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烟太后好像的找到了救星,朝着轩辕焰磕头道:“我把皇位还给你,你救救心雨。”
轩辕焰见她那样,心里的恨也减少了不少,想要去扶起她,但是心里的那道砍使终也放不下,心雨他会找,但是面对烟太后,他只能说为了心雨留她一条命,“太后放心,本王不是为了皇位回来的,心雨本王也会找,她是本王的妹妹。”这皇宫轩辕焰也许对谁都冷漠,因为皇宫没有亲情,而心雨是个例外,他想要宠着她,她是个好姑娘。
穆子夜淡淡的念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穆子夜见着这样场面,竟不自然的想起了曹植的这首七步诗,皇室里的斗争会随着时代的推移而愈演愈烈,但现在外面的情势更是严峻,如果轩辕策这个一国之主,再不拿出决定,那国将不国。
“皇上,家不宁则国不安。”穆子夜转眸对着龙床上轩辕策,冷冷的说着:“如果皇上再不作出决定,躲在启明殿内,到时六国攻进云齐,轩辕氏还存在吗?你拿什么去见把皇位交给你的先皇?”穆子夜威严的气势冷冷的说着。
她相信轩辕策会想通,现在内部为了这个空壳皇位而处处设防,内斗不断,只会给外面的人以可乘之机,而古代的制度,如果没有皇上的一道圣旨出兵,雪渊国的几十万大军也只能干等着着急。如果皇帝不下旨支缓前线,穆子夜有再多的铁骑部队也抵挡不住七国,毕竟一个国家的力量才是最大的,民心聚集什么都不怕了。
穆子夜见轩辕策有些被她说动,缓缓的说着:“皇上封号,建德帝,相信皇上也是想做一代明君,为天下的百姓创出一片静土,皇上既然姓轩辕,而岩阳王也姓轩辕,本为同族血脉,何必为了一个位置而自相残杀,现在雪渊边境,昊月国大军将近,迫在眉睫。”
穆子夜哄亮的声音响在了空气中,震耳欲聋,拉紧了众位大臣的心弦,岩阳王妃说的话可能比众位大臣在这里跪几天几夜要来得实。
不是她比谁聪明,她只是没想古代人的思想,不畏首畏尾,不卑不亢,一群再强的精兵也需要一个好的领导者才能打赢一场漂亮的仗。
轩辕恒被她的这番直言不讳给雷了一跳,虽然他是男人,但他也只是死命的抵抗皇上,穆子夜的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让她刮目相看,现在他越来越发觉到穆子夜身上的光点,头顶的光辉,听二哥说,穆子夜已经准备好粮草问题,现在就等一道圣旨,而二哥又回京,他便可带兵去前线。
轩辕焰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清明的眼眸紧盯着她,夜儿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好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转而,对轩辕策说着:“皇上,请下旨应敌。”
顿时,轩辕策气势凛然,托着病重的身子,下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显出他的尊贵不凡,苍白的脸色很是难看,就像是衬着最后一口气,缓缓的说着:“小福子,替朕设笔墨纸砚,拟旨。”
“二日后,命瑞王轩辕恒带兵三十万,接受昊月国战书,另外兵权调动交由岩阳王轩辕焰。”轩辕策现在是把整个雪渊的上百万大军全都交给了轩辕焰,他现在选择相信他,能保住雪渊。
穆子夜浅笑,只要有兵权手,那事情就好办多了,看来,她和她的宝宝都不安生了,不知道她这个身体是否可以上前线。
阴洛君暂时保住了轩辕策的命,但是他的毒太深,他也只能让他少受些痛苦,皇上的病根本就伤了男的自尊,就算有解药现在才拿来,也无济于事,一个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遇到这种事。就算一个平常的男人遇以都会生不如死,更何况他一个天子,而自己又没有子嗣。
阴洛君没有对皇帝明说,但是可以为他减少痛苦,也许,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云齐大街。
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隐藏着的斗争好像和整个帝都的百姓没有关系一样,都听说要打仗了,百姓们虽有不安,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
伊白一行人,一进了城,便遗弃了马车,选择步行到岩阳王府,而这一切的主意都是小九姑娘的主意。
只见小九一袭雪白色的纱裙,很华贵精美的手工,上等的丝绸,穿在身上暖暖的,简单的发誓看出她的秀美娇小,漂亮的大眼睛好像什么也没见过一般,水汪汪的,晶莹透亮的,很是诱人。
小鱼儿一脸的不高兴,公子什么事都由着她,可害苦了他这个小跟班,只见他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什么都有,暗忖着,这个小九看着像大户人家的小姐,但做起事来,却像个没见过市面的乡下姑娘。
伊白一袭宝蓝色华服,现在他到是不担心什么时候到岩阳王府,陪着小九在街上乱窜到成了他的一大乐事,俊美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温润如玉,宠着小九似乎很幸福。
“公子,小姐也到云齐,什么时候去和她碰面?”小鱼儿小心的问着,公子最近越来越不对劲,陪着这个疯丫头到处游山玩水的,想到伊冰小姐,或者治治这个小丫头,想到这,心里就忍不住高兴。
伊家在云齐也有庄园,也做得有生意,所以伊家钱庄能牵动七国经济命脉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稍后我要去办事,你把小九送回府里,好生照顾着。”伊白想了一会道,还是大事要紧。
“知道了。”小鱼儿漫不经心的说着。
不刻,只见轩辕心雨在一家赌坊门前停了下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赌坊里人来人往,生意很红火,嘴里喃喃的念着:“聚钱坊,骰子。”眼神定了定,她好像来过这个地方,但是记不起来了,正欲要进去。
伊白拉住了她,暗忖着,这种地方,可不能让她进,这小丫头怎么什么地方都想着往里钻,“小九,这里男人去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可进不得。”伊白说得很严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