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闹,受伤了就应该检查!”
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满是不可违抗,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哭笑不得了,望着接近她的溪风,终于开了口,“大爷,大大爷,我没有受伤,只是流鼻血而已!”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各种情绪,不由的让众人的目光疑惑,那疑惑自然是,只是流鼻血而已?
望着几人,方疚疚真的无奈了,这叫什么事啊!只是流鼻血而已,那尼玛还想要怎样啊!流鼻血就够了,今天那一幕尼玛她这辈子都不要看了,实在是太让她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看到那一幕。
“今天的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哑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说让他们猜测,说了丢脸,可是尼玛这样猜测下去,她会疯的,可是说了,真的好丢脸。
小四此时已经打完水走了进来,当看到众人已经回来的时候笑了笑,然后来到方疚疚的身边,拿起帕子给方疚疚的鼻血擦了擦,方疚疚的鼻血终于停止了,为了预防待会会在流下来,方疚疚决定背着大家说。
不背着大家说,要怎么说,对着大家说,靠!那样她这辈子的脸都别想要了。
“今天我去了刘玉家,发现刘玉果然不是那么简单,有人在监视他们家,于是我不敢大意的进去,所以我就带着监视的那人在街上饶了一圈,让那人跟丢了,然后来到刘玉家的后面给潜了进去,发现这件事情不但跟刘玉有关,还跟那什么嚣张的县令的有关,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方疚疚想要把春宫的事情说出来的,可是奈何这已经张开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由的让众人疑惑起来,按方疚疚的话说,当时刘玉家已经没有监视的人了,可是这鼻血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人又回来了,看到方疚疚跟方疚疚打了起来,最后将方疚疚的鼻子给打了,众人心底无限的疑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听着方疚疚慢慢的说。
可是方疚疚一直然后然后,就然后,这更加让众人疑惑,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疚疚怎么会这样,一个个皱紧了眉头,方疚疚依旧吊着大家的胃口,好吧!不是吊胃口,是真的说不出。
“然后怎么样?”
终于忍不住了,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问道,使方疚疚不由的看了濮阳冥寒一眼,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这件事情是那么好说的嘛!这么好说,她早就说出来,要是真遇到那些人的话,就简单了,可是又不是那样。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那一眼的怨念弄的有些无奈,无奈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着方疚疚的回答。
“然后刘玉和她父亲,就那样,这样!”
方疚疚小声的说着,不由的让几人的头上冒起了疑惑,这样?那样?什么这样,那样啊!他们怎么有些不明白。
倒是方疚疚红透了一张脸,鼻子再一次有了痒的感觉,但是方疚疚却及时的扬起了头,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在看着方疚疚哪一张红着的脸,嘴里念叨着,这样,那样,然后联想到方疚疚停不住的鼻血,突然黑了一张脸。
方疚疚还没有感觉,就被濮阳冥寒突然整个人架起,不由的弄的众人满心的疑惑,这是什么样的节奏?
难道王爷已经知道了,众人这样想着,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倒是闫玺眼神有着潜藏的愤怒,握了握双手,九九居然看到那样的东西,真是该死。
“你看完了?”
房间里,濮阳冥寒突然开口问道方疚疚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愣了一下,望着濮阳冥寒有那么一些反应过来,不过等反应过来时,红透了一张脸,她不想承认的,但是说好不对濮阳冥寒说谎的,所以只好无奈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谁知濮阳冥寒听到这句话就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骂了一句该死,倒是让方疚疚继续让几分愣。
“那你怎么不走!”
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无奈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真正的无奈,怎么不走,她怎么不想走,可是尼玛,根本就走不了,但是这话,方疚疚自然是不能够说出口,只能够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下头。
濮阳冥寒望着低着头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看方疚疚那样子应该是第一次看这样的事情,应该吓到了,不然鼻血怎么可能会这么的旺盛。
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方疚疚的头,“算了,反正以后都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你就当看了一副春宫图,再然后,忘记就好了,忘不了,不要多想就好。”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却让方疚疚的整颗心都安了起来,就是这样啊!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这是第一次看,所以有点那什么,按美人王爷说的话,把它当成一副春宫图就好,然后把它忘掉。
反正这种事情是正常的,以前也都知道,所以没有必须那么激动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不过方疚疚心底有些无奈,她一个21世纪的人,居然还要古代人来开导她,真是,果然还是非常的丢人。
“按刘玉说的话就是这样,我猜应该是这样,刘玉将念衣介绍给县令认识,这县令对念衣起了歹心,但是念衣不服县令,于是这县令就想要用其他的办法,但是却没有想到杀了念衣,于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女尸从上面抛下,然后刘玉又将念衣说成出去打工,然后这具尸体自然就没人来认领,而自然的这具尸体就成了密,等着大家把这件事情忘了以后,县令再让刘玉去告诉念衣的母亲,刘玉因为做工,不小心失踪了,然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方疚疚将自己所想的,慢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让众人点了点头,想着方疚疚突然拿起了一张白纸,然后拿起了一支笔,望着画纸,突然开始写写画画。
刚开始众人还在疑惑,可是看着看着,众人明白方疚疚在画些什么了,只见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指着画中的地方,“假如,假如,这个掉鞋的地方才是凶案现场,因为大水的缘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去了,所以我们想要是凶案发生在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