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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梁晓棠停停又说:“你知道戈葭有多恨你吗?你别傻傻地给人暗算了都不知道!上次还把你的白鞋弄花了,肯定是故意的!她还说了你很多坏话,可难听了,我都不好意思学。唉,我好心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没点儿反应啊?”麦蓝笑了:“那该怎么反应呢?嘴在她那里,耳朵在我这里。”梁晓棠说:“去辅导员那儿告她,故意弄坏你的鞋。”麦蓝低头看看:“唉,可是我现在很喜欢这双鞋啊。”梁晓棠说:“我真被你气死了。”买了信纸,梁晓棠捅捅她:“渴了,请我吃个雪糕吧!”径自去雪柜里拿了雪糕,直接拆了就吃,麦蓝在收银台给钱。

突然梁晓棠又凑过去,嘴唇一圈雪糕沫:“我的电话卡没钱了,差点儿忘了,帮我买张50元的卡,回去给你钱。”麦蓝答应了。

梁晓棠拿了电话卡,要到校门口的电话去打,好像怕麦蓝疑心,还啰啰唆唆地解释了一大堆:“宿舍那个电话好吵,总是听不清,什么时候要找人来看看线路才行。再说找戈葭的电话那么多,我要是占线太久,人家打不进来,戈葭还不知要怎么恨我呢,我真害怕她。”麦蓝很快地应了声好,觉得跟梁晓棠一起这十几分钟,脑子吵得嗡嗡乱,她要独个去校门口打电话,不用再陪,那真是求之不得。

宿舍走廊有师姐在兜售墨镜,麦蓝望了一眼,看见一副黑边眼镜,心里一动,她拿了起来。

师姐说:“小师妹,那是老花镜,10块钱,要不要买给老爸?”麦蓝略红了脸,飞快地掏钱买下。

周末各人都有节目,闻静也去了兰亭社,宿舍只剩她一人。麦蓝关上门,拉好床帘,想起什么,又把毛笔墨汁也搬上了床。

好了,开始吧,她的心突突地跳着。

她把前面的刘海儿用头箍拢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蘸了些墨,狠着心在唇上画了一丛密密的小胡须,然后郑重地戴上黑边老花镜。

镜子。

镜子里面摇晃一片,老花镜让人头晕,她只好把眼镜架往下挪挪,圆着眼睛,从眼镜上方看。

出来了,出来了,镜子里那张脸,脑门子光光,戴着黑框眼镜,有黑色的小胡子,他有和她一样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

“喂,麦蓝,我是你——爸爸。”她粗着嗓子说,旋即扑哧一声笑了,太搞怪了,可以气死麦大舅三四次。

笑了一阵她又忍不住看镜子。

“嗯,爸爸知道你……知道你需要一个爸。”她想了想,又说:“其实爸爸也想你。”停了一会儿,她又说:“有谁欺负你,告诉爸爸——”怎么回事,镜子里那个人,黑边眼镜后面的眼眶,渐渐地、渐渐地红了。

“你干什么呢麦蓝!”一声尖叫打断了她。

回头看去,床帘上方被扒开一条缝,那见了鬼般把细长眼睛撑得灯泡那么大的人正是梁晓棠。

梁晓棠的确是跑到东门外的电话亭打的电话,打给黄大敏,那里说话比较方便,她不想班里有人知道这件事,一点儿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她坚决不准黄大敏来学校看她。

其实军训结束,拿到优秀军训骨干,一切也应该画上句号了。学校里的好男生一抓就是一大把,应该好好计划一下,找个有前途的,家世好的。话说眼前就有一个不错的,班长宗彪,爸爸是市委组织部的部长,妈妈又在银行做经理,还有两个舅舅在美国,要是能跟他,将来可以一起出国留学,说不定就在美国定居了。

可这人吧,脑子明白,心就是贱,老往黄大敏那儿想。他有哪一样好呢,比着比着就让人嫌弃得要发火,说了多少次以后不联系了,过后还是自己忍不住先打电话。

刚才黄大敏问她还有钱花吗,梁晓棠的眼睛一热眼泪差点儿滚出来。他怎么知道自己手紧,他怎么知道自己每顿饭都省。他说发了津贴想过来请她吃顿饭,顺便给她买几件衣服,女孩子都要穿得漂漂亮亮。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不是你这样说过吗?”“你会不会以为我很虚荣?”“没有。”“你知道漂亮衣服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意义是什么吗?这里人人都是势利眼,你穿得好,人家就看得起你,就巴结你,就跟你交朋友,不会背后嘲笑你,这是一个人的自尊问题。”“我给你买。”“你要知道,你对我这么好没用,没有结果你明明知道的。”“我对你好,从来没想过什么结果。”梁晓棠一路回来心里又是热又是乱,心想反正还有几个月黄大敏就转业了,以后不知分到哪里去呢,能用就用吧,反正他愿意,自己又实在舍不得。

不妨宿舍紧紧关着门,里面亮着灯,敲了几声无人应,使劲推开,听见麦蓝怪声怪气地说话,扒开床帘一看,梁晓棠就大叫起来了。

“麦蓝,你变态的吗,扮成这个鬼样子!”梁晓棠叫。

“没什么。”麦蓝不想跟她说什么,取下眼镜,擦干净脸,收拾书包,准备去图书馆。

“麦蓝,你不是易服癖吧?你不是同性恋吧?你不是心理有问题吧?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梁晓棠夸张地抚着胸口,吓得不轻的样子。

麦蓝懒得跟她解释,索性笑了:“以上都是。”梁晓棠目瞪口呆,现在她的感觉和溺水的人有一点相同,都想胡乱抓点儿什么。她急于抓个人来分担这惊骇,可麦蓝还没走,她只好随手抓了戈葭的毛毛熊假装在玩。

好不容易等麦蓝出门,梁晓棠“嗒嗒嗒”地跑到隔壁宿舍:“喂,我跟你们说一件变态的事呀——”半个时辰出来,去水房打水,见到某某和某某,又说了一会儿。

回到宿舍,见戈葭在找东西,翻箱倒柜地正烦。

“唉,戈葭,我要跟你说一件变态的事——”“别吵,没看到我找东西吗?真奇怪,我记得昨天明明把体检费夹在书里的,难道是我记错了?”“你的钱总是这儿放那儿放的,是不是你自己忘了,再好好找找。”“算了不找了,累死我了,也就50多块钱。”“唉,我跟你说,刚才麦蓝一个人在宿舍,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干什么?”“她好变态啊,化装成男人的样子自言自语,我怀疑她有毛病!”“我就知道她有毛病,我最讨厌她了!”戈葭踢了一脚麦蓝的桌子,“为什么她要在这里?!”稍后赵恩美也回来了,梁晓棠又一惊一乍地把这事跟她说了一遍。她俩关系最近紧张,平淡生活里这样一桩给人想象和探讨空间的新闻足以使女人暂时有了共同立场,所以说完了麦蓝,梁晓棠顺便又和赵恩美讨论了一下雅芳的面膜和玉兰油的面膜哪个更美白,真维斯和班尼路的牛仔裤哪款更显腿长。

两天后,金融系很多人都认识了麦蓝,有的一个教室上着课也会故意走近看一看,但这个女孩实在是没什么特别,只是白白净净、沉沉静静的一个人,笑起来有几分娇憨,眼神又那么澄澈,哪里有什么怪诞。话题新鲜了两天,也就过去了,麦蓝甚至一点儿风浪都没感觉到,当然也是她生来钝感的缘故。

事后很久闻静想起来问她:“好像人家说过你变态,在宿舍里化装成男的。”麦蓝想了想说:“是挺变态的。”两人哈哈大笑。

当时她俩都躺在宿舍10楼顶的天台上,这是她们最喜欢来的地方,天台开阔,砖面干爽,仰着看天,傍晚的天空是深邃的淡蓝,云朵很低,触手可及。

闻静突然转头问:“你说我眉心这颗痣像什么?”麦蓝说:“就像一颗痣呗。”“哎呀,给点儿想象力,比喻一下好不好?”“你眉心这颗痣好像一颗黑色的小豆豉。”“唐逸洲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我这颗痣啊,呵呵,好像李方膺画的墨梅,挥笔落纸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我这颗痣就是从画上飘下来的一点儿梅花。”“他太有想象力了。”闻静坐起来:“麦蓝,陪我一起求神好吗?”麦蓝说:“干吗,求雨啊,我可不想下雨,这种天气多好啊。”闻静笑着笑着,眼睛里是憋不住的快乐:“陪我求个人。”“什么人?”“嗯——嗯——”“难道老天会掉下个大活人?”“帮我求,嗯,求神把唐逸洲,给我——”闻静捂着脸悄悄地说。

“那你一个人求好些吧,等下神把他给我了怎么办,我可不要。”“你跟我一起求神才灵的,像上次那样,来嘛好麦蓝。”“那我就说,神啊,求你把唐逸洲给闻静,别给我——唉,唐逸洲有什么好啊?”闻静只是笑,只是笑。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说:“神啊,把唐逸洲给我吧,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麦蓝看看闻静,值得用一切来换的人啊,他有没有这么贵哦。

赤金色的万丈晚霞,洒了她们一身。

要说梁晓棠真正起意恼恨麦蓝,其实是从讨要欠款那次开始的。

要交体检费,又是月底,麦姨的钱还没寄来,麦蓝想起半个月前梁晓棠买电话卡借的那50元,一直没见她还,可能是忘了吧。

于是她就直接向梁晓棠要:“晓棠,我没钱用了,你把那50块还给我吧。”梁晓棠一脸迷惑:“我什么时候借你50块啊?!”麦蓝随口说:“9月28日星期六晚上我们去超市买东西,我买了本稿纸2块钱,5个信封5毛钱,你说渴了,我请你吃了个雪糕1块5毛钱,然后你说电话卡用完了,忘了带钱,就问我借了50块。”倒不是存心算计清楚,只是从小帮麦姨的小店卖东西,麦蓝对于数字记得特别好。

梁晓棠一拍脑袋:“哦哦,好像是,那明天给你好吗?我明天去银行拿钱。”第二天,梁晓棠花蝴蝶一般飞了一天,晚上才大包小包地回到宿舍,来不及搭上话,她就穿上新衣服去隔壁宿舍走台了。麦蓝巴巴儿等她回来,巴巴儿等她主动开口,直到准备睡觉都没有表示,看来梁晓棠又忘了。麦蓝走到她床边,巴巴儿地说:“晓棠,你今天去银行拿钱了吗?”“拿了,干吗?”“那你还钱给我好吗?”“啊,我都花了,买了几件衣服!”“那怎么办呢,我没钱用了,我妈还没寄钱来。”“你怎么不让你妈寄多一点儿呢!好吧好吧,最多明天我再去银行吧。”麦蓝回到床上,唉,有点儿小小的沮丧,求人的滋味真不好受,又一想,不对,那是我的钱啊,我怎么反而要求她?

第三天下午上公共课,梁晓棠特意坐在宗彪旁边,宗彪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梁晓棠捂着嘴笑弯了腰。麦蓝记着自己的钱,也收拾书本坐了过去,梁晓棠停住笑,直直地瞅她几眼。

宗彪看见麦蓝:“对了麦蓝,正想找你,全班就差你没交体检费了。”麦蓝拿出一张平整的5元钞票,推给宗彪。

宗彪笑了:“麦蓝,是55块,你还得给我50。”麦蓝转头去看晓棠:“晓棠,我还有50块在你那儿是吧。”梁晓棠笑开了,忙从钱包里数出一张纸币:“对对,我正想下课给你,哪,50块对吧,正好。”吃了晚饭回到宿舍,麦蓝看到自己桌上放着2支圆珠笔,3个信封,1包卫生巾,1瓶洗发水,1块肥皂,10张水票,3包凉茶冲剂,4包方便面,1盒绿豆饼,2卷纸巾。

正莫名其妙,只见梁晓棠气急败坏地从床帘里探出头来:“你查查账,看看数目对不对。我知道你是数字天才过目不忘,我不敢占你的便宜,从今以后我什么都不欠你的!”忽然想起什么,在包里鼓捣了一阵,又噌地跳下床,把1块5毛的几张碎票子拍到桌上:“还有那次雪糕,都还你!”“那次是我请你的。”“用不着你请!”梁晓棠尖着嗓子喊。

麦蓝沉默了一会儿,想,既然你坚持还,那我只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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