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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在人间(10)

外祖母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身子,贴在我的耳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对着我说:“你应当谅解我。我是故意装样子抓你的,并没抓痛你啊。你知道。不这么做,你外祖父一定不罢休。噢!毕竟你外祖父年纪大了,你应该敬重他。他老得骨头都快要断了,也有许多苦恼啊。让他生气是不对的。你岁数也不算小了,应当知道这点,你会明白这点的!你外祖父现在像个孩子,不错,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了!”外祖母的话像一股暖流洗礼着我的心。那亲切的低声细语,使我觉得既轻松又害臊,我用力的抱住外祖母不停地吻着。“好孩子!去你外祖父那里吧!不要紧的!只不过别立刻在他的面前吸烟,以后等他渐渐习惯了再吸。”接着,我就来到房间里,看着我的外祖父,我差点禁不住笑出声来。他确实如同个小孩一样,双腿胡乱地蹬踹着,一双满是棕红色汗毛的小手不住地敲打着桌子,快乐得喜笑颜开。

“怎么样?小山羊?你又来撞人么?哎!你这个强盗!确实跟你父亲没什么区别!但是,你确实是个前卫人物,进屋子也不在胸前划个十字,马上就拿出烟卷来抽。哎!你呀,就是个波拿巴,一个戈比也不值!”

刚讲完话,他就累得不作声了。我一直都没说话。但没料到喝茶的时候,他又开始教训我:“做人应该敬畏上帝,就像马带着笼头一样。在世间,除了上帝,我们没有什么朋友。人和人是世界上最凶恶的仇敌!”

说人和人是仇敌,我反而认为有点儿道理,至于别的话,就不能令人信服了。

没过多久,外祖父又开了口:“你现在再到姨姥姥马特辽娜那儿去好了。今年冬天你就住在他们家,到第二年春天你就去轮船上。但是你最好现在不要跟他们说到春季你就跟他们告别。”

“噢!为什么说谎骗人呢?”外祖母说道。但是就是她自己刚才还装样子抓着我的头发,骗过外祖父呢。“人活在世上,不说谎骗人是没办法混日子的。”外祖父坚持他的主张,“谁活着可以不骗人?你倒是说来听听!”

黄昏的时候,外祖父坐下读赞美诗,我和外祖母一起儿去了大门外面的旷野上。外祖父现在住的小屋坐落在城郊的卡纳特纳亚街的后面。小屋特别简陋,只有两扇窗户。过去,在这条街的正面外祖父也有过自己的房子。

“你瞧瞧我们都住到什么地方来了!”外祖母边说边笑起来,“老头子不断地来回搬,一直都没找到令他满意的地方。就是这儿,他也觉得不中意,但是我反到感觉非常好。”

这时,一个喝醉的人走过来,双腿摇晃不定,手里还激昂地拉着手风琴,口里还不住地嘟囔:“我想到你那里去。不错!”

“这个小糊涂蛋!”外祖母眯缝着双眼一面看着落日一面说,“你能够去哪里?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躺下睡了。当你做梦的时候,别人就会把你的东西都抢光。只怕就连这消遣解闷的手风琴都留不住了。”

我一边为外祖母描述我是怎么在轮船上生活的,一边四下里环顾着。自从在外面见过世面后,这儿就让人觉得很冷清和憋闷,一直感觉自己如同煎锅里的一条鲈鱼。外祖母就如同我爱听她讲话一样,全神贯注地听我说,一句话都没插。在我说起斯穆雷伊时,她毕恭毕敬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

“他真的是个大好人!愿圣母祝福这个好人!你一定记着不要忘记他。好人好事你绝对不能忘记,而对那些坏人坏事,你干脆就把它忘掉了吧。”

我对自己被人解雇的原因难以启齿,但是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这并没有太大地触动她。她只是平淡地说:

“你年纪还小,还不知道怎么生活。”“人人都这么说,你不知道怎么生活。农民说,水手说,姨姥姥马特辽娜朝她儿子也是这么说。那我想问,应该怎样做才算是知道生活呢?”

她噘了噘嘴,摇着头道:

“谁知道呢?”“那您为什么还说别人!”

“我怎么不能说?”外祖母平心静气地说道,“你别着急生气!你年纪还小,自然不知道该怎么生活。还有就是,有谁知道生活呢?只有那些骗子才懂!就拿你的外祖父说吧,他有头脑且会咬文嚼字,但是他还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那您呢?您不是自己一直都生活得很好么?”“我?一直生活得很好?但是想来,也有很多不如意的时候。什么情况都碰到过。”一些行人由我们眼前不急不慢地经过,他们背后拖着长长的影子,脚底腾起滚滚的尘土,将影子都盖住了。黄昏的憋闷气氛越来越浓重。外祖父嘟囔的声音也从窗子里飘了出来:

“上帝啊!求您啦!求您别生气责备我,也别在愤怒里惩罚我!”

外祖母微笑着说:“他肯定是把上帝惹得厌恶了。每到黄昏,他就一直不停地抱怨。事实上,有什么能抱怨的?他早已那么大年岁了,还有什么可要求的。但他却一直不停地诉苦,总是不断地发愁。上帝听到他的抱怨,可能会大笑的。这瓦西里·卡希林又叽里咕噜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我下定决心去捕捉会唱歌的鸟雀,把这作为自己的职业。我认为这个职业能让人不至于挨饿。我捉到小鸟,外祖母只要拿着去卖就行了。随后,我买来网子,圆环和捕鸟的工具,还做好了鸟笼子。终于有一天,天刚亮,我就坐在一条山沟的灌木丛里开始工作了。外祖母拎着筐子和口袋,去树林里采摘那些过了时的蘑菇,绣球果以及胡桃之类的东西。

外祖母头一次把那些鸟卖掉就挣了四十个戈比,她感到很吃惊。

“你瞧瞧!我本以为干这营生不行,这都是孩子们玩的玩意,却没想到挣得钱还真多!”

“这样还是卖得便宜呢!”“真的么?”

每次遇到集日,她卖鸟能够赚到一个卢布,有的时候甚至比一个卢布还多。她越发感到惊讶了。这个没人注意的行当竟然可以赚那么多的钱!

“一个女人成天为别人洗衣服,擦地板,一天才挣二十五个戈比。你想想吧!但话说回来,干这个行当也不好,把鸟关到笼子里。阿廖沙,你别做了!”

但是我捕鸟着了迷。我很喜欢这个行当,它使我有了独立的能力,并且除了捕鸟之外,我又能不给任何人增加麻烦。之后,我买了一套很好的捕鸟工具。我经常和一些年纪大的捕鸟人聊天,从他们那儿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我常常独自一人去捉鸟,大概三十俄里远的路,要到克斯托甫斯基树林,到伏尔加河岸上。那里有交喙鸟,它们栖息在制桅杆用的松林里。另外还有一种白色的,长尾巴的漂亮山雀,爱鸟的人非常珍爱它们。

我有时候黄昏出门,沿着喀山大道走一个晚上。一只饥饿的狗朝着我的脚边扑了过来。守夜人敲打着梆子,胆战心惊地问着:

“是谁在那儿走动?说句晚上不该说的话,是谁把魔鬼弄到这儿来了?”

我一直很怕那套捕鸟工具被没收,所以身上始终都带着几枚五戈比的硬币,准备随时塞给那些守夜人。佛基纳村的守夜人跟我关系很好,看到是我,常常是惊叹地说:

“怎么又是你?咳,你呀!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怕、停不下脚的夜游神呀!”

他叫尼冯特,个子矮小,满头的白发,看上去像个圣徒。他经常从怀里拿出一根萝卜,一个苹果或一把豌豆,塞到我的手里,说:

“拿着吧!朋友!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一点儿小礼物,你吃掉它填填肚子吧!”

接着他就把我送到村口的栅栏外:“那你去吧!愿上帝祝福你!”快黎明的时候,我才刚刚到树林里。我把捕鸟工具装置停当,在周围挂上诱鸟笼,接着便躺在林边的空地上,等太阳升起。鸟雀们醒了过来。看着这群小鸟,想到要捕捉它们我还真有点儿不忍心,把它们关到笼子里更让我觉得在良心上过不去。我非常喜欢观赏它们,但最终狩猎的热情和赚钱的欲望还是战胜了我的同情心。

快中午的时候,我停下了捕鸟工作,走过树林和旷野回家去。如果在道上走,经过乡村的时候,就会有一群野孩子和小伙子抢我的鸟笼,把工具打坏,捣毁。我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整个人又累又饿。然而我觉得一天的时间之内我仿佛长大了,清楚了一些新的事物,变得比从前更硬气了。靠这样新的力量,我有可能会心平气和,毫无怒气地听完外祖父对我不怀好意的讥讽。外祖父看出了我的变化,就有条不紊且严肃地说道:“你别做这吊儿郎当的营生了,放弃吧!没有人能靠逮鸟混出息的,没有!这我知道!你应该先选择种正当的工作,边做边磨炼自己的智慧。人活着不是为了吊儿郎当的活着。人是上帝撒的一粒种子,好种子应该结出好果来!人就像是一个卢布,如果能够转开,一来二去,一个卢布就能变成三个!你认为人过日子容易么?不容易!特别的不容易!对人来讲,世界就是黑夜,每个人都一定要为自己照亮道路。上帝赐给每个人十根手指头,然而每个人都希望用双手多捞一些。因此,人就一定要拿出自己的实力来,如果没有实力,那就必须亮出狡猾来应付。谁又小又孱弱,去不了地狱,但也升不到天堂!看上去你是在跟大伙儿一块生活,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谁的话你都一定要听明白,但是任何人的话你也不能相信。如果你只大略地瞧一下就相信了,那就会把事情搞错。你不可以多说话,房子和城市并不是靠一张嘴而是靠卢布和斧子造出来的。你不是什么巴什基尔人,也不是加尔梅克人,他们的全部的财产就只有虱子和绵羊了。”

外祖父可以整整一个晚上啰嗦着如此类的话,我都能把这些话背下来。我很爱听这些话,但是对这些话我却不大相信。这些话的意义十分清楚,那便是揭示了妨碍人称心如意生活的两种力量——上帝和人。

外面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这也是外祖父第二次带我去妹妹家。

“这对于你来说,一点坏处也没有,真的没有坏处。”外祖父对我说到。

今年的夏天,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感觉自己好像刹那间变得成熟了,年龄比以前大了,头脑也变得聪明了。但是也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感觉越来越沉闷单调了。他们吃的过多而导致肠胃失调,经常得病后,讨论彼此疾病的情况。而且老太婆依然是那么的凶狠。年龄不大的女主人在生过孩子之后,身体变得更加的瘦削,但是走起路来依然是慢悠悠的,而且神气十足的样子。就是她在给孩子缝补衣服的时候,嘴中也不停地哼着小调:

斯皮利亚,斯皮利亚,斯皮利亚,我可爱的小弟弟啊,斯皮利亚,我独自一个人在小雪橇上坐着,叫斯皮利亚站在我背后的脚镫上!

我认为她除了这首歌之外,其他的歌曲一个也不会唱。如果有人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她会马上停止唱歌,并且十分气愤地喊道:

“你进来干什么?”晚上的时候,东家将我喊到他们的屋子里,用命令似的语气对我说:“你到这边来给我们讲讲你在轮船上是怎么样生活的?”

于是,我坐在厕所门口的椅子上,津津有味地向他们述说起来。眼下这样的生活状况是其他人在不考虑我的意愿的情况下,强行让我接纳的。回想到另外一种生活状态,不用说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我讲的如痴如醉,把在场的他们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可是这样的得意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那些从来就没有坐过轮船的女人们开始对我讲话了:

“也许是因为有点害怕吧?”我不解地问到:“为什么害怕呢?”“但是轮船万一沉入河底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轮船在水深的地方是不会沉入海底的,但就是难以使那两个女人相信这件事情。老太婆认为轮船就如同陆地上的大板车一样,凭借着两个轮子在河底前行,肯定不是漂在水面上。

“轮船既然是用铁制作出来的,那为什么就可以漂起来呢?就是一把斧头在水中还漂不起来呢!”

“勺子不是就无法沉到水底下吗?”“这不是一回事,勺子是那么的渺小,而且里面还是空的!”

于是我说起了斯穆雷伊与他的书,她们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老太婆更是认为书是蠢东西或是邪教徒写出来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赞美诗呢?大卫王呢?”“那不一样,赞美诗是一本圣书,而且大卫王为赞美诗恳求过上帝的原谅。”“你说的这句话在什么地方写着呢?”

“就在这儿,在我的手心里面。我要给你的后脑勺来一巴掌,你就明白这句话在什么地方了!”

她不论说到什么事情都非常的有把握,就好像她什么都了解一样,并且说得非常的离奇。

“鞑靼人死在彼丘尔卡街上,灵魂就从喉咙里流出来,如同煤焦油一样黑!”

“不对,灵魂是一股气体。”我说。但是她却鄙夷地反驳道:

“鞑靼人的灵魂就是这样的,你不要犯傻了!”年轻的女主人对书也抱有同样的看法:“读书有很多的害处,尤其是在人年轻的时候。在我们这条格烈别希卡街上,就有一位痴迷读书的女人,但是最后她对教堂的一位助祭产生了恋情。那位助祭的太太实在是太厉害了,在许多人的面前,给那个女子一番侮辱。”

我经常会引用斯穆雷伊书中的一些词汇。他有一本不完整的书中这样讲到:“火药并非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而是在经过一系列长期的细微的观察以后才被发明的。”

我将这句话深深地记在了心里,我非常喜欢“相对而言”这四个字,但是偏偏就是它给我带来了非常多的麻烦,并且是非常滑稽的灾难。

有一次,东家让我再为他们说一些关于在轮船上的事情的时候,我说道:

“相对而言,我已经没有比这些再新鲜的事情了。”他们听了大吃一惊,喊到:“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他们同时带有恶意地大笑,模仿着我的语气说:“‘相对而言’?我的圣教徒啊!”东家更是嘲笑我说:“你还真是个怪人,你玩的这套把戏实在是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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