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当真是道不出先皇几字来。
“那么可有说为何被我那皇兄所害？”依旧笑。
“姑娘说，为救个不该也不值得救的人落入了陷进。”
“……”
清君的话让龙锦阗猛的愣，漆黑片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见，清君却可以确定有什么闪过，不快也不慢，直到最后她说道：“不该也不值得救么，哼，很有自知之名嘛。”
“……”
清君沉吟。
看来妆目在眼前人眼中果然不堪。
同时为妆目感到心痛。
“她当然不值得救，个贪图荣华，企图攀上高枝的的贱人，即使死了，那也是活该。”
阴恨的话语蔓延在整个屋内，透着讥讽也透着萧杀。
“若非是她，梦儿又岂会死。”
‘咯吱！’
骨头捏动的声响。
“贪图荣华？”
清君脑中回荡着妆目那妖娆绝媚的摸样。
贪图荣华？
企图攀上高枝？
“不，绝对不可能。”
对于清君的反应，龙锦阗似是早已预料：“君儿认识她多久，可知我认识她七年。”
‘七年’两字，龙锦阗说的咬牙。
“都说戏子无情，像她这样的人无意，怪就怪我直忽视，怎就忘了了，最终害死的梦儿。”沉痛的眼缓缓闭起，七年前，关于皇位的谣言在附中传开，那时他整天想方设法的讨梦儿开心，至于其他，从不去注意。
妆目突然和大皇子及其亲近的传言在府中传开时，她权当是笑话，当是下人无事时爱嚼舌根的毛病又犯了。
妆目和他那皇兄不和的事他直都知道。
其实也不是不和，只是妆目好像不喜欢大皇子，每次大皇子来府中她都避不见面，说有事，见了那也是和常样娇魅的笑，安静的坐着不说胡。
他却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份不同。
知道后来亲眼所见，才不得不信，栽倒最后那次的彻底大改变。
“本是不亲的人，却在得知大皇子有可能继承皇位那段时间和其来往密切，话也多了，眼中还带着讨好，很多时候两个人躲在起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更是迫不及待的送上门。”
也就是那次了。
该死的女人，他都说了，可以给她所有，只要她呆在府中演好自己的角色，那么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为何还如此不知足了？
是啊，皇兄那是大皇子，加上自己直无心皇位，只要攀上了皇兄，她以后喝酒可能进宫，好的话当个妃子什么的。
多好的计划啊。
就在那个晚上，字皇兄进宫面见父皇得了密诏的那个晚上，她迫不及待了搜刮上了门。
谁都知道，父皇那阵子正在思索继承人之事，那时候见皇兄是为了什么已经很清楚了。
“她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我那皇兄根本不喜欢她，从开始只是在利用她吧，可是……”
梦儿为何要以为她的虚荣而死？
七年前的那天，天空下起的细雨，公众太监突然来府，说是父皇让他即刻进宫。也是在他踩着细雨进宫的路上，那直跟在皇兄身边的侍卫塞给他封信，信上草草几字。
上书：我最爱的皇弟。
弟妹正在皇兄府中做客，等着你来接。
落款：你最敬爱的皇兄。
随信的是块玉佩，块他亲手交予梦儿的玉佩。
那刻，心中如雷吟，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脚步转，匆匆调转了方向。
“……”
龙锦阗停下话语时，四周安静的可怕。
后面的切清君已经由妆目那里得知，所以她看着龙锦阗紧握成拳的手，等待着他爆发，只是最终那双手尽然松开了，改在圆桌上摸索着。
清君看她的动作大概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了，拿过平方在桌面上的琵琶送到他手中。
接过琵琶的手有些颤抖，邪肆的脸上闪过怀恋，指腹摩擦着上面的纹路。
“这把琵琶是她直带着的，认识的那刻就带着，其实已经很久了，好几次我都说换掉，她都不愿意，也直不说为什么，只是笑说，有些东西可以换，有些动时不能换的，因为上面有这无法取代的物事。”
再问，她只是笑着低头拔动琵琶什么都不说，或是娇喝声不换就不换，这是我的幸运琵琶，我的宝贝。
那摸样当真跟个孩子似的。
“……”
清君惊讶的在龙锦阗脸上看见丝丝笑意。
暖暖的那种。视线飘渺。
清君知道，他陷入过去的回忆中了。
“第次见她时的画面，直至现在依然那么清晰，那是八年前的夏天……”
十七，八，也是个年龄的阶段，算是偏偏公子了，对外界的东西难免好奇。所以在那时，皇兄脸暧昧的拉着他起去‘舞苑’看那天下第舞姬时，他爽快的的答应了
当时舞台瞥，当真是惊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个人百般在理面前强调个人的好时，当真见了时会有种失望的感觉。
毕竟说的躲，总会有种幻想，幻想之中的人总是没点都符合自己心目中的期盼的，只是那种完全符合自己的人现实中是不存在了。
见妆目的第眼是惊艳，为她额舞姿而惊艳，却没有那种兴奋的感觉，再来也就觉得平淡了，其实说穿了，和那些后宫的女子没什么区别，只是相比之下妩媚了些，那种独有的风情，是在般人身上寻不到的，只是近了后，那脸上厚厚的胭脂有那么刻让她倒进了胃口。
总感觉会落入自己酒水之中，所以后退了几步。
其实妆目的美，即使没有那些庸俗装扮，也足以让人惊艳，却硬是要加那么不层东西。
加了，美艳是美艳，却没来由让人反感，联想到父皇后宫之中那些成天斗来斗去的妃子。
很没意思。
也就是在那后退的时候，他发现了她。
有时候想想，命运这东西，不管他平日里多么不屑顾，在那刻还是信服了。
当他感觉身子碰上了什么东西时转头，正听见道歉意的声音说了声对不去，青丝划过自己的脸，再来，青丝散去，张清秀干净的脸落入眼间，大大的眼看着自己眨了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