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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家的路上,我给我的裁缝们打了电话,订制了一套快艇服和一顶白色的帽子,裁缝们保证说会及时赶制出来。然后我回到家,把事情全告诉给艾赛博尔特。她欣喜无比,唯有一个担忧——裁缝来得及赶制她的裙装吗?多女人式的担忧啊。

不久之前,我们的蜜月因为一些事缩短了时间,所以这次我们决定谁也不邀请,就我俩上快艇。而我也很感谢上苍我们做的是明智的决定。周一的时候,我们穿上我们的服装,开始了蜜月。我记不清艾赛博尔特那天穿的是什么了,但那衣服挺迷人的。我自己穿的是深蓝色带小白穗带的衣服,自己觉得相当帅气。

高尔先生与我们在甲板上见了面,他告诉我们,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得承认,高尔先生找来的厨师真心不错。而其他船员的能力,我还没来得及见识到。但是单从他们休息的场景来看,可以说他们是一群欢乐的家伙。

我的想法是,等船员们一吃完晚饭,我们就起锚,而我会抽一支雪茄,艾赛博尔特在我身边,我们靠在船边,看祖国的白崖慢慢沉入地平线。艾赛博尔特和我实施了我们的计划,等待着甲板上的人离去。

“他们似乎挺悠哉的,”艾赛博尔特说。

“如果他们想在十四天的时间里,”我说,“吃完这艘快艇上一半的食物,那么他们每一顿饭真的得吃相当长的时间。我们最好不要催促他们,否则他们连四分之一都吃不完。”

“他们一定是睡着了,”后来艾赛博尔特说。“都快到茶点时间了。”

他们真的很安静。我去看了看,并在梯子下面叫船长。我叫了他三次;然后他慢慢地来了。他看起来比我上次见他时更老更胖。他的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

“你们要是准备好了,高尔船长,”我说,“我们就起锚吧。”

高尔船长拿出嘴里的雪茄。

“今天不走,先生,”他回答说,“您之前同意了。”

“为什么不走呀,今天怎么了?”我说。我知道水手们很迷信;我想会不会是星期一不吉利。

“不是日期的问题,”高尔船长回答说,“是这风。风向似乎没怎么变化。”

“难道我们希望风向变化?”我问。“我觉得它挺正常的呀,就从我们身后吹来。”

“是的,是的,”高尔船长说,“您说的没错,这样的风向,如果我们出海,会死翘翘的。你瞧,先生,”他解释说,回应我一脸的惊讶,“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陆风’,也就是说,直接从陆地吹来的风。”

于是我想了想,他说的是对的;风确实是从陆地吹来的。

“夜间风向可能会变化,”高尔船长说着,他似乎更希望是这样,“不管怎样,问题不大,船会很平稳的。”

高尔船长又把他的雪茄塞回嘴里,而我回到了船尾,和艾赛博尔特解释了延迟出海的原因。艾赛博尔特的兴致似乎不如刚登上快艇时的高了,而她想知道为什么风从陆地吹来的时候我们不能航行。

“如果风不是从陆地吹来,”艾赛博尔特说,“那肯定是从海上吹来,可是从海上吹来的风不就又将我们吹回岸上了吗。我以为现在正是我们想要的风向呢。”

我说:“那是你不懂,亲爱的;乍看之下,好像我们要的就是那种风向,但其实不是的。现在是我们所说的陆风,而陆风是非常危险的。”

艾赛博尔特想知道为什么陆风非常危险。

也不知是为什么,她的不依不饶让我恼火起来;也许是我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快;停泊着的小游艇单调乏味地颠簸着,把最初那份热忱都消磨掉了。

“我不能给你解释,”我诚实地回答道,“但是只有傻子才会在这样的风向启航,我太在乎你了,亲爱的,我不能让你去冒不必要的风险。”

我本想这样一来,话题就可以结束了,但艾赛博尔特只是说了句,这样的话还不如星期二再上船,就下去了。

早晨的时候,风向已转向北;我早早就起来了,把风向告诉给高尔船长。

“是的,是的,先生,”他说;“真不走运,但真的没办法。”

“您认为我们今天有可能出发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他没有生我的气,他只是笑了笑。

“嗯,先生,”他说,“如果你想去伊普斯威奇,那我应该说,今天的风向再好不过了,但你也说了,我们的目的地是荷兰海岸——你怎么偏要去那儿呀!”

我把消息告诉了艾赛博尔特,我们商定再在岸边待一天。哈里奇可不是一座欢乐之城,傍晚时分可以说特没意思。我们在多佛考特喝了会儿茶,吃了点儿豆瓣菜,然后返回码头去找高尔船长和船。我们等了他一个小时。当他出现的时候,他比我们还快乐;要不是他告诉过我,他只有就寝前才喝上一杯热酒,我肯定会以为他喝醉了。

第二天早上,风向转向南,这让高尔船长很焦虑,似乎照这样的风向,我们的船启动也不安全,停着也不安全;我们只能祈求在灾难发生之前,风向会发生改变。就在这时,艾赛博尔特表现出了对快艇的反感;她说,她宁愿花一个星期在洗澡机里,因为洗澡机至少是平稳的。

我们又在哈里奇过了一天。那天晚上和接下来的晚上,风还是向南吹的,而我们睡在“国王之首”酒店。星期五的时候,风从正东吹来。我在码头遇到高尔上船长,并暗示他这种风向我们可能可以启航了。

他为我的坚持而恼怒。

“如果你更懂行一点儿,先生,”他说,“你自己就知道启航是完全不可能的。风是直接从海上吹来的。”

我说:“高尔船长,你告诉我雇的是什么?是一艘快艇,还是一只船屋?”

他听完我的问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他说:“这是一艘快艇。”

“我的意思是,”我说,“它到底能动不能动?如果它只能一直停在这里,”我继续说,“你就坦率地告诉我,那么我们就买几箱常春藤,缠在舷窗上,再在甲板上固定些花,整一个遮阳篷,弄得漂漂亮亮的。但如果它是可移动的——”

“可移动的!”高尔船长打断我说。“得等风向对了,‘罗格’才能启航——”

我说:“什么才是对的方向?”

高尔船长迷惑不解。

“这一周里,”我继续说,“我们有北风、南风、东风、西风——所有的风吹了个遍。如果你还能从指南针上找出其他方向吹来的风,你告诉我,我会等着它吹。但如果你不能,要是锚没有扎进深海,那我们今天就把它拉上来,我倒要看看能怎么样。”

他意识到我心意已决。

“好的,先生,”他说,“你说了算,我听你的。我只有一个孩子,还指望着我呢,感谢上帝,而毫无疑问,要是你坚持出海,那你的遗嘱继承人一定要做好准备。”

他的一本正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高尔先生,”我说,“请你实话告诉我。不管天气如何,我们到底有没有希望离开这该死的港湾?”

高尔船长又恢复了他的慈祥和蔼。

“您看,先生,”他说,“这个海岸非常独特。我们一旦出去了,就没事了,但它是扇形的,说实话,先生,想出去可不太容易。”

高尔船长向我保证,他会像母亲照看熟睡的婴儿那样留意天气的动向;这是他自己打的比喻,令我颇为感动。于是我离开了。十二点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他透过“链和锚”之窗观望着。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在高街溜达,碰巧遇到了两位玩快艇的朋友,他们因为舵的原因不得不回港。我跟他们说了我的故事,而与其说惊讶,不如说他们被逗乐了。高尔船长和两个船员仍在观望天气。我跑进“国王之首”,让艾赛博尔特做好准备。我们四个蹑手蹑脚地走到码头,在那里我们发现了我们的船。只有小伙计在船上;于是我的两个朋友接手了快艇,六点的时候,我们沿着海岸飞快地上行。

那一夜,我们在奥尔德伯勒停靠,第二天,我们继续开到了雅茅斯,我的朋友不能再往前走了,于是我决定放弃快艇。一早,我们在雅茅斯金沙拍卖了剩下的东西。我亏了钱,但还是很满意,因为没让高尔船长得逞。我把“罗格”号交给了当地的水手,给了他们2镑金币,让他们把船弄回哈里奇;然后我们乘坐火车回了伦敦。快艇可能不都是“罗格”号那样的,船长可能也不都是高尔先生那样的,但这次经历使我对快艇和船长都有了偏见。

乔治也认为,如果弄一艘快艇,就要担负不小的责任,所以我们否决了这个提议。

“那河呢?”哈里斯建议。

“在河上,我们留下过一些美好的回忆。”

乔治沉默地抽着他的雪茄,而我又敲碎了一个坚果。

“可是那河已经不同往昔了,”我说;“我说不好,但不知道是河的湿气还是什么,总是让我觉得腰痛。”

“我也一样,”乔治说。“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现在我在河边就是睡不着。春天的时候,我在乔那儿待了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七点就醒了,之后再无一点儿睡意。”

“我只是建议,”哈里斯说。“我个人也不想去;它会让我痛风发作。”

“最适合我的,”我说,“是山上的空气。你们说去苏格兰徒步旅行怎么样?”

“苏格兰总是很潮湿,”乔治说。“前年我在苏格兰待了三个星期,就没有一分钟是干爽宜人的。”

“那去瑞士好了,”哈里斯说。

“他们不可能让我们独自去瑞士的,”我反对说。“你还记得上次的事吧。这次去的地方,可不能有娇生惯养的女人,连孩子也活不下去;这次去的国家,得有糟糕的酒店,提供不舒服的旅行;我们得经历艰难困苦,得努力干活,也许还会挨饿——”

“打住!”,乔治打断说,“快打住!别忘了,我们可是跟你一起去的。”

“我有主意了!”哈里斯说道;“骑行!”

乔治表情狐疑。

“骑行要爬很多坡,”他说,“还要逆着风。”

“而且还有下坡,和顺风,”哈里斯说。

“我怎么从没有想到,”乔治说。

“没有比骑行更棒的了,”哈里斯坚持道。

我也同意他的说法。

“我还想到了合适的地点,”他继续说;“黑森林。”

“为什么是那儿呀,全是上坡,”乔治说。

“不全是,”哈里斯说;“三分之二上上坡。还有一件事你忘了。”

他谨慎地环顾四周,并降低了他的音量。

“那儿的小山很少通铁路,小齿轮的东西——”

这时门开了,哈里斯太太出现了。她说,艾赛博尔特正在戴帽子,而穆里尔等不及了,就没管我们表演了“疯帽子茶会”。

“明天四点俱乐部见,”哈里斯起身时悄声对我说,而一起上楼的时候,我把话又传给了乔治。

注释

[1]一种英国小馅饼,以杏仁、凝乳起司及柠檬为内馅。传说是由一位名叫AnneBoleyn的宫女发明的,那时亨利八世对她着迷,因此将这种蛋糕命名为maidofhonour。(译注)

[2]指与艾赛博尔特结婚。(译注)

[3]1畿尼=1.05英镑=21先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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