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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使团喋血记(4)

狄春端着茶走进来:“老爷,茶好了。”

狄公嗯了一声道:“你说,这中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

狄春莫名其妙:“您说什么?”

狄公抬起头,“扑哧”一声笑了:“我这可真是问道于盲了。”

狄春笑道:“这句话我明白,您是骂我呢。”

狄公也笑道:“应该说你自己拣骂。”

狄春道:“老爷,咱们还得走多少天才能到京城啊?”

狄公道:“这里已经是汜水县,离京最多还有三四天的路程。”

狄春舒了口气:“这就好了!天天骑马,我这两条腿都磨起大泡了。”

狄公笑道:“要不,明天咱们俩换换,我骑马,你坐车。”

狄春一缩脖子:“哎哟,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不过老爷,话说回来,我自打跟了您还没这么威风过呢。上百人的卫队开道,又敲锣又打鼓,沿路好吃好喝好待承。哪像咱们在彭泽县,天天爬山越岭,吃糠咽菜,看起来还是得当大官呀!”

狄公道:“我倒觉得还是吃糠咽菜好,心里安生些。”

狄春一愣:“那是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想过呀?”

狄公叹了口气:“朝事纷繁,人际复杂,时间大多消磨在作表面功夫上,倒不如做个县令,离老百姓近些,能多替他们办点实事。”

狄春道:“可是老爷,您想过没有,官越大能替老百姓办的事就越多呀!”

狄公笑了:“嗯,这话说得好!官儿不在大小,只要肯为老百姓办事。你这小家伙,说话越发的有些筋节了。”

狄春道:“跟您那么多年,多少也得学点儿呀!”

狄公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快去吧,别打搅我的思路。”

狄春笑嘻嘻地走了出去。狄公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中念念有词。忽然他收住脚步,静静地思索着,而后转身走到桌案前,拿起案头的资料,轻声念道:“使团全部罹难,唯护卫队队正李元芳一人只身逃走……”

他又开始踱起步来,嘴里喃喃地道:“只身逃走?这个行为太奇怪了!既然是内外勾结,又何必做得如此明显!这不是明显地为我们留下了线索吗?如此周密的计划,难道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他站住,仰着头静静地思索着,良久,他轻声道:“李元芳,李元芳……”

清晨,暗灰色的云层裹挟着旭日的霞光,混合出一种奇丽的光效。远处洁净的雪山若隐若现;近处低矮的灌木,茫茫戈壁一切都是那么奇幻莫测。一骑在山脚下飞驰,马上乘客正是那位青年,他的嘴里大声吆喝,狂鞭坐骑。

长安御花园。微风习习,吹动一汪碧水。武则天缓缓走在花园中,虽然是阳光明媚,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身后的内侍轻声道:“陛下,前面有石阶,小心脚下。”武则天“嗯”了一声,慢慢地沿石阶走上花园中的亭子。

脚步声响起,一名内侍飞跑而来:“皇上,张柬之大人有要事回禀。”

武则天站住:“叫。”

武则天徐徐坐在交亭的长凳上,张柬之快步走到她面前,双膝跪倒:“臣张柬之……”

武则天摆了摆手:“起来说话。”

张柬之站起来:“陛下,今晨灵州送来六百里加急文书,逆贼李元芳在灵州出现!”

武则天霍地站起来:“抓住了吗?”

张柬之道:“文书说,此贼猖獗之极,昨夜杀死了前去围捕的灵州捕快十九人,失去踪迹。”说着,他从袖中拿出公文呈了上去,武则天接过来很快看了一遍,狠狠将公文摔在地上:“废物,一群废物!”

官道上,车轮隆隆,蹄踏如雷,钦差卫队飞驰着。迎面两骑飞奔而来,马上人穿着公差的服色。一人高声喊道:“请问这是狄仁杰大人的行驾吗?”卫队长猛勒坐骑,卫队缓缓停下。

队长答道:“正是!你们是什么人?”

公差道:“卑职绛帐县公人,有紧急公文呈递!”

狄公撩开马车的窗帘问车外的狄春道:“为什么停下?”狄春道绛帐县有紧急公文呈递。狄公道:“递上来。”

狄春向公差招了招手,公差飞马来到车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呈上公文:“狄大人,这是刑部转发的灵州六百里加急文书,要我县火速递到大人手中!”

狄公接过公文,迅速打开看了一遍,点点头:“知道了。”马上吩咐狄春签阁单,打发公人回去。

狄公撂下窗帘,轻声道:“好一个李元芳,真是胆大包天!我倒想见识见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山洞中。金木兰凭案而坐,仔细地看着手中的名单。丫鬟春香进来,轻声道:“主人,于风回来了。”

金木兰抬起头来:“哦,叫他进来。”

眨眼之间,于风已经站在她的面前,躬身施礼道:“主人,我回来了。”

金木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于风微笑道:“主人的计策真是妙绝天下!李元芳听了我的一番话,当天夜里便启程赶往绛帐县去见狄仁杰了。”

金木兰点点头:“好。绛帐那边都布置好了吗?”

于风道:“全部安排就绪,只待二人见面,计划就开始实施。”

金木兰嗯了一声:“你要马上赶到绛帐,这件事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于风道:“是,我马上出发。”

金木兰舒了口气:“只要这二人一了结,使团被杀案便不了了之,我们就要马上进行下一步行动。哦,对了,你马上派人到长安联络‘蝮蛇’,要他随时将朝廷动静向我们报告。”

于风应道:“是,我马上去办。”说着,快步走出门去。

金木兰的手轻轻按动了书案旁的一个按钮,竹帘徐徐放了下来。

深夜,绛帐驿馆门前,钦差卫队往来巡逻,严密把守。

狄公坐在桌案前,手中的毛笔不停地在纸上勾勒着:李元芳——杀突厥使团——逃离现场——又突然在灵州出现——杀捕快——怪! 怪! 怪!

狄公的笔在纸上连写了几个“怪”字,而后缓缓抬起头来凝神思索。狄春端着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狄公的神态,他赶忙轻轻地放下茶杯,转身向外走去。

“狄春!”狄春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笑道:“老爷,真对不起,我老是这么不长眼,专挑您想事的时候进来。”

狄公笑了:“这次,你进来得很是时候。”

狄春道:“真的?”

狄公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问你,如果你是李元芳,杀死突厥使团后应该怎么办?”

狄春一伸舌头:“哎哟老爷,小的可不敢杀使团,也没这个能耐!”

狄公笑道:“我是说‘如果’。”

狄春沉吟着。狄公道:“不要考虑,就要你直接的思维。”

狄春道:“那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让朝廷找不到我。”

狄公笑着点点头:“对,这是最合乎逻辑的想法。”

狄春也笑了:“怎么,小的还有说对的时候?”

狄公道:“你说的是人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正确的。”

他徐徐地踱了起来:“可是,这个李元芳呢,他只身逃走,已经将朝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可为何还不赶快销声匿迹,却硬要跑到灵州做下大案,难道怕官家忽略了他的存在?这样做不合逻辑呀……”

狄春笑道:“这个人的脑子肯定有毛病。这不找死吗!”

狄公点点头:“话糙理不糙,这确实是找死。”

狄春道:“可不,又没人逼着他去灵州……”

狄公突然抬起头看着狄春,狄春吓了一跳,赶忙看了看自己身上:“怎、怎么了老爷?”

狄公问:“你刚刚说什么?”

狄春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我说,又没人逼着他去灵州……”

狄公猛地双掌一击:“如果说有人不愿意让他藏起来,那会怎么样?”

狄春傻了:“不、不愿意他藏起来?”

狄公道:“不错。”

狄春道:“可、可为什么?”

狄公道:“当然是为了转移朝廷的注意力。我们姑且这么说。而今,事情还不明朗,真相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我们只是作这样的假设:使团出事后,朝廷发下海捕文书,作为李元芳肯定是想要藏匿起来。可是有一个幕后主使却将他的行踪通报给各路想领赏金的人马,江湖上的、公门中的,于是各路人马同时追杀。这样,他就是想藏起来也不可能了,只得四处流亡。这个推论是对李元芳目前这种做法唯一合理的解释。”

狄春点点头:“理上说是没错,可、可海捕文书上说李元芳就是杀害使团的主犯啊。既然他是主犯,那么一切就是他筹划的,怎么会反过来又遭人追杀?”

狄公淡然一笑:“他绝不是主犯。”狄春愣住了。

狄公道:“如果他是主犯,他的名字就绝不会出现在使团名单中,更不会在使团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只身逃走。这样做,无异于把自己竖为靶子,供人追杀!”

狄春琢磨着狄公的话,许久,才点点头。

狄公道:“好了,你去吧!”

狄春答应着退出门去,伸手带上房门。狄公沉思着,慢慢踱了起来。

驿馆门前,一阵风吹来,地上的落叶轻轻飘了起来。一条黑影闪电般地落在驿馆的围墙上,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一名守门卫士仿佛听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四下里看着,只见一片落叶被风吹得腾起在空中,他放心了。

狄公仍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扑”的一声轻响,灯灭了,屋内霎时一片漆黑。狄公奇怪地四下看了看,门窗紧闭,月光透过窗棂静静地铺洒进来,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安详。狄公走到门边,伸出双手想要开门,身后又是“扑”一声轻响,狄公回过身,桌案上的风灯竟然自己点亮了。狄公站在门前没有动,一双鹰眼迅速地环视着屋内,他的目光落在了窗户上——刚刚还关闭着的窗户,现在竟然洞开着!狄公快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窗外空荡荡没有一丝动静。狄公踌躇着放下窗户,当他再次转过身来时,一个身穿皂袍的年轻人坐在桌前,静静地望着他。此人正是灵州城中的那位青年。

狄公惊呆了:“你是谁?”

青年笑了笑:“都说狄公推理如神,常能以气质衣着断人身份,小可正想见识见识。”

狄公道:“我想,你深夜来访,总不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吧?”

青年道:“我只想证明一下,狄公真像传说中那么神,还是浪得虚名。”

狄公淡然一笑:“我已年逾古稀,早就过了争强好胜的年纪,名声对我来说更是身外之物。而且,我狄怀英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真才实学,恐怕也不是你一个年轻人一句话就能评说的。”

青年笑了:“这应该算是巧言令色吧。”

狄公也笑了:“随你怎么想。不过,我已经预感到,今天可能会有些收获,为了不浪费时间,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年轻人微笑道:“请吧。”

狄公望着他,良久,轻轻咳嗽了一声,俨然是个算命先生:“腰杆挺直,腿微分,双手据案,典型的卫军下级军官的坐姿。面容憔悴,脸色苍白,而双颊却有红晕,此乃失血过多所致,这一点,从你双肩渗出的血迹可以得到证明。”

青年一怔,赶忙向自己的肩膀看去,果然肩两侧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

狄公继续道:“如此深夜,从窗户潜进房中见我,定是不欲被人发现行迹。那么,一个军官,身负重伤,行踪诡秘,还会是谁呢?李元芳,护送突厥使团的卫队长,朝廷第一号通缉犯!”

青年惊得目瞪口呆,望着狄公,许久才道:“如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是不敢相信!不错,我正是李元芳。”

狄公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只身前来见我,看来你有些胆色。为什么要杀害突厥使团?”

李元芳道:“大人真的认为这件事是我干的?”

狄公笑了:“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

李元芳道:“事实就是,我并没有勾结歹徒杀害使团!”

狄公笑了:“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李元芳道:“别人不会,大人会。”

狄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即使我相信你,也帮不了你。我只是个彭泽县令。”

李元芳道:“应该说现在是。”

狄公一惊:“哦?什么意思?”

李元芳道:“大人奉旨回京,不就是为了调查此事吗?”

狄公突然抬起头,双眉一扬:“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元芳笑了笑:“职业秘密。”

狄公道:“看来,你今天来,是想给我讲个故事。”

李元芳道:“不错。”

狄公道:“你能肯定我会相信你?”

李元芳道:“是的。”

狄公问:“为什么?”

李元芳道:“就凭大人的头脑和准确的判断。”

狄公笑了:“这顶高帽儿戴得不错。看来我就是不想听,也得听了。年轻人,是不是可以让老头子坐下来听你讲故事呢?”

李元芳赶忙起身:“哦,对不起。大人请坐。”

狄公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说吧!”

李元芳道:“我们是八月十二日从永城出发的。卑职的任务是率领护卫队,保证突厥使团的安全。开始一切都非常顺利,直到八月二十二日夜里,使团宿营甘南道石河川。大约三更时分,我率人查营……”他勾画了当时发生的图景——夜,石河川。营地中点着几堆篝火,李元芳率人查夜。突然一支响箭冲天而起,李元芳一惊,抬起头来。“轰隆”一声巨响,沙地塌陷下去,李元芳一声大喝:“不好,有埋伏!”他的身体跃到空中,身后破空声响起,李元芳空中转体,一伸手将来物抄在手中,是一支狼牙大箭!

攻击开始了,地面流沙滚动,沙土中迸出数十名蒙面杀手,眨眼间,十几名巡夜士兵尸横就地……李元芳长叹一声:“可怕的攻击,是我平生仅见!那些杀手的专业程度,我至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只有短短的一刻钟时间,所有人就都倒下了,卑职保护着始毕可汗杀出重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可怕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向狄公描绘当时的场面——李元芳保护着始毕在沙漠中飞奔,始毕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包裹。新月如钩,前面出现一座废弃的城堡。李元芳高喊:“快,进城堡!”二人飞奔着冲了进去。

始毕一屁股坐在矮墙旁,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伤痕:“李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李元芳道:“在这儿躲一躲,天亮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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