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搞什么，占我的便宜可以，可是你要帮我，不然我告诉小岩你非礼我！”上官芷儿咬起嘴唇。
叶重嘿嘿一笑：“行，帮你可以，不过我下手很重，要不我把你打晕过去。”
“啊，不要，你要是趁机那个我怎么办？”上官芷儿警惕地瞪着他，和他拉开距离。
“……”叶重望望她，郁闷地捏起下巴，“你想太多了，我对未成年少女没兴趣，尤其你这种发育不全的。”
“混蛋，你再说一遍！”上官芷儿愤怒地尖叫起来。
这话太伤人了，把上官芷儿气得要发疯。
好在这个时候，聂小岩终于推开卫生间的门，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来。
“小岩，他非礼我，帮我一起揍他！”上官芷儿大喊。
聂小岩斜眼瞟瞟她，再瞟瞟叶重，噗哧一笑：“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是巴不得被我大叔非礼吧？”
“聂小岩，今天友尽，以后别跟人说认识我！”上官芷儿气得哇哇大叫，脸都气白了。
聂小岩不理她，转而对叶重吃吃笑：“大叔，你没事吧，就算想要也该找我啊，她那种青青小苹果涩嘴哦，不好吃。”
上官芷儿气得抓起沙发上的靠垫砸向她：“臭小岩，你才是小苹果，你才涩嘴，我很成熟了好不好？”
“你有胸么？”聂小岩斜起眼睛鄙视她。
“我——”上官芷儿一下子泄了气，嘴角抽了又抽，忍不住哇地一声蹲在地上抽泣起来，那个委屈那个伤心。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叶重也大致看出她的脾气，知道她夸张的成分居多，也就懒得理她。
对聂小岩道：“她说你师父刚才来过。”
聂小岩嘻嘻一笑：“一个糟老头子而已，提他干什么呀，我有个主意，大叔，我们找个房间玩成人游戏吧——”
嘎？成人游戏？叶重顿时瞪大眼睛。
上官芷儿也不哭了，抬起泪眼看看两人，挖苦道：“聂小岩你要是敢，我也敢，哼哼，我知道你故意气我，才不会上当，才不会生气！”
“大叔我们走！”聂小岩挽住叶重的胳膊，把他拉进里面的房间，嘭地关上门。
还上了保险。
上官芷儿气得直跺脚，把门拍得嘭嘭响：“臭小岩，你就不要装了，赶紧开门！”
“大叔，你急什么呀，先去洗个澡嘛——”聂小岩朝叶重眨眨眼睛，娇滴滴地来了一句，若无其事从屁股后面拿出一只红彤彤的大苹果。
叶重无奈了笑笑，走进里面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水声，上官芷儿忍不住冷嘲热讽：“哇，小岩你好厉害，大叔真的听你话嘢，要不要我进去帮大叔搓背？”
“大叔，我也要洗，你帮我洗洗吧——”聂小岩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她在脱衣服。
上官芷儿目瞪口呆，半晌难以置信地道：“小岩，不要，你不会玩真的吧！”
“——哦——”
聂小岩哼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娇媚入骨，把门口的上官芷儿震得两腿直发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出戏水声和咯咯笑声，貌似两人在里面玩得很开心。
上官芷儿目光呆滞，脑袋飞速运转，不由自主地脑补里面正在发生的场景。
“大叔，不要——”聂小岩吃吃笑，半推半就的语气。
听到上官芷儿耳中，却不可遏制地想起某种不好的情景，一个如狼似虎的大汉，狞笑着将柔弱的小姑娘扑倒……不对，应该换一个，上官芷儿大口喘气，应该是在昏暗的包房中，两个臭味相投的人抱在一起……
上官芷儿不敢想下去，她已经出了一身汗，再往下想的话估计浑身都要湿透了。
事实上，房间里面。
叶重坐在马桶上，点了个根烟吞云吐雾，聂小岩倚着他，边吃苹果边演戏。
叶重感觉很冤！
这时，聂小岩忽然俯身楼住他的脖子，吃吃笑道：“你要是难受，可以抱我哦。”
叶重翻了个白眼：“抱了不是更难受！”
“哈哈，那你想怎样？”聂小岩挑衅地斜起眼睛，眼波中有波光盈动。
叶重吞了下喉结，猛然勒住她的腰站起身，在她惊叫之前封住她的樱唇。
淡淡苹果香。
她嘴里还有没吃完的苹果，都被他霸道地舌卷一空，然后将她压在门后。
随后无法阻止地燃烧。
不再是演戏，是真正的某种声音传出门缝，外面的上官芷儿安静下来，她似乎感觉到了，聂小岩的状态不妙。
小岩，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跟大叔——上官芷儿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想站起来，但两条一点力气使不上。
“不！”
觉察到叶重的手正在朝一个方向移动，聂小岩一下子瞪大眼睛，然后死死摁住他的手。
不过，叶重并没有妥协，冲破她的阻止继续往下。
“大叔，不可以——”
聂小岩脸色瞬间惨白，她是真的吓坏了，她知道，一旦两人突破最后那道防线，等待两人的将是万劫不复。
叶重盯着她的眼睛，良久嘿嘿一笑：“为什么，你不是想成为我的女人么？难道骗我？”
“不、不是的！”聂小岩前所未有的慌乱，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
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打开他那只作怪的手，嘻嘻笑道：“你坏死了，芷儿在外面，你让我怎么放得开？”
“那就把她支走。”叶重眯起眼睛。
聂小岩捧着他的脸，认真审视他的眼睛，忽而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大叔，你已经发现了一些事情，是这样么？”
叶重点点头，道：“我希望知道真相。”
聂小岩低头沉默片刻，忽而抬起头灿然一笑：“大叔，再过十年，二十年，你还能记得聂小岩这个人么？”
她竭力想控制，但还是没能控制住，泪水夺眶而出，不过她没有去擦，静静地注视着他，任由泪水潸然而下。
叶重鼻子一酸，闭上眼睛。
“你一定要离开，是么？”
“嗯！”
聂小岩点点头，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前机械地画圈。
“听着，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无论是谁，敢带你走，我就跟他拼命。”叶重森然地道，说的时候眼中杀气凛然。
“大叔——”聂小岩哽咽了一声，“别这样好不好？知道你心里有我，喜欢我，我就已经很满足啦——”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变得飘渺起来。
“我是一个弃儿，是师父把我养大，教我修炼，在我十一岁那年，把我带到聂家，从那以后我叫聂小岩。”
“在聂家，我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因为我是私生女，我的妈妈没有地位。我不喜欢聂家，但我更不喜欢山里，所以我就开始叛逆啦。不过师父警告我，一是不许用能力，二是不许破身，其它怎么疯都可以。”
叶重没有说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聂小岩仰起脸：“和你在一起也一样，所以抱歉啦，我好想把自己给你，可是不可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傻瓜，我不会生气。”叶重爱怜地抚摸她的脸，她能对他敞开心扉，他已经知足。
聂小岩嫣然一笑，然后重新将脸贴在他胸口，不再说话，静静享受这宁馨的一刻。
叶重想了很多，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他没有问出来，他知道聂小岩给不了他答案，她的未来只有靠他争取。
吃完烧烤，叶重带着两人回到不死营。
已经是半夜，没想到办公楼前还站着一个人，靠近一看，竟然是曹远。
看到上官芷儿脸色一变，叶重淡淡地道：“接你的，你可以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上官芷儿吃了一惊。
叶重捏起下巴：“你不想下去也可以，不过后果自负，我可不保证你的清白。”
“哼！我和小岩睡，你敢来我们就阉了你！”上官芷儿得意洋洋地道。
车子停到曹远面前，叶重摇下车窗，淡淡地道：“巡视员真有好雅兴，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这里赏月么？”
“不行么？”曹远本来心情还不错，但是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行不行是你的事，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叶重摇摇头，然后貌似随意地道，“上官芷儿今晚跟我去睡，你没意见吧？”
曹远脸一黑，怒道：“龙王你说什么，芷儿才多大的人，你怎么能这样？”
叶重好笑地瞟瞟他：“你的意思是你反对？”
“废话！”曹远怒不可遏，“龙王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一定要告你，让你受到尽有的惩罚！”
“够啦！”上官芷儿打开车门朝他吼了一声，“表哥，拜托你问清楚再说话好不？大叔说我跟他去睡，是和小岩睡，不是和他，你瞎想什么呢？”
“芷儿，我是担心你，你别把好心当驴肝肺，男人有时候冲动起不是人！”曹远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上官芷儿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用你瞎操心！”
“你一定要去的话，我就不管了，一切后果自负！”曹远愤怒地瞪着她。
“自负就自负！”上官芷儿咬起嘴唇。
“哼！”曹远重重一哼，貌似恨铁不成钢。
他看起来很愤怒，不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嘲讽，虽然转瞬即逝，叶重还是捕捉到了。
奇怪，这小子搞什么鬼？
叶重暗暗纳闷，以他对曹远的认知，如果真的很在意上官芷儿的清白，一定会极力阻止，但是看曹远的样子，貌似只是做做样子，出工不出力嘛。
如果不知道传承的事情，叶重还想不通，不过现在，他隐约猜到了一个可能。
曹远这小子太阴险了，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啊，摆出一付拦不住上官芷儿的模样，实质上是巴不是叶重把她祸害了。
到那个时候，不用想，洪门大长老会活活撕了叶重，曹远则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叶重暗暗好笑，曹远也太低估他的人品，真当他饥不择食什么都吃。
对上官芷儿这个丫头，他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