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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名岛游记(4)

这座城市可能只有伦敦一半大小,不过房子却建得奇形怪状,而且大多都已年久失修。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神情粗野,目光呆滞,差不多个个都是衣衫褴褛。我们穿过一座城门,走了三英里左右,来到了乡下。我看到许多人拿着好几种工具,在地里头干着活,不过我却怎么也猜不出这些人到底在忙什么;尽管土壤看上去挺肥沃的,但看着没有任何种草或种庄稼的迹象。城里和乡下的这些奇怪的景象使我万分惊奇,只好壮胆请教我的向导,为什么不管是在大街上还是在田里头,那么多颗脑袋、那么多只手、那么多张脸在那儿忙忙碌碌,却什么东西也没搞出来;相反,我倒从未见到过耕种得如此差劲的土地,修建得如此糟糕破败的房屋,也未曾见过有哪个民族的人民的神情衣饰上写着这么多的痛苦和贫困。

这位穆诺蒂老爷是位上层人士,曾担任过好些年拉格多市的行政长官,不过因为朝里的大臣们玩弄权谋,说他能力差,结果被免了官职。不过,国王对他还比较宽容,觉得他心眼还不坏,只是见识太少罢了。

当我坦率地就这个国家和它的国民说了些批评意见之后,他没有作出正面回答,只是说,我来到此地时日还不长,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何况世界上不同的国家其风俗习惯也各异;他还谈了其他的一些话题,也都是这个意思。不过当我们返回到他府上的时候,他居然问我对他家的房子有何感觉?我有没有发现什么滑稽可笑之处?对于他家中仆人的服装及面貌有何感想?他当然可以这样信心十足地来问我,因为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高贵、有序,那么优雅。我回答道,阁下精明谨慎,地位显贵,又十分富有,自然不会有那些别人身上因愚蠢和赤贫而导致的问题。他说,如果我愿意和他一道前往二十英里以外他的乡下住宅(他的产业就坐落在那里),我们就会有更多的闲暇来就此探讨。我说我完全听从阁下的安排,于是次日我们就上路了。

一路上,他要我注意农民细心观察耕种田地的种种方法,我看了却感到难以理解,因为除了极少的几个地方之外,我没见到一粒麦穗、一片草叶。不过三个小时之后,景色却完全不同了。我们走进了一个风景优美如画的乡村;那儿的农舍彼此相隔很近,修建得十分整齐;田地全部围隔起来,里面有葡萄园、麦田和草地。我可记不得在哪儿还见到过比这更加令人醉心的景象了。那位大人物见我脸色有所好转,就叹息着告诉我说,从这儿算起就是他的产业了,一直到他的住宅,情形大多如此;然而,他的同胞却讥讽他,轻视他,说他不会管理自己的事,给王国树了一个坏典型;尽管也有极少数人学他的样子,不过那都是些跟他一样执拗老旧的家伙。

我们终于来到了他的住宅。那实在是一座高雅的建筑,合乎最优秀的古代建筑的风格。喷泉、花园、小径、林荫道、树林都布置得极为典雅优美。每看到一样东西我都会恰如其分地赞叹几句,不过这位贵族老爷对此却仿佛无动于衷,直到晚饭过后没有旁人在场之际,他才一脸愁容告诉我:他在犹豫是不是该拆掉城里和乡下的房子,再按照现行的样式来重建;同时毁掉所有的种植园,也改建成现在时髦的样子;还得让他所有的佃户都跟着如此做,否则他就会招来非议,说他狂妄自负、哗众取宠、矫揉造作、粗俗可笑、变化无常,没准儿还会更加惹国王的厌烦。

他还说,等他再多告诉我一些详情之后,可能对此我就不会如此赞扬他了;这些事我在朝廷里可能从未耳闻过,因为飞岛上的人成天陷于想入非非,哪会去注意下边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说到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大约四十年前,有人可能是要办正经事,或是为了游玩,到拉普塔上面去了。这一去就是五个月,回来时虽说数学只学了一点皮毛,但那高空地区魂不守舍的做派却是学得味道十足。这些人一回来便对周围的一切都觉得不顺眼,什么艺术啦、科学啦、技术啦都要重新来规划。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努力争取到了皇室的特许,在拉格多建立了一所设计科学院。结果他们这种疯狂的想法在老百姓中倒是大受欢迎,致使王国内没有哪座重要的城市不建有那么一所科学院的。在这些学院里,教授们制定出新的农业与建筑的标准和方法,为所有的行业发明新型工具和仪器。借助于这些方法和工具,他们承诺一个人可以干十个人的活;一座宫殿可在一周内建成,而且建筑用的材料高质耐用,房子永远不需要维修;世界上的水果,我们随意控制它成熟的节期,产量也会比现在多上百倍;不仅如此,他们还提出了其他无数个令人振奋的建议。不过讽刺的是,到目前为止所有这些计划没有一项完成,而此时,全国遍地荒芜,房舍成了瓦砾,人民饱受饥寒困苦。对此,他们不但不沮丧失望,反倒在希望与绝望的双重压力下,变本加厉,坚持要把他们的计划进行到底。而他本人,由于缺乏进取心,也就满足于老式的生活方式,满足于住在老祖宗建造的房子里头,所以过着和祖上几乎一模一样的毫无改观的生活。还有少数的贵族和绅士倒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却饱受人们的冷眼和敌视,人们视其为学术创新的敌人、无知的败类,对全国上下一点火热的改革不理,只顾自己逍遥自在。

这位大老爷一定要我去参观一下科学院,说我必定会对它感到好奇的;具体的细节他也就不必详述,以免扫我的兴。他只叫我去看一看大约三英里之外的一个破房子,它在一座山的山腰上,对这破房子他只稍作说明:他以前在离他的房子不到半英里的地方有一个用起来十分方便的水磨,它是靠一条大河的水流来推动的,足够供他自己家以及他的许多佃户日常使用。大约七年前,来了一伙这样的设计家,提出要把这磨坊毁了,然后在山腰上重建一座,说是要在山冈上开凿一条长长的水渠,再用水管和机器把水送到山上,蓄在那儿,然后让这水去推动水磨;因为高处的风和大气会把水搅动起来,这样就更利于水的流动;再加上水是从斜坡上流下来的,和平地上的河水相比,只需一半的水流就能够推动水磨了。他说,当时他和朝廷的关系紧张,一位朋友又来相劝,于是只好接受了这个建议。可是等雇了一百人忙了两年之后,那方案竟失败了,设计家也没了影,其中的过错则完全推到他身上。以后也还一直在埋怨他。他们又换了别人做这种试验,同样是许诺成功,结果仍是同样地令人失望。

几天之后,我们回到了城里。顾虑到自己在科学院名声不好,这位大老爷不大愿意亲自陪我去,而是介绍了他的一个朋友陪我前往。我这位老爷喜欢把我说成一个崇拜设计、好奇心重,又容易轻信的人;他这话确实有道理,因为年轻时我自己就差不多算是个设计家之类的人物。

作者获准前去参观伟大的拉格多大科学院。科学院概况。教授们所从事的学术研究。

这所科学院并不是一座独立的建筑,而是由一条大街两旁连起来的几幢房子组成,由于年久失修,才买下来当科学院使用。

科学院院长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我便在这里待了不少日子。这儿的每个屋子里都有一位或一位以上的设计家,我认为我参观的屋子不下五百间。

我见到的第一个人面容瘦削,手脸乌黑,头发胡子一把长,衣衫破烂不堪,有好几处还有烧焦的痕迹。他的外衣、衬衫和皮肤全是一种颜色。八年来他一直在埋头研究,打算从黄瓜里提取阳光,然后把它装入密封的容器中,到了狂风暴雨的日子,可以放出来暖一暖空气。他告诉我,他相信再过八年,就完全能够以合理的价钱向总督的花园提供阳光了;然而他又抱怨原料不足,问我能否给他点什么以鼓励他这种优良设计,尤其是当前这个季节,黄瓜价格那么贵。我就送了他一份薄礼,因为我那位老爷特意给我准备好了钱——他知道,无论谁去参观,他们都会向其讨钱的。

我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却差点儿被一种难闻的气味熏倒,马上就想转身逃走。我的向导却强迫我往前走,并悄悄地叮嘱我千万不要得罪他们,那可是会让他们恨之入骨的,听到这里我吓得连鼻子也不敢捂了。这间屋子的设计家是科学院里资历最深的学者,有着淡黄色的面孔和胡子,浑身上下沾满了污秽。我被介绍给他的时候,他紧紧地拥抱了我一下(其实我完全可以找个借口免去这种礼仪的呀)。打进入科学院以来,他研究的课题就是如何把人的粪便还原为食物。他的做法是把粪便分解为几部分,除去它从胆汁里得来的颜色,让臭味蒸发,再撇去浮在表面的那层气泡。每周人们提供他一桶粪便,那桶大约有布利斯脱酒桶那么大。另外,我看到有个人,正忙着把冰煅烧成火药的活儿。他还给我看了他的一篇关于冰的可煅性的论文,他计划把这篇论文发表出去。

还有一位善于发明创造的建筑师,他发明了一种建造房屋的新方法:先从屋顶开始建起,自上而下,一直盖到地基。对于这种方法,他向我解释说,蜜蜂和蜘蛛这两种谨慎小心的蜘蛛就是如此建造的。

还有一位天生盲眼的人,带着几名跟他一样瞎眼的徒弟。徒弟们要做的是为画家调颜色,而如何区分不同颜色,师傅则教他们靠触觉和嗅觉来辨别。遗憾的是,当时我发现他们学得不是很成功,即使教授本人也经常会搞错,不过这位艺术家倒是相当受同行支持和敬重的。在另一个房间里,我很开心地看到,有位设计家想出一种用猪来耕地的方法,既可以省去买耕犁和牲口的费用,又无需任何的人力。具体操作如下:在一亩地里每隔六英寸的地方,把一些橡子、枣子、栗子以及这种动物爱吃的其他果实和蔬菜埋在地下约八英寸的深度,然后往地里头赶上六百头或者更多的猪;为了觅食,这些猪用不了几天的工夫就会把地里所有的土翻个遍,这样不仅适于播种,猪拉的屎也正好给土地施了一次肥。但是,通过实验他们发现,花费太大,做起来不仅十分费事,而且差不多也不会有什么收成,但是大家却完全确信,这一发明大有改进的可能。

我走进了另一个屋子,只见那墙上和天花板上都挂满了蜘蛛网,只留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以便出入。一见我进来,研究者就高声冲我喊着,千万不要碰到他的蜘蛛网。他扼腕慨叹世人犯了个粗心的错误,这么久以来居然一直在用蚕丝,而我们多的是生活在我们附近、并且比蚕好千万倍的昆虫,因为它们既能够纺线又能够编织。他还建议说,如果用蜘蛛的话,染丝的费用也能够省下来;这一点,在他拿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飞虫给我看了之后,我才彻底地信服了(他就是用这些飞虫来喂蜘蛛的)。他很肯定地告诉我们,蜘蛛网的颜色可以取自这些飞虫,因为各种颜色的飞虫他都有,那么每个人不同的喜好都可以得到满足,而且只要能给飞虫找到合适的食物如树胶、油或者其他带粘性的物质,蜘蛛纺出来的线就会又结实又坚韧。

有一位天文学家所担任的设计任务,是在市政厅房顶的大风标上安装一架日晷仪,通过调节地球与太阳在昼夜乃至四季中的自转公转,使它们能和风向的变换正好一致。

忽然间,我感到一阵腹痛,于是向导把我带到另一间屋子里,那里住着一位以治疗这种疾病而四方闻名的医生,他能用同一种器械施行一些作用完全相反的手术。他有一个大大的装着一个细长象牙喷嘴的手用吹风器。他把这象牙喷嘴插入肛门内八英寸,就可以将肠子里的气吸出来;他肯定地说,利用这种方法,他可以把肠子吸得又细又长,如同一个干瘪的气囊。但是,要是病情严重,较难治愈,他就会先把吹风器充满空气,再将喷嘴塞进病人的肛门,让空气打入病人的体内;之后抽出喷嘴,再将吹风器装满气,同时用大拇指紧紧堵住病人的屁眼。这样重复打上三四次,打进去的气就会连同肚内的毒气一起喷出来(就像喷泉一样),病人也就好了。我看他在一只狗身上连续做了这两种试验,前一种试验没见着什么效果,第二种试验做完后,那可怜的小东西肚子胀得都快要炸开了,接着猛放了阵臭气,把我和我的同伴熏得几乎晕倒。狗当场就死了,我们走的时候,那医生还在千方百计要用同样的手术来让它起死回生呢!

我还参观了许多其他的房间,不过我想述其大略即可,因此对所见到的一切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就不逐一细说而烦劳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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