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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铜山毛榉之谜(2)

“这就足够了。”她活泼地从座椅上站起来,面部的忧郁一扫而光。“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汉普郡了。我这就给卢卡斯托尔去信,今晚就把头发剪掉,明天我就动身去温切斯特。”她对福尔摩斯说了些感谢的话,就向我俩道了晚安,急忙走了出去。

听到她敏捷、坚定的步伐走下楼梯时,我说:“她是个会照顾好自己的姑娘。”

“她正需要这样,”福尔摩斯严肃地说,“若是许多天后听不到她的消息,我就是大错特错了。”

不久,我朋友的预言得到了证实。两周过去了,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经常会转向这个孤单的女孩,猜想着她是否误入了命运的歧途。超乎预料的工资、奇怪的条件和轻松的工作,这都让我无法判断这人是慈善家还是阴谋家。至于福尔摩斯,我发现他时常一坐就是半个小时,紧锁着眉头,独自出神,可是我一提到这件事时,他就把大手一挥打断我的话。“材料!材料!材料呢?”他不耐烦地嚷嚷着,“没有泥土,我怎么能做出砖块来!”可是到后来,他时常念叨着,若是他的亲姐妹绝不会让她去做这份工作。

有一天深夜,我去上床休息,而福尔摩斯准备搞一通宵化学试验——这对他来说是常有的事,他总是愿意独自一个人弯着腰在曲颈瓶或者试管上搞他的实验。次日早上,我下楼吃早餐时,发现他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这时,有份电报送到我们手里。他打开黄色信封看了一眼,就把电报扔给了我。

“马上查一下开往布雷得肖的火车时间。”他说,然后接着去做他的实验了。

电报简短而紧急:

明天中午请到温切斯特的黑天鹅旅馆。一定要来!我已没有办法应付了。

亨特

“你会同我一块去吗?”福尔摩斯抬起头望了我一眼,问道。“我愿意去。”

“那么就去查一下火车时刻表吧。”“九点半有趟车,”我查到了时刻表上的布雷得肖说,“十一点半到温切斯特。”“那太好了,我只好把丙酮的分析实验往后推迟一下,明天我们得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才行。”第二天十一点钟,我们已经快到英国的旧都了。福尔摩斯一路上埋头看晨报,但过了汉普郡后,他扔下报纸,开始欣赏起风景来了。这是春天的一个理想的日子,蔚蓝色的天空中点缀着朵朵飘浮的云,由西往东悠悠地飘去,阳光灿烂耀眼,然而早春天气仍然清新爽朗,让人充满活力。整个乡村,远至奥尔德肖特起伏的山峦上,青翠的新绿中到处是红色和灰色的农舍小屋顶。

“真是个清新美丽的好地方呀!”来自烟雾缭绕的贝克街的我,满怀热情地赞叹着。

但是福尔摩斯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华生,你知道吗?”他说,“我和你不同的是,观察每一件事物,我总是要和自己正在调查的特殊问题联系起来。你觉得这些零零星星的房屋很美;而我看到它们时,心里唯一涌现的想法是这些房子相互隔离,在这个地方犯罪不容易察觉。”

“天哪!”我叫了起来,“谁会把这些可爱的老房子同犯罪联系起来呢?”

“但这些老房子让我怀着恐怖之感。据我以往的经验,华生,我认为伦敦最下贱肮脏的小巷里所发生的犯罪行为也不会比这美丽愉悦的乡村里发生的更可怕。”

“你说的话好吓人!”

“原因很简单。在城里,公众舆论的压力可以做出法律所不能做到的事。没有一条小巷会坏到连一个被虐待挨打的孩童的哀叫声,或一个醉鬼打人的声音都不能引起邻居们的同情和愤怒。司法部门近在咫尺,一提出控诉就可以采取行动。你再看这些零散的房子,每一座都建在自己的田地里,住在附近的多半是贫穷愚蠢无知的农民,根本不懂法律。想想看,那些凶残的暴行,暗藏的罪恶可能在这种地方年复一年地发生,没人过问。如果这位向我们求救的姑娘是在温切斯特,我不会担心什么。危险在这五英里以外的乡村。不过,庆幸的是,她个人安全并未受到威胁。”

“没有,她还能来温切斯特见我们,这说明她能抽开身。”“一点儿不错,她还是出入自由的。”“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做解释吗?”“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我设想了七种不同说法。但究竟哪个是正确的,那就得根据新情况才能确定了。好啦,我瞧见天主教堂的尖顶了,一会儿,就会听到亨特小姐怎么说了。”

黑天鹅旅馆是这条大马路上有些名气的旅馆,离车站不远。在那里,我们见到了已等候在那儿的亨特小姐。她订了一个起居室,并为我们准备了午饭。

“你们来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她热情地说,“非常感谢你们!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的指点会对我帮助很大。”

“请你告诉我们碰到了什么事。”“我会讲的,我得快一些,因为我答应卢卡斯托尔先生三点之前返回。我今天早上请假出来,他并不知道我来的目的。”“请你将发生的事情一件件说。”福尔摩斯将他那两条瘦长的腿伸到火炉前,摆出倾听的样子。“首先,我得说我本人并未受到卢卡斯托尔夫妇的虐待,这样讲是公正的。我真的无法理解他们,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很不安。”“怎么不能理解呢?”“我无法理解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我可以将所发生的事情从头说起。我刚来这儿时,卢卡斯托尔先生赶着他的马车把我接到了铜山毛榉。那儿的环境真是优美,和他讲的一样,但房子很一般。那是一栋方方正正的房子,刷成白色,可被潮湿的坏气候侵蚀得全都是斑斑点点,显得很脏。房子四周有院子,三面是树林,另一面是块斜坡,它通向从这房子门前大约一百码处拐弯的南安敦公路。房子前面这块地是属于这所房子的,周围所有的树林,则是萨斯顿勋爵领地的一部分。一丛铜山毛榉长在这屋子大厅门前的正对面,所以这地方以铜山毛榉命名。”

“我的雇主把我接回家,同以往一样亲切。晚上,他将我介绍给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福尔摩斯先生,和我们在贝克街你们的住处所猜测的并不一样,卢卡斯托尔太太神经没有问题,看上去她是个恬静的、脸色有点苍白的女人。她比丈夫小多了,我估计还不到三十岁,她的丈夫少说也有四十五岁了。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他们结婚七年了。他原来是个单身汉,前妻留下了一个女儿,现在在美国费城。卢卡斯托尔先生还私下里对我说,她女儿因对继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所以离开了他们。他女儿可能已二十多岁了,所以我可以设想,她和她父亲的年轻妻子在一起,处境一定不舒服。”

“卢卡斯托尔太太,在我看来,无论从外表和内心都很平常,既没有给人留下好感,也没有什么坏印象,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她对丈夫和孩子的热爱绝对是忠诚的。她那浅灰色的眼睛不时地看这望那,满足他们任何一点儿小小的需要。卢卡斯托尔对他的老婆也很不错,就是有时粗鲁了些。总的来说,两人比较般配。可这女人好像有难以说出的心事,因为她时常会陷入沉思,满面忧郁的样子。我不止一次地看到她在哭泣,这让我很吃惊。有时我觉得可能是孩子的性格让她难受。我从未见过这么娇生惯养、脾性坏的小家伙。他的个子比同龄人小,可脑袋又大得和个子不对称。他每天不是气急发作,就是独自闷闷不乐。这孩子唯一的爱好就是欺负比他弱小的生物。他总在谋算着怎么捉老鼠、小鸟小虫,对这他显得特机灵。算了,不说这个小家伙吧,福尔摩斯先生,他和这回事没多大联系。”

“我希望知道所有细节,”我朋友说,“不管你认为有没有联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环节。这个人家让我立刻感到很不舒服的是佣人的模样和行为,这两个人是夫妻俩。男的叫托勒,长得很粗野,他的头发和胡须都灰白了,整天醉醺醺的。我到那里后,有两次看到他喝得烂醉,可卢卡斯托尔先生像是从未见过。托勒的妻子身高力大,平时和卢卡斯托尔夫人一样,很少言语,但不如她和气。这对仆人真是令人讨厌。这两个星期,我幸好大部分时间是在保育室和我自己的房间里,这两间房子靠得很近,都在那屋子的一个角落里。”

“我到铜山毛榉后的生活开始很平静。第三天,卢卡斯托尔夫人吃过早餐后,对着丈夫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哦,对了!’他转过脸来对我说,‘亨特小姐,我们很感谢你能谅解我们的嗜好,将头发剪短了,这并未影响你的容貌。现在我想看看你穿上蓝色服装是否合适。衣服在你房间的床上,若是你愿意穿,我们会十分感谢的。’”

“放在那里等着我去穿的那件质地优良的蓝衣服,很特别,但能看出是穿过的。这衣服,我穿起来很合适,像是比量我身体做的一样。卢卡斯托尔夫妇在楼下的客厅里等着我,见到我穿着这件衣服很高兴,高兴得有点过分了。房子的整个前部都是客厅,有三扇落地长窗,很宽敞。一把椅子放在中间那扇窗户前,背对着窗外;他们让我坐在那张椅子上,然后卢卡斯托尔先生在房间的另一头来回踱步,给我讲了一个又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笑话。您想不出他有多么滑稽,我笑啊笑啊,直笑得没了力气。可卢卡斯托尔夫人显然毫无幽默感,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她把手放在膝盖上,脸上挂满焦虑的神情。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卢卡斯托尔先生突然说该开始一天的工作了,我可以换上自己的衣服,到保育室小爱德华那里去。”

“过了两天,我又和上次一样表演了一番,我再一次换上衣服,坐到那个窗前,听我的东家讲那说不完的笑话,我不由得尽情大笑。后来,他递给我一本黄封皮的书,让我朗诵给他听。他怕我的影子挡住书,把我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我从某一章的当中开始念了差不多10分钟,忽然间正当我念到一个句子的一半时,他就叫我停下来,并去更换衣服。”

“你不难想象,福尔摩斯先生,我多么难以理解这怪异表演有什么意思吧?我注意到他们总是很小心地避免让我正对窗户,所以我很想看看背后到底有什么。一开始我觉得这有点不太可能,但我很快就有了办法。我有一面小镜子刚好打碎了,我兴奋地把一小块碎片藏在我手帕里。在下一次表演中,我正在发笑的时候拿出手帕假装擦眼睛,这样我瞧到了身后的一切了。我承认我很失望,因为我什么都没能看到,至少刚开始是这样。可当我再次往我身后瞧时,我发现有个男人正站在南安敦公路对面向我这边看。他留着小胡子,倚在公路边的铁栏杆上,热情地往上看。那条公路边经常有人。我放下手帕,发现卢卡斯托尔夫人正用搜寻的目光盯着我。她没说话,可我相信她已经知道我手里有镜子,并且看见身后的一切了。她马上站了起来。”

“‘杰费罗,’她说,‘路对面有个粗鲁的人正盯着亨特小姐看。’”

“‘亨特小姐,那是你的朋友吧?’卢卡斯托尔先生问。”“‘不是,我在这儿谁都不认识。’”“‘天哪!太无礼了!请你转过头把他叫走。’”“‘我想,还是不理睬他的好。’”“‘不,不行,那样他会常在这里走动的。请你转回身,就这样挥手让他走开。’”“我就照他们吩咐的做了,卢卡斯托尔夫人急忙把窗帘放了下来。这是一周前的事。从那天起,我不用再坐到窗户旁,不必穿那身衣服,也没有再看到那个男人站在路边了。”

“请继续说吧,”福尔摩斯说,“你讲的真有意思。”“你会觉得我讲的事情相互间并没有什么联系,这可能说明它们本身就没有什么关联。我刚到铜山毛榉的那天,卢卡斯托尔先生就把我领到厨房旁的小屋,走近时能听到里面有链条哐当做响的声音,还有一头大动物走动的声音。”

“‘从这里看,’卢卡斯托尔先生让我从两块板之间的缝隙中往里看,‘你看它是一个漂亮的家伙吧?’”

“我从板缝中往里一看,只感觉到有两只炯炯发亮的眼睛和一个模糊的影子蜷伏在阴影里。”

“‘不要害怕,’我的东家看见我吃惊的样子,笑了起来,‘那是我的看门犬卡罗。我说是我的,实际上只有老托勒,我的饲养员才有办法对付它。我们每天喂它一次,不能让它吃得太饱,这样就会让它总是像芥末那样,有冲劲。托勒每天晚上把它放出来,谁要是私自闯进来碰上它的尖牙齿,那只能让上帝保佑他了。看在老天爷的分上,你晚上千万别跨过那门槛,要不就会没命的。’”

“这警告并不是吓唬人的,过了两个晚上,我恰巧在两点左右醒来,从窗口朝外看,外面月光明净,房前的草坪上一片银光,和白天一样。我正站在窗前陶醉在这宁静美丽的景色中,忽然间警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铜山毛榉树下移动。当它出现在月光底下时,我清楚地看到它是什么。那是条巨大的狗,有一张黑嘴巴和硕大突出的骨骼,它像小牛犊那么大,棕黄颜色,垂着下巴。它慢慢地走过草坪,在另一边的阴影里消失了。这可怕的看守让我的心里打了个寒战,我想没有一个窃贼能把我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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