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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搜查(1)

现在有意思了。

病人不舍地从肩膀上斜视着回顾后方,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而职员们都围到了弗里德的周围。

“我们应该搜查什么?”鲍勃在人群的中心问道。

弗里德看向了斯坦因,而后者仍坐在人群的边缘,然后转回了头来。“所有东西,”他说道,“搜查单元里的每件东西——衣柜、柜子、抽屉、床下——每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找到那把剪刀。”

“如果我们搜查他们的私人物品,有些病人会不高兴的吧?”芭博问道,她看上去很不自在。

“或许会,但是我们的基本目标是要让病人们知道在这儿很安全,我们为此必须尽所有力量来确保,搜查单元会向他们证明我们是当真的。当然,有些病人会对我们搜查他们的私有物品不舒服——特别是偏执狂病人,但是也要记住偏执狂是最有可能拿走剪刀的候选人。如果有人强烈反抗你们调查什么东西,自己判断是否要坚持。还有问题吗?”

谁会向巴顿将军提问啊?

弗里德瞥了眼斯坦因,后者点了点头。对弗里德而言,那可是一剂自信的麻醉针。

“好了,我们开始吧,护士和社工们搜查病人的房间,住院医师和医学生帮着OT职员查查团体房间,然后霍顿……霍顿,你去查看一下图书馆小隔间和中央圆台。”

“如果我们没能找到呢?”我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弗里德草率道,“现在开始!”

我们像是饥饿的秃鹫那般猛扑向单元的各处,我感到这是整个早上以来最精力充沛的时刻,也许这小小的冒险抵消了我的疾病。没有什么能比目标感更振奋人心了,甚至连我的鼻塞喉痛也从意识中退散。我有工作要做,而且上帝见证我决定要去完成。我跪在图书馆隔间的地上,开始用手抹过一排排书的背后,寻找那把淘气的剪刀。很快我的双手就沾满了灰尘,无论到底多少次拍掉擦掉它们都没有用,看来是弄不干净了。没关系,我对自己说,这不洁是必须的。我继续着我的工作,接着便在书排的后面摸到了什么东西——一本杂志——它挡住了所有的空间。是本国家地理,那是杜伊读的东西,它打开着,其中有一页被撕掉了。我匆匆翻了遍剩下的书页,土著女人的照片不见了。他竟然敢!他该死的以为自己是谁,可以撕掉我们杂志的书页?我气愤地把它扔在一边,继续伸手在书排后面摸索。灰尘钻到了我鼻子里,眼睛里,我打了喷嚏,眼睛也很疼,污秽已经碰到我了。我站起来再次拍拍手,用力在我皱巴巴的裤子上擦了擦,真是顽固的灰尘。

房间的另一边有几个病人在那儿。瑞秋·芬斯基正在仔细勘察水渐渐变冷,她打开龙头,看着气泡一个个破裂咯咯发笑。在她旁边,瓦特夫人好像在帮忙,虽然她们的亲密关系更像是种错觉。她把所有的咖啡杯从托盘上取下来,一一查看,再放回去,然后再从头来一次。

图书馆我已经搜完了,我将注意力放到了中心圆台那儿。但是那边有什么可以搜查呢?中心圆台不过是围成图书馆隔间的柜台内表面造出的一块区域。真是一片困境,我站在圆形的区域里扫视着地面。什么也没有,要是有人处心积虑偷走了剪刀,那他们又怎么会把它放在地板上呢?我又翻了翻两个填充椅子的垫子下面,依旧什么也没有。然而,当我凭着直觉看了看椅子背后时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内格。因为有人很不小心地把油漆刷出了边缘,格子的门卡住了,又拖又拉地打开它可花了一番工夫,说不定已经数年没有被打开过了。被强烈的好奇心所驱使着,我一层一层地打开了它,查看这个被遗忘之处的藏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套西洋棋,零件都被固定在了板上小小的洞里,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个王不见了。接下来出现的是中国象棋,很显然这个格子是用来存放游戏的。我伸到了更里面,这回拉出来的是一块通灵板,我轻笑了出来,想想吧——一群精神病人向通灵板提问。他们会问什么呢?我的空调会不再把精神从我大脑里吸走吗?我的约瑟芬在哪里?我真的一定要被钉到十字架上吗?然后我想了想我会问的问题……有了!轻轻将手指放在指示符的地方,我低声道:“我长大了会成为怎样的人?”我等着,但是指示符没有任何要移动的迹象。

“好吧,那换一个——我是在帮助我的病人们吗?”

依旧没有改变。

我想了一会儿,我还能问什么呢?接着我想到了,把手指更好地放在上面后我提问了:“无名氏约翰·杜伊究竟是谁?”

我耐心等待,然后指示符翻倒了,这个傻兮兮的东西只有两个支点,其中一个已经坏了,另一个是一个跛脚的不平衡神谕。毫无用处,我把它扔在了一边。再也不相信这种东西了,只是小年轻们的游戏罢了。

我把手卡到了内格里,一直往里伸。它很深——我都探到肩膀了,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就在我的手指要碰到的地方,就粘在了格子的背面。我把手臂送到了更里面,捉住了一下又掉了,摸上去像是片纸板。我尽全力向里伸进去,我的腋窝在门铰链上硌得很疼,但我还是继续探进去,这回我捉住了它。胜利凯旋,我将它重新拖回了光明中。

那是一张螺线笔记本的封面。我的大脑可能一开始拒绝相信,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

“活见鬼!”我大声叫道。

这是我日记的封面。

它怎么会到这儿来?我疯狂地将手臂再次伸进了隔间里四处摸索,每个角落,每个表面——上、下、两边——两次、三次、四次。我还把脑袋凑到边上仔细查看,没有东西,它已经彻底空了。该死的那剩下的呢?我只能认为我的笔记本,我珍贵的笔记本,丢失在不知名处,失去了保护的封面,脆弱的内页暴露在了严酷的世界上。

我从中心圆台上站了起来,周围的人们都在房间里彼此相距不远的地方分立着——探查、搜索、寻找。360度全景拆毁,这真让我恶心。每件东西、每个人都在不停移动,除了一个孤立的人形,他好似在非常遥远之处般独自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着。那是唯一静止的点,是杜伊。

他见鬼的究竟是谁?

我的眼睛开始模糊,黑暗包围了我视野的边缘,然后慢慢靠近,吞噬了我更多更多的视力直到我的眼前只剩下一条黑黑的隧道。我的膝盖一阵无力,头晕目眩。

“哇哦,你还好吗?”她说着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引我走到一张椅子旁边扶着我坐下,“把头低下会儿,你看起糟糕透了,你真该请天假回家休息一下,照顾好自己。”

意识到这是玛丽安的声音,我都懒得抬起头来,就坐在那里把头埋在膝盖间,盯着西洋棋,通灵板,还有我日记最后的剩余。

“没有?”我听到弗里德不耐烦地说道。

我依旧坐着,周围聚集起来的所有皮鞋都保持着静止,唯有一双棕色的佩尼乐福鞋在来回敲击着地面。你知道吗,这里有那么多不同种类的鞋子,它们每个都有自己的个性,那一定是反映了它们所属的各自的脚的个性。但是中间没有高光泽的意大利皮革乔比斯,斯坦因估计是已经回他的办公室里了。

“那东西该死的到底在哪儿?”弗里德开始轻拍起来。我之前从来没意识到他穿得又老又旧,像是临时工似的。可能鞋底还是好的,他既没有心也没有品格结构,所以不会扔掉它们。

“或许有人不小心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了,也许是工艺美术组干的,然后它就离开了单元被倒走了。”听着像是谢克,他总是寻找些乐观的解释,我分辨不出哪双鞋子是他的。

“我想有把剪刀被偷了这个事实是非常重要的,它的象征意义可以分成两部分,是意识和无意识间的缝隙的象征,还是分裂的防御机制——那是边缘性人格障碍的一个标志。”

罗恩,毫无疑问是他。我尽力将他的声音隔离出去,赶到别处去好让我感觉舒服和安全点。我盯着脚间躺着的日记封面,很疑惑我是怎么知道那就是我的,我没在上面写上名字,之前都没注意到我没写名字。但是这肯定就是我的,我想……我认得出来。

我的小狗拉格斯,它喜欢四处玩。

“霍顿,你在那儿还好吧?”

我一惊,抬起了头来。很多双眼睛正盯着我,大多数都是住院医师,剩下的人呢?“呃,是的,弗里德,我很好。”

说谎。

“你看上去不怎么好。”

“只是点儿轻微头晕,我没事。”

“随便你吧,现在要去会诊了,我们走吧。”

我们排成一排跟在牧羊人弗里德后面——走出门扉,穿过走廊,绕过屋角。啦啦小黑羊,你有羊毛吗?肯定到了剪羊毛的时候了。

今天的会议室显得极其怪异,角落处有些扭曲紧缩,吸引着靠近中间的区域——像是鱼眼镜头。颜色也不太对,所有东西都镶上了病态的绿色。甚至连人在我看来也都很奇怪,住院医师们挤成一团谈着话,他们都是注定会统治世界的外星人,而排成整齐的一排,打着深色领带穿着干净的衬衫的医学生们则是他们的后继人——年轻的白白幼虫,等着日后的变异。

谢克看到了我,靠了过来:“你真的感觉还好吧,托马斯?”

自动导航式回答脱口而出:“只是感冒有点儿鼻塞,没什么。”

“我有挺好用的减充血剂,你要吃些吗?”

“好的。”

他从一个塑料瓶里往我手掌上倒了几粒胶囊,我该相信一个外星人的礼物吗?我边想着边拿了一粒扔到嘴里。你真该好好处理下眉毛了。

斯坦因从大厅入口进来了,所有的谈话瞬时停止。老弗朗西斯,总是表演终结者。但是正是那样!这就是一个表演——一场纯粹为了我的利益的秀。所有在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我的登场,就算他们都没能意识到这点。当然!之前也没能发现这点的我是如此蠢,我面前的三张椅子就像是舞台,仿佛是三人组的剧目——一个为了弗里德,一个为了斯坦因,还有一个为了至今仍未现身的病人。三个臭皮匠,彼此捶着别人的肚子,戳着别人的眼睛,躲避着袭面而来的耳光,还有晃晃悠悠的绳梯。

会诊,医学的教学仪式。我又想起了在这个古老的实践中诞生的临床心理学,他是让马丁·沙可,19世纪巴黎伟大的神经病学家,当他与一个受癔病之苦的女人面谈时,他把学生和职员都召集到了周围。他们的手、手臂或腿为何麻痹,他们为什么看不见或听不见?当然是因为神经系统的脆弱。总之我们发现了神经,所以它一定能解释任何问题。但是有一天他的学生决定捉弄他一下,他们催眠了大楼里的洗衣女工,假装她麻痹然后在会诊时带她去见了沙可。待面谈后他威严地挥了下手,然后宣布“她是我们又一例由于脆弱神经系统造成的癔症”。这是开你玩笑呢,博士!她才不是个病人,只是个被催眠的洗衣女工……不过沙可没将他们从医学院开除,当他从窘迫中——以及愤怒中——复原后,他对整件事做了两次严肃的思考。也许癔症并不是由脆弱的神经系统引起的,如果这种疾病能由催眠人工产生——这是心理学技巧——那么也许实际上这不是神经的问题,而是精神上的。那种想法成为了临床心理学的雏形,它引起的一系列冗长而复杂的事件最终引领我今天到了这里。也许我该以个人名义感谢沙可。

我尽力让我的精神脱离事情。

“今天我们要与两名新病人面谈,”弗里德说,“考虑到这是一次差别诊断的训练,与往常相同,由我来主导面谈,而斯坦因博士则会凭借他的经验做出最终诊断。开始前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次面谈的病人是什么人?”谢克问道。

“应斯坦因博士要求——理查德·摩宾,以及我们依旧没有名字的病人,约翰·杜伊。”

毫无怜悯?我交叉着手指想到,拜托能让我完好无损地离开这次会议吧。

一个护士陪同着摩宾走进了房间,香烟和咖啡的味道也随着他进入了这里。他依旧全身心沉在孤独症的恍惚中,唯有从眼中射出的一丝精光揭示了他对这个情势的猜疑。要在满满一屋子的精神病学家面前被询问私人问题,就是我也会感到紧张的。不妨弯下腰,让一群医生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匆匆一瞥。

弗里德开始了提问:“理查德,我们今天早上想和你谈谈,这是为了更好地了解你的问题。你能告诉我们你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一如既往的,弗里德风格有点直接,有些人会认为他不老练。他也许会在直接分析上做得非常好,那种分析不需要你在措辞的温和礼貌上磨蹭时间,你只需要直接闯入无意识,到达问题的核心。弗洛伊德对此很反对,他称之为“野蛮分析”。但是人们却声称直接分析是种高产的快速治疗方法,即使如此你的评论可能让你自己听上去也像个疯子。告诉偏执狂病人他真正想要的是肛交,告诉精神分裂病人他吃苹果是因为他想要吸吮他妈妈的乳房,告诉失眠症患者……告诉他……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吗?”弗里德重复道。

我几乎不由自主回答了,然后才意识到这不是针对我的提问。

“我没有问题!”摩宾咕哝道。

“好了,理查德,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你不会在这儿。”

“没有问题。”摩宾嘟囔道。

“好好想想,你的精神有没有问题?”

没有回答。

“理查德,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英语考了A!”他猛地大叫,然后对自己强调着低声嘟囔,“我得了A。”

“你确实得过,但是后来你在学校里的表现就不那么好了,不是吗?”

“一个A。”摩宾对自己重复着,仍旧坚持着他过去的成就。

“理查德,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回应。

“理查德,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

“关你们屁事!”

“你的回答让我觉得你听到了,那么那声音是在你脑袋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我没听到声音,我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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