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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九天(2)

大家听了卡兰德里诺怪罪妻子的话难以仰止笑,菲洛斯特拉托讲完以后,内菲莱奉女王之命讲道:可敬的女郎们,“言多必失”很有道理。我想起一个绝然不同的情况,也就是狡诈胜过了正直,正直的人吃了大亏。

不久以前,锡耶拿地方有两个切科年龄相仿,一个姓安朱列里,另一个姓福尔塔里戈。两人格格不入,但都憎恨父亲,故交上了朋友。安朱列里仪表堂堂,举止文雅,觉得靠父亲的津贴生活很不舒畅,知道他的一个好朋友刚受教皇的委派担任安科纳地区的红衣主教,想去投奔。他请求父亲一次给他六个月的津贴,添置服装马匹以壮行色。

安朱列里出远门想找个侍从,福尔塔里戈得知后立即让安朱列里把他带去,愿意充当仆人,工资可以不拿,保吃饭。安朱列里说不想,因为他嗜赌如命,经常醉醺醺的。福尔塔里戈说他可以改掉这两个毛病,而且信誓旦旦,安朱列里无奈终于同意。他们两个清晨出海了,一路走去,到邦孔文托歇脚吃饭。饭后天气很热,安朱列里让福尔塔里戈给他找客栈午睡,侍候更衣,并在祈祷钟声响后起床赶路。安朱列里躺下了,福尔塔里戈来到酒店,喝了几杯就开始赌钱,不大工夫输个精光,只剩贴身衣物。他输红了眼,脑子里只剩下赌本,回到客栈,见安朱列里睡得很香,便把他的钱都拿走,去酒店再赌,又血本无归。安朱列里醒来以后,找不到福尔塔里戈,估计他多半喝得醉醺醺的随便睡在哪了。他一气之下决定抛弃那个混蛋,吩咐客栈主人备鞍,准备到科西尼亚诺换仆人。他准备结账时,发现钱包里空空如也,当即大吵大闹,说是有人偷了他的钱,要报官。这时,福尔塔里戈穿着单衣回来,想像刚才那样,这次是想把衣服也偷去。他看见安朱列里产衣衫齐整,赶紧说:

“怎么了,安朱列里!现在就走?等一等,有个人马上就来,我的衣服换了三十八个苏尔多。现在还账,三十五个苏尔多就能赎回。”

这时果然来人了,安朱列里从那人那肯定偷钱的是福尔塔里戈,因为福尔塔里戈输掉的钱数和他被偷的相符。安朱列里非常愤怒,破口大骂福尔塔里戈,要不是怕犯王法,立刻杀了他。安朱列里威胁说要告到锡耶拿官府,把他绞死或者终身流放,然后马上出发。福尔塔里戈只当安朱列里骂的人不是他,说道:

“安朱列里,这些话没用,以后再说。现在先付三十五个苏尔多,明天债主就要三十八个苏尔多了。我听了他的话下了赌注,所以他对我很好。我们为什么不省下三个苏尔多呢!”

安朱列里听福尔塔里戈不讲理,看到围观的人不明事理,觉得是他欠了福尔塔里戈什么似的,发急说:

“你的衣服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卑鄙的贼!你先偷了我的钱去赌博,现在又胡说八道。”

福尔塔里戈说:“你干嘛不省下三个苏尔多!难道我对你已经没有用了吗!天主在上,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们今晚能赶到托伦涅里。喂,快掏钱吧,我在锡耶拿再也找不到那么合身的衣服了。三十五个苏尔多赎回来,四十个苏尔多都买不到呢。如果你不出钱,我会两头吃亏的。”

安朱列里见仆人不以为耻,还不停地拿话来激怒他,气得无话可说,拨转马头朝托伦涅里跑去。这时福尔塔里戈想出一个阴险的主意,穿着单衣跟在他后面和他搭话,一口气跑了两英里。安朱列里为了摆脱他,策马快跑。这时候,福尔塔里戈见到路边地里有几个庄稼汉,忽然大喊起来:“抓住他,抓住他!”

庄稼汉以为骑马的人抢劫了后面的人,纷纷举起锄头铁锹拦住安朱列里。安朱列里向他们解释事情,可是白费力气。这时福尔塔里戈赶到,凶狠地说:

“可耻的小偷,偷了我的东西逃跑,我真想杀了你。”接着,他对庄稼汉们说:

“请各位评评理,这家伙赌博输光了钱物,偷了我的东西,甩下我跑了。幸好天主保佑,我才能收回失物,我对各位感激不尽。”

安朱列里竭力解释,但没人不信他的话。福尔塔里戈靠庄稼汉的帮忙七手八脚把他拉下马,剥掉他的衣服,自己穿上,骑上马回到锡耶拿,逢人便说他赌赢了安朱列里的衣服和坐骑。

福尔塔里戈的奸计打乱了安朱列里的如意算盘,他当然不会忘却此事,等待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报复恶人。

卡兰德里诺喜欢一个年轻女人,布鲁诺给他画了一道符篆,说是用它一碰那女人,就可以任意摆布她。卡兰德里诺正要行事,妻子赶到,闹得不可开交。

内菲莱的故事很短,讲完没有引起太多的反应,女王转向菲亚梅塔让她讲。菲亚梅塔欣然从命,说道:

俊俏的女郎们,你们都知道,某个题材,只要是在适当的场合,谈得再多也不会使人厌倦。我们聚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消遣娱乐。我认为,能让我们遣愁解闷的题材即使谈过千百遍,只要时间和地点合适,再谈一次也是无妨大碍。卡兰德里诺的轶事已经讲过几个了,正如菲洛斯特拉托所说,每一件都非常有意思,我不揣冒昧还想讲一件。我如果恪守事实真相,很可以改编情节或者更换人名,但这一样就削减了听故事人的兴趣,所以还是按实际情况来讲。

佛罗伦萨有个有钱人,尼科洛·科纳基尼,在他的卡梅拉塔庄园修建一座别墅,请布鲁诺和布法尔马科粉刷装潢。由于工作量很大,他们又请了内洛和卡兰德里诺。尼科洛有个儿子叫菲利波,年轻未婚,时常带女人来别墅,一两天后再打发她走。一次,他叫了一个名叫尼科洛莎的年轻女人,是风化区曼焦内妓院的玩乐姑娘。

一天中午,她穿着洁白的短衬裙,长发盘在头顶,从卧室出来到井边打水,洗手洗脸。而卡兰德里诺正好也来打水,客气地和她打招呼。她回答了招呼,看了卡兰德里诺几眼,并没有原因,只觉得这个男人模样奇特。卡兰德里诺发现她很美,想不出什么词语形容,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傻瞅,既不打水,也不回去。她注意到那男人在发呆,想挑逗他一下,于是连连瞄他几眼,轻轻叹口气,引得卡兰德里诺心在乱跳,顿时堕入情网。不久,那女的听到菲利波叫唤,便回到卧室。卡兰德里诺回到工作地点,活儿也干不下去,老是叹气。布鲁诺注意到这情形,问道:

“你怎么啦,卡兰德里诺兄弟!为什么老是叹气!”卡兰德里诺回说:

“兄弟,谁能帮帮我!”

“什么事!”布鲁诺问道。“这件事本不该对任何人说,不过那里有个妙人儿对我很有意思。你也许认为很疯狂,可是我打水时遇见了。”

“哎呀!”布鲁诺说。“难道是菲利波的女人!”卡兰德里诺说:“多半是的,因为她一听叫唤就进了卧室,但这又怎么了!在这事上,别说是菲利波,哪怕是耶稣基督,我也只好说抱歉了。实话告诉你,伙伴,那姑娘对我情深意长,你不懂。”

布鲁诺说:

“伙伴,我去看看她是谁,如果是菲利波的女人,我两句话就可以跟她说清楚,因为我和她很熟。但我们瞒不过布法尔马科呀。我同那女的一说话,他就会知道的。”卡兰德里诺说:“布法尔马科不用担心,我们要小心的是内洛,内洛是泰莎的亲戚,给他知道会有麻烦。”

布鲁诺说:“你讲的对。”其实布鲁诺早知道那女的,他见她来别墅,菲利波也向他说过。卡兰德里诺丢下手头的活儿去看那女的时,布鲁诺把这件事分享给布法尔马科和内洛,三人立刻商量好怎么搞定这件风流案子。卡兰德里诺回来时,布鲁诺问道:

“见到没有!”

卡兰德里诺说:“见到了,她那小模样真要我的命。”布鲁诺说:

“我确信一下她是不是我说的那个人,如果是,这件事我办了。”

布鲁诺找到菲利波和那女人,直接地向他们解释卡兰德里诺是什么样的人,安排好他们该做什么,说什么,怎么捉弄可怜的卡兰德里诺。然后他回来告诉卡兰德里诺:

“她正是那个人,不过要谨慎,万一菲利波知道了,我们背上黑锅,怎么也洗不清。我可以同她单独谈话时,你有什么话要说!”

卡兰德里诺说:“当然有!你对她说我想在她的地里播一千升种子,再说我是她的奴仆,愿为她做工。你懂了吗!”布鲁诺说:

“明白,明白;这件事我办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画师们下班了,来到菲利波和尼科洛莎所在的院子里,大家心知肚明,竭力促成卡兰德里诺的好事。那女的从布鲁诺那里知道了他们的把戏,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卡兰德里诺,见他那副模样暗自好笑。菲利波假装忙着和别人谈话,没有看见。过了一会儿,画师们离开了那儿。在回佛罗伦萨的路上,布鲁诺对卡兰德里诺说:

“你真行!要是你拿一把曼陀林对她唱几首情歌,她肯定会投入你的怀抱。”

卡兰德里诺说:“好兄弟,我应该把乐器拿来吗!”“是的,”布鲁诺答道。卡兰德里诺说:

“今天我说那女的对我有意思时,你还怀疑呢。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老。她也明白,等她尝到甜头之后会更明白。我会让她服服帖帖,让她再也离不开我。”

“说得对,”布鲁诺说,“我似乎已经看到你的牙在啃她的小嘴和她的粉面,要把她整个吃掉。”

卡兰德里诺听了仿佛已经身临其境,手舞足蹈,高兴极了。第二天,他捧着曼陀林,唱了几支歌,逗得大家特别开心。他只想见到那女的,什么事都不想,一会儿去院子里,一会儿又到门口或者窗下。她则按照布鲁诺说的,若即若离,巧妙地吊他的胃口。布鲁诺替卡兰德里诺捎信,有时候代她回话。那女的不在别墅里时,他就给卡兰德里诺带信,信誓旦旦地表明她极想与他见面,但目前她住在亲戚家,不方便。

布鲁诺和布法尔马科抓得很紧,不时以她的名义向卡兰德里诺要一把象牙梳子,一个小钱包,一把小刀或者其他小礼物,给他捎来几枚不值钱的假指环,把他乐得忘乎所以。他们还让卡兰德里诺请他们花天酒地,报答他们牵线。他们把卡兰德里诺耍了两个月,没让他尝到一点甜头。卡兰德里诺眼看活儿快结束,再不成好事,希望更加渺茫,于是开始催促布鲁诺。正好那女的在别墅,布鲁诺便同她和菲利波说好,然后对卡兰德里诺说:

“伙伴,那女的答应要满足你,对我说过一千次,可是口惠而实不至,分明在耍你。如果你同意,不管她怎么说,逼她就范。”

“当然同意,看在天主份上,赶快吧。”布鲁诺说:

“我给你一道符箓,你敢不敢用它去碰碰那女的!”卡兰德里诺说:

“当然敢。”“好,”布鲁诺说,“你给我去找一块滩羊皮、一只活的蝙蝠、三撮香和一截教堂里用过的蜡烛,别的我来解决。”

卡兰德里诺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只活蝙蝠,连同别的物品交给布鲁诺。布鲁诺躲在房间里在羊皮纸上乱写一通,还画了希奇古怪的符号,拿给卡兰德里诺说:

“卡兰德里诺,你用这符一碰她,她就身不由己,随你怎样。因此,你看准机会,趁菲利波不在旁边时,凑上去碰碰她,随后到附近的柴草间,那里没人去,是最妥当的地方。你会看到她跟着你进去,那时候随你所愿了。”

卡兰德里诺十分兴奋,接过符篆说:“放心吧,我准能搞定,伙伴。”内洛和外人勾结捉弄卡兰德里诺,在一旁偷偷发笑。

他奉布鲁诺之命赶回佛罗伦萨,找到卡兰德里诺的妻子,对她说:

“泰莎,你还记得上次卡兰德里诺从穆尼奥内河拣了很多石子回来,无故打了你一顿的事吧!我想了都有气。他现在搞上一个坏女人,时不时一起鬼混。刚才两人约好幽会,我特地来告诉你,让你亲眼看看他们,教训教训他们。”

泰莎一听,觉得这件事不可小视,跳起来说:“嘿,这个无赖!竟干出这种事来,看我不收拾他!”她抄起披风,带上使女,匆匆前去别墅。布鲁诺老远就看见了,对菲利波说:“我们的朋友来了。”菲利波到卡兰德里诺他们干活的地方说:

“师傅们,我有事要去佛罗伦萨,各位辛苦了,好好干。”

他退到一个可以望见卡兰德里诺而自己不会被发现的地方隐蔽起来。

卡兰德里诺以为菲利波已离开,丢下活儿来到院子里,发现尼科洛莎一人。她早知道该怎么办,显得特别地亲近,走了过来,卡兰德里诺赶紧用那道符箓碰碰她。接着,他一声不吭,朝柴草房走去,尼科洛莎乖乖地跟着他,进屋后关好门,抱住卡兰德里诺,把他摔在草堆里,自己骑在他身上,仿佛想看清他一样,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说道:

“啊,我亲爱的卡兰德里诺,我多么想把你搂在怀里!你照亮了我的灵魂,你的琴声触动了我的心。现在我不是做梦吧!”

卡兰德里诺几乎动弹不得,他说:“宝贝,让我吻你吧。”“你性子真急!让我把你英俊的面貌看个够,”尼科洛莎说。

布鲁诺、布法尔马科和菲利波三人守在外面,卡兰德里诺挣扎着要亲尼科洛莎时,内洛和泰莎来了。内洛说:

“我发誓,他们准在里面。”泰莎火冒三丈,猛地撞开柴草房门冲了进去,只见尼科洛莎骑在卡兰德里诺身上。那女的见她进来,站起来一溜烟逃到菲利波那里去了。卡兰德里诺慢了些,泰莎扑上来用指甲抓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推来搡去,破口大骂:

“你这个无赖,居然干这种事!你这个老色鬼,你对得起我吗!我明白了,上次你怀孕不能怪我泰莎,只能怪那骚货。不管她是谁,同你这种混蛋搞上的女人准不是好货,但愿天主重重罚她!”

卡兰德里诺吓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还手。他的脸被抓破,头发被拉掉,衣服撕碎。他捡起帽子爬起来,卑躬屈膝地求他老婆别张扬,因为刚才那是主人的女人,给主人知道,他免不了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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