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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主题:上海新十字街头(5)

1995年底,占地3.1公顷、藏书一千三百万册的上图新馆落成。巨大的白色多维建筑,像从天而降的纸镇,压得人们不敢高声造次。我对图书馆的第一印象不大好,留白太多,不够亲和力,那长而又长的入口台阶,总让我想起爱森斯坦拍下的“敖德萨台阶”蒙太奇画面。

我是第一批办阅览证的,当时大三,很闲,很想好好看书,但上图浩瀚的藏书量给了我沉重打击,纵然长二十只眼睛活两百年,也啃不了多少。叫口渴的人不口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丢到河里。那时大学生间正流行博尔赫斯,但没人愿意像老博那样终日猫在图书馆里。回忆起来,自己从未在那里结识过别校的学生,倒是跟些目光倔强的社会青年谈得来。有一个卖盗版碟的家伙,喜欢看书,琢磨电影理论,和他一同看了“黑泽明电影周”,散场后他瘫坐在台阶上,说,黑泽明那么棒,自己不该把他贱卖了。

近两年几乎没怎么进过上图,我鬼使神差地跑到街对面去了。那有一排烤肉店,阿根廷烤肉,墨西哥烤肉,热气腾腾,不留白,有时我擦擦嘴角的油腻,望着对街的上图,想,我那张阅览证还在么?

黑白两色的时尚坐标

淮海路——常熟路口

标志性景观:美美百货,百富勤

美美百货以西的淮海路,是不能称作商业街的。换句话说,美美以一种骄傲的姿态,镇守着上海西区的要塞。人流由东向西,购物终结于美美。

上海十字路口的拐角,往往不是九十度,可以笔直的时候,偏偏斜斜地渡过,这跟多数北方大城市迥异,难怪北方朋友到了上海常迷路。巴黎的街角跟上海最神似,比如美美,像极巴黎淑女的坐姿。

拐角的报摊也是全城最有品位的报摊。博杂的报刊永远整洁地摆放,像修惯了的指甲。摊主从不吆喝,通常端坐着,捧一本《书城》什么的,也不出汗。

关于美美我没有发言权,她一年有两次换季打折,这时像殿堂般的店堂里人多些,我仅出击过一次,买下只BALLY的钱包,从此就把钱包守得很牢。美美对我而言是风景,我对美美而言则什么也不是。去年她整修前是黑墙,如今是白墙,美美的选择简单而有力,黑或者白,容不下杂色。

这样的十字路口,时尚触觉迟钝的人,走过也就走过了。百富勤广场三楼的M—Box酒吧里,鼓手阿明,吉他手老赵,歌手莺莺,正做着上海最好的音乐,有空上去听听,好东西本不需要张扬。

闲人帮聚会

淮海路——襄阳路口

标志性景观:襄阳公园,襄阳路服饰市场

走到这个路口,脉搏都慢下来。

十几年前,闲人们就在此聚会。那时的襄阳公园全市闻名,因为它在夜间一样开放,园子很小,白兰花很香。绿漆斑驳的公园长椅,被浓荫遮挡,供情侣们偷吻。眼神不好的老头子们聚在隔壁的石桌边,把扑克牌甩得啪啪响。不求上进的围棋好手,总在找人下带“彩头”的让子棋,长亭里围满了看客,墙上贴着“观棋勿语”的纸条。

能记得这么详细,无疑我也是襄阳公园的一分子。20世纪90年代初的高中生都上夜校学英语,当然也都逃课,混迹在小小的公园里,偷吸几支烟,聊些性知识贫乏的话题。

时至今日,淮海路VS襄阳路,依然是属于闲人们的角落。老华亭路的人气和汗味照搬来了这里,像株迁入暖棚的兰花,还活得好好的。并不富裕的老外们,永不坐班的模特们,用长腿踱着小碎步,行走在斜阳懒照的碧五街、碧六街上。

你还在等着她么

淮海路——陕西路口

标志性景观:百盛门前的空地

晚7点,百盛门口,不见不散。

自从人民广场大屏幕拆掉之后,百盛门前的空地,成了这座城市最泛滥的接头地点。

下班时间路过百盛,会发现多少双疑惑的眼睛盯视着你,就差一个《虎口脱险》式的人物,围着你打转哼两句“鸳鸯茶”。入夜前后,这里插满了梅花桩,每一根都在风中摇摆,不敢确定,期待的那个人从何方位走来。许多结局会是这样,额头沁出汗水、抬腕看表时,一只手悄悄拍在他(她)的肩头,和大多数惊悚片一样,吓你一跳的人不会是坏人。

我渐渐看出了苗头,真正的情侣很少约在百盛,会坐在对街的星巴克或巴黎春天露天吧,转动咖啡匙悠闲等候。而百盛那一边焦虑的守候者,混杂着对希望的憧憬和对失望的恐惧。明白了,可怕的OICQ!

尴尬的深呼吸

淮海路——茂名路口

标志性景观:古今胸罩公司,国泰电影院

不,我对1930年建造的国泰电影院并无好感,它那法式风味的紫酱红泰山砖,与一路之隔的老锦江饭店相比,要逊色许多。

我想说说古今胸罩公司的事,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在那儿了。小时候跟父母逛淮海路,走到这个拐角,母亲停下脚步,说声稍等,进店去。父亲和我踱到一边,他吸烟,我东张西望,两人默默等待。

那么多年以后,轮到我陪妻子经过这个拐角了。我隔着店玻璃望了望,百来平米的柔美空间里,依然不见一颗男人头。我怕像林冲那样,带刀误入白虎节堂,就等在店门口吸烟,身边同道不少,一个个眼神往内衣店里飘,他们不是流氓,都等着购物的女伴凯旋归来,还有人问我借了火,大家气氛很融洽。

我喜欢内衣店门口不期而聚的“吸烟点”,男人们默默消耗掉等候的时光,玻璃两边都是可爱的场面。

钢筋丛林上的猫步

淮海路——重庆路口

标志性建筑:天桥,高架

因为手机信号变差,常听见有人在这个十字路口大声说话。

高架,天桥,宽阔的马路,淮海路绵延至此,陡然吹起了刚劲的风。情调突然被削弱,城市露出了它钢筋丛林的本色。

一年之前,新锐设计师王新元将他的时装秀放在这里的人行天桥上,时间是凌晨零点。在现实主义色彩渐重的淮海路东段,模特们的曼妙猫步遭到了冷遇,高架路上飞驰的车辆不会为美丽而停顿,午夜不归人也早有了快乐的归宿。

天桥向右,钱柜卢湾店;天桥向左,好乐迪量贩。

歌声虽不入耳,请多包涵。

执拗的市井阵营

淮海路——西藏路口

标志性景观:西藏路花鸟市场,东台路古玩市场

如果穿睡衣,趿拖鞋,也可以出现在淮海路上,那么,只能是这里。

沿西藏路右拐,去兜兜花鸟市场和古玩市场,你已离上海西区很远,试试另外一种快乐吧。

上海人的气质,颇多自相矛盾的地方。洋气,但丢不下市井快乐。我有个才情出众的朋友,他去大剧院听歌剧(他系高水平欣赏者),乘幕间休息溜了出来,只为赶回家喂他的热带鱼“七彩神仙”。我的情况更糟,常常端一杯清咖凝神屏气,准备写篇严肃的文章,不料牌友一个电话过来,轻易就被勾去茶坊“斗地主”了。

这便是漫步淮海路的尾声了。一条路的每一段都能改变许多,一何况一个人。我们这些移民的后代,在可供梦想也可供白相的城市里,脚步越来越轻盈,像只寻觅鱼骨头的,猫。

(钱志磊)

星罗棋布的城市坐标

梦幻转弯街头坐标:南京东路外滩

我说的梦幻转变,就是延安东路外滩的那个路口。

这个路口原来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南京东路的喧闹、风头到了这里已经是强弩之末,街道似乎开阔起来,空气更多的含了水汽。拐角处是东风饭店,建筑的格调显然也是贵族的,但是柔和了许多,一直很有人气。楼梯很漂亮,而且走起来很舒服。二楼似乎有过舞厅——因为当时到处都是舞厅,反而记不真切了。但肯定有台球室,吸引不少老克勒和向往有闲生活的少年。一楼原来是餐厅和点心外卖,后来变成了肯德基,生意非常火爆,直到整个宾馆关门装修、不了了之。

沿着马路右边进去,首先是71、127路车站,上海排队秩序最好的站头之一;再过去一点就是联谊大厦,20世纪90年代初,每天上班要再换71路,如果公交车脱班了,我会走到这里叫出租车,因为这里车多。联谊大厦也是引人注目的地方,一些上档次的联欢会、圣诞晚会,还有正规的宴会,都会选择这里。它的布置和气氛都是往里收的,但是越发显得洋气和有来历——这样笨拙地描写联谊大厦曾经给人的感觉,是因为在当时,“格调”还不是一个常用词。

这个路口,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平缓的、疏朗的,可以淋淋雨,可以步行、还可以边散步边聊天的。加上对过是轮渡码头,许多人在那里来来往往,无形中拓展了想象的空间。要么,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或者,渡水复渡水,看花还看花,春风江上路,不觉到君家。

后来就建了延安东路高架。整个景观全变了,空间也不见得多么逼仄,但是咄咄逼人,高架上是呼啸的速度,高架下也找不到昔日那种步行的感觉。但是没有太多人抱怨。因为上海当时的交通实在让人太痛苦了,我们要发展,这是硬道理,格调之类应该缓行。何况我们也变得没有那么多时间步行了。我们整天在赶时间,我们坐车,呼啸的速度才能安慰我们内心的焦虑。

即使这样,这依然是个看得见风景的路口。不信,可以乘车从延安路高架到外滩,当你从高架上一边下来一边转弯时,在你右侧是江水浩浩的黄浦江,而你的左侧则是“万国建筑博览会”的琼楼玉宇。当然,请一定选择晚上,而且是外滩的泛光灯亮着的时候。

“灯下看玉,月下看美”,这个路口,就是那枚灯下的美玉,那位月下的美人。所有的建筑都沐在光线温柔的爱抚之中,变得熠熠生辉、玲珑剔透,优雅脱俗,不可方物。看不出她们曾经的风雨沧桑,想象不出她们曾经多么苍老、暗淡、憔悴。沉睡了千年的公主,因为王子的一吻,明眸初启,顾盼有情。连江水中的倒影都那么美丽,连一个很俗套的成语都变得不俗起来:流光溢彩。

速度会让你觉得自己在飞,弧度会让你觉得在滑翔,开始降落,扑入灯海,这种突如其来的梦幻感,会让你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年!

但是,你还没有从这些感官刺激和心理感受的轰炸中清醒,你就从梦境中降落下来了。失神之际,车已经过了南京路口,眼前灯火阑珊了。

这就是今天和昨天最大的不同。

速度。

同一个路口,昨天它很美,今天它也很美,甚至更美了。但是,你只有在运动中才能体会它的美感,而且,任何人无法在最佳欣赏点停留。

无法停留,无法从容地欣赏和回味。

在我看来,这个街头的变化带着一种暗示:变化中的上海,整个都是这样的。它可以用一种美代替原来的一种,但是你要欣赏这种美,只能服从它的节奏,在飞一样的速度中惊艳,然后匆忙地滑过,滑进更深的匆忙。

(阿炭)

徐家汇:直线距离,很近

街头坐标:衡山路、漕溪北路、华山路、肇嘉浜路、虹桥路口

这个路口一定会被外地人所厌恶,因为它看起来是个十字路口,其实却四通八达分叉复杂,这边和那边,直线距离很近,肉眼看得见所有细节,可是,走起来却似乎那么远,容易迷路,地上地下,搞错方向,太容易南辕北辙。

其实上海本地人在这个路口也常常走错,比如坐在出租车上,从漕溪路去衡山路或是天平路,不能忘记说,走地道过去,因为有的司机也会胡里胡涂。而从地铁徐家汇站下来,长长的地铁商场人潮翻滚,往哪个口上去,需要经验指导,否则从东方商厦门口遥望港汇广场,要等一个巨长的红灯。这就叫繁华。繁华是堆打了结的霓虹。繁华容易制造罪过,比如那绕来绕去的交通,那绕进去的时间,那绕进去的钱。

有一个朋友周末的时候想去国际妇婴保健医院,她从地铁站上来,叫车,天气很热,司机疑惑地看她一眼,停在距离她上车两百米的地方。她说,怎么这么近?司机说,再近也要等两个红灯,这里要绕。这个女友不知道周末的妇婴保健医院是不开放的。她很诧异地想,医院也有不开门的时候吗?这可不像繁华的都市。可是的确是这样。所以,她又走到马路上,她看到衡山路这头是比较冷清的,墙上挂着文化馆的绘画,是些摹仿名作的习作。从习作的角度讲,它们是认真的。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区政府是把这片墙上的画当作文化气氛来渲染的,那么,从文化的角度讲,它们又是拙劣的。她茫然地走到肇嘉浜路上,那里有那么多的公交车在排放废气,从对面要转弯进天平路的72路和926路等候在“茶言观色”的对面,等了许久才能穿过来。而那些自行车大潮紧紧贴近车流,就在那个红色的“交通多发地段”圆牌子下面。女友小心地站在红绿灯下,看着打扮漂亮的姑娘们正急匆匆地穿越人群,目的地就是排列成一个圈的商厦集合,逆时针方向数:汇金、六百、太平洋、港汇、东方、美罗城。女友有意识要去坐地铁回家。这次不能再叫车了。她想象着脚下的这片土地是个空洞,穿梭的铁车,还有一排一排的商店,还有八爪鱼一样的地道,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把丈夫叫来,陪她来医院。她就是站在那个路口,突然感到烦躁、后悔和害怕。

这个生龙活虎的交叉口又岂止是一个空洞、一个事故多发地段呢?这里就是一个日夜不停歇的城市人集散地,一边等待出生,一边可能撞车;人们在地下汇集,在地上疏散;在路上流动,在店里拥挤;一边打算花钱,一边小心被偷……空洞也被塞死了,事故也被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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