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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慧骃国游记(2)

走了大概三英里,我们来到一座长长的房子跟前。那房子是用大木料建造的,木料打在地里头,然后用枝条把它们连起来;房顶很低,上面盖着草。这时我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就拿出几种小玩意(出外的旅行家通常带一些这样的玩意儿在身上,好把它们当做礼物送给美洲等地的印第安野人),盼着这家人会因此好心地接待我。那灰马冲我示意要我先进屋去。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泥土地面很平坦,而且整个的一边就放着一排草料饲糟和草料架。房间里有三匹小马和两匹母马,却没有在吃草,有几匹马居然屁股着地坐在那儿,这叫我吃了一惊;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其它的马居然在忙着做家务。看上去它们只是些再普通不过的牲口,不过却证实了我最初的看法:一个能把野兽教化成这样的民族,其智力必然超过世界上其他的民族。灰色马随后跟了进来,这样我才没吃什么苦头,否则,其余的马可能会虐待我。它冲那些马威严地嘶叫了几声,那些马也回叫了几下。

除了这间房以外,这一长排房子还有另外三间房,到那几间房得穿过一个狭长通道上的三扇相互对着的门。我们通过第二个房间朝第三间房走去;灰色马先进了屋,并示意我在外面等着。我在第二间房里等了一会儿,同时将送给这家主人和主妇的礼物准备好——两把小刀、三只假珍珠手镯、一面小镜子和一串珠链。那马嘶叫了三四声,我等着,想着也许能听到有人应答,不过除了同样的马儿嘶叫声之外,我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其中的一两声叫得比灰色马的更尖一些。我心里开始纳闷,是不是这房子是他们中的某位大人物的,故而我在得到召见之前还要经过许多礼节。但是,与此同时我也十分不解,为什么一位贵人上上下下都得由马儿来服侍不可?我担心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苦难给折磨得神经失常了,只好强打起精神,把这间我一个人待着的屋子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同第一间大致一样,只是更雅致些。我反复揉了好几次眼睛,但看到的还是那些东西。我又拧拧胳膊捏捏腰,好让自己清醒一下,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在梦中。后来我终于相信,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妖术,是魔法。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往下想,那匹灰马已经来到门口,做了个姿势让我跟它走进第三个房间。

一进去我就看到一匹十分漂亮的母马,它正和一匹小公马和一匹小母马屁股着地坐在做工粗糙却十分干净整洁的草席上。

看到我进了房间,那母马立刻从草席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上上下下把我的手和脸审视了一番之后,脸上居然露出一种非常瞧不起的神色。接着它转过身跟灰马说起话来,我听到它们一再地讲到“野胡”这个词儿,尽管那是我学会说的第一个词,不过当时我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很快我就懂得了,它令我无论何时忆起都觉得是种耻辱。灰马冲我点点头打着招呼,又像刚才在路上那样“咴、咴”了几下,我明白这是叫我跟着它。它领着我走出这房子,来到一个有点像院子的地方,那儿还有一幢房屋,离刚刚我到过的房子很接近。我们走了进去,在那里我看到了三只我上岸后最先碰到的那种令人恶心的畜生,它们正吃着树根和兽肉,后来我才发现那是些驴肉和狗肉,有些还是病死或是意外身亡的母牛肉。那三只畜生的脖子上都拴着结实的枝条做成的绳子,绳子另一头则拴在一根大梁上;它们用前爪抓住食物,再用牙齿撕下来吃。

灰马叫它的一个仆人——一匹栗色小马把最大的一头畜生解下来,牵到院子里。它们让我和那畜生站在一块,接着主仆两匹马细致比较起我们的面貌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野胡、野胡”这个词。当我注意到这个让人讨厌的畜生居然差不多有一副人的面孔时,心中的惊骇真是难以表达。它的脸的确也是又扁又宽,下塌的鼻子,肥厚嘴唇,阔大嘴巴。但这些特征在所有的野蛮民族身上却非常普通,因为野蛮人常常让孩子趴在地上,或者把他们背在背上,让孩子的脸贴在母亲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如此次,面孔的轮廓就渐渐地变了形。“野胡”的前爪除了指甲长,手掌粗糙、颜色棕黄,手背多毛以外,大致看来和我的手没什么不同。我们的脚也有相似之处,差别也一样,这我心里十分清楚,只不过马儿不知道,因为我穿着鞋袜,马儿无法看到。至于身体,除了它多毛,肤色和我的不一样之外(这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身上各处也都类似。

最让这两匹马感到困惑的,可能是它们看到我身体的其他部分和“野胡”的完全不同,这主要归功于我穿的衣服,可是对于衣服它们完全没什么概念。那匹栗色小马用蹄子和蹄骹夹了一块树根给我(它们拿东西的方法我稍后再来细说),我用手接了过来,闻了闻,又非常谦恭地还给了它。它又从“野胡”的窝里拿出一块驴肉来,那味道非常难闻,我恶心地扭过头去,于是它就把这驴肉扔给了那个“野胡”,结果一下子就被它狼吞虎咽地吃光。接着它又给了我一把干草和沾满燕麦的一个马蹄球节,可我还是摇摇头,表示这两样都不是我能吃的东西。说真的,我现在确实担心起来,倘若我遇不到什么同类的人,我多半会饿死的。而那些肮脏可厌的“野胡”,虽然我算得上当时为数不多的自然爱好者之一,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坦承,我还从未见到过如此令人难受的生物。而且,在我逗留于这个国家的那段日子里,我越是接近它们就越觉得它们简直是神憎鬼厌。马主人从我的表现上也看出了这一点,就下令把“野胡”带回窝里去。接着他把前蹄放到嘴上,动作十分轻松,我看了不禁大吃一惊。它又做了别的一些姿势问我要吃什么,我却无法作出让它能理解的回答;况且,即使它明白了,我也看不出它能想到什么办法为我弄到食物。正当我们都左右为难之际,我看到一头母牛走了过去,就用手指着它,表示想去喝牛奶。这下子倒是解决了问题,它把我领回家,吩咐一匹做仆从的母马打开一间房,里面存放着大量用陶盆和木盆装着的牛奶,全部摆放得十分干净整齐。母马给了我满满一大碗,我无比痛快地喝了下去,一下子觉得精神大振。

中午时分,我看到四只“野胡”拉着一辆像雪橇一样的车子朝房子这边走来。车里坐着一匹老马,看上去有些地位。下车时它让后蹄先着地,因为前些时候它无意中伤着了左前腿。老马是来我的马主人家里赴宴的,马主人非常礼貌地接待了它。它们在最好的一间屋里用餐,第二道菜是牛奶炖燕麦,老马吃热的,其余的马则吃冷的。它们的食槽在房间的中央摆成一个圆形,分隔成若干格,它们就围着食槽坐在草堆上。食槽圈的中间是一个大草料架,上面有些尖角分别对准食槽的每一个格子,这样每匹马都能规矩、有序地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牛奶燕麦糊。小马驹的一举一动看来也非常稳重,马主人夫妇对它们的客人则很是诚恳,殷勤。灰马让我站在它身旁,还同它的朋友谈了很多有关我的话,因为我注意到客人不时地朝我看,它们还反复提到“野胡”这个词儿。

那时我恰好戴着一副手套,灰色马主人十分纳闷,看到我把我的前蹄搞成这副德行,它难掩一脸的惊讶。它把蹄子放在手套上碰了三四下,仿佛在说我得把我的前蹄恢复原状。我马上把手套脱下来放进了口袋,这又带来了它们更多的议论,而且我感到大家对我这么做很满意,很快,我还发现这种做法竟带来了一连串的好效果。马主人让我说出几个我能理解的词儿,它们在吃饭的时候,马主人又把燕麦、牛奶、火、水以及其他一些东西的名称教给了我。由于我从小就有很好的学语言的天分,所以跟着它很容易就念了出来。

吃完饭以后,马主人把我拉到一边,又示意又说话,想让我明白它很发愁,因为没有我可以吃的东西。在它们的话里燕麦叫做“赫伦”,这个词儿我一再念叨三四遍。尽管一开始我拒绝吃燕麦,不过转念一想,为什么我不想办法把它做成一种面包?和牛奶一起吃的话还可以活命,以后再想办法逃往别处,去找自己的同类。了解我的想法后,马主人立即吩咐一匹白色的母马仆人拿来一大盘燕麦,我把它放在火上加热,再搓掉麦壳,又吹去麦皮,接着把它们放在两块石头中间磨碎,兑上水,做成了软面团,再拿到火上烤熟,和着牛奶趁热吃了下去。这东西实际上在欧洲许多地方非常普通,只不过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少盐寡味的,日子久了还算凑合。我这一生常常落到粗衣糙食的地步,不过我可不是第一次从经验中悟出这么个道理来:人性总是很容易满足的。另外,我还得补充一下,在我待在这座岛的日子里,没有生过哪怕一个小时的病。当然,有时我会用“野胡”的头发做成一个捕物的套索,尝试着去捉一只兔子或鸟儿什么的,还时常采来一些对健康十分有益的青草,煮熟后当生菜吃,就着面包一起吃下去。偶尔我也做点稀罕的黄油,还会把做黄油剩下的乳清也都喝了。最初我因为没有盐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习惯成自然,不久以后,没有盐我也可以对待。我相信,我们老是吃盐其实是一种奢侈的结果,最初放盐也只是用来刺激喝东西时的胃口,所以除了在长途的航海中,或是在远离大市场的地方用盐来保藏肉食以外,盐是没有必要用的。我们也注意到,除了人,没有哪种动物需要吃盐。拿我自己来说,离开这个国家以后,过了很久我才习惯有咸味的食物。

有关我的饮食问题说得已经够多的了,其他的旅行家在他们的书中也对此话题大谈特谈,好像读者个个都在紧盯着看我们这些人究竟吃得好还是吃得差。不过这件事还是有必要提及的,否则说我在这样一个国家和这样一些居民一起生活了三年,谁会相信呀!

夜幕降临的时候,马主人吩咐马仆给我准备住处。我的住处离马住的房子有六码远,跟“野胡”的窝是分开的。我弄了一些干草,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睡得尚算不错。但很快我就住得更好了,这点读者以后会知道的,到时我还要更详细地描述一下我的生活方式。

作者得到“慧骃”主人的帮助和教导,认真学习它们的语言。关于这种语言的介绍。几位“慧骃”贵族出于好奇前来看望作者。他向主人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他的航海经过。

我那时主要是想尽快掌握它们的语言,我的主人(以后我就这样来叫它)和它的子女们以及家中的每一个仆人都很乐意教我。一头畜生竟然具有理性动物的种种特点,它们觉得这实在是个奇迹。每样东西我都指着问那叫什么,等到马儿不在身边时,我就把这个词记下来,发音不好,我就请家里的马儿反复念几遍以帮我纠正。有一位当仆人的栗色小马在这方面非常乐意帮助我。

它们说话一般是用鼻音和喉音,就我所知道的欧洲语言来说,它们的话和高地荷兰语或者德语最接近,只是还要优雅许多,而且意蕴丰富。查理五世曾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倘若他要跟他的马说话,他一定是用高地荷兰语。

我的主人对我又惊奇又着急,有空的时候常常会花上好几个小时来教我。它坚持认为(这是后来它告诉我的)我是一只“野胡”,但是我愿意学习,又讲礼貌,很爱整洁,这些特点与“野胡”那样的动物身上表现出的东西根本不同,这让它非常不解。最令它困惑的就是我的衣服了,有时它独自在那儿思忖,这些会不会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呢?因为我从来都是等到它们全家睡着了之后才脱下衣服的,早上它们还没有醒来我就把衣服又给穿上了。我的主人非常想了解我是打哪儿来的,我的举止表现得如此有理性,这又是从哪学到的。它还急于打算让我亲口跟它讲讲我的经历,并且希望很快我就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不管是在掌握它们的单词和句子,还是在运用那些词句方面,我都是进步飞快。为了便于记忆,我把学过的所有词、句都用英文字母拼写下来,还记下相应的译文。过了一些时候,就算当着主人的面我也敢这么去记、去写了。不过我倒是费了口舌向它说明我那是在干什么,因为这些马民完全就不理解书或者文学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十个星期之后,它提出的大部分问题我都能听懂了,而且在之后的三个月我已经能够吃力地回答一些问题。它非常想知道我来自哪个地方,又是怎样学到了模仿理性动物的本领的,因为“野胡”(仅从我露在外面的头、手和脸来看,它认为我完全像一只“野胡”)尽管看上去有点灵性,不过最爱捣乱,可以说是所有兽类当中最难料理的畜生。我回答道: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和许多我的同类乘坐一个用树干做成的大大的空心容器漂洋过海来到了这里;我的同伴迫使我在这儿的海边下船,把我丢下让我自己活命。我实在是费了不少的口舌,连说带比划地才让它领会了我的意思。它回答说,我肯定是弄错了,不然就是我说的完全就不是实情(它们的语言中没有一个表示说谎或者虚假的词儿)。它知道,海的另一边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什么国家,况且一群畜生也不可能任意地在水面上移动一个木头容器。它相信,即使活着的“慧骃”也没有哪一个有能力造得出这样的容器,何况是让“野胡”去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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