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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遭挑衅的怪兽(8)

“我们现在谈论的课程是在秋季时将要开办的特许项目。这一项目我们已酝酿了多年。我们已开发课程和项目框架有一段时间了,热情十分高涨。因为并没有太多先例可供参考,我们在做这个项目时会投入很多创新思维。据我们所知,全国仅有3个类似的其他课程。我想想,一个是在巴尔的摩,一个在西雅图,另外一个在旧金山。”

“这是个怎样的课程?”

“它是专为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设备使用者开设的课程。我们正为6个学生设计课程。他们所有人使用的设备都跟舒勒类似。事实上,我相信学校会提供所有设备;并且这些设备都是普莱克·罗米奇的型号,这样学生们在课堂上就可以做到步调一致。”

“依照我们的设想,这一课程将用接下来的2~3年时间在特殊课堂上花上部分时间教会学生如何使用他们的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设备交流,而在剩余的时间他们会被送回主流课程学习。在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课程中,他们会学到实际的操作指示以及设备使用的语言。而在他们的正常课堂上,他们会慢慢适应如何与患有典型神经症的孩子交流。”

我惊呆了。“请稍等一下。你是说在这一课堂上只有像舒勒这样的孩子,他们都使用可替代增强型设备和彼此交流。”

雪莉微微一笑。“是的,他们所有人都会学着以这样的方式交流,我们会为他们提供一个环境,在那儿他们会觉得相互交流是世上最自然的事。我们并不是想把他们同其他孩子孤立开来,而是想竭尽我们所能将他们团结起来,这样他们就能顺利地从高中毕业,所花的时间也与他们的同伴相仿。”

“高中,”我重复道,“这还是头一次有老师煞有介事地提出毕业这个可能。”

“可能?”琳达说,“我们可把毕业看成这个项目的逻辑结论,而不仅仅是一个可能。大学的研究生项目中就有可替代交流设备的使用者。没有什么能阻止舒勒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只要我们给她大显身手的工具。”

我缓慢走向桌子,一言不发地坐了有一会儿。我试图设想在这一课堂中,一群小舒勒们用他们微小的机器声相互交流,而这情景丝毫不会让他们感觉有一丝怪异。我甚至还没见过第二个使用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设备的孩子。当然我理解像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但我早已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舒勒永远会是那个古怪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会说话的盒子。

“天哪,”我说,“我们从未想过有这样的事,就是做梦也没想过。我们来到这儿只是因为这里的学校很棒,你们还有一个辅助技术团队。而这样的课程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声音逐渐变小,话语在我喉咙中哽咽。

雪莉微笑着探过头来。“我们希望你会欣赏这些可能性。我们这一课程还有一个名额,想邀请舒勒的加入。”

我瘫坐着,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最后说,“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朱莉,她会哭的。”

我们赶上了其他成员,继续我们的游园,但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我时不时地会想象这样的课堂,课堂里坐满了孩子,他们像一个个小小的半机器人。孩子们都在使用他们会说话的小盒子,就仿佛这是世上再平常不过的事。将来有一天,舒勒会迈进正常的课堂。她会步入成为一个正常孩子的轨道。就像匹诺曹一样,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一有机会我就对朱莉轻声耳语,告诉她参观一结束我们就需要到外头聊聊。结束游览后,我们同校长和特殊教育老师道了别。琳达和雪莉早就溜走了。她们正在外头的停车场等候我们。

“发生了什么事?”朱莉说,“这么神神秘秘的?”

“雪莉和琳达想要等我们出去后跟我们谈谈这件事,因为这是在另一个学校开办的。她们有些东西要给我们看。”

我们坐上车,跟着她俩前往另一个学校。途中我告诉朱莉有这么一个特许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设备的课程,并且舒勒也收到了邀请。

我的预想是对的,她哭了。我本来也可能哭,可能只哭一小会儿。

乍一看,教室跟其他幼儿园的课堂别无两样。直到我们仔细端详墙壁上粘贴的材料,才发现它们是话匣子上的按钮,被剥离下来塑封完好。我感到我们像是走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镜子世界,这里的孩子都用小型计算机化设备说话,学着用代码认读、拼写和做算术题。

我突然想到有一件事我从未指望会在舒勒身上发生,那就是我可以充分信任某人,并将舒勒托付给他们教育,在这之中我无须引导、教唆甚至恐吓他们去做适合舒勒的事。而这样的事却很可能在此发生。我们总感到与舒勒的老师间存在矛盾,就像我们是无知的父母,而只有他们清楚怎样对舒勒是最好的。

我一直都是公立学校的拥护者,毕竟我就是这样的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并且,我一直相信一种文明如果无法胜任教育它所有子民的职责,那么它离被西哥特人统治的时代就不远了。但我也对公立学校的内幕有足够的了解,能心存戒备。我记得我自己当老师的那些日子里,许多公立学校的老师对那些过分干涉孩子教育的父母尤为反感。

那些老师坚信只有他们清楚教育学生的最优法则,毕竟他们是科班出身。他们参加进修班,汇存课程设计。他们前往教辅用具商店,购买真人大小、硬纸板制的亚伯拉罕·林肯墙壁装饰。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个林肯的胳膊肘和膝盖都用铰链相连。他们最不需要的是一群无所不知的父母,去告诉他们自己的孩子有多本事。

而大多数时候他们可能是对的。(“我可不愿意哪所学校告诉一个小不点儿双头畸胎的他是从某只该死的猴肚子里出生的!”)我想相信这些老师。然而,任何一个有特殊需求孩子的父母或是特殊教育的支持者都清楚,即使老师肯为一个那样的孩子设身处地地着想(我相信舒勒那些马诺尔的老师就是这样),而同孩子一起切身经历残疾的人依然是父母。即使父母不清楚该如何去满足,他们也清楚孩子的需求。

我们坐在可替代增强型交流课堂的小凳椅上,听着辅助技术团队描述这一项目。这时,我感到松了一口气,就像一件沉重的行李突然从肩膀上被卸下一样。这些老师是明白人,对他们来说,舒勒不是外星人。他们认识她才一个小时,就已经对她的残疾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对她的能力也一清二楚,这一点完全超出之前的任何一个老师。

除了开车前往学校途中的几分钟,我向朱莉提及了雪莉和琳达带来的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们还没来得及在私底下谈论这一进展。我能察觉出我俩都不愿意离开这一地方,就好像一踏出教室,整桩事就会像肥皂泡沫一样化为乌有,但我们还是迫切地想谈论它。最终我们道了别,作出保证很快会给她们答复。我俩一声不吭地走出屋子,走向汽车。

朱莉将舒勒放到后车座上,为她系好安全带。随后自己也坐下来。她双眼望着前方有一阵子,随后将目光转向我。

“这是真的。”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真的。”我回答道。

我们在无一陈设的公寓里度过了在奥斯丁的最后一晚。所有的家当都被打点进一辆租来的卡车中,屋里只剩下两条毯子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我俩躺下几小时后,我醒来听到舒勒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几秒钟后,她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站在我俩的毯子上。她偶尔会这么做,醒来后决定跟我们一起睡,可能是被噩梦吓醒了。但究竟出于何种原因很难知晓。她使用设备的技巧还够不上去描述像噩梦这样空灵的事件。

“你想用便池吗?”我问她。

“哞。”她愤懑不平地回答。

“你确信,舒勒?你想用便池吗?”

“哞。”

“舒勒,我们还是先去用便池吧。”

“哞!”

凌晨3点可不是我想就此争论的时候。于是我作出妥协,让她钻进我们的被窝。千真万确,20分钟后朱莉醒来,发现舒勒尿床了。

朱莉拉出床单,尽她所能清理排泄物。我扒光了舒勒的衣服,逼着她去上厕所。我知道,到了这个地步,逼她上厕所纯粹是在走形式;只要往床上看一眼就十分清楚舒勒已经痛快清理了体内的积淀。我们贯彻使用便池的决策仅仅持续了几个月,还需要继续巩固。于是你看到了舒勒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表情忧郁,她刚在我们床上制造的东西,现在无论如何也呼之不出了。

最终我告诉她,是时候从便池上下来了。我给她穿上干净的睡衣,朱莉也在这段时间即兴备好了一个新的床位。我们的被褥所剩的干燥空间尚够一个人躺下,于是我拉着悲伤、窘迫的舒勒的小手,带她回到她房间的床上。公寓漆黑而空旷,我们穿过时感到陌生。由于缺少家具吸音,房间里奇特地回响着我们的脚步声。

我们爬到她的床上,她伤心地呜咽、痛哭,直到我靠近窗户,将遮帘微微打开。瞬间,城市公寓小区内永不消逝的光线透了进来。尽管依旧悲伤,舒勒还是探着身子往外看。

“哇。”她轻柔地耳语,就像她从没见过这一幕。

我们躺在那儿,轻声谈论阳光、树木和她坚持认为睡在树丛里的鸟儿。事情并不那么糟糕。事实上,躺在那里和她一起谈论树木和窗外的夜景,这样美好的夜晚已是我很久没有经历过的了。我们就这样入睡。我们的前额紧贴,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手中。大约一个小时后,她醒了过来,睁着眼有好一会儿,让我把遮帘关上,随后继续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们离开了这里。我伤心欲绝地离开我在奥斯丁深爱的一切,随后将这份伤痛埋入心底的最深处。

22.号叫

“那么,你在普莱诺还住得惯吗?”

我们搬家一年后,这依然是我时常会被问起的一个问题。我会隔三差五去奥斯丁转悠,长期以来喜爱的摄影也由一个爱好成了婚礼现场的兼职摄影。我进城时,会偶尔在以前那家店里逗留片刻,跟之前的员工叙叙旧。即使以奥斯丁腐臭的嬉皮士标准来看,我在每个人眼中也都是相当自由的人。即便在我离开奥斯丁一年后,这里的人们一想到我试图在全美极左州的极左城市生存下去依然会忍俊不禁,就是我自己,在搬离之前也感到同样不可思议。那时我可是装着满满一口袋先入为主的偏见。

我的回答令他们大吃一惊,也令我自己大为震惊。

“你敢相信吗?那地方不算坏。”

我对普莱诺的最初印象可不是完全正面的;并且,事实上这些印象被证实或者是空穴来风,或者饱含着至真至诚的真理。这座城市确实普遍富裕,大多数千篇一律的麦当劳风格公寓都隐藏在咄咄逼人、像是写着“给我滚蛋”的篱笆背后。许多在城市中来来往往的车辆都戏谑地在汽车保险杠上贴上了支持乔治·W·布什的标语。普莱诺确实是大量教堂的聚集地。而我听说的被称为“大教堂”的数目也超出了它应占的份额。其中包括能容纳2.5万名教徒的普雷斯顿伍德浸礼会教堂,它在当地也被称为“上帝礼堂”。它的高大使我平生见到的所有教堂都相形见绌。舒勒患病后,我与上帝势不两立,基督教对我而言也可有可无,但我依然为耶稣·霍华德·基督在普莱诺地区享有的崇高威望深感震撼。如果某天上帝真会再次复活,那么这位众王之王在飞越普莱诺时也不会降临到一个陈旧而有恶臭的食槽中。

舒勒似乎在我们一到达时,就适应了该处的环境。她现在已经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显然,再过几年,我就会忙着赶跑男孩。我那时也可能年纪大得行动迟缓而任由他们四处乱窜,只能可怜巴巴地希望我的岁数能赋予我必要的睿智,使我得以与那些年轻人相抗衡。

舒勒像往常一样,立马就交上了很多朋友,但她也会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孩子的底细探个清楚,随后立即重塑自身形象,以便与她身边的女孩区别开来。我们总让她自己挑选衣服,而现在她的审美观也改变了。她依然喜爱粉色,只是现在她更倾向于挑选粉色迷彩裤衩或是粉色豹纹紧身裤。她还越发频繁地爱穿匡威高帮帆布鞋。她在一家超市的廉价珠宝小饰品商店,祈求我们为她买一只手镯,手镯色彩缤纷的珠链上垂下一个粉色的小骷髅头十字骨架。

她在商店时曾和我们走失了几分钟,这惊悚的一刻让我们再次考虑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因她的不同而可能遭受的危险。她虽有语言设备,但我们不能保障她在走丢时依然把它带在身边,并且她在设备的使用上依然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们上网找到了一家生产药水显现珠宝的厂家,并让舒勒从中挑选一件,以便外出在公共场所时能为她传递信息,包括姓名和电话号码:

“我没法说话,但我可以理解你。我用一个电子语言设备交流。”

她浏览了所有可爱而又女孩子气的珠宝,脸上没有现出丝毫喜悦,直到她看到那些又大又粗糙的小狗标签才露出了高兴的神色。不到几周时间,她就自豪地戴上了自己的标签。她一看到陌生的面孔,就会煞有介事地将它从脖子上取出,让他们念出标签上的文字;或者,坦白地说,坚持让他们读出。

一天,她最喜爱的两个电视节目拍摄了几位染有亮色系头发的女孩。舒勒看完之后,把设备拿到我跟前。她已经输入了想要说的话。

“我想要紫色的头发。”她宣布说。她按了下屏幕,使匣子说话,随后她立即双臂交叉,等待结果。她的表情十分严肃。

“你想要紫色的头发?”我问,“真的吗?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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