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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在过程中

安庆

对于一个执著写作的八,无论出书或者发表作品都是在路上在过程中,比如,我这本小说集。

我是一个疏懒不喜欢出书的人。我曾经写过相当一段时间的小小说,应该说小小说锻炼了我写作的思维,垂爱过我。但回过头来梳理,脸上会不自觉地发热,有一层羞愧,真的觉得没有写出几篇像样的东西,不敢充大,何况我从来不是一个爱充大的人。另一个原因就是我这几年在另一种文体上努力,且还算小有收获,思考空间和时间空间老是被占领着,甚至回过头看看以前写过的东西的时间也很吝啬,想起来也是一种惭愧。小小说是我的老朋友,给过我很多的温暖,很多的寄托,相当长的那段时间我就是对着小小说倾诉的,那里有我的思考、我的泪水、我的忏悔、我的呐喊、我的发现、我的遥望、我的臆想、我的失意、我的亲情、我的愤世嫉俗、我的留恋、我的犹豫、我的断然、我的猜测……其实出一本集子就是把自己的声音、心灵的声音来一次聚合,看一次集中的脸谱;对于创作是又一次寻找、又一次整合、又一次淬炼;找一种温馨,也看到自己的误区,很利于自己的前行。基于此,我得诚恳地感谢帮助过我出书或正在帮我的老9币,他们把这么多人的创作集合起来,用适当的方式推向适合阅读的人群,做一种无私的服务,这很让人感动。一个人做一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为这么多人做好事,而且很体谅而今捉襟见肘的文人,让他们既出了书又不用去找人施舍,感觉有一点体面。他们的劳动让人尊重,我们创作的i酋路匕多么需要更多这样的热心人啊。

出版第一部小说集时我称之为写作路上的小憩,这部小说集,算是一次回眸,一次与老朋友的重逢,或者说看看自己的过去,有利于在羞愧中发现自己的长短,也算是一次反思,依然说明还不成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在田野里慢行的人,我总是被野地的鸟声、野地的花朵,诸如那些杜鹃的叫声、那些让人感到温馨的蒲公英诱惑着前行,一天不接受诱惑似乎就感到难受。当我捧起一本书,掂起放在床头的笔,随便写出几句或一个片段,就会有一种得到安慰的感觉。

耳边又有了黄鹂清纯的鸣叫,眼前又有了可爱的蒲公英和掠过蒲公英的蜜蜂和麻雀,那些花儿和鸟儿仿佛就是掠过心头的文字,这种安慰沁人心脾,让我的心头有一层温暖。

写作的人都是情绪化的人,某种程度上讲,写作就是一种感受,是倾吐触动你心灵的东西。对于写作,多年来我一直处于少年时代最初怀春的那种状态,对文学的意识实际是心灵深处对生活的体验和感悟,选择写作,尽管选择了孤独和寂寞,其实也使我们的心灵得到了慰藉。有一段时间我的身体有些不好,从头到脚轮流着出毛病。为了战胜疾病我开始散步,每天的早晨我起来向野地走。我喜欢河边,我们的村子其实是一个被河流包裹的村子;村西的河叫沧河,河里的水原来是十分清澈、丰盈的,洗澡的少年跳进水里光洁的身子会一览无余,现在的沧河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溪了,河底的卵石也少见了。我曾连续多天去那河边,看清清的小溪流动,把一个石头扔进水里,在石头溅起水花时得到一种快乐。我在河边听见了那些楝鸟、那些麻雀、那些斑鸠的叫声。再往前走,仍然有树,但鸟儿的声音却稀少或者没有了。我懂得了人和鸟或者其他动物都有一种自认的习惯,就像我混进写字行列一样,可能也是某棵树上的鸟,我写下的那些文字其实也是一种鸣叫。村东的卫河在很早的时候叫隋唐大运河,比沧河宽,水也显得雄浑。有一天我踏着春雪去看河,雪把河覆盖了,满河是一层的白,河在这个早晨因为朦胧而显得大气,我还是听见了水流的声音。真感谢大自然赐予的两条河流,让我的心灵在聆听水的流动中得到一种快慰。

那段时间我写下的好多东西,都是在河边散步时的思考,包括这本集子里的《那条小路是我踩出来的》等,正是我在那一个时段坐在河洼里的感受。

我相信阅读,阅读是永远不可省略的过程。说到读书我想起一种菜,我们那儿的一种红薯拔丝。吃红薯拔丝,要用筷子挑起来,丝丝缕缕,透明又有一层朦胧,吃起来酸甜,吃的过程似乎带有一种挑战,要有耐心。

是的,在读书越来越上瘾、越来越有耐心时,写作越来越沉浸、越来越被诱惑而放弃其他的诱惑时,我忽然又想起红薯拔丝之类的食品。一篇好的作品文字与文字之间是相互粘连的,作品中的气息是相互牵扯的,丝丝缕缕,透明而又朦胧。我越发喜欢作品之中的雾气,一个好的作品总有一层虚幻的质地,有一种像雾一样的气氛在里面濡染、蹿动。这可能就是作品的味道,一个好作品的魅力。让你走在雾里又在雾里沉浸,但慢慢地你看到了雾中的蕴藏,那些包裹在雾中的花、雾中的树、雾中的鸟、雾中的河流;河里的鱼虾、水草。这时候你的心会被温暖,被软化,你会捂住胸口,行走在文字间的雾让你眼含热泪,而阳光就在这时候喷薄而出,你尝到了读书或者写作,在文字中行走的快乐,酣畅淋漓。

好作品就是这样,耐得住咀嚼,像一道耐品的把你粘住的小吃。现在我还记得当初读《风雪夜归人》时的那种微妙,似乎没有读懂,但还是被里边的人物、被情境牵动着,偶然回味,就会顿然想起当初的感觉。看看《瓦尔登湖》中梭罗种植作物时在湖边的投入和快乐,湖水和湖边的动物、小鸟;福克纳《喧哗与骚动》中的小镇和小镇上的人物,阅读的过程被一种氛围引导着,“一个邮票大的地方”成就了一个伟大的作家一批优秀的作品;记得读石舒清《清水里的刀子》,一头牛忽然看见了清水里的刀子,牛想到的是和它相濡以沫的老人,现在我每次看见村庄里的牛或者饮水的牛,突然就会想到他的小说。这就是一个作品的魅力。我发表在《长江文艺》上的短篇小说《野菊花》,也写到一头牛,那头牛在回家后发现老人——它的主人死了,牛不吃不喝,最后疯狂地扯断了缰绳,当它终于在坟地上找到老人时,它的双腿虔敬地跪下,后来它想到一片河滩上盛开的野菊花,牛一嘴一嘴地叼着野菊花放到坟头,最后野菊花把坟头覆盖了,当我写到牛跪下时我也是限含泪花的。由此想到,读是写作者的修行,从读到写,是一个作者的造化,阅读是不可省略的过程。想到张承志《北方的河》,那几乎是最早揪住我的小说,诗意和旷远一下子让我爱不释手。

至此,我爱上了张承志;之后,见他的书都买,在他作品的空间贪婪地吮吸着,我固执地喜欢这个纯粹的文人气很重的作家。想到毕飞宇,我的眼前就浮现一个水庄和水庄的桥,水庄里那个孩子的目光;这是我读毕飞宇《哺乳期的女人》的感受,小说写了一个孤独的孩子忽然在一个敞怀喂乳的女人怀里啃了一口,之后他被爷爷锁在屋里,而女人却在一天去看这个孩子,为孩子求情,真是一下子难以说清的一个小说,作品中弥漫的雾气让人回味。徐坤的《厨房》,写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幽会,房间里的情调,房间里的对话,厨房里女人的操持和殷勤,粥一样要溢出来的情感,女人最后却带着几分遗隧离开了,当她快走到自己楼上时,发现手里掂着的是一袋从男人楼上随手捎下的垃圾。意犹未尽,雾气弥漫,半分惆怅,一分意蕴,太好了。

阅读是一种寻找,寻找一种感受、一种契合、一种震撼、一种与心灵的和谐。读到了什么,其实也是一种读书的境界。尤其对一个想拿起笔来写作的人,读是一个不可省略的过程,是一个从误到悟的过渡。

我相信写作的孤独。每当写完一件作品时我会忽然孤独。和我的心灵对话,在我的小说中驰骋的人物似乎离我远去,尽管我还会细细地审视他们,但充满激情的融洽还是疏淡了。我是多么想和我的主人公拥抱,和他们休戚相共,永不分离。然而,不可能,作家永远有自己的下一个目标,有自己的另一批主人公在等待着他,从这一点来说作家是见异思迁的,他要去关照他(她)的另一群充满激情的人物,去关照他或她的另一个情人。也许这就是作家的使命,作家的目标永远不会停止,永远把自己逼在一条孤独向前的路上,这种见异思迁是应该原谅的、理解的、庆幸的。我们常说到作家的创造力,作家必须走近另一个等待他的人和人群,和他们对话,和他们谋划着怎样生活,怎样安排自己的柴米油盐,去了解他们的世态人情;用炽热的情怀、滚烫的语言、流畅的叙述、独特的视角去铺排另一批人的人生和生活走向。作家永远在旅行的途中,他们疲于奔命而又乐此不疲,充满潋隋,经历一次次和主人公告别的孤独。

其实,一个作家的真意:孤独并不在这里,真正的孤独应该在奔波之前或者奔波的途中,在他经历拒绝诱惑、推掉诱惑的季节,在他对生活的深层思考、对创造的煎熬之中;因为他要创造一个独立的环境,一个特立独行的主人公,一个渗透人性深处的命题,而且又要把这些融入一个看似正常的状态。这是一个多么有难度的工作,作家简直要绞尽脑汁,而且必须在每一场拼搏中竭尽全力,换回一场精辟独到的叙述和看似真实的细节,作家永远都是一个有企图的人,对自己的作品企望,对创造的场景和主人公企望,甚至对读者企望。

一个真正追求灵魂和精神写作的人不追求市场。但这种拒绝是一种代价,作家在这个社会很少有人给予支持,他的坚守往往充满了艰辛,这种思考渗透了一个作家的痛苦,我相信一个写作者孤独的思考才有深度,但很可能在困境中抚窗遥望远外的繁华和欢乐的人流会黯然神伤。追求常态的生活是每一个人的理想,然而,作家最后拒绝了诱惑,抚平了汹涌而上的痛苦。他不会毁掉自己的坚守,作家的内心是高远的,这种高远使他回到平静之中,也正是这种孤独他才有了不同于常人的想象,有了一个又一个独到的创造,有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物和鲜活的场景,多年以后当他再回眸自己的创造,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幸福。

我曾经说到写作的疼痛、禅悟的疼痛、生活的疼痛、写作之前之后的疼痛,和主人公共有的疼痛。一个内心没有疼痛的作家不会产生创作的激情,一个不把自己的心放进去的作家写不出带有激情、带有温度的作品,温度来自于作家的体温,来自作家精神和灵魂的深处,我不相信游离于激情和内心之外的创作。疼痛来自一个作家的良知,来自对生活、对创作的思考,这种疼痛使他思考生活,思考人生,更思考人性;我始终认为生活、人生、人性是创作者的三个层次,而每一个层次都带着作家的痛。疼痛,避免了一个作家的浅薄。

一个疼痛的人怎么会不孤独。当我爱不释手地爱上一篇或读完一篇小说时,我首先相信这个作家是一个内心有疼痛的人,是一个常常孤独的作家,我体验到了小说的温度。疼痛和孤独成就了一个作家、一个作品的深度。

我相信写作的孤独,相信孤独中的思考和孤独之后的爆发。孤独让一个人、一部作品有了深度。有深度才能动人,这是我的追求。

写作是快乐的,这种快乐是曾经有过的孤独换来的。我相信每个写作的人都有痛苦和孤独的经历,而且孤独可能会相伴终生。写作中我喜欢作品的意境,也曾经有一段时间喜欢伴着音乐写作,案头时常放着一台小录音机。我喜欢二胡的沉郁和悠扬,喜欢萨克斯流泻出来的那种静的情思,好多作品都是在这种氛围中写就的。至高无上的音乐使人脱俗,使人心净,使人沉入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写作的快乐是有写作前的构思之苦做铺垫的,像女人分娩一样,在完成一件作品时要经历分娩前的孕育和分娩过程的苦痛。当我真正爱上写作时,懂得了写作真是要追求一生的事业,功到自然成,没有捷径可走。但我愿意在写作的道路上执著地坚守下去,为我曾经拥有的生活,为了享受写作之后的愉悦。面对诸多的诱惑,有人曾劝我停笔,但我知道我没有停笔的理由,我心中的砝码在时时衡量,多少年就这样坚守了,如果停笔,就愧对了经历的那些生活,愧对了自己的心灵历程,愧对了多少年为之付出的金子一样沉重的光阴,愧对了那些帮我给予我很大支持的朋友和贵人。在写作中我老是想到乡村的那些老人,想到思考的小河边,想到掠过心头的鸟儿。我愿意就这样坚守下去,在写作中,体味懂憬的那种心灵的自由。

张炜说:“坦然地写作,平静地生活。”他说的是一种写作的境界和人生的静气。我是因为心里有话要说才爱上写作的,当拿起笔来的时候感到的是一种心灵的节奏,笔下冒着来自人生的热气。出一本集子,好歹也是自己的成果,是对自身创作的一种审视,是又一次休整,又一次蓄势,之后更应该进入的是一种新的冲刺。我不放弃,我会坚守,我相信自己:好作品大作品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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