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头!”老妈瞪了楚小草一眼,一脸厌恶地说:“高曾志那老小子,以为用枣子就能打动老娘的芳心啦?老娘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么?再说了,高曾志没有老婆又怎么样?他是个奴才!而且,长得那么丑,像个矮冬瓜一样,我挺起胸脯,他才到我的耳朵。真是的,我赛西施怎么可能嫁给他?让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楚小草瞧了瞧老妈,把她从头瞧到脚,又从脚瞧到头,笑不可抑,“高曾志是牛粪没错。”楚小草说:“但你,还鲜花哪?你看你是残花败柳还差不多。”
结果老妈大发雷霆,跳起来:“楚小草,你皮痒了是不是?想被揍了是不是?”
楚小草伸了伸舌头,连忙远远的躲开了去。
嘿嘿,看吧,自古女人都是一个鸟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总归是女人,丝毫没有进化过,三十多岁快四十岁了,女儿都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是残花败柳,还YY着,自己是十八姑娘一枝花。
靠!
楚小草胳膊肘儿往外拐,很好心肠地高曾志不值:“你既然不喜欢高曾志,那你干嘛没对高曾志明说?还故意的对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上次他来找你的时候,我看到你笑得花枝乱颤不算,还娇滴滴地左一声曾志哥请坐,右一声曾志哥请喝茶!哦,对了,就是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隔夜饭给吐出来那次。”
“死丫头!我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讨好他的么?”老妈狠狠地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没有高曾志帮忙,你能进德林书院上学么?我这叫逢场作戏!还有,叫强颜欢笑!死丫头,你懂不懂?”
楚小草嘀咕:“德林书院有什么好?我还不想去呢!天天念那些之乎者之,念得我头昏脑涨。反正又用不着去考状元,干嘛这样费劲?”
老妈说:“谁叫你去德林书院考状元?我是叫你到德林书院去钓金龟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