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称呼上,就可以知道了,所以,这元帝在看到沐挽歌这个样子的时候,脸色瞬间就青了。
不过,也因为是有这大燕国的使臣在这里,所以,元帝的脸色就算是很差。
也没有对这沐挽歌做出什么非常震怒之事,只是冷眼看了沐挽歌一眼,冷冷说道:“平身。”
“沐挽歌,朕唤你前来,是大燕国使臣想要了解一下,关于市井上传言是否属实的问题,你且老实的一一诉说道来。”元帝冷漠地看着沐挽歌。
在他的意思中含义着,这是因为市井流言,导致了这大燕国的使臣不满意了,你来解释解释。
这也有存在着威胁的意思,如果沐挽歌所说的,不能够让元帝满意的话,那么很明显的,这沐挽歌肯定是要承受元帝的怒气的。
可是,沐挽歌本来平身的身子立即就跪了下去,脸色有些苍白,结巴唯诺地回答:“回,回皇上,这,这,流言确属事实,臣女,臣女……”
貌似是好像被人知道了她的丑事一般,脸上的尴尬一览无遗,那大燕国的使臣听及,怒了。
而这元帝听了,心里一口闷血挤在了心中,差点就没有喷了出来。
尼玛,这该死的,究竟是谁教她的。
看着跪在下面的沐挽歌,元帝真的是想一巴掌将她打死算了……
特么在这里,现在就当着他的面,这种苍白中带着尴尬的羞红,令元帝脑子瞬间就充血了。
而那大燕国的使臣,在听到沐挽歌的这个回答的时候,只是稍微的抬眸望了一眼元帝。
微微地笑了,这个时候,他能不嚣张吗?
一开始的时候,这大燕国的使臣本来对这沐挽歌都不满意的了,一个郡主,又不是皇室血脉。
可是,这大金国也竟然是如此欺人太甚。
可是现在的话,他嘴角边的冷笑,带着脸上的怒气看来,倒是有些许的狰狞。
看着那沐挽歌,然后又向那元帝行了个礼之后,“皇上,这虽然说,挽歌公主乃是嫁于我们大燕国,可是,一个名声已毁的女子,恐怕,不太合适吧。”
那大燕国的使臣可没有给元帝多少面子,就这么直接地出口了,然后抬眸看向了那元帝。
元帝被那大燕国的使臣这么一说,自己也知道,都是他们大金国的错。
可是,现在的话,这沐挽歌作为和亲的对象,已然是没有机会的了。
只有换一个了,而且,也不知道这大燕国会不会提出一些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条件。
要知道,这大燕国虽然看起来平时与这大金国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有时候,关于某些事情方面。
这能够落井下石的,就尽量……咳咳,好吧,他承认,其实他们大金国也是这样的。
谁会任由别国发展而无动于衷的,就算是自己的国家没有什么动作,就是在言语上落井下石讽刺一下,也是一个身心愉悦的好机会。
“呵呵,使臣所说也没错,既然如此,这沐挽歌,则不适宜作为和亲公主了,现在宫中的,也就……”元帝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那使臣给打断了。
“皇上,我国太子认为,贵国的九公主,长得是貌美如花,智勇双全,如果是可以和亲到我国,那么,也是对我们大燕国与大金国的一个很好的合作。”
那大燕国使臣自然也是没有忘记自己来这宫中的时候,太子殿下临走之前所说的话语。
那天,咳咳,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指完颜景)究竟是去做了什么东西。
这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有那么一道道的血痕,那淤青,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太子殿下被人给揍了。
虽然太子殿下长得像是温文儒雅的,可是,在武力上,他可是知道,他们太子殿下可是杠杠的。
可是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当然了,还有那个武力值,可以压制他们太子殿下。
记得在自己临进宫之前所说的,这宫中的宫中,就那九公主比较合适,配给五皇子……
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使臣都有些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打了太子殿下的人,是不是那大燕国的九公主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想着将这大金国的九公主(左丘珊珊)要赐给五皇子呢?
要知道,五皇子那是彻彻底底的一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而且还经常流连青楼中。
这风流的……也不能算是风流了,因为,五皇子还有一个非常暴虐的嗜好。
那就是……xing虐待……
最喜欢的就是虐待那女子了,特别是在床事之上,咳咳……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元帝,在听到这大燕国的使臣一开口就是要求娶他们大金国的九公主?
这……元帝眯着眼,有些威胁性地看向了那使臣,只不过,使臣坦荡荡的,一脸傲居的样子,令元帝还真的是很为不满呢。
“哦?九公主?也不知道,这是使臣的意思,还是你们大燕国太子意思呢?”元帝略有所思。
如果是这使臣的意思……不对,这使臣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去要求究竟是谁送去和亲。
那么,能够有那个权力去说这个事情的,还能够支配这使臣的话,就只有那大燕国的人了。
现在,这市井流言,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就传到那大燕国的皇宫中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在大金国内的人了。
这在大金国内,而且,位置还高于这眼前大燕国的使者的话。
那么,人选就只有一个了,就是大燕国的太子——完颜景了。
而且,这使臣刚才也说了,是他们的太子所说的……
一想到是这完颜景的话,元帝的思绪就万千的变化,勾起嘴角那抹冷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威严形象了。
“既然贵国的太子也这么说了,心悦于朕的珊珊,那么,朕也没有那么多的推敲,择日便送予大燕国和亲。”
元帝不露声色的,跪在地上的沐挽歌,在听到这元帝和大燕国的使臣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