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先不谈,先告诉我天牢是怎么一回事儿!”若非一掌用内力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地上的人影,冷着声音说道。
“是,主人!”跪在地上的人依旧跪在地上,脸上没有半分不情愿的表情,开始向若非详细的叙述起南君离被关入天牢的缘由来:“属下接到的消息是前不久宫中丢失的玉玺在二皇子的寝殿之中发现了!”
“什么?!玉玺在阿离的寝殿之中发现了?”若非的一只手紧紧的抠住桌板,不用想,这都是阴谋,一个早就预设好了的阴谋,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注意,才没有查下去,如果当初谨慎一些,或许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若非在心里暗自懊悔着,可现在已经无事于补,她现在最紧急的就是要赶回去,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城,才能想到办法救出阿离来。
“马上启程,回皇城!”若非用力的一拍桌子,刚才被她抠住的那只桌角便应声而掉,变成了一堆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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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兼程不休,若非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皇城。
刚一进入皇城,若非便听到众人口中所议论之事,几乎都是南君离的“大逆不道”之事。
她冲回将军府,直奔言厉的书房,却遍寻不着人,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去了军营,于是问清了军营的方向,若非骑上马儿,快马加鞭的向着军营飞奔而去。
“大胆!军营重地,竟然敢横冲直撞!”
若非在离军营大门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被两个手执长枪的人拦了下来,大声的喝道。
马儿受了惊,发起了狂来,把若非这骑术一向不是很好的人从马背上给摔了下来,幸好她反应够快,落地时顺着力道的方向向前滚了几圈,这才没事。
“让开!”若非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身上和脸上沾了多少灰尘,指着面前拦住她去路的两个小兵命令道。
两个小兵先是被若非身上的其实给震住了那么一秒,可很快的又反应过来,手中的长枪指着若非道:“军营重地,闲人勿进!”
若非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他们废话解释自己的身份,直接问道:“你们让还是不让?”
“不让!”手执长枪的两人睨了一眼还不到他们胸膛的若非,十分有气概的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若非话音刚落,原本手执长枪还一副要将若非驱逐出军营的两人,此时已经横剌剌的躺在了地上,手中的长枪也被若非多在了手上用力的扔到一边,只剩下两人躺在地上哀嚎的声音。
里面的士兵见到若非硬闯军营,也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向着若非攻来。
若非一边在众人的围堵中艰难前行,一边又在搜寻着言厉的身影,既不能对前来攻击她的士兵下狠手,又不能让自己受伤,若非本想施展轻功远离他们,可是一个起落,落脚的地方还是一大群士兵在等着她。
突然,从士兵人群中冲出来一名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但他的气势却比其他人要勇猛的多,其余的士兵看着他冲了出来,也纷纷的收住了自己的兵器,只是将若非和那人团团围住,困在中间。
“大胆狂徒,军营重地,岂容尔等乱来!”那人身穿这一副银色的铠甲,在烈日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来。
可若非此时没有心情来欣赏他的铠甲有多漂亮,而是拿着从士兵手中夺过来的长枪指着他道:“让开,我要去找人!”
“找人,有你这样找人的吗?打伤我们多少兄弟!!”那人的眼睛看向若非的身后,若非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之间一大队医疗兵正将刚才被若非打伤的那些人迅速的向着里面抬。
“我只是将他们打伤了,又没有要他们的命!而且是他们自己要挡我的路的!”若非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伤,冷漠的说着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很是强词夺理的话来。
“强词夺理!看招!”那人被若非口中的淡漠语气所激怒,扬起手中的兵器便向若非攻去。若非只得迎上前去。
众士兵身后的不远处,言厉穿着黑色的铠甲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身边离他最近的幕僚刚一准备扬声说着什么,便被他给打断了。
“等等!先看看再说!”言厉一只手摁在身边人的肩上,出声制止道。
“可是,少爷……”身边的幕僚颇有些担心的看着远处正斗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犹豫的开口道。
“如果连子介都打不过的话,他将来又怎么可以领导言家军!”说完,言厉将视线转向身边的幕僚道:“你放心,他这点实力还是有的!”
“是!”幕僚也不再言语,与言厉一起观望着这场只是为了让若非在军中立下威信的打斗。
远处的包围圈内,若非从士兵手中夺过来的长枪已经被言子介劈成了两段,而言子介手中的长刀也被砍出了好几个缺口。
“倒是好身手!”言子介眼见着若非扔下了兵器,忽觉若是自己以兵器胜了他也不觉得光荣,于是也将手中的大刀扔在了地上,赤手空拳的与若非两两相对立站着。
“你也不赖!不过我今天没空跟你比身手!”若非说完,迅速的向着言子介攻去。
这一下,若非使上了八成的力道,刚才因为顾及着她只用了五成的力量,现在经过一交手,她知道眼前的人底子也不弱,若不快点解决,她又怎能脱身。
【ps】言子介何许人也?我以前有交代过的吧,汗,忘记交代了的话,看下一章就知道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