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美人独自进了书房,秦瑟笑的张狂至极,“冷傲天,楚寻殇,我秦瑟是多么仗义的一个人啊,既然有‘福’,自当兄弟共享!”
凭什么他秦瑟的后院起火,而他们却独享清静呢……
夺天楼马厩旁的小茅草屋里,仙儿恭敬的呈上了秦瑟的信纸,“主子,秦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一脸沉静,容玑不慌不忙的简单浏览了一遍,“哼哼,他不过是在将计就计搅乱时局而已,既然他要闹大了,那我们自然不能落下。”
满脸不解,仙儿微微嘟嘴,“主子,仙儿还是不明白。”
点燃了手里的信纸,容玑满脸轻笑,“仙儿,再给冷夜皇帝和楚国太子每人挑选两名绝佳的美人送过去,记住,这次就说是秦国皇帝付的银子!”
好一个秦瑟,既然你这么不甘心被算计,那么我容玑就好好陪你玩玩。
宰相府里,秦宓咬着帕子来回在自己的闺楼里渡着步,眼底的凉薄蓄势待发。
“来人啊,给本小姐把张大哥请来!”
张毅,秦宰相府里的护卫头领,自小被秦宰相收养,当作儿子一般待着。
看着自己的张哥哥,秦宓小嘴一嘟扑进了男人怀里,哭哭啼啼的声音里尽是委屈,“张哥哥,你快帮帮宓儿吧!”
眼底神色复杂莫名,张毅沉沉低语,“宓儿又想干什么?”
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身,秦宓眼底闪过阴狠,“既然是那‘夺天楼’要坏我的好事,那张哥哥就帮宓儿烧了它好不好?”
扳正女孩的肩头,张毅努力掩下自己不该有的情绪,“不行!宓儿,你就快嫁给皇上做贵妃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糊涂心思?”
不悦的甩开了自己肩上的手臂,秦宓满脸鄙夷,“哼,你凭什么说教我,不帮就不帮,大不了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眸底是深深的苦涩,张毅的脚步踉踉跄跄,“是,张毅越矩了,还请小姐责罚。”
冷冷看着眼前好脾气的男人,秦宓满脸不屑,“出去出去,既然帮不了我就不要在这里烦我。”
还有两天她就要嫁给自己的皇帝哥哥了,可那两名突如其来的美人就像两根鱼刺深深噎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每天惶惶不安。
不除去她们,她秦宓就是满朝的笑柄!
还有三天的时间,秦瑟就要迎娶贵妃;同样还有三天的时间,远在楚国的楚寻殇也即将继承皇位。
如此重要的日子近在眼前,男人却不顾一切劝阻只身来到了边境地带。
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那扇天天梦里都想打开的小木门。
背对着男人,容玑幽幽望着窗外夜色中的黄沙漫漫,“你终究还是来了”
几步上前,楚寻殇一把环抱住了女人较小的身子,“容玑,我做不到不去关注你,我更加做不到不去想你!”
腾红了小脸,容玑轻轻挣了挣想从他怀里出来,哪知他这次手上却执意不肯松力,而是紧紧搂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心跳,“噗通!”异常,相接处的肌肤滚烫炙人!
缓了好久,容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楚寻殇,你快放开我。”明明想说的严肃。可是出口的声音如蚊蝇般细小,更带了软音在内,听着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下颌抵住容玑乱动的头顶,楚寻殇声音暗哑,“容玑,就让我安心的抱一抱可好?”
此情此景,饶是一贯清冷的容玑也不由得软了心性。
时间静静流逝,相拥的二人不言不语,但刚才那漩呢暧昧的气氛却在慢慢消散了。
愣愣的看着自己腰上紧扣的大手,容玑脑海里有片刻的失神。
早知他的温文儒雅、善解人意、柔情蜜意会是自己逃不开的劫,可她还是乱了心。
当嘴边忽然覆上两瓣温柔却带着丝丝凉意的唇时,容玑暮然一惊,本能的手脚并用的推开了他的身子。
“你干什么!”又惊又怒,容玑满脸悄红。
气氛……一时间静溢而又尴尬!
“容玑,寻殇情不自禁了,是我错了。”再次伸手把炸了毛的小女人扯回了自己的怀里,楚寻殇低低道着歉意。
小手隔开了二人紧贴的胸膛,容玑微微抬头,“楚寻殇,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好看的眉宇微微紧凝,墨眸深幽,却是一直盯着她的双眼,见她无比的认真神情时,楚寻殇嘴边陡然绽出一抹苦笑。
那笑容深深刺痛了容玑的眼睛!
不想与他再做纠缠,容玑强勉了心神,“你我都做不到心静如水,那么不见面就是最好的良计。”
重重摇头,楚寻殇眼底是深深的不赞同,“容玑,你明明对寻殇有感觉,为何要活得如此压抑?”
缓缓推开了男人的怀抱,容玑恢复了神情,“我们,终究路不同行。”
张了张手掌,楚寻殇却是没有在上前,“寻殇只知道,自从初见,你便是我追寻的目标,此生,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窗外的夜色在渐渐泛白,望着晨雾弥漫中莫欢跪地等待的身影,楚寻殇再次在容玑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容玑,等我!”
李默屋里,正在运气的他被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儿惊开了双眼。
看着来人,李默暗暗挑眉,“燕青姑姑有事么?”
浅笑吟吟放下了手里的包袱,燕青颇有深意的看着床上的李默,“公子来我们樱花宫已经快三个月了吧。”
心里一个冷笑,李默低头拧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