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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为前一章极不礼貌地把一位女士抛在一旁赔礼补过。

一个无足轻重的作家,让诸如教区干事这样举足轻重的角色背对火炉,捎带着又把干事曾报以脉脉含情的眼光的一位女士也给怠慢了,这与作者的身份或者骑士风度就更不合适了,刚刚干事在她耳旁低声倾诉过的有很大来头的甜言蜜语,足以叫任何哪个级的其他小姐、太太听了在心里卜卜直跳。身为这部传记的作者,本人的笔尖始终追寻着这些话——在下对自己的地位很清楚,并且对权势人物抱有恰如其分的敬意——急于向他们表示他们的职位所要求的尊重,尽到他们的高贵身份和崇高品德要求笔者务必尽到的一应礼节。确实,基于这个目的,笔者曾打算在这里就教区干事的神圣权力进行一番论述。然而不幸的是,由于时间和篇幅有限,笔者不得不把这一通议论推迟到某个更加方便、适当的时候,届时本人将要论证一名经过合法手续任命的干事——就是说,一位隶属教区济贫院,参与在职权范围内该区教会事务的教区干事——凭职权具备人类的一切长处和优秀品质,而一般的公司干事、法院干事甚至小教堂的干事,与这些长处当中任何一种的距离可能还有十万八千里(只有最后一类属于例外,他们处于一种很低贱的地位)。

邦布尔绅士把茶匙的数目重新点了一遍,又掂了掂方糖夹子,对奶锅作了一番更加周密的考察,对于家具的一应情形,以至那几张马鬃椅垫,他都—一做到心中有数,这一程序又重复了六七次,他这才记起柯尼太太也该回来了。他一时思绪万千。柯尼太太归来的足音又老是听不见,邦布尔绅士不禁想到,浏览一下柯尼太太的柜橱里的东西,以便进一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邦布尔绅士贴近锁孔听了一下,确信没有人朝这间房间走来,便从基层着手,了解三个长抽屉里的内容:里边装满了各种的衣物,样式和质地都很讲究,用两层旧报纸细心地保护起来,上边还点缀着熏衣草的干花,这一点仿佛使他格外满足。他打开右边角落上的抽屉(钥匙就在里边),看见里边放着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他摇了摇,匣子里发出一阵令人高兴的响声,仿佛是金币的丁当声。邦布尔绅士步态庄重地回到壁炉前边,恢复了先前的姿势,神色严肃而果断地讲道:“就这么办。”这一份意义重大的公告发布完毕,他怪模怪样地摇了十分钟脑袋,活像是在苦苦劝告自己当一只同样讨人喜爱的狗。

于是他侧着身体,对自己的双腿左看右看,仿佛很开心,兴趣盎然。

他正在悠哉游哉地进行后一种鉴定,柯尼太太惊慌地奔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炉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压在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柯尼太太,”邦布尔绅士朝女总管弯下腰来,讲道,“怎么回事,夫人?出事了,夫人?你答复我啊,我不过如坐——”慌张之下,邦布尔没能马上记起“针毡”这个话,便用“破瓶子”支吾过去了。

“呃,邦布尔绅士!”女总管大叫一声,“刚刚真烦死我了。”

“烦死了,夫人!”邦布尔绅士惊叫,“谁有这么大胆子——我知道了。”邦布尔绅士耐住性子,摆出固有的庄重气派,讲道,“准是那帮可恶的穷鬼。”

女总管直打哆嗦,“光想想就烦死人。”“就别想它了,夫人。”邦布尔绅士说道。“我忍不住。”女士抽抽搭搭地说。“夫人,那就来点什么,”邦布尔绅士很是体贴地说,“一丁点葡萄酒?”

“这可以啊。”柯尼太太答复,“我喝不——欧!在右边角落最上边一格——呃!”这位可敬的女士说罢,神思恍惚地指了指食橱,发出一阵由于内心恐慌引起的抽筋。邦布尔绅士向壁橱冲去,根据这一番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示,从格板上抓起一只容量一品托的绿色玻璃瓶,把瓶中之物斟了满满一茶杯,递到这位女士唇边。

“如今好点儿了。”柯尼太太喝了半杯,身体又缩了回去。

邦布尔绅士虔诚地抬眼盯着天花板感谢上苍。接着又把眼光移下来,落到茶杯的边沿上,他端过杯子凑到鼻子底下。

“薄荷,”柯尼太太有气无力地说,一边笑吟吟地盯着教区干事。“尝尝。放了一点——里头放了一点其他东西。”

邦布尔绅士带着似信非信的神情,尝尝这种药,咂咂嘴唇,又品尝了下,最后把空茶杯放下来。

柯尼太太说,“喝着真叫人舒坦。”“的确舒坦哩,太太。”教区干事一边说,一边把椅子挪到女总管身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她心烦。“没什么,”柯尼太太讲道,“我是个容易激动、脆弱、愚蠢的女人。”

邦布尔回了一句嘴,“不脆弱,夫人,”把椅子挪得更近了一点。“柯尼太太,你是脆弱的女人吗?”

柯尼大大搬出了一条普遍原理,“我们都是脆弱的。”“就算是吧。”干事讲道。于是一两分钟里,双方什么话也没说,待到这段时间届满,邦布尔绅士为了替这种观念配上插图,便把先前搭在柯尼太太椅背上的左臂移到柯尼太太的裙带上,逐渐围住了她的腰。“我们都是脆弱的。”邦布尔绅士说。

柯尼太太长叹一声。“柯尼太太,不要叹气。”“我忍不住。”柯尼太太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很舒适的房间,夫人。”邦布尔绅士扭头看了一眼。“如果再有一间,夫人,就十全十美了。”

“一个人住太多了。”女士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两个人住就不算多。”邦布尔绅士的口气很柔和。

“呃,柯尼太太?”教区干事说这番话的时刻,柯尼太太的头垂了下去,干事低下头,瞅了瞅柯尼太太的脸色。柯尼太太很有分寸地把头扭到一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绢,但无意之间把手放到了邦布尔绅士的手里。

“理事会配给你煤了,柯尼太太?对吗?”干事一边说,一边情意切切地握紧她的手。

“还有蜡烛。”柯尼太太也轻轻地迎接这种压力。“煤,蜡烛,外加免收房租,”邦布尔绅士说,“噢,柯尼太太,你真是一位天使。”柯尼太太再也无法抗拒这样奔放的感情,她倒在了邦布尔绅士的怀里。那位绅士激动之下,在她鼻尖上一个热吻。

“何等的教区缘分啊。”邦布尔绅士欣喜若狂地叫嚷起来,“斯洛特绅士今天更糟糕了,你知道吗,我的美人?”

“知道。”柯尼太太红着脸说道。“他活不了一个星期,医生说了,”邦布尔绅士继续讲道,“他是济贫院的头儿,他一死就会留下一个必须填上的空位。噢,柯尼太太,这件事开辟了多么美妙的前程啊。两个家合成一个,把两颗心连在一起,这该是多好的机会。”

柯记太太自管抽噎着。“快说啊,那个小小的字眼?”邦布尔绅士朝羞答答的美人弯下腰来。“那一个小啊,小啊,小而又小的话,我可爱的柯尼,说啊?”

“是——是——是的。”女总管说着发出一声叹息。“再说一次,”干事毫不放松,“凝聚起来你这份宝贵的感情吧,再说一次。什么时候办?”柯尼太太两次想说出来,两次都说不出口。结尾她鼓足勇气,搂住邦布尔绅士的脖子说,这事全看他的意思了。事情就这么相亲相爱皆大欢喜地敲定了。作为郑重签署合约的一个仪式,喝过茶,她把老沙丽病死的事告诉了邦布尔绅士。

“很好,”那位绅士呷了一口薄荷剂,讲道。“我回家的时候,去苏尔伯雷铺子一下,通知他明天早晨就送来。我的心肝,就是这事吓着你了?”

“亲爱的,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女士闪烁其词地说。“一定有事的,我的心肝,”邦布尔绅士一口咬定,“你难道不愿意告诉你自己的老邦?”“如今不谈这些,”女士说道,“改天吧,等我们结婚以后,亲爱的。”“我们结婚以后!”邦布尔绅士嚷着说,“莫不是哪一个穷孩子竟然厚颜无耻到——”“不,不,心肝。”女士忙不迭地止住。“假设我认定了有这么回事,”邦布尔绅士继续讲道,“只要我认定他们当中有哪一个,胆敢向这张美丽的脸庞抬一下他的下流眼睛的话——”

“他们没那么大胆子,心肝。”女士应声讲道。“他们最好别这样。”邦布尔绅士握紧拳头讲道,“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人,不管是教区的,还是教区外的,敢做这种事,我要让他知道,他不会有第二次了。”

假设没有慷慨激昂的手势来加以润色,仿佛可以认定这番话绝不是对那位女士的魅力的高度赞扬,然而邦布尔绅士在发出这一通恐吓的同时,伴之以种种好斗的姿势,他勇于献身的这一明证深深打动了柯尼太太,她带着无限倾慕的神色,发誓说他的确是一只讨人喜爱的小鸽子。

这只鸽子他在男性穷人收容室里逗留了几分钟,臭骂了他们几句,目的是让自己放心,他以必不可少的尖刻来填补济贫院院长的空缺。邦布尔绅士自信自己能够胜任,喜滋滋地离开了那幢楼房,满脑子装的都是即将得到擢升的一幅幅光彩照人的幻象,一路来到丧事承包人的铺子门前。

这会儿,苏尔伯雷绅士和苏尔伯雷太太都上外边吃茶点晚餐去了。虽然已经过了平时打烊的时间,铺子却还没有关门,诺亚·克雷波尔什么时刻都无意承担太多的体力消耗,只在便于发挥吃喝这两种功能的时候才有必要的动作。邦布尔绅士用他的手杖在柜台上打了几下,仍一点也没引起注意,他见后边小客厅的玻璃窗里透出一点亮光,便大胆往里边看了一眼,想看看里边在干什么。他看出个究竟之后,不觉大吃一惊。

晚餐桌布已经铺好了,奶油、碟子、面包、酒杯,还有一罐黑啤酒、一瓶葡萄酒,摆了满满一桌。桌子上首,诺亚·克雷波尔绅士懒洋洋地靠在一把安乐椅里,双腿跷在扶手上,夏洛蒂紧挨着站在他身边,正从一只桶里把牡蛎拿出来剖开,克雷波尔绅士也很平易近人,以一种相当可观的胃口把牡蛎咽下去。这位年轻绅士的鼻子附近比平时还要红,右眼眨巴着老是盯住一个什么地方,意味着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他吞食牡蛎时表现出的浓厚兴趣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只肥的味道,诺亚,亲爱的。”夏洛蒂讲道,“尝尝看,尝啊,就这一只。”

“牡蛎还真好吃。”克雷波尔绅士咽下那只牡蛎,评论道,“真可惜,吃不了几只就叫你感觉不舒服了,不对吗,夏洛蒂?”

“这可真残酷。”夏洛蒂说。“可不是嘛。”克雷波尔绅士随声附和,“你不喜爱吃牡蛎?”

“不太喜爱。”夏洛蒂答复,“我喜爱看着你吃,亲爱的诺亚,比我自己吃还有味道哩。”

“哟。”诺亚若有所思地说,“真奇怪。”“再吃一只,”夏洛蒂讲道,“这一只须子多美,多嫩。”“我再也吃不下了,”诺亚讲道,“不好意思,上这边来,我要亲你一下,夏洛蒂。”“好啊。”邦布尔绅士闯了进来,“绅士,再说一遍。”夏洛蒂大叫一声,脸藏进了围裙里。克雷波尔绅士把双腿放下来,在姿势方面没有其他的变化,他带着酒后的恐惧直瞪瞪地盯着教区干事。

“再说一遍,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混孩子。”邦布尔绅士讲道,“还敢提这种事,绅士?亲她啊。”邦布尔绅士义愤填膺地呵斥着,“哼。”

“我才不想亲她呢。”诺亚哭了,“她老是来亲我,也不管我爱不爱。”

“呃,诺亚!”夏洛蒂委屈地叫了起来。“你就是,你自己也知道是这样,”诺亚反戈一击,“绅士,她老是来这一手,邦布尔绅士,摸我的下巴,对不住,绅士,做出各种亲热的模样。”

“闭嘴!”邦布尔绅士厉声喝道,“小姐,你给我滚下楼去。诺亚,把店门关上。你家老板回来之前,你如果敢说一个字,当心你的小命。他一回来,你就告诉他,邦布尔绅士说了,要他明天吃过早餐送一口老太婆的棺材过去,绅士,听见了?亲啊!”邦布尔举起双手,大吼一声。“这个教区,下等阶级的罪孽邪恶真是可怕。议会如果再不考虑他们的那些个劣迹行为,这个国家就要破产,这些农民的品性也就永远完蛋了。”教区干事说完这番话,神色高傲而阴郁地迈开大步,跨出丧事承包人的店铺。

我们已经陪着他在回家的路上走了很长一段,那个老太婆的丧事一切准备已做妥当,如今让我们去打听一下奥立弗·退斯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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