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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谁此时孤独,将永远孤独(1)

没过多久,高明远就猎到了一位新主编。主编姓徐,叫徐立,来自遥远的大西北,有着丰富的编辑管理经验,曾经创刊国内一本知名的杂志,现在这本杂志仍在国内有着非常庞大的发行量。新官上任三把火,徐立头天上岗,便召集所有编辑开了一场大会,大会的主要目的之一,是“破冰”。参加过拓展训练的人大约都知道什么叫“破冰”,破冰的意义在于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增强团队的融合度。

徐立想对新来的编辑们摸个底,要考核这些手下们的业务能力。他布置了一个任务:我们六个编辑,自由分为三个组,每组出一个栏目策划方案,一天后交给他,他会根据这个策划方案评分,并且优胜劣汰。

编辑部里的氛围立马紧张了起来。徐立意在建立个体在团队中的竞争意识,这一杀手锏他使用得非常成功。苏安主动请求和我一个组。

一散会,她就悄悄向我抱怨说:“这个主编太狠啦,刚上任就给大家来了个下马威。”

我说:“不怕,静观其变吧。”苏安面有难色。“这个策划我从来没做过,怎么办?”

我说:“我也没做过,一起来想想办法吧。”

苏安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在北京一家培训机构当过半年的老师,跳槽时乱投简历,误打误撞进了这家公司。她和我一样,完全没有编辑经验。后来的工作中我发现,她的才华完全不在文字这块,也就是说她是浑水摸鱼进的这家公司。

至于她当时怎么逃过人事经理高明远的法眼、成功通过面试的原因,我只能想到两点,一是她嘴甜,二是她足够漂亮。

苏安的嘴特别甜,在公司里逢人便叫“老师”,在不懂的问题上善于向老师们虚心请教。她总是能三言两语便将人哄得心情高兴,还甘愿为她两肋插刀。

苏安真的足够漂亮,她刚一进公司,就使得公司所有部门的男性都春心荡漾。隔壁网站部的男同事来我们编辑部串门与否,完全取决于苏安当天有没有在办公室坐班。对了,她长得七分像高圆圆,就是那个曾主演《十七岁的单车》的高圆圆,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苏安有着一双像高圆圆那样大而明亮的眼睛,也有着高圆圆那样清新淡然的气质,唯一不同的是,她个头才一米六左右,不及高圆圆。

这样的女孩子,哪怕她干活不怎么聪明麻利,也不会招来别人的责怪。所以当她跟我说,她不知道策划怎么做时,我立马从心底生出一股子责任感,拍拍胸脯对她保证:“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做出一个漂亮的栏目策划!”

我想到了老马,他曾经在一家时尚杂志社做过编辑,我迅速在QQ上找到他,问:老马,你知道杂志的栏目策划怎么做吗?

老马回复:很简单,我给你发一个我曾经做过的样本,你依样画葫芦就行。

我立马感叹,老马不愧是老马,总是能够雪中送炭,为我排忧解难。我虽然没有过做编辑的经验,但按照老马对我的评价,我是在许多方面“一点即通”,很有小聪明。拿到老马的策划样本后,我多方面参照其他杂志的栏目资料,很快便将策划赶了出来,并在上面署了我和苏安的名字,交到了徐立手里。

第二天的编辑大会上,徐立点名表扬了我和苏安,说我们做的策划最有创意,最贴近他对杂志的定位,所以我们得了编辑部第一名。最后一名的组合比较惨,三个月的试用期没过,徐立给他们下了离职令。徐立说,开除这两位编辑,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不行,而是因为他们工作态度不端正,完全不用心。

苏安私底下感谢我。“幸亏有你,不然我就惨了。”我心里感谢的是老马。这事过后,我和苏安都偷偷抹了把汗:这个徐立真狠!自从这次分组后,我和苏安因为共过患难,很快便建立了“革命友谊”。我们俩经常一起下楼吃午饭,午休时一起在公司楼下散步,聊公司的八卦,下班还一起乘一趟巴士进市区——转车时,她回她住的木樨园,我回我住的定福庄。

生活总是不怀好意,抛出一个个难题让人措手不及,有时候你明知躲避不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徐立上任之后,严格要求所有编辑都打卡上班,坚决不能迟到早退,除非是有公务外出,提前和他打好招呼。他是一位个性鲜明、从不按牌理出牌的领导,平时总是像一只笑面虎,从不直言批评别人,但每个人在他面前都谨小慎微,生怕惹得他不高兴。徐立爱在心里记小账,谁要是惹他不痛快,他就让谁饭碗不保。

定福庄离大兴实在是太远了,我每天早晨五点左右就起床,还得保证那辆968能够一路上畅通无阻,否则就极有可能迟到;晚上如果稍微加会班,到家都得深夜了。不得不说,我在路上耗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浪费生命不说,长此以往身体也受不了。

那段时间,我和小遥难得在一起好好聊聊,因为每天我去上班时,她还没醒,而大部分时间回到家,她却已经睡着了。时日一长,我就有了搬家的想法。编辑部在大兴有宿舍,我想搬到宿舍住,这样既省下了房租钱,上下班也方便多了。

想找机会向小遥开口,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刚来北京时与她在地下室里相依为命,而找到工作,就立马和她分道扬镳,我怕她心里会难受。

“你傻吧,有免费宿舍你不住,难道你想和我住一辈子地下室啊?”小遥得知后骂我。

我故意耍赖说:“有你一起同甘共苦,住一辈子地下室又何妨?”

小遥一脸的不在乎。“少来,你在这里住我还觉得挤得慌,大鹏过来也不方便,你一走,我就清静、自由多了。你不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总是磨牙放屁打呼噜乱翻身,让人整晚睡不安生啊?”

我冲她龇牙,嚷嚷道:“姚小遥你诬蔑我!”

然后借坡下驴地说,“好啦好啦,你这么讨厌我,我搬就是。”

认识姚小遥这么些年,我不是不知道她的善解人意,她是想用激将法消除我的内疚,让我安心搬到大兴宿舍里去。

正打算找个休息日搬家,小遥却生病了。那阵子我发现她格外嗜睡还面黄肌瘦。我以为她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贫血,还总嘱咐她要好好吃饭,别舍不得钱,多吃点有营养的。周六的晚上,我被异常的响动惊醒,睡眼蒙眬中,见她俯身在翻抽屉,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胃里难受,想看抽屉里还有没有可以吃的零食。

我担心地问:“很难受吗?”

她皱着眉头回答:“嗯,特别难受,感觉胃里烧得慌。”

我吓得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连忙说:“这么严重,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走吧,我陪你去。”

小遥摇摇头,说:“没事,可能是老胃病犯了。”

“那我去给你买药去。”我穿衣爬起来。

我跑到隔壁小区附近一家通宵营业的药店,买了盒胃必治,又顺道在路边的宵夜摊上买了份麻辣烫,心急火燎地走回地下室。见小遥蜷缩着躺在被窝里,便倒了杯水,上前推了推她,说:“起来把药吃了,我买了你平常爱吃的麻辣烫回来,一会儿趁热吃。”

小遥闻到麻辣烫的味道,哇哇地干呕。我吓得不知所措,以为她病得不轻。倒是小遥似乎有所察觉,她说:“糟糕,我可能有了。”

我震惊,大叫:“你……你有了?”

小遥连忙轻声喝止我:“死明欢,看你这个大嗓门。你轻声点,这可是三更半夜,别把隔壁的人都吵醒了。”

我压低音量,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确定是有了?”

小遥说:“还不确定,但愿不是。明欢,你帮我再跑一趟药店,买一盒早早孕试纸回来吧。”

我立马得令,颠颠地就往药店跑。第二天一大早,姚小遥从厕所里出来,表情呆呆地冲我说:“果然是两条线。”

我听得干着急。“两条线代表什么,真有了?”

小遥神情恍惚地点了点头。我幸灾乐祸地说:“真的好意外。姚小遥,你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大鹏的孩子,看来你想要赶时髦玩奉子成婚啊?这也太快了,我刚上班,还没攒够钱呢,这就马上要给你双倍的份子钱了。行啊你,这效率。”

小遥却愁眉不展。“这个孩子的来临,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安慰她:“当然是好事啊。别担心了,我觉得大鹏那么有担当,他会对你负责的。再说了,正好可以向他父母逼婚啊,他父母不会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不要吧?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鹏!”

又忽然想到,“大鹏最近一个月怎么没来找过你了?”

小遥说:“他说这一个月工作会比较忙,周末经常要加班,忙完这阶段再来找我。”

我有些怀疑。“他不来找你,也没见你去找他,在同一个城市里待着居然一个多月都不见面,你们这是谈的什么恋爱?”

小遥说:“他不想让我去找他,怕他爸妈看到了不好。”

我说:“那你都怀他孩子了,这么大一件事肯定得早点让他知道啊,今天是周日,赶紧出门找他去吧。再说了,成天在地下室里窝着,湿气重,对孕妇也不好。”

小遥点了点头。“嗯,我这就找他去。”

小遥白天高高兴兴地出门,晚上却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回来也不说话,把鞋子一脱,就倒在床上捂着被子睡,叫了好几声都不回应。

我心说这是怎么了,难道大鹏惹她不高兴了?见小遥不理我,我也就熄灯躺她身边早早睡了。第二天下班,一进屋见小遥还躺在床上,似乎一整天都没挪窝的样子。我掀开被子一看,小遥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没少哭。

我惊讶问:“你今天没去上班?怎么了啊这是?”

小遥坐了起来,声音嘶哑。“明欢,我求你一件事。”

我连忙问:“什么事?”

小遥整理了一下情绪,缓缓道:“你搬走之前,陪我去趟医院吧。”

我还有些没心没肺,说道:“去医院做产检啊?我当然要陪你去啊,大鹏也要一起去。”

一听“大鹏”二字,小遥的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就爬了满脸。

我慌了。“你这是怎么了?你和大鹏怎么了?”

小遥继续哭,哽咽着说:“明欢,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骂她:“你疯了?这可是大鹏的孩子!”

她哭着摇摇头,不停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遥不理我,仍旧哭得惊天动地,她已经顾不上吵不吵着地下室里的邻居了。直到有隔壁的人来敲门抗议,她才止住了哭声。我被她哭懵了,一心只怜惜她肚子里的胎儿,顾不上安慰她便连珠炮似的说:“姚小遥,你倒是说说,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能要?你说啊?你不知道堕胎是会生业障的吗?杀掉一个无辜的胎儿,这是造孽懂不懂?你不是一直想要和大鹏结婚,然后生一个属于你俩的孩子吗?”

姚小遥的声音划破夜空。“大鹏不要他的孩子,明欢,大鹏不要这个孩子啊!我太背了,我都不想活了啊!”接着又是呜呜地一阵哭。我上前去抱她,她趴在我肩膀上哭得更凶了。

我急得要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别光顾着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

姚小遥恨恨地说:“明欢,大鹏他彻头彻尾就是一骗子!”从姚小遥哭着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才了解到,其实当时小遥在网上认识大鹏的时候,大鹏早已结婚了。大鹏和小遥在网上聊得火热,见到照片后就动了心,知道小遥是大学生,涉世未深、比较单纯,大鹏就隐瞒了他结婚的事实。直到毕业后,小遥远赴北京来找他,大鹏怕事情败露,借口说父母不喜欢他找外地姑娘、一直反对他们的交往。可怜的小遥,还一直担心会惹大鹏的父母不高兴,从来没有去大鹏的家里拜访过。大鹏对小遥的好,一方面是发自于内心的愧疚,另一方面是为了稳住小遥的心。直到这次小遥去找他,告诉他已经怀孕的事实,大鹏说不想要这个孩子,想让小遥去医院做掉,小遥死活不肯,逼问大鹏不要这个孩子的原因,最后大鹏逼急了,才告诉她,他早已经结婚了,并且老婆上个月刚为他生下一个男孩。他谎称加班忙碌的这一个月,正是在家照顾老婆坐月子。小遥听完后,直接就傻了,她对爱情的幻想,脑海里一直勾画的与大鹏的未来,就这样被无情地摧毁了。

我听完后,气得牙痒痒,目露凶光地说:“大鹏这混蛋现在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见我冲动,小遥连忙拉住我说:“别去了,去了又能怎么样,难道真的杀了他?”

我说:“他这样伤害你,你到现在还维护他!”

小遥咬牙切齿。“我没维护他,我恨不得他死!”

接着又哭,“但是明欢,那又怎么样,他死了又怎么样,他死一万遍,我还是恨他。孩子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呀。他真的骗我骗得好惨!”

是的,孩子是无辜的,他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充满谎言的世界。小遥更无辜,她从头到尾爱上了一个骗子。大鹏过往里对她的那些好,现在回头看,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残忍。小遥对他的爱深信不疑,他却在甜言蜜语中将她高高托起,再在高空中狠狠地摔下!

我请了一天假,陪小遥去朝阳医院。我俩身上的钱不多,小遥没有选择无痛手术。在手术室的门口,小遥害怕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别害怕,事情过去就没事了。”大夫叫她的名字,她像奔赴刑场的死刑犯一样,步履沉重地进了手术室。

做完手术,我陪她在医院的走廊上坐了很久,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直不说话。小遥眼神空洞,像失了魂一样。

良久,我问:“小遥,很痛吧?”

小遥冷哼一声,说:“身体有多痛,我心里就有多恨他。”

我说:“别多想了,等身体恢复,就把这个人忘了吧。他不值得你恨着惦记。”

不记得坐了多长时间,外头天色渐渐转暗,我搀扶着小遥往医院外头走。站在朝阳路边,我伸长脖子找出租车。小遥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撇下我就跑。那天是一个阴天,呼呼刮着北风,冷飕飕的。我立马上前追她,喊道:“你疯了,姚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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