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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安杰尔公爵的遇害,是政治谋杀,正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看到了拿破仑的精神崇高,也可以说,他不用去担任何责任。”

“哎呀,我的天!”爱娜惊恐的小声说道。

“怎么,宾艾尔先生,您认为谋杀还崇高伟大?”娇小的公爵夫人微笑着说。

“我的意思,”宾艾尔不顾一切地继续说道,“是因为波旁王朝逃避了革命,让社会陷于无政府状态,只有拿破仑一个人能够了解革命,担当重任,并且,为了广大民众的利益,他不能因为极个别的生命就停下来。”“您能停一会再说吗?”爱娜说,但是宾艾尔不理会她,继续说道:“拿破仑伟大,因为他超越革命,压制了革命中的不好倾向,去伪存真,比如公民的平等,言论和出版的自由,正因为如此,他获得了成功。”

“是啊,如果他掌握了权力而不平白无故杀人,并把权力交还给合法的国王,”子爵说,“那我们肯定会赞成他。”

“他可以这样做。人民给了他权力,只是因为他可以使人民摆脱封建统治,人民才把他看作伟人。革命是伟大的事业。”宾艾尔继续讲着,这种慷慨激昂的无礼插话,表示了他想表达一切的愿望。

“革命和杀人犯是伟大的事业吗?”爱娜问。“我不谈杀人犯。这些,当然是个别的事,但重要的情况不在这里,而在于大局,在于偏见被消除,公民一律平等。拿破仑充分保存了所有这些观念。”

“自由,平等,”子爵轻蔑地说,好像最后决定了,要切实地向这个青年人指出他讲话中犯的一些错误,“这些响亮的口号早已变成了一句空话了。谁不爱和平与自由?连我们的上帝也宣传和平与自由。在革命之后,人民是不是得到了幸福?恰恰相反。我们的自由,被拿破仑给毁灭了。”

昂得列公爵微笑着,一会瞅瞅宾艾尔,一会瞅瞅女主人。在宾艾尔开始讲话时,爱娜虽然富有社交经验,还是大为震惊。但是当她看到,宾艾尔虽然说了些过火的言论,子爵却没有生气,并且,在意识到已经没法控制他的讲话之后,她便集中精力,联合子爵来攻击宾艾尔。

“但是,亲爱的宾艾尔先生,一个伟人不顾道德,不顾法律,杀死、个未经审判、没有犯罪的普通人,您对此作何解释呢?”爱娜问道。

“请问先生,”子爵说,“您怎样解释雾月十八日呢?难道说不是欺骗吗?”

“还有被他枪毙的非洲俘虏呢?”娇小的公爵夫人说,“真是有点后怕!”

宾艾尔先生不知该回答哪个问题合适,他扫视一下四周,笑了。他的笑容不像其他人那样是似笑非笑的,相反,他微笑的时候,那副严肃的面孔顷刻之间就没有了,忽然表现出温柔、善良,甚至有点稚气的表情,好像是在请别人原谅。

子爵虽然和宾艾尔是首次见面,但是他开始感到,眼前的这个雅各宾党人完全不像他所宣称的那样吓人。大家都没有言语。

“你们要他回答那么多的问题,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昂得列公爵说,“再说,对于一位政治家,我们应该一分为二,哪些是他的个人行为,哪些是政治的行为。我觉得应当这样。”

“对,对,当然应当这样。”宾艾尔接过话头,很感谢有人来替他解围。

“不能不承认,”昂得列公爵继续说,“在阿尔科拉桥上的拿破仑是个君子,在雅法医院里向鼠疫病人伸出援助之手的拿破仑也是个君子,可是……可是他的有些行为却让人很难以理解。”

昂得列公爵显然想缓和一下宾艾尔的失言。他欠起身体,打算离开,并给妻子打了一个手势。

[五]

客人们一起向爱娜致谢,感谢她举办了一场迷人的晚会,然后,客人们就陆续离开了。

宾艾尔大腹便便,举止笨拙,他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就像别人讲的那样,他没进交际场,更不会出交际场,也可以说,他不清楚在临走之前说点什么让人高兴的话。爱娜向他转过身来,带着基督徒的善意,对他的言辞以示谅解,向他点点头,说道:

“我希望以后常见到您,但我也希望您能改变思想,我亲爱的宾艾尔先生。”

昂得列公爵走到门口,把肩膀移近替他披衣的听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妻子和耶彼里泰公爵的谈话。耶彼里泰公爵走到楚楚动人的公爵夫人身边,透过有柄的眼镜老盯着她看。“进去吧,爱娜,您不要着凉了。”娇小的公爵夫人对爱娜说,然后又小声说了一句:“就这么决定了。”爱娜已经和琳丝讲好了替昂拉杜里和娇小的公爵夫人的小姑提亲的事。“亲爱的朋友,我谢谢您了,”爱娜也小声说道,“您写信给她,而且告诉我,她父亲对这桩婚姻有什么意见看法。再见。”说完她就走出了门口。

耶彼里泰公爵走到娇小的公爵夫人跟前,把脸贴得很近,开始小声地说笑着。

等公爵夫人坐进马车,昂得列公爵向站在路上的耶彼里泰冷淡的喊了一句:“靠边站站,先生。”他又用同样的嗓音、却充满亲切和温柔地对宾艾尔说了一句:“我期待着您,宾艾尔。”

车夫赶起了马,朝前方走去。耶彼里泰公爵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站在台阶上等子爵,他答应要送子爵回家。

宾艾尔乘车来到昂得列公爵家,就像老熟人一样,走进昂得列公爵的书房,马上习惯性地坐在沙发上,从书架上随手拿出一本书(这是恺撒的《高卢战纪》和《内战纪》),身子靠在沙发上,翻开书页开始读起来。

“你对沙雷奥小姐做了什么啊?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昂得列公爵也来到书房,搓着一双干净的、不大的手,“我亲爱的,你怎么这样随便,想起什么就说什么。”稍微停了一会,昂得列问宾艾尔:“你到底拿定主意了?要去做骑兵军官呢,还是当外交官?”

“我还没有决定,我两样都不喜欢。”“可你得马上拿主意,你的父亲在等着呢。”宾艾尔刚满十岁时就和一个做家庭教师的神父出国了,在国外一直待到二十岁。回国后,他父亲辞掉了神父,然后对宾艾尔说:“你现在去彼得堡吧,到处走走,瞧瞧干什么合适,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这是给沃希列公爵的信,这是给你的钱。有事写信给我,我会全方位帮助你的。”宾艾尔选了临时的职业,却仍然没有结果。昂得列公爵和他谈的正是这件事情。

宾艾尔表示他不愿参军,因为他知道,这场反对拿破仑的战争不是为和平而战,从侧面帮助英国和奥地利去对付一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他问昂得列有什么理由去打仗,昂得列回答:

“什么理由?我不清楚。我想是责任吧。而且,我去……”他停了一下,“而且,还因为我在这里所过的生活不适合我!”

[六]

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女人衣服的窸窣声。昂得列公爵换了一副神态。宾艾尔也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公爵夫人来到了书房,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平时穿的,但同样美观大方的衣服。“我老是在想,”她费力地坐到椅子上,“为什么爱娜不嫁人?难道你们不喜欢她,可真是笨啊。”她转向宾艾尔,“宾艾尔先生,您太有才了,而且喜欢争强好胜!”

“我正在和您丈夫谈论呢。我不清楚他有什么理由非去打仗。”宾艾尔对公爵夫人说。这句话让公爵夫人打了个冷战,她也开始激动起来。

“啊,我也正要和他谈呢!”她说,“我不清楚,这些男人不去打仗就不能活?为什么我们女人们都不考虑这样的事情呢?”

昂得列显然不高兴她说这种话。宾艾尔问昂得列:“你们啥时走?”“啊,不要说啥时走,我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公爵夫人用她在聚会时和耶彼里泰说话时的那种随便、轻佻的语气说道,这种言语在家里说不是很恰当。“还有,昂得列,我怕,我真的害怕!”

“你怕什么,琳丝?我不清楚。”昂得列冷淡地问。“你们男人只管自己!天知道为什么,他要把我丢下,把我孤零零地丢到乡下。”“你怎么孤单了,不是还有父亲和妹妹吗?”“没有了我的朋友,怎么不孤零零的……他还叫我不要担心。”

“我还弄不清楚,你怕什么。”昂得列公爵一直看着妻子。

公爵夫人脸刷地红了,她的生着毫毛的短唇忽然哆嗦起来,“啊,昂得列,你变了,你变得冷酷了。我怎么对不住你了?你要去打仗,却不关心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琳丝,我请你不必讲了。”见宾艾尔知趣地想要离开,昂得列拉住了他的胳膊。“请慢走,等一下,宾艾尔,公爵夫人十分好客,不会反对我和你一起度过一个晚上的。”

“唉,他只想着自己。”公爵夫人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小声嘟哝着。

“琳丝!”昂得列公爵提高嗓门,显然有点发怒了。受惊的公爵夫人的脸上露出了胆怯的表情,她一边说着“我的天哪,我的天哪”,一边提起衣裙,走到丈夫面前,吻了吻他的额头。

“再见,琳丝。”昂得列站起身来说,很客气地吻着她的手,像是在吻一个外人的手。

他们两个好久都没说话,昂得列用手帕擦着脸。“我们现在该吃饭了。”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吃饭时,昂得列公爵把手扶在餐桌上,好似他心里早有准备,忽然决定要一吐为快,他带着宾艾尔从没看到一种神经质的表情,开始说道:

“我看你也不要结婚了,我的朋友,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婚姻就好比绊脚石,会挡住你前进的步伐、在你还没有把她了解清楚之前,千万别草率结婚,否则你就会铸成难以挽回的大错。真的,是真的!你不要这样吃惊地看着我。如果你有远大的理想,那么,你每走—步都要脚踏实地,否则的话给你准备下的只有客厅,在那里你将成为宫廷奴仆和傻子一样的人……就这么回事!……”

他用力地摔了一下手。宾艾尔摘下眼镜,摘去眼镜后的面容好像和从前判若两人,显得更善良了。他惊讶地看着昂得列。“我的妻子,”昂得列公爵继续说道,“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女人。她是那种让丈夫不用担心自己名誉的为数很少的女人中间的一个。可是,我的天哪,如果能让我没有结婚,我宁愿付出所有!这些话我只给你一个人讲,而且是第一次讲,因为我爱你。”

昂得列公爵说这些话的时候,与开始那种懒洋洋地坐在宴会客厅中的昂得列更不像一个人了。他那冷酷脸上的每块肌肉都在激动地抖动,他那双本来好像已经熄灭了生命之火的眼睛,好似看到了光明。

“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说,”他接着说道,“要清楚,这是一个人全部的生活经历。你提到了拿破仑和他的事业,”他说道,虽然宾艾尔并没有提到拿破仑,“但是,在拿破仑一步步走向他追求的目标时,他是自由的,他心目中除了自己的目标之外他不想其他一切事情,所以他成功了。可是,假如把自己和女人捆在一起,像一个带着镣铐的犯人,那就会绊住你的双脚。你所有的努力和愿望都会付之东流,使你后悔不已。客厅,流言,舞会,虚荣,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一切就是我没法躲避的迷魂阵。我现在要去打仗,去参加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可我没有什么经验,什么也不会。在爱娜那里,人们都听我说话,还有那些女人……可惜你不清楚,这些漂亮的女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父亲说得对。自私,虚荣,愚昧,渺小,当女人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仔细看看交际场上的女人,她们好像能说会道,其实她们能有何见解,什么都没有!千万不能结婚,亲爱的,不能结婚。”昂得列公爵停止了他的谈话。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宾艾尔暗暗想道。宾艾尔认为昂得列公爵是很多人的榜样,因为在他身上具有宾艾尔所没有的那种坚定的意志。宾艾尔向来佩服昂得列公爵在与各种人交往时表现出的那种不慌不忙的态度,那种非凡的想象力和渊博的知识,尤其是他认真的工作和学习能力。

“我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昂得列公爵说,“你的想法如何?我们来谈谈你吧。”

“干吗要说我呢?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私生子!”

他马上面色深红,显然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这句话来。

“我非常看重你,你是我们社交界唯一的活人。你十分出色。现在是自由的,想做什么,你就选择什么。你随便做什么都行,但是我要提醒你,别再跟库拉金一伙过那种浪荡生活了。这对你不合适。”

宾艾尔曾住在沃希列·库拉金公爵的家里,参加过沃希列的公子昂拉杜里的放纵生活。那个昂拉杜里,就是爱娜等人要为他说媒的那个青年,人们希望让他娶昂得列公爵的妹妹,想以此来改变他的人生道路。

“我也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我并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今晚他们约我去,我没有答应他们。”

“你是否能向我保证你以后不再去了吗?”昂得列问。

“我现在就发誓!”但是,在宾艾尔到深夜离开昂得列家之后,走在深秋之夜的彼得堡街道上,他还是觉得,在这么美好的暮晚或清晨的夜色里是不能睡觉的。他想到了他刚才发过的誓,但他脑中马上又有了另一个想法:许下诺言有什么用哪,因为在对昂得列发誓之前,他也曾答应过昂拉杜里,现在是左右为难。最后他想,所有这些誓言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什么准确的意义,也不必太认真,过一天算一天吧,或许会发生其他什么特别的事情,那么所发的誓言也就不起作用了。现在他是心乱如麻理不出头绪,使他的一切决心都化为乌有。因此,他又不由自主地到库拉金的家里去了,在那里,他参与酗酒、耍熊和打赌,又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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