下。他就像木匠摆弄隔扇那般,轻松地卸下了门,又把它严丝合缝地嵌了回去,之后才离开。

都这个时辰了,回旅馆呢,太晚,可四处闲逛消磨时间呢,又太早了。治郎吉把沉甸甸的金子包在手帕里,双手插怀,捧在肚脐上方,随意漫步,走到了天满河岸,边走边看着河里的波光。

“来嘛……来嘛……小哥!”从桥下石墙的阴影处,不时地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白皙的手召唤着他。

她们都是被称为“船馒头[12]”的妓女。治郎吉藏到一艘船的篾篷里去了,他没有一点兴致,只是包下了一个妓女,最后随河水荡漾,在船上摇摇晃晃地入梦,梦到了喜乃。

注释:

[1] 武家:主管军事、拥有贵族阶级管制的家族的总成,江户时代时多指拥有武家官位的家族。(译注)

[2] 旗本:一种武士的身份,主要是指江户时代直接隶属于德川将军家的家臣,俸禄不足一万石,在将军出席仪式等场合中拥有面见将军或以上资格的家臣。(译注)

[3] 街灯:特指江户时期,立在街头番所门前的方形座灯。(译注)

[4] 洗心洞塾舍:“洗心洞”是1825年(文政8年)由大盐平八郎(字子起,号中斋)开办的私塾学堂,而“塾舍”是指私塾的学生宿舍。创始人大盐,曾是大阪町奉行与力(见注释 [5]),同时是一名阳明学者。(译注)

[5] 与力町:“与力”原指名及上层武士属下的下级武士,到了江户时代则成为辅佐町奉行的一种官职,类似于现代的警察署长,执行江户城的行政、警备任务。

[6] 瓦顶:为防止灰尘或雨水污染墙面,或损伤墙面,日本传统建筑的围墙上都会铺设瓦片,形成像屋顶那样的瓦顶。(译注)

[7] 茶室:江户时代也指客人在烟花柳巷召艺伎或妓女游乐的地方,妓院的一种。(译注)

[8] 町役:向町内居民收取的课税,是町的各项经费的来源。(译注)

[9] 特权:原文为“株”,江户时代指小工商业同盟成员所拥有的特权,某些官职世袭和延续的特权,特权后来也可买卖。(译注)

[10] 十手:江户时代捕吏所用的一种小型武器,主体为铁制或黄铜制的金属棒,木制手柄(通过不同颜色来区分不同职务),手柄前端、金属棒底端有一个钩状设置。(译注)

[11] 刻:江户时代的时间单位,一刻即为现在的两小时。(译注)

[12] 船馒头:指水上的私娼,以前这些女人以在船上卖馒头为生,后来成为私娼。(译注)

小巷暗处一相逢

一如昨日的黄昏时分,治郎吉再次撇下阿仙一人在铃木旅馆,没吃晚饭就出门了。

这天早上,阿仙因为发现他那蓝色细纹的薄外套上,衣领处沾了点香粉似的粉末,就生了一天的闷气。男人待女人越是冷淡,女人就越是着急、越是不松手,而后胡思乱想、精疲力尽。

“我啊,就是这种男人。”临出门时,治郎吉说道,“说什么一直都跟着我,这话真是无聊透顶。我在火盆的抽屉里放了一百两,你就把那些钱拿给你哥,至于今后你是回有马也好,自谋生计也罢,随你高兴。”

治郎吉出了旅馆就立刻叫了一顶轿子:“直接走,哪儿热闹去哪儿。”

治郎吉乘轿到法善寺的小巷开怀畅饮了一番,心情豁然开朗……

随后混入道顿堀的过往人群里了。

接着又踉踉跄跄走到了天王寺。一路打听铁浆大杂院的所在,在小巷里摸黑,酒也醒了不少。

小巷里又黑又窄,踏着污水沟盖走进去,路的尽头是草丛。穿过草丛过后,便是大杂院。

“就是这儿了吧。”

从角落的竹窗偷偷往里窥探,能看到屋里有病人躺着。座灯的纸罩被灯油熏成褐色了,灯下正是在自雷也理发店看到的那位姑娘,她正趴在枕边无力地咬着自己的袖子。

“……啊,仁吉已经来了。”治郎吉只看到一位背对自己坐着的访客,此人肯定是昨天也听到他声音的理发店老板仁吉。

“怎么样,喜乃?我也和你说过不少次了,我绝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就去大人家宅邸里做四五天工,你看怎么样?”

仁吉口若悬河地大谈特谈,而其内容的实质,治郎吉再清楚不过了。

喜乃好像有些顾虑病人的感受,说:“老板,关于这件事,不论您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论对方是多么气派的武家,但要让我去做人家的小妾,我不愿意,况且父亲都未能点头,我就算死也……”

“喂,你可别想做傻事啊。……不过,我无意间听说,你需要一大笔钱,都答应给新町的红梅院做艺伎了,是吗?你自己掂量掂量,是做艺伎好,还是服侍捕吏、重松左次兵卫大人好啊?比较比较就好做决定了嘛。”

“可……您是听谁说的?”

同类推荐
  • 老金狗子

    老金狗子

    金灿灿的回乡梦。唐家宝来小清河淘金,一晃便是三载,除却吃喝,所剩无几。秋风渐凉,大雁南飞。发了财的和思乡心切的工友,纷纷返程。二十来岁的唐家宝无颜归乡,他用所淘之金,央人打了枚戒指,拜托同乡二狗带回,转给情妹腊花,并希望她能再等自己两年。
  • 生死24小时

    生死24小时

    六岁的霍利遭人绑架,她患有先天性唐氏综合症而且还是一个“微笑的天使”——患有腭裂。她的母亲——伊丽莎白会选择继续逃避还是勇敢地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的父亲——参议员候选人理查德·麦克莱恩的竞选正处于白热化阶段,他的竞选团队如何应对这起绑架案?作为绑匪的凯尔西面对左右为难的处境会选择爱情还是人性?这起绑架案关系着一个孩子的生命,牵扯着一场政治斗争,撕开了一个表面风光完美的家庭的伤口,唤醒了一个女人的母性。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24小时内。最后期限到来时,他们将何去何从?
  • 茶仙

    茶仙

    雪花棉絮一般飞扬着。西北风凶猛而又匀称,雪花就旋动起来,一圈、两圈、三圈,然后像一群群飞累的鸟儿在远处飘落。天地也像被雪花旋动起来,如同一架摇动着的纺车。大雪已下了整整一天一宿。官庙镇被白茫茫厚雪包起来,已看不出房舍、院墙、树木和街巷的模样,倒像是两座平缓的小山耸起在无际的雪野中。将镇一分为二切割开的长街,如同冻结的山沟一样将镇子衬托得幽静而恬淡,好像这是天边的国度似的。驴的叫声打破了如梦的宁静,随之出现了狗叫的声音,甚至巢中的喜鹊也饮着雪片放喉长歌。随之,一缕缕炊烟从雪地里蹿出——是吃晌饭的时候了。
  • 英才太监寇连材

    英才太监寇连材

    那个“刀子匠”摸裆的手离开寇连材,然后郑重其事地问:“是自愿净身吗?”“是。”一颗泪珠却从孩子眼中滚了出来。须臾,屋里传出一声惨厉如鬼的尖叫。咸丰八年5月的一天清晨,北京朝阳门城根的一间破泥屋里,剃头匠寇秉合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去推醒在炕上仍在酣睡的一个孩子。“让他再睡一会儿吧,养足了精神……”孩子母亲话没说完,忽然哽咽了起来。自从全家决定了让孩子走净身去作太监的路之后,当娘的没有一天不哭的。从那天起,她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之后,烧上一炷香,求菩萨保佑。
  • 梦的衣裳

    梦的衣裳

    当父亲再娶了几乎和她同年纪的曼如后,雅晴就不再是父亲唯一的爱了。她不愿待在家里而到处闲逛,却因此遇见桑尔旋,一连串的变化,从此改变了她的一生。她能扮演好桑桑的角色吗?在桑尔旋和万皓然之间,她又将情归何处呢?
热门推荐
  • 专家诊治痴呆症(谷臻小简·AI导读版)

    专家诊治痴呆症(谷臻小简·AI导读版)

    《专家诊治痴呆症》介绍了该病的来龙去脉、诊断、治疗、护理、预防……凡病人或家属可能之疑问,悉数详尽解述。每册10余万字,包括数百条目,或以问诊方式,一问一答,十分明确;或分章节段落,事一叙一目了然。而且作者皆是各科专家,病人或家属所需了解之事他们自然十分清楚,所以选题撰稿,必定切合需要。
  • 唐立淇2013星座运程:天秤座

    唐立淇2013星座运程:天秤座

    过去两年在土星的笼罩下,天秤遭遇许多无妄之灾,只能用倒霉二字形容,遭遇各种莫名的不顺,不能说什么,只能挽起袖子、努力拼了。 2013年是好消息频频的一年,相对于2012年的倒霉运来说,真实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有利的局面会持续到2015年,对天秤来说,是值得把握的事业黄金期。
  • 少卿大人,您有媳妇了!

    少卿大人,您有媳妇了!

    跟所有的胖子一样,林晓也想着瘦。于是在被前男友刺激之后,林晓决定:管住这张不断奔(狂)跑(吃)的嘴。节食一天后,有个人自称是仙人,他跟自己说:根据你几世的表现,现奖励你一个新的人生!于是,几年后林晓中指指天“你再说一遍!这是奖励吗?!!!”在天牢的某仙:我也不想这样啊!…………多年后林晓抱着儿子:“儿子,叫娘亲!”儿子:“……娘”叫就叫!谁让本仙欠你的呢?!
  • 生理探谜

    生理探谜

    本套全书全面而系统地介绍了中小学生各科知识的难解之谜,集知识性、趣味性、新奇性、疑问性与科普性于一体,深入浅出,生动可读,通俗易懂,目的是使广大中小学生在兴味盎然地领略百科知识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的同时,能够加深思考,启迪智慧,开阔视野……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皇后,别跑

    皇后,别跑

    她又没有阴狠毒辣的心,穿越到这吃人的后宫,岂不是分分钟被人KO的命?拜托,老天爷,麻烦降个雷把她给劈回去吧!
  • 追光

    追光

    苏苒第一次见韩栋,隔着人群,一眼便似一枪,砰!正中心脏。韩栋第一次见苏苒,这个女人第一天就在公共场合吵架,像话吗?苏苒:我在戏里谈过很多次恋爱,我想在现实中谈一次,和你。韩栋: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一个外柔内刚犟的要死的女星和一个外刚内柔毒舌却暖心的男人的故事。
  • 无形的梦

    无形的梦

    为梦付出无数汗血,敢拼敢博,年轻有为的少年
  • 拿破仑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拿破仑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法国近代史上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人称“奇迹创造者”: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兼任意大利国王、莱茵联邦的保护人、瑞士联邦的仲裁者:曾经占领过西欧和中欧的大部分领土,使法国资产阶级革俞的思想得到了更为广泛的传播。
  • 三月三的风筝

    三月三的风筝

    君为其难,我为其易。舍生取义易也,忍辱取义为难。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小镇的小院中,长年在外生活的白易生携带红颜知己回乡终老,却被传出曾在抗战时期当过叛徒。其中的原委,交织着什么样的情感和感情?不是爱情小说,却包含爱与情;不是谍战小说,却充满火药味。这是一部记叙抗战,解密天才,个人与国家考量下,忍辱负重的故事。本书为第一届海峡两岸网络原创文学大赛入围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