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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使团喋血记(6)

武则天笑了:“你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不会难为你。前朝的宰相魏百策曾经对太宗皇帝说过一番话:开国之臣,但凡有一技之长,即可用之,可以不考虑其品德;而治世之臣,则要品才兼优方可。狄怀英的才具品格,为世人称颂,这一点是你比不了的。”

武三思碰了一鼻子的灰,非常狼狈,尴尬地道:“是。”

武则天看了他一眼:“你很忠心,这很好,但是你要明白,绝不能妒贤嫉能,你身居宰辅之位,要替国家着想,替朕分忧。不能总是想着结党弄权,清除异己。现在有朕做主,没有人敢动你,然而,朕百年之后,你该怎么办?到了那时,我看你这颗脑袋迟早要搬家。”

几句话说得武三思浑身大汗,连声道:“是,是。三思明白。”

武则天长叹一声:“而今的局势异常紧迫,除狄怀英外,朝中没有任何人可担此重任。”

话音刚落,一名常侍从后面快步赶上来,躬身道:“陛下,张柬之大人求见。”

武则天停下:“叫!”

张柬之急步赶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疑惧和惊慌。武则天笑道:“柬之,是不是狄怀英到了?”

张柬之躬身道:“陛下,出事了!”

武则天猛吃一惊:“哦?”

张柬之道:“今晨,绛帐县送来紧急公文报告,昨夜京中千牛卫到绛帐馆驿传旨,带走了狄大人。”

武则天倒抽了一口冷气:“朕并不曾命千牛卫前去传旨呀!”

轮到张柬之大吃一惊了:“什么?千牛卫不是皇上派去的?”

武则天道:“当然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张柬之道:“哦,今天清晨,绛帐县衙役发现前去传旨的十几名千牛卫全部被杀,狄大人失踪!”

武则天一声惊叫,连退三步,武三思也惊呆了。

再说于风一伙没有找到狄仁杰,回到山洞去见金木兰。金木兰冷冰冰地道:“狄仁杰解决了?”

于风低下头:“属下无能,狄仁杰和李元芳不知去向。”

金木兰霍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连一个糟老头子和一个身负重伤的废人都对付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现在,一切都暴露在狄仁杰眼前,嫁祸李元芳更是无从谈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于风双膝跪倒:“于风知罪,请主人处罚。”

金木兰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算了。事已至此,处罚你还有什么用。万幸的是,狄仁杰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现在名单到手,此次出击的任务也可以说圆满完成。立刻下令销毁一切痕迹,所有的人都撤回幽州,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能擅自行事!”

于风赶忙答应:“是。”金木兰道:“没有任何痕迹,狄仁杰再能也破不了这个无头公案!”

夜,武则天静静地坐在大明宫内的书案后沉思着。张柬之和虎敬晖快步走进殿来,一见武则天正在沉思,二人赶忙停住脚步,站在门前。武则天抬起头来:“柬之,怎么样?”

张柬之赶忙上前道:“陛下,钦差卫队和羽林军搜查了绛帐县周围一百里的所有镇甸和村落,没有狄大人的下落。”

虎敬晖道:“臣遍查千牛卫,昨夜无人出京。看来,那些千牛卫是假的。”

武则天不禁摇头叹息:“看来,狄怀英已经遇害了。”

张柬之也长叹一声:“想不到,狄怀英一代名臣,竟然死于宵小之手!”

武则天道:“是朕考虑不周呀,谁能想到这些逆党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张柬之道:“他们连突厥使团都敢假冒,还有什么不敢做呢!”

武则天道:“可笑的是,我们竟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张柬之道:“臣等无能,令陛下殚精竭虑。”

武则天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你们。看来,要准备好对突厥作战了!柬之,先下手为强,我们要主动攻击。”

张柬之点点头:“事已至此,恐怕也别无善法了。”

武则天沉吟片刻,道:“你立刻拟旨,封左豹韬卫大将军丘神勣为西北道行军大总管,调左右威卫主力前赴凉州,入冬之前展开进攻,务求速战速决。”

张柬之道:“是!还有,陛下,三日后赴圆觉寺进香,是不是要改期?”

武则天摇摇头:“照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与此同时,狄仁杰与李元芳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土窑废墟上。这里曾是关押刘金的地方,现在已被大火烧成一片残垣断壁。两人静静地站在瓦砾堆中,狄公的一双鹰眼搜索着蛛丝马迹:瓦砾、砖块;坍塌的窑口;砖块上斑驳的血迹。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残瓦下的一丝白点儿。他慢慢走过去,手轻轻搬开残瓦,露出了下面压着的“白点儿”——那是被烧得只剩下一角的白色丝织品。他把它捡了起来。

不远处,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二人。

狄公回到客店后,把刚捡来的白丝残角放在桌上,随后将“蝮蛇”用的白丝手帕放在旁边,互相对照:两者的质料竟然一模一样!狄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李元芳进来,回身关上房门。狄公道:“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李元芳道:“皇上三日后要到圆觉寺进香。”

狄公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残角和手帕:“看看这个。”

李元芳走到桌前仔细比对着,忽然他抬起头来:“两者质料完全一样,都是‘蝮蛇’用过的手帕!”

狄公道:“是的。现在,有几点可以肯定:第一,土窑失火绝不是意外;第二,使团被杀与土窑失火为同一元凶——‘蝮蛇’,因此两案归一……”

说着,他走到桌前,提起笔在纸上画着:“杀使团——假冒使团进京……”

他停住了手,抬起头道:“第一个问题出现了:‘蝮蛇’为什么要甘冒奇险,袭杀使团,而且要冒充进京?”

李元芳一愣:“一定有目的。”

狄公点点头:“这一点是肯定的。我们用排除之法,第一种可能性,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

李元芳摇摇头:“那他们只需要杀死使团就够了,根本不用冒充进京。”

狄公点点头:“有道理,这一点可以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为了利益。冒充使团进京可以得到很多的赏赐。”

李元芳又摇摇头:“那样的话,他们大可不必放我逃走;更不会杀害郡主、暗杀大人。”

狄公点了点头:“嗯,这一点也排除了。第三种可能性,利用使团身份为掩护,进入京师,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元芳沉思良久,抬起头来:“这是最有道理的假设。”

狄公点了点头:“是的。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是合理的。那么,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李元芳静静地思索着。狄公笑着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攻击土窑”四个字。随后又在纸上画下:“杀害使团——假冒进京——攻击土窑……”

李元芳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根据废墟中捡来的‘蝮蛇’手帕推断,攻击土窑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

狄公道:“于是,第二个问题出现了:土窑里有什么,致使‘蝮蛇’不惜甘冒大险?”

李元芳道:“肯定是一件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东西。”

狄公道:“好,你说是一件东西,这算是一种假设。但是有两个疑问,第一,如果是一件东西的话,他们得到之后离开就是,何必要将土窑烧掉?”

李元芳犹豫道:“这……也许,他们怕留下痕迹。”

狄公道:“嗯,姑且算是一种解释。第二个疑问:千牛卫是皇帝的亲勋卫率,由他们守卫的东西一定与皇帝有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这件东西放进宫里,而要放在土窑之中?”

李元芳无言对答。他点了点头:“有道理,看来,这一点可以排除了。”

狄公道:“如果他们要找的不是一个物件,又是什么呢?”

李元芳沉思着:“会不会是一个人?”

狄公道:“好,又是一种假设。还是那个问题,如果他们要救这个人,救走就是了,为什么要烧掉土窑?”

李元芳挠了挠头。狄公沉思着,良久,抬起头来:“只有一种解释,他们要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利用大火将所有尸体焚毁,令查案人员无法辨认尸首,这样,也就无法断定这场大火是意外还是人为。”

李元芳一拍大腿:“有道理!”

狄公道:“好!现在我们把前两个假设综合起来:这些人要利用使团身份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要救走土窑里的神秘人物。”

李元芳一拍桌子:“这一切就合理了,没有使团身份,他们即使攻击土窑,救人得手,也无法将人带出长安!”

狄公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杀害郡主?”

李元芳抓耳挠腮:“是呀!”

狄公沉吟着,忽然抬起头来:“土窑案发,城门四闭。如果说,突厥使团也不能逃过搜查的话,那么在这个使团中,最不可能查到的是谁?”

李元芳双眼一亮:“郡主!”

狄公点点头:“现在可以断定,那个神秘人物就是坐着郡主的官轿出城的。这也就是他们杀害郡主的原因。”

李元芳双手一拍:“毫无破绽!”

狄公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明白了!”

李元芳由衷地佩服,说道:“大人真乃神人也!”

狄公微笑道:“现在我们可以面圣了。”

圆觉寺,这是一座百年古刹,寺门前,苍松翠柏横卧盘结,林阴蔽日。羽林卫结成队列,内外相连,将寺院围得水泄不通。

武则天率张柬之、武三思等重臣,在方丈的陪同下漫步寺中。虎敬晖率千牛备身从旁卫护。一行人谈谈说说,来到了后院方丈的居所。武则天望着眼前这座幽雅的院落,不禁长叹一声。

方丈道:“陛下自进寺后,一直愁眉紧锁,想来心中定有愁烦阻塞,难以开颜。”

武则天笑了笑没有说话。方丈道:“所谓‘心’之一字,乃灵台方寸,斜月三星。灵台起火,斜月反背,三星缺一,自然方寸大乱,心中难以顺畅。”

武三思赶忙道:“皇上主乾坤于掌上,理万民于治下,那是何等圣明,岂能方寸大乱?方丈此言谬矣。”

方丈赶忙合十道:“是老僧失言。”

武则天笑了笑,缓缓向前走去。突然她停住脚步,耳旁回响着方丈刚刚的几句话:“灵台起火,斜月反背,三星缺一……”她的双眼亮了起来。

武三思问道:“陛下,怎么了?”

武则天一摆手,三思赶忙住嘴。武则天回头对方丈道:“灵台起火,斜月反背,三星缺一,那是一个‘狄’字。方丈此言不是没有用意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住了。方丈笑道:“老僧只是随口说出,并没有什么用意。陛下恐怕是心中所思吧,境由心生,一切都在方寸之间。”

武则天闻听此言,似有所感,目光扫视着院落之内。忽然发现左跨院的门紧锁着,她看了方丈一眼:“大师,左跨院的门为什么上锁?”

方丈道:“老僧不敢说。”

武则天道:“恕你无罪。”

方丈乃道:“院内有一奇人,名曰立帝货,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老僧怕他出去滥言闯祸,因此将其锁在院内。”

武则天道:“哦?有这样的人,朕倒要见见。”

方丈为难道:“这,万一此人得罪陛下,老僧万死难辞其罪。”

武则天笑道:“公然抗旨,一样是万死难辞其罪。”

方丈道:“既然陛下这么说,老僧就只得遵旨了。”说着,他走到院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武则天率众人慢慢走了过去。方丈道:“陛下,贫僧斗胆请陛下一人进去。”

武三思道:“老僧不知进退,陛下一人入内,万一出事,谁敢承当!”

武则天一挥手,打断了他:“好吧,朕就一个人进去。”说罢,武则天在方丈的陪同下缓缓走进院里。

小院内幽篁森森,清净雅致。武则天与方丈走在小径中,眼前出现一座禅房,武则天停住脚步。方丈微笑道:“此人就在僧房之内。”

武则天点点头,伸手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正二偏的禅房,屋内檀香袅袅。南房内传出一阵木鱼声,武则天缓步走进南房。一个人背对房门而坐。武则天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人转过身来,双膝跪倒:“罪臣狄仁杰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武则天惊讶得目瞪口呆:“怀英,真的是你!”

狄公道:“臣欺瞒陛下,罪该万死。”

武则天上前一步,双手搀起狄公:“怀英,快起来。”

狄公站起身:“陛下龙体清健,是臣之幸,天下之幸,万民之幸。”

武则天微笑道:“好了,你我之间就不必来这套虚文了。”

她轻轻拍了拍狄公的双手:“老家伙,几年不见,可真有些想你呀!”

狄公的眼眶湿润了,泪水轻轻滑落。

武则天笑道:“你可是老了,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道。不过,狄怀英就是狄怀英,狡猾的老狐狸。我一直就不相信,你真的死了。”

狄公也笑了:“知臣者陛下也。”

武则天缓缓坐在椅子上,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狄公道:“陛下,能不能容臣先问陛下一个问题?”

武则天点点头:“你问吧。”

狄公道:“土窑里的那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武则天一惊,抬起头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狄公道:“分析。”

武则天淡然一笑:“只有你说出这两字我能相信。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答案。”

狄公点点头:“是的。”

武则天点点头:“十年前,以越王李元轨和黄国公李霭为首的逆渠曾在襄阳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召集李唐的亲王故臣,谋反逆天,参与者竟有一百三十余人。这份名单在李霭记室刘金的手中。”

狄公道:“我曾听说过这份名单,名单中的很多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越王骗到襄阳的。”

武则天点点头:“这一点我也知道。可刘金这逆贼却利用这份名单兴风作浪,串联与会之人起兵谋反。起初,很多人不想反,也不敢反,可刘金要挟他们,如不附逆,便将名单送往朝廷,抄家灭门,这些人恐惧之下,只得跟随。”

狄公点了点头:“此计很毒啊!把这些人逼上了绝路,反也死,不反也死,不如孤注一掷。”

武则天点了点头:“越王之乱被平定后,逆贼刘金侥幸逃脱。他贼心不死,持此名单四处奔波,威逼利诱,又串联了一批逆贼,以徐敬业为首,公然起兵反叛,乱平后,这个刘金竟再次潜逃。”

狄公长叹一声:“看来这份名单为祸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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