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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楹联诗词

函谷关作为我国一个著名的关隘,它有两个典型的特征,一个是和军事有关,它坚固险要而又位置重要,这使它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另一个是和老子有关。老子在函谷关写《道德经》,这使函谷关成为了道家之源。

和函谷关的这两个特征相对应,函谷关自身的文化也很明显地带有这两个特征。这个特征在如今保留下来的函谷关诗词、楹联中,可以清楚看出来。

(一)函谷关的楹联

函谷关大道院是一座仿秦汉风格的道观建筑,飞檐斗拱,气势恢宏。它是2002年由台湾省谷关大道院与函谷关镇共同投资修建的。

在大殿内庭及廊庑,悬挂有12副横联。墨底金字,文韵飞逸,使大道院平添庄重肃穆的气氛。

因楹联为道观而专作,因此宗教色彩很浓,语言叙述文白加杂,故一般人读起来略有难度。间或理解不同,观点相异,甚至还会引起一些争论。

1.第一副楹联

函谷关大道院虽属道观,但其展示的内容却反映了多元文化。大殿内正面主奉的就是老子、孔子、释迦牟尼,还供奉着民间尊奉的神仙和崇拜的历史人物、传说人物等。如开天辟地的盘古、逐日的夸父、创造文字的仓颉,以及诸葛亮等,呈现出文化融合和泛神论的特点。

清楚了大道院的内容,楹联的意思也就容易理解了。这里的楹联是:

天德圣高真禅法益清心庄严朝老子

地物沾日月方圆归一礼匡扶盟五教

这对楹联大意为:《道德经》神圣而至高至真,传承着道德令人获益匪浅,清静心明,庄重严肃地来此朝拜老子。

这一联位于殿前廊柱正中,点明了大道院的主旨,称颂老子和《道德经》的神圣,宣扬道教的重要位置和突出作用。

2.第二副楹联

第二副楹联是阐述修养道德的重要性。楹联这样写道:

官民修上乘慧命寿延绵奕世合苍穹

育人参奥妙四境得祥和广被泽黎民

这里的“上乘”,是指《道德经》,其大意为:官民等修养最优秀的《道德经》,益于身心,延寿绵绵,会合乎天理地一代接一代传续;引导人们学习领悟道德,天下便能祥和平安,广泛施行道德教化,自会造福于黎民百姓。

3.第三副楹联

第三副楹联是对被尊奉为道教始祖的老子的赞颂,也含有对信道人的祝福、鼓励。楹联这样写道:

福人持愿力真心光显明至远永长春

赐道学伦常妙法这神炁阐扬行道德

联中的福人,意为福命造化之人,这里指老子,也可以理解为信奉道的人。“炁”是我国哲学和道教中常见的概念,是指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能量,不同于气,这里指老子的思想博大精深的思想。

其大意为:福命造化的老子执着不懈地追求大道真理,赤诚之心光显明耀,业绩永远像春天般灿烂;老子施道天下让人学习道理、遵循秩序,运用神奇巧妙的思想阐述、弘扬了道德。

4.第四副楹联

这一联是规劝人们学习实践、修养道德。楹联这样写道:

万法正通心谦躬知正觉善德千秋美

灵神钦老母婆心施育化悠然万世馨

这里的“老母”,即瑶池老母,是道教所尊奉的神。该联的大意是:世间的道理始终都与心灵相通,谦虚学习并身体力行就能领悟,修养成美德传之千秋;神灵都钦服追随西王母,关爱世人,布道教化天下,所以,道悠然长存,万世流芳。

5.第五副楹联

这是称颂老子与《道德经》的联。楹联这样写道:

无为参道德统豁达三界威灵真显赫

极理合天尊普同济万民锡福纳祯祥

这副联是说:学习“无为”思想,领悟《道德经》的意蕴,就能明白大千世界的一切道理,老子的思想真是威力无比、灵验无比、显赫在上;道德天尊用至确之理普遍广泛地教化万民,赐给人们以幸福,使人们迎来吉祥。

6.第六副楹联

这是一副嵌字联,专为函谷关大道院书写,联中嵌含了大道院的名称,赞扬大道院的功德。楹联这样写道:

大开函谷关紫气东来照钟灵兴社稷

道院慧精通祥云中土润功参天地人

该联是说:冉冉紫气东来,辉映着巍巍函谷关,关门大开,聚集万千灵气振兴国家;大道院破惑证真,精通道义,弘扬道德,带来国家祥云腾空,风调雨顺,功德保佑着天下百姓。

7.第七副楹联

这一联是对函谷关在道家文化中的地位的赞颂。楹联这样写道:

地灵统一方慈悲均雨露巍峨长监佑

母爱称万德普济楫慈航圣德永流芳

该联是说:函谷关灵气咸集,是道家之源。道家思想博大精深,平等地关爱呵护着世人并长久地监护保佑世人;道家思想集万德于一身,普教化于天下,引导世人领悟大道,神圣的功德永远流芳。

8.第八副楹联

这是一副称誉函谷关的灵气、道家思想的影响,以及大道院本身的楹联。楹联这样写道:

玉阙统万灵醒修明道德龙华开普度

皇恩高梵界博爱庆圆融圣会育精英

这副楹联的意思为:函谷关统领万千灵气,老子在此睿智著经,彰明道德,炎黄子孙而今开启着普化教育的善举;道教思想高悬人世间,它寓意深邃,向善博爱,追求圆满光明,函谷关大道院正为此培育着精英人才。

9.第九副楹联

此联挂于大殿正中老子、孔子、释迦牟尼三尊塑像两侧,点明大道院宣传多元文化的特色。该联与第一联意合,旨在突出道家“盟五教”的重要作用。楹联这样写道:

无为通大道扶鸾施阐教胜朝儒道佛

极理学玄门妙奥点珠玑觉世合耶回

该联是说:老子的“无为”思想和《道德经》洞察天下万事万物的学问和道理,让大家施行教育,阐扬道德,庄重虔诚地朝拜儒道佛的各位尊神;最高的道“玄之又玄”,老子的话字字珠玑、微言大义,学了它就能豁然开朗,了解道教、耶稣教、回教关于世间道理的认识是相通相合的。

10.第十副楹联

这是称颂道教尊奉的天下阴阳父母以及东方木公、西王母功德的楹联。楹联这样写道:

三界诏懿德玄玄纯一炁木公通宇宙

圣尊传玉匣母仪满天下晋爵步瑶池

这里的木公也称东方木公,道教尊奉的神,认为东方木公与西王母是天下阴阳之父母。圣尊就是指西王母。

该联是说:东方木公在天地人三界孜孜不倦教诲道德,使美好的道德在宇宙间悠远久长,一气相承;西王母为人表率,传授道家传统文化,母仪天下,德重功显,登入瑶池,受人敬重。

11.第十一副楹联

这一联是称赞道家文化与儒家文化相通并存、护国安民的功德。楹联这样写道:

上德配乾坤百福泽群儒精忠盟护国

帝心如日月千祥进财益知孝得安民

该联大意为:真正崇高的道德博大精深,与天地同在,造福于儒家弟子,使大家团结一心精忠护国;玉皇神仙的善心如日月,光明普照,使天下吉祥万福,财源广进,施行孝道,民众安居乐业。这一联是称赞道家文化与儒家文化相通并存,护国安民的功德。

12.第十二幅楹联

这一联是肯定道教与佛教也是相通相映的。楹联这样写道:

尊臻炼铅汞福慧利亨通普提明正觉

佛法印明心梵音通法界清静现如来

该联是说:悟道成功,养生健体,幸福聪慧,亨通顺利,达到明辨善恶,觉悟真理的境界;佛法与心灵相合,佛音与大道相通,清静无为就可立地成佛。这一联是肯定道教与佛教也是相通相印的。

通过以上楹联,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它们完全属于宣传道教文化的专用楹联,同时也是烘托气氛的装饰联。

这些楹联,在写法上节奏分明,五字一顿,读来朗朗上口;在声调上,也力求抑扬顿挫、协调有致。因此,这些楹联已经成为函谷关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吸引了前来游览的旅客的极大兴趣。

(二)函谷关的诗词

像其它名胜古迹一样,千百年来,描写函谷关的诗词歌赋也有很多。这些描写函谷关的诗词,可以划分为写函谷关、写鸡鸣台、写老子等几个部分。

总的来说,这些诗词歌赋或歌颂函谷关的雄伟,或缅怀函谷关的历史,或通过发生在函谷关的战役来感叹人生……

1.写函谷关的诗词

提起函谷关的诗词,首先要想到擅长写塞外诗的岑参。岑参在一首名为《函谷关歌送刘评事使关西》的诗中,这样写道:

君不见古函谷关,崩城败壁至今在。

树根草蔓遮古道,空谷千年长不改。

寂寞无人空旧山,圣朝无事不须关。

白马公孙何处去,青牛老人竟不还。

此诗写于“安史之乱”之前,诗人看到悠悠古关,想起了历史上,古关上曾经发生的白马非马与老子散丹等典故。

当时大唐还一派兴盛,所以诗人看到函谷关的长残壁,内心感到强盛的大唐不再需要函谷关这个军事要塞了。

当然,身处太平盛世,像岑参那样认为函谷关已经无用的诗还有很多。张九龄在《经函谷关》中写道:

函谷虽云险,黄河已复清。

圣心无所隔,空此置关城。

从张九龄的这首诗里,我们能够看到在盛唐时期,因为国力强盛,作为军事要塞的函谷关,实际上是不需要发挥其作用的。因此世人在最后发出“空此置关城”之叹。

在武则天执政年间,曾经做过洛阳县尉的杨齐哲。他流传下来的诗只有一首,那就是《过函谷关》。诗写道:

地险崤函北,途经分陕东。

逶迤众山尽,荒凉古塞空。

河光流晓日,树影散朝风。

圣德今无外,何处是关中。

唐代的另一位大诗人宋之问,也不吝惜自己的笔墨,对函谷关进行了描写。在《全唐诗》中就收录了三首有关函谷关的诗:

过函谷关

二百四十载,海内何纷纷。

六国兵同合,七雄势未分。

纵成拒秦帝,策决问苏君。

鸡鸣将狗盗,论德不论勋。

送永昌萧赞府

柳变曲江头,送君函谷游。

弄琴宽别意,酌醴醉春愁。

恋本亦何极,赠言微所求。

莫令金谷水,不入故园流。

宋之问之所以写出多首描写函谷关的诗,这和他的出生地有关。据考证,宋之问是是虢州弘农,也就是后来的河南灵宝县,这里也正是函谷关的所在地。

水是家园甜,月是故乡明,世人皆爱家乡,此乃古今人间之常情。读过宋之问寄情函谷关的诗。我们或者能更深刻地理解这一点。

盛唐时期,在文人墨客的笔下,函谷关无疑是美好的。然而,诗人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安史之乱”的一场战役所打破了。

安禄山造反后,当时的唐朝大将哥舒翰因放弃了函谷关,以至造成了大唐的西原战役大败。

“安史之乱”爆发了,诗仙李白曾经写过两首提到函谷关的诗,分别是《奔亡道中》和《秦王扫六合》。李白在《奔亡道中》这样写道:

函谷如玉关,几时可生还。

洛阳为易水,嵩岳是燕山。

俗变羌胡语,人多沙塞颜。

申包唯恸哭,七日鬓毛斑。

此诗写于“安史之乱”之时,诗人放眼辽阔的北方,几乎全为叛军所占。玉门关原本是内地与西城的交界处,如今函谷关变成了玉门关,这里用这种说法暗指外族军队已经入侵到中原腹地。

和张九龄、李白等人的诗相比,韦应物笔下的函谷关更多的是对它的歌颂和感叹。韦应物在《经函谷关》中写道:

洪河绝山根,单轨出其侧。

万古为要枢,往来何时急。

秦皇既恃险,海内被吞食。

及嗣同覆颠,咽喉莫能塞。

炎灵讵西驾,娄子非经国。

徒欲扼诸侯,不知恢至德。

圣朝及天宝,豺虎起东北。

下沉战死魂,上结穷冤色。

古今虽共守,成败良可识。

藩屏无俊贤,金汤独何力。

驰车一登眺,感慨中自恻。

在这首诗的前几句,韦应物认为,函谷关是千百年以来的主要枢纽之地,又是固若金汤的军事要塞,秦国凭借它,实现了一统天下的伟业。在以后的历史中,函谷关也是作为要塞,受到格外的重视。

在坚固的军事要塞终究也是能够被攻破的,诗人韦应物也深深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在这首诗的后面几句,韦应物明确地指出了战争中,人作用的主要性,并发出“藩屏无俊贤,金汤独何力”的感叹。

而诗的最后一句“驰车一登眺,感慨中自恻”,更把安史之乱后,诗人对雄关依旧,盛唐不在的沧桑心情抒发了出来。

到了白居易所处的时代,大唐已经雄风不再,在白居易眼里,此时的千古雄关显得更加苍凉。他在《出关路》中写道:

山川函谷路,尘土游子颜。

萧条去国意,秋风生故函。

唐朝后期的另一著名诗人于邺,也曾经经过函谷关。他在一首名为《春过函谷关》的诗中写道:

几度做游客,客行长苦辛。

愁看函谷路,老尽布衣人。

岁远关犹固,时移草亦春。

何当名利息,遣此绝征轮。

也许是诗人的性格和人生经历所致,也许是诗人所处的社会环境变坏,人们更多地是考虑个人生活。因此,在于邺的诗中,诗人不再像张九龄、宋之问、李白那样思考雄关与祖国的命运,诗人考虑的更多的是个人的人生问题,感叹时光流逝,人生易老。

当然,这并是不说于邺诗反应的主题显得格调不高,函谷关历经千年,而每个人的生命无疑只有匆匆几十年。在这首诗里,包含了诗人对时间、对人生的思索,一句“愁看函谷路,老尽布衣人。”更是表达了这一主题。

近代续范亭笔下的函谷关更多的是它的险要,他在《函谷关》中这样写道:

破车羸马出函关,日暮苍茫远近山。

飒飒西风吹逝水,入秦战士愧生还。

现代人李成宇在上世纪60年代,也曾写过一首《过函谷关》。诗写道:

中原称天堑,无过函谷关,

汉称八关首,中平置元年,

关址有新旧,相去百里三,

东自孟津起,西边到崤山,

心吊古战场,旧貌换新颜,

陕豫咽喉地,今履若平川,

险途几百里,驰过不半天,

名胜古迹多,不及下车观,

求学时间紧,何日方得闲?

关于函谷关的诗作还有很多,在这些诗中,不管是歌颂它的雄伟,还是借用函谷关感叹时事艰难,通过这些诗,我们都能感到在我国古代历史上,函谷关的重要影响。

2.写函谷关故事的诗词

函谷关因为曾经发生过孟尝君借用“鸡鸣狗盗”出关的故事,千百年来,围绕这个典故,历代文人墨客和政治家留下了很多诗篇。

开创“贞观盛世”的唐太宗李世民,在《赐房玄龄》诗中这样写道:

太液仙舟迥,西园引上才。

未晓征车度,鸡鸣关早开。

在这首诗里,李世民借“鸡鸣狗盗”的典故,赞誉房玄龄为他未雨绸缪,排忧解难的辅佐之功。

以《咏史诗》著称的唐代诗人胡曾,也曾经写过一首七绝《函谷关》。诗写道:

寂寂函关锁未开,田文车马出秦来。

朱门不养三千客,谁为鸡鸣得放回?

对于孟尝君靠鸡鸣狗盗之士过函谷关一事,自古以来就有许多争议。有人认为孟尝君胸怀宽广,能够包容天下各种能人异士,并也因此取得成功。也有人认为,孟尝君不能刷新吏治,变法图强,而却只以旁门左道取胜,只能算是“鸡鸣狗盗之雄而”。

在胡曾的这首《函谷关》里,我们能够看到,诗人对孟尝君是赞赏的。一句“朱门不养三千客,谁为鸡鸣得放回?”便清楚地表达了诗人的这一观点。

明朝贺贲在《函谷关》里,也描写了“鸡鸣狗盗”的故事,他写道:

函谷关前一径通,行人多少自西东。

当年秦法严如火,夜半狐裘入禁宫。

清朝张汉在《夜过函谷》中,这样描写道:

山深云暗径尤低,夜半人归信马蹄。

不是关门无戍守,此行那曾学鸡鸣。

当然,关于孟尝君利用“鸡鸣狗盗”逃出函谷关,历来就有各种评价。在王安石的笔下,孟尝君是“鸡鸣狗盗之雄耳”,这显然是对孟尝君此行的鄙视。

和王安石观点不同的是,历代文人墨客对孟尝君的行为多为赞赏的态度。

明朝刘咸在《鸡鸣台》中写道:

堂中养士三千人,岂无一人能致身。

中有善为狗盗者,从容窃出如有神。

遂将此物为姬献,始得一言缓厥谴。

放归实出望外恩,尤恐后难不得免。

急骑骏马向东还,兼程一夕至函关。

关法鸡鸣方出客,寸心辗转难为安。

就中又有奇谋士,解作鸡鸣宛相似。

野外鸡闻亦乱鸣,关门乍起追兵至。

孟尝脱身出虎狼,还齐犹自心不忘。

殷勤欲计向时事,筑台特向关之傍。

人间俯仰成今昔,豪华转眼皆陈迹。

人去台空亦可怜,岁岁东风土花碧。

清朝的周秋元在《望函关》中写道:

万古崤函万古山,苍茫入望几弯环。

鸡鸣耻教三千客,雉堞常严百二关。

夏后神灵秋草外,周王风雨夕阳间。

丸泥自说封犹未,来往行人莫共攀。

清朝的初元方在《函谷鸡鸣》中,表达的是对孟尝君的高度认同:

函谷行旅日纷纷,膈膊荒鸡破晓云。

忽忆效忠非幸舍,一钩钱月吊田文。

不管历代文人如何评价孟尝君的“鸡鸣狗盗”逃关之事,但函谷关因这个典故名声更大了,并留下了鸡鸣台这一古迹名胜,同时也留下了许多有关典故的优秀诗篇。

3.写关于老子的诗词

道家之源是函谷关文化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关于他的诗词也有很多。

唐玄宗李隆基在《老子故宅·二首》写道:

仙居怀圣德,灵庙肃神心。

草合人踪断,尘浓鸟迹深。

流沙丹灶没,关路紫烟沉。

独伤千载后,空余松柏林。

在这首诗里,可以看出作为皇帝的李隆基,对老子的尊敬与圣人不再的伤怀。

明朝谢江也曾经写过《老子故宅》二首。谢江在诗中写道:

(一)

太白星傍飞紫阁,洛阳羁客屡登游。

乎观青嶂窗前拥,倒听黄河槛外流。

细管疑从半天落,五云偏向蕊官浮。

还丹妙诀人难遇,怅望函谷有跨牛。

(二)

地开层阁倚空寥,秋日登临爽气铙。

危栋影移莲岳近,悬珠光射海云摇。

凤螭辇过双童引,羽节霞翻列圣朝。

凭览误疑人世外,兴来欲访赤城标。

此外,当年驻守在函谷关的尹喜看到紫气而发现老子到来的“紫气东来”典故,更是千百年来很多文人墨客十分感兴趣的话题。

清朝人吕履恒在《七夕登犹龙阁》中写道:

飞阁凌空四望开,登临永日独徘徊。

峰高下见黄河尽,天阔遥看紫气来。

远树苍茫生极浦,寒云萧瑟锁荒台。

关门令尹知何处,愁听孤城画角哀。

另一位清朝诗人王道晖在一首名为《老子故宅》的诗中写道:

琼宫梵宇遍天涯,紫气东来是故家。

河上传经知过此,尼山问礼应停车。

森森翠柏连云起,漠漠苍苔映日斜。

千载灵符衍道脉,于今遗宅锁烟霞。

作为千古雄关,函谷关的诗词实在是太多了。不管这些诗词是关注函谷关的哪一个特征,不管它的观点如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些诗词已经成为函谷关文化的一部分,它们将和函谷关一起,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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