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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传聆——教坊正音(1)

是云韶院中轻轻袅袅的绝响,是花萼楼头缠缠绵绵的余音;

是霓裳羽衣舞过的盛世繁华,是凤尾龙香拨过的丝路花雨……

由于是必须有音乐相配的文学形式,最初的词牌大都从音乐中演变而来。隋唐盛世,最权威的音乐机构自然是宫廷教坊,因此由教坊曲演变而来的词牌便成了一支庞大的“生力军”。据后人考证,唐代数百支教坊曲中,成为词牌的超过半数,这是一个相当值得关注的数字。

初唐之时,教坊还在专司礼乐的“太常寺”的管辖之下。“太常乐”是祭祀等正式场合使用的音乐,而教坊乐却用于宴饮寻欢,这便是所谓的雅与俗之对立共生。盛唐时期,宴饮的需要明显增多,唐玄宗自己又是音乐专家,因此,他干脆将教坊独立出来任其自由发展。脱离了太常寺桎梏的教坊愈发鼎盛,梨园子弟人数最多的时候超过了万人,端的是规模宏大,令人叹为观止。

教坊乐曲磅礴大气,且多西域之音,即使演变成欢场中的佐酒小词,也绝不会本色尽失。虽然曲谱已然无从寻觅,我们却仍旧可以从现存的词作中聆听到当年的繁盛。

【渔歌子】桃花泛鳜上蓬莱

《渔歌子》,单调二十七字,四平韵,中间两句三言按照惯例需用对偶,若一次创作多首,默认末句第五字相同,后也有双调五十字者。本是唐朝教坊曲,乃文人模拟出的渔歌,清发舒啸,绵延悠长。由于这个词牌所吟唱的内容与中国的隐逸文化有着极大的关系,却又不同于一般的山水诗、禅意诗,而是偏重于道家的归真思想,因此在文学史上有着十分特殊的位置。

最早见诸史料、最负盛名的一首《渔歌子》,来自唐人张志和。其时诗词未有分明界限,词为“诗余”,也笼统地被归于诗的行列。因而,我们在任意一本唐诗全集或选集中都能看见这首词的身影。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鲜艳的颜色,明快的节奏,宛如点染丹青的山水从纸上流泻而出,在天地间肆意蔓延。那不惧风波的渔人,隐藏在蓑衣斗笠之下,存在感十分淡泊,却又不容忽视,这样微妙的处理手段实在令人拍案叫绝。

词作者张志和,字子同,初名龟龄,关于他和他的《渔歌子》,千百年来流传着极为飘逸的传说。

古人常有“梦祥妊产”之说,大抵有些名头的人物,其母怀孕生产之时都是要做个神异之梦的。虽然不乏附会,但仍旧为世人津津乐道。据说张志和的母亲于妊娠之初,梦见腹上生出枫叶,更有神明遣来灵龟献瑞,因而这个生于开元二十年(公元732年)正月初一的孩子便被命名为“龟龄”。他三岁见书能诵,六岁提笔成章,可谓天资聪颖,不愧是神龟送来的子嗣。

天宝六载(公元747年),唐玄宗广招贤才,下令凡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到长安应试,然而在奸相李林甫的操纵下,竟无一人中选,谓之“野无遗贤”。十六岁的张龟龄本也落第,却因在道术方面有独特造诣,得到当时还是太子的唐肃宗李亨的赞誉,因而得以游历太学。李亨还亲自为张龟龄更名“志和”,字“子同”。张志和自二十岁太学结业起便待诏翰林,更得了金吾参军的职位,正是年少得志,颇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流俊赏。

之后几年,张志和的仕途一直比较顺利。先是在东宫侍奉,李亨对他极为倚重;后又补了杭州刺史,功绩卓著;就连回家省亲都能顺带帮助地方官锄奸灭盗,赢得“神张”的美名。在杭州的两年,他结识了诗僧皎然,并与其结为终身挚友。此时此刻,张志和年轻的生命仿若西子湖的潋滟水光,灿烂而静好。

然而,明媚鲜妍终究过不得几时,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渔阳鼙鼓冲破碧霄,撕裂了叆叇彤云般的繁华。唐玄宗弃京幸蜀,太子李亨转战灵武,次年便在当地即位,是为唐肃宗。其时玄宗并未将全部的权力交予儿子,因而形成了太上皇与皇帝同时掌权的局面。肃宗重用太子时期的旧人,张志和常常得以献计献策,为大败安禄山的战役立下了卓越功勋,由此被封为大将军,还朝之后又擢为吏部金紫光禄大夫,官至正三品上。按照常理来说,张志和从少年时期便由李亨提拔,多年来一直在东宫一派,太子即位他又立下了汗马功劳,应当从此平步青云更上一层楼才是。然而事实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玄宗与肃宗两个政治集团不断倾轧,使爱好自由和平的张志和感到万分厌倦。未几,他便因贸然劝谏而犯天威,被贬为南浦尉,与此同时,父母又相继辞世,当真是祸不单行。好在他已萌生去意,索性借着守孝的机会脱离官场。虽然唐肃宗后来自悔孟浪,下令赦免他的不敬之罪,并赐了两名奴婢供他差使,但他已然浸入了清修玄理的世界,浮云般的富贵非他所愿,宁可泛舟三江五海,也不肯回头。

上元二年(公元759年),张志和为父母守制期满,挥袖敛襟,流连吴山楚水去了。他的身边只有两名奴婢随行,便是肃宗所赐的二人,男的取名为渔童,女的唤作樵青,与一般人家使用“平安富贵”的命名趣味大为迥异。“渔童使棒钓收纶,芦中鼓枻;樵青使苏兰薪桂,竹里煎茶。”由此可见,张志和对于这种青山碧水、渔樵互答的隐逸生活是多么向往。或许,这种向往的情绪正是《渔歌子》中闲散意境的缘起也未可知。

经过一段时间的游历,张志和终于选定了他的渔隐之地,那便是湖州西塞山。此处山明水润,物丰人和,更有许多与他志同道合之士在此隐居,其中包括旧相识皎然和“茶圣”陆羽,彼时,后者在茶道上已经颇有造诣,虽然还未过而立之年,也已经隐隐有了隐者风范。张志和自号“烟波钓徒”,终日与这些友人往来酬唱,同时着手开始撰写阐述虚无玄妙的道学著作《玄真子》,十分逍遥自在。书成之后,他便改书名为号,朝堂之上少了一名青年才俊,江湖之外却多了一位修仙渔者。

然而命运总是不甘寂寞,在张志和隐居五年之后,家中出现变故,县治变迁,祖业堪忧,其兄张松龄担心弟弟,便在会稽买地结庐,更写了一首《渔父》招张志和回家,词曰:

乐在风波钓是闲,草堂松桧已胜攀。

太湖水,洞庭山,风狂浪急且须还。

《渔父》即是《渔歌子》的别称,这位兄长深知弟弟的痴性,于是投其所好作了这首渔歌,可谓细致入微,用心良苦。后来张志和的《渔歌子》名留千古,张松龄的招隐之作作为一个诱因,实属功不可没。

张志和应了哥哥的召唤,来到会稽,一住十年,其间因为俗世的烦扰,心情大起大落几番,好在随着他道学造诣的加深,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于是又写了《大易》十五卷,进一步阐释他的道学观点。后来,他结识了浙东观察御史陈少游,并与其成为挚友。陈官高禄厚,却与一介布衣平辈论交,且始终待之以礼,更多次为其慷慨解囊,实在是令人称奇。

在会稽住了十年之后,张志和终于又回到了湖州,这一次是因为湖州刺史颜真卿的邀请。这位书法名家已过耳顺之年,却与年方不惑的张志和成为忘年之友,虽然并不罕见,倒也算一段佳话。颜真卿设宴款待张志和,并于席上赠了五首《渔歌子》给他。由于是即席而作,传抄过程中有所差异,相关记载也有所不同,这里选取的是流传较广、可信度较高的一种版本:

五岭风烟绝四邻,满川凫雁是交亲。风触岸,浪摇身,青草灯深不见人。

极浦遥看两岸花,碧波微影弄晴霞。孤艇小,信横斜,那个汀洲不是家。

洞庭湖上晚风生,风触湖心一叶横。兰棹快,草衣轻,只钓鲈鱼不钓名。

舴艋为舟力几多,江头雷雨半相和。珍重意,下长波,半夜潮生不奈何。

偶然香饵得长鲟,鱼大船轻力不任。随远近,共浮沉,事事从轻不要深。

前三首摹写悠然自得的渔家生活,后两首中暗含劝君珍重之意,笔力纯熟自然,意境悠远辽阔。张志和的诗兴为之激发,顷刻之间和成五首,随手写在蕉叶之上,真是率性到了极点。随后满座宾客纷纷应和,这次聚会俨然成了渔歌盛宴。张志和意犹未尽,复又挥毫泼墨,画成五轴《渔歌图》——或为烟波浩渺,一竿独钓;或为朗月沙洲,舴艋任流,众人无不惊叹拜服。

可惜,张志和的这五首《渔歌子》,只有第一首——即开篇提到的那一首——得以流传,其余都寻访不得,而那些神品风流的图画更是沉入了岁月的流沙,再也不见踪影。更加遗憾的是,在那次渔歌宴不久以后,颜真卿邀众人游访莺脰湖,张志和乘着酒酣表演水上游戏,不幸溺水身亡,年仅四十三岁。终日与水做伴的渔隐,最终归于水的怀抱,不知是否也算返璞归真呢?

张志和虽然英年早逝,但是关于《渔歌子》的故事却并没有就此终结。由于“西塞山前白鹭飞”流传甚广,人们非常想将传说中的五首补全,甚至惊动天听,连唐宪宗都四处求访,却终究未能如愿。最后,还是润州刺史李德裕利用与张家的世交关系,才得到后四首:

钓台渔父褐为裘,两两三三舴艋舟。

能纵棹,惯乘流,长江白浪不曾忧。

霅溪湾里钓鱼翁,舴艋为家西复东。

江上雪,浦边风,笑着荷衣不叹穷。

松江蟹舍主人欢,菰饭莼羹亦共餐。

枫叶落,荻花干,醉宿渔舟不觉寒。

青草湖中月正圆,巴陵渔父棹歌还。

钓车子,橛头船,乐在风波不用仙。

自此,这五首词不仅在中土大地广为流传,而且辗转万里,远渡东洋,在日本登陆。日本岛四面环海,历来重视渔业,《渔歌子》的意境自是为他们所喜爱。平安朝弘仁十四年(公元823年),热衷于大唐文化的嵯峨天皇在贺茂神社开宴,亲赋《渔歌子》五首,皇亲国戚、群臣学者也都积极应和,自此掀起了平安京的填词浪潮,是为扶桑填词的开山之宴。席上的诸多作品绵延千年,流传至今,是极为宝贵的文学交流史料:

寒江春晓片云晴,两岸花飞夜更明。鲈鱼脍,莼菜羹,餐罢酣歌带月行。(嵯峨天皇)

春水洋洋沧浪清,渔翁从此独濯缨。何乡里?何姓名?潭里闲歌送太平。(有智子内亲王)

渔夫本自爱春湾,鬓发皎然骨性闲。水泽畔,芦叶间,挐音远去入江还。(滋野贞主)

这些作品仿效原词,并得其精髓,虽然文字较张志和还是略显稚拙,又带着点儿朝堂的气息,却仍旧不妨碍后人对其的赞赏。学者夏承焘用“扶桑千载一竿丝”“桃花泛鳜上蓬莱”这样的诗句,给予此事很高的评价。

《渔歌子》的影响,不仅有空间的广阔,还有时间的纵深。虽然残唐五代的战乱使教坊曲谱失传,但是后人对词中意境的苦苦求索仍旧不容忽视。大文豪苏轼和黄庭坚,为求唱出渔家欸乃之音,竟然想出替换词牌的“馊主意”,分别将“西塞山前白鹭飞”一首补成《浣溪沙》和《鹧鸪天》的格式,其中执着可见一斑:

西塞山边白鹭飞,散花洲外片帆微,桃花流水鳜鱼肥。

自庇一身青箬笠,相随到处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苏轼《浣溪沙》)

西塞山边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朝廷尚觅玄真子,何处如今更有诗。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人间底是无波处,一日风波十二时。

(黄庭坚《鹧鸪天》)

白鹭振羽的一刹那,并未曾想着能够为人传唱不休;鳜鱼摆尾的一瞬间,怎会料到自己并非是单纯沦为美餐的命运?桃花流水,蓑笠江湖,一日记录千载,弹指便是永恒。一曲《渔歌子》,烟水有情,云岫无心,唱绿了湖州的山川草木,唱闲了千年的岁月时光。时至今日,犹能让我们在机械的喧嚣中,偷学一分“斜风细雨不须归”的惬意。

【浣溪沙】倾城逐浪落花飞

《浣溪沙》,双调四十二字,上片三平韵,下片两平韵,过片二句一般要对偶。原为唐教坊曲,因西子于溪边浣纱而得名,最早作词的是唐人韩偓,他的词也是所谓“正体”。另外,李煜集中还有仄韵体,属于比较少见的格式。这个词牌看起来非常像颔联和尾联各缺一句的七律,音节明快,结构整饬,易于填写,所以为历代词家钟爱,在全宋词中数量名列榜首,乃是词牌家族中当之无愧的状元。词作的高产直接使名句出现的概率增加,于是根据名句产生的别名也就相应地增多了——《小庭花》《怨啼鹃》《霜菊黄》《醉木樨》《广寒枝》《试香罗》等,不一而足,总归都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不及本名清雅脱俗。此外还有“摊破”“减字”等变体,尤其以《摊破浣溪沙》的影响较大。

如果采用某种残酷的说法,父系社会的历史属于男人,女人除却最原始的生殖功用,大抵不过是用来增添些炫耀资本,或者在失败时作为归咎责任的借口。正如提及夏商周三代之灭,总绕不开妹喜、妲己和褒姒一样,说到勾践灭吴,也不得不提及一个女人,她就是西施。

当年勾践败于夫差之手,卧薪尝胆吃尽苦头。好在越国有一批“肯为君王卷土来”的子弟,他们与君王一起忍辱负重,共谋复国之计,招兵买马自然不在话下。为使夫差放松警惕,行贿也是相当有必要的。本着“投其所好”的原则,他们决定使用美色作为这次惊天豪赌中的重要筹码。

越女吴娃,总是平分江南秋色,因此想要让夫差心醉神迷,绝非易事。好在皇天不负苦心,寻寻觅觅,终得一代倾城。虽是卖薪山间浣纱溪头的乡野女子,却有着荆钗布裙难以掩盖的天生丽质。于是,馆娃宫中,夜夜笙歌,舞袖轻盈地拂过君王迷醉的眼,如弥漫的彤云,遮蔽了这一片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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