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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罪恶下场(1)

被关在看守所的孟树志,还抱着一线希望。说起来,他也是苦孩子出身,一步一步走到领导工作岗位,也付出了一定的辛苦,耗费了心机。如今一下子从天堂落到了地狱,他开始悔悟,可为时已晚了。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如烟的往事中……1955年他出生在平库市远郊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孟家庄,家境贫寒。他的母亲在六十年代因贫困和饥饿,患水肿病去世。那一年,他只有五岁。他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屠户,拉扯着几个儿女含辛茹苦,艰难度日。他从小就懂得生活的艰辛,上小学时,每天早起拎着竹篼满山转一趟,拣牛粪、拾柴火,然后才背上书包上学去,放学后他还要放牛、割草、砍柴。

上中学时,孟树志每月以两斤大米和三十斤红薯度日,靠一盏煤油灯照亮了前程。1973年9月,他被推荐保送到北方的一所工学院,以工农兵学员的身份上了大学。

1976年夏季,孟树志“工大”毕业后,被分配在沙岗煤矿机修厂当了一名技术员。他生性好强,工作勤奋,兢兢业业。尤其是注重与领导的关系。他与副矿长刘德鹏对事物的见解一致,极有默契感。

当年,孟树志极力讨好刘德鹏副矿长,是因为刘副矿长这个人敢说话,而且在关键时刻,也敢为别人说好话。过春节时,他给刘副矿长拜年,塞给他的老母亲一个红包,里面装了二百元钱。那个时代时,每月工资几十元,二百元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从此之后,刘副矿长处处维护他,多次给他评先进、提升的机会。

“钱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当时,他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

他暗自得意地想:“毫无疑问,权力是最有力的武器,很可能比金钱还要重要!”

沙岗煤矿组建大修厂搞基建时,孟树志主动要求参加义务劳动,他一旦弯下腰就干得热火朝天,那张红润的脸低垂着,让人看不清他那一动不动的嘴和圆圆的下巴,只一会儿工夫,他就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干,大汗淋漓。

这一切,都被刘德鹏看在眼里,刘德鹏在背地里,多次在矿党委会议上替孟树志说好话,久而久之,矿党委领导也觉得孟树志年轻有为,上进心极强,又有文凭,是棵好苗子,便有意将他重点培养,作为矿长的候选人。

孟树志一心扑在工作上,年年被工厂评为先进工作者、生产技术标兵。后来,他从一名技术员提拔为矿办公室主任。任命文件公布后,他如释重负,昔日的美梦终于成为了现实。就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孟树志,轻松愉快地被推举进了中层干部之列,矿上的人也多少看出点儿眉目,孟树志和现任的矿长关系不一般。

当上沙岗煤矿党委办公室主任的孟树志,令人羡慕不已。但是,他并未感到满足,他的野心远远比这个办公室主任要大得多。不久,孟树志进了党委班子。这个时候,矿上的女青年中有部分是从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他想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准备从这些大城市的女知青中选一个。在他的眼中,这些女知青中有三位最出众的姑娘,一位是天津女知青,叫姜梅丽,一位是凤阳女知青叫石依琳,另一位是上海女知青张莹莹。

姜梅丽亭亭的身材,健美的体态,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石依琳身材适中,端庄大方,唇红齿白,她举止潇洒自然,态度坦率真诚;张莹莹妩媚娇艳,小巧玲珑,风度傲慢清高,神情轻松自然。

这三位大城市来的姑娘,给孟树志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一片绿洲。他曾经对这三位漂亮姑娘想入非非,有时,晚上睡觉之前,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不断出现白天所见的种种情景,三个女知青美丽的倩影,以及她们快乐的脸庞,像演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大脑中出现。他暗自想,自己若能娶上她们其中的一位,作为自己的新娘,今生今世就没有遗憾了。

孟树志到矿上不久,就和刘德鹏副矿长的关系相处得很融洽,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很铁”,不久,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有一次,刘德鹏和孟树志同时到平库市里开会,两个人住在了一个房间。吃过晚饭后,闲聊起来。

刘德鹏问道:“小孟,你今年二十几岁了?”

孟树志微笑着:“矿长,我都二十六了,是大龄青年了。”

刘德鹏郑重地点着头说:“该成家立业了,有女朋友吗?”

孟树志略显羞涩地说:“还没有。”

“矿上的这些女青年,你有中意的吗?有中意的,说一声,我给你当一回红娘,咋样?”

“谢谢刘矿长。”

刘德鹏哈哈大笑道:“还害羞啊?你到底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啊!”

孟树志思索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有倒是有几个,可是就怕人家瞧不起我呀!”

“说说看,都是那几位?”

孟树志憋了一个大红脸,吞吞吐吐地说:“咱沙岗煤矿的女知青都很优秀,比如说……张莹莹……石依琳……姜梅丽。这三个女知青中的哪个,我都愿意。”

刘德鹏亲切地拍了一下孟树志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你还真有眼光,你中意的这几个女青年长得确实都很俊,都是大城市来的,和当地的女青年相比,总是别有一番风情啊!只要你同意,她们有什么不同意的?你的条件不比她们差。以我的眼光,这三个人中当属石依琳最合适。张莹莹家庭条件好,人太娇气,个子太矮。姜梅丽长得像个演员,也不是过日子的人。石依琳就不一样了,她长得端庄、个头适中,家庭条件虽说没有张莹莹家的条件好,可是,她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咱居家过日子,就得娶这种女人。等我开完会,回到矿上,我去找石依琳的母亲说说。看祁池莲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孟树志十分恭敬地说:“谢谢您了,刘矿长。”

有一天,刘副矿长敲开了矿部财务科长的门。“刘矿长,您来了,请坐。”祁池莲礼貌地站了起来。

“祁科长,你忙呢?有时间吗?”刘副矿长那张像石头般雕刻的、毫无表情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十分严峻的眼睛。

“您找我有事儿?”

他说话的声音又低又哑:“今天我找你还真有点儿事儿。”

祁池莲恭敬地微笑这说:“刘矿长,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

刘德鹏开门见山地说:“祁科长,你看孟主任这个人怎么样?”他那发胖的脸颊上,浮起了浅浅的笑容,这是一种身经百般磨炼者的微笑。

祁池莲真诚地赞扬说:“您是说孟主任这个人啊……不错啊!他为人谦恭,工作敬业。”

刘副矿长试探着问:“祁科长,让他给你做女婿是不是合格?”

祁池莲皱了一下眉头,略微沉思了一下说:“你是说让孟主任和依琳……”

“孟树志这么年轻就进了党委班子,前途无量啊!他对你的女儿依琳印象很好,他托我给牵个线,你看怎么样?”

“这件事儿……刘矿长,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恐怕我做不了主。如今是自由恋爱,哪有父母包办婚姻的?实不相瞒,依琳和我说过,她要在这些下乡知识青年中选一个,这样他们也有共同语言不是?她说,不想找一个农村的小伙子。其实农村的小伙子也不错,纯朴、能干。可是毕竟不是我找对象,您说是不是?”

“是这样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刘德鹏心中很是不满,认为祁池莲不给他面子。嘴上却打着哈哈,悻悻而去。

刘德鹏把他与祁池莲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了孟树志,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不用着急,就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我看祁池莲这个人看不起咱农村来的人,这个人世界观有问题呀!”

孟树志微微闭上眼睛,按摩着太阳穴,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嘴上却说:“谢谢您,刘矿长,让您为我费心了。这种事不能强求,我以后还有机会。”他就是这种惯于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人。

在祁池莲这儿碰了钉子,孟树志又想到了张莹莹,张莹莹的妩媚和娇艳曾令他心动。有个焦虑的念头在心中啃噬他:张莹莹心中有人吗?或许真的只是“若有若无”,或者就在“若有和若无”之间。那天夜里,孟树志为自己铺展了一个缱绻、温馨而美丽的梦幻,这个梦幻中,他和张莹莹携手漫步在矿区的土路上……那段日子,孟树志看上去忧心忡忡,甚至可以说有些焦躁不安。他这样百般思慕,望眼欲穿地想和张莹莹相见。然而这些念头,就像所有的奇想幻梦一样,充满热望,但又虚无缥缈。他要实际行动起来。

醒来时,阳光已经照射进宿舍。他精神抖擞地洗漱完毕,头脑中的张莹莹还是那么甜美,娇艳如昔。他打定主意追张莹莹。这次,他不想让别人替他说,他要自己说,又怕再次碰钉子。为了这件事,他费了不少脑筋。想着想着,心情逐渐开朗起来:“我的家境是不如张莹莹,不过,我也有比她强的地方。我是国家干部,张莹莹只是一名工人,她的父亲说不定还是一个走资派……”想到这里,他的自信心瞬间倍增。

翌日上午,孟树志叫张莹莹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说开团员会议,商量元旦联欢的事。

张莹莹走进孟主任的办公室,见办公室里就孟树志一个人,心中正在疑惑,就听孟树志热情洋溢地说:“莹莹,你来了,快请坐。”说着就起身给张莹莹倒水。

张莹莹心生疑惑,怎么这么热情?称呼她时还省略姓氏,就说:“孟主任,开会的人怎么还没来?”

他微笑道:“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我是单独请你一个人有点儿私事儿。”

张莹莹马上警觉起来:“孟主任,什么私事?”

孟树志为了抑制心中的激动,故意把视线移开,投向窗外:“最近,矿团委书记要调走了,正好有一个空缺儿,如果你不回上海的话,我准备向党委推荐你担任这个职务。你是工人身份,可以先以工代干,以后慢慢找机会转成正式干部。不知你意下如何?”他越说越兴奋,意气轩昂,洋洋得意。

“我不是当干部的料儿,再说,我对团的工作没有兴趣。”张莹莹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对孟树志产生了极大的反感。

孟树志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我想冒昧地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是否介意?”

“您尽管问。”

“你的个人问题怎么还不解决?是不是你的眼光太高了?”

“孟主任,个人问题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还没遇到合适的人选。再说,我也不着急。”张莹莹的脸颊上泛起了一阵红晕,脸上洋溢着羞涩的光彩,她的确是楚楚动人的。

孟树志心里一阵狂跳,他的声音很低,微微有些颤抖:“莹莹,你知道吗?我暗恋你整整四年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喜欢上你了。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

张莹莹婉言拒绝道:“孟主任,首先,我谢谢你对我的错爱!不过,我没想在煤矿干一辈子。如果我愿意,我父母马上就会联系有关部门,给我办理调回上海的手续。这是其一,再说,我父母不会同意我找一个当地青年做他们的女婿。我说实话,我觉得我们不合适。首先,我们的生活习惯不同,再说,你那么高大,我的个子是这么矮小……另外,我父母希望我找一个南方人做男朋友。”

拒绝了孟树志,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向张莹莹袭来,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一举一动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对待领导,因为这涉及到她以后回城的手续问题。可是,她不能成为孟树志的俎上肉,不能不拒绝他。

孟树志脸色遽变,涨得脸红脖子粗的,十分尴尬地说:“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我知道,你是大上海的姑娘,瞧不起我这个小山村里长大的穷小子,我的家庭配不上你的家庭……”

张莹莹那张漂亮的脸上毫无表情:“孟主任,这不是配上配不上的问题,是我对您没有感觉,请您原谅。如果您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告辞了。”张莹莹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孟树志被晾在了那里,有点无地自容,他似乎恢复了震惊,尽管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了。

当天夜里,他失眠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的眼睛通红,脸庞浮肿,心中十分痛苦,继而又十分愤慨。

张莹莹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和一个好朋友说了。目的是怕孟树志以后找机会报复她,所以先铺垫一下舆论氛围,量孟树志也不会做得太张狂。那个好朋友说:“你就这样拒绝了孟树志,固然很好,可是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报复你呀?”

张莹莹断然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能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谈情说爱。”

谁知这个好朋友又和她的一个朋友说了,她的那个朋友又向自己的朋友说了。结果,就这样一传俩,俩传仨,孟树志想找大城市来的女知青做老婆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整个矿区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不久就传到了孟树志的耳朵中,孟树志认为自己很没面子,为了这件事他还大病了一场。他在心中恨恨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后来,孟树志从一个女知青的口中听说,张莹莹现在暗恋着高大英俊的王雨生,心里更加愤愤不平:“张莹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人长得漂亮吗?放着我这么好条件的小伙子不找,偏偏等着有老婆孩子的王雨生?”

孟树志还没死心,他正准备向姜梅丽表示好感时,姜梅丽已经办理了准迁手续,她调到了平库县工作,不久就和在平库县工作的一位年轻干部结婚了。

那段时间,孟树志心情不好,有一种茫然的失落感。他心仪的三位大城市的美丽姑娘,他一个也没追上,心中很是不平,不平之中又生愤懑,愤懑之中又生仇恨。他在暗地里思忖:“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哼!等着瞧,我一定要找一个城市姑娘,做我的妻子。”

石依琳和何维雄的恋爱这件事,传到了孟树志的耳朵中,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中冒出了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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