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领取责罚的何止是白护卫个呢,就连她……
“荒谬!”由喉间发出声低语,棉被掀,清君翻身下地。
“夫人!”
美珠慌了手脚,赶紧上前制止:“你的脚……”
“我的脚没事。”推开美珠伸过来的手,清君执意下床。
“君儿你想让白羽更急自责吗?”
君非寒句话,让身处的腿僵在半空。
把那条伸出来的腿从新放好,盖上棉被,君非寒双眼紧盯清君:“白羽的性子你好i不了解吗。”
“……”沉默的看了那门半响,清君缓缓低下了头。
对啊,怎么忘记了。
白羽的性子怎么能允许自己犯错了?即使是那错只是偶然。
上次不也是吗,明明就是她的错。
看着清君安静下来,美珠这才松了口气。
“夫人当时没有看见,白护卫第次回来看见你还没到家时,张脸白的吓人,客栈中的客人有好几个都被他吓跑了。”
当时,那只握刀的手咯吱响,就连手中的剑也跟着乒乓想。
那刻,连她都吓到了。
白护卫向来就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可是这次……
是真的害怕的吧?
茫茫人海却怎么也找不到吧抹熟悉的身影。
随着清君的视线看向那道门,君非寒喃喃道:“也许这样才能让他好过点。”
屋内阵沉默。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响起。
“夫人,公子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掌柜恭敬的声音传来。
“恩,谢谢福伯。”清君道谢说道,回头看向君非寒:“大哥,你随福伯去看看房间吧。”
“等会吧,我在这里陪陪你。”君非寒宠溺笑。
“你也累了吧。”话锋转,清君脸疲惫到:“君儿也累了,已经快三更天。”
君非寒看向清君,始终不放心。
扬起的唇轻柔笑道:“不是还有美她们吗。”
“那……好吧。”看你这那双眼,不管何时,总是只有妥协的份:“有什么事,你让美珠他们来叫我。”
“恩。”
得到答案,君非寒离开的眼始终还是无法安心。
房门开启,透过门缝,灰色身影跪在地上动不动,似是怕屋内人看见般,门快速被关上。
美珠扬起声轻叹。
清君棉被吓到手紧握不语。
若不是人群拥挤,若不是碰到那蒙面人,若不是……
太多太的“若不是”,时间却终究难以逆转。
只是,那带着面具的人又是谁呢?
“啊,大少爷的包还没带走。”突然,小丫头传来声惊呼。
之间木桌之上,个白色包裹正静静的呆在上面。似乎是快速奔跑或者什么原因,包裹松松垮垮。
“灵儿快快给大哥送去吧,不然可要找了,粗心。”清君好笑的喃喃。
“好。”
小丫头跳而起,兴奋的抓包裹甩就走,却没有想过包裹已经松垮,经不起用力。
“小……”美珠个“心”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那边已经哗啦声。
“啊——”小丫鬟吓的声惊叫。
衣服银子,杂物滚落地。
清君见此摇头笑:“快看看有没有什么丢……”后面的话乍热而止,视线紧盯你堆衣物。
之间夹杂在衣物和杂物之间,有件物品十分显眼。
张面具,张刻着猪八戒图样的面具。
清君楞在当场。
张面具,相同的面具,究竟谁是谁?
清君当然不会认为那带着面具的灰衣人就是君非寒。差距太大了,君非寒的性格自由自在,是那种活的逍遥,追求自由的人。
若说是所隐藏的另面,很多地方也太说不过去了。
清君疑惑的是,这面具为什么会在君非寒手中?是否他和那带面具的人认识,又或者是其他?
重重疑问缠绕,清君夜无眠。
难得的,那人夜未归,却闹的失眠,不免感叹。
天才刚亮,清君就由床上爬起,原本趴在桌子上美珠听见细微的衣玦摩擦声,双眼立刻睁开,赶紧揉揉眼,让自己恢复神智后走过来。
“夫人坐着别动,奴婢来就好。”利落的拿过衣物鞋袜。
“恩?”似乎是这才想起了什么,脚由棉被中伸出,如同白玉般的足光滑细腻:“难怪没感觉,定都不痛了。”
美珠见此目露惊讶,接着露出惊喜:“那大夫果真没撒谎,这药真神奇,才晚上就好了。”那如同白玉的足上哪里还有点痕迹。
回头多买点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面露惊喜的美珠,清君却想起的那瓶药膏,小小的白色瓶子所装,那人给的。
果然神药。
伸手去衣襟摸索,感觉阵冰凉,清君精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这种药膏可遇而不可求,即使在偌大的君家也未见过,可见那人身份定不般。
感觉脚上重,这才回过神来,已经被伺候着穿上了鞋子。
美珠转身朝内走去:“夫人今天穿什么衣服?”
清君视线游移于软榻,耳边似乎想起那人满是讽刺的声音。
夫人可不要忘记你在马车上说的话。
江南最娇媚的女子,最会抚琴的女子么?
娇艳的唇弯,笑了。
看来只能暂时抛开疑惑了。
“就那件紫金长摆裙,我们今天出门。”
“是。”
不消半刻,美珠拿着那件紫金长摆裙走出,手中还拿着相搭配的首饰。
件紫金长摆裙,上绣着千鹤波纹,衬得整个人雍容而高贵。美珠双巧手轻轻拔弄,头青丝盘起,发髻精致高雅。
“覆云髻。”
珠钗环绕,两边分别插着天青石双钗,并没有摇摇欲坠的过多装饰,却高贵的让人不可肆意侵犯。
房门打开,外面正站着两个人,个面无表情,个浅笑吟吟。
清君看向白羽,在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后说道:“去准备顶软轿。”
“是。”沉沉的声音响起,白羽转身离开。
“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大哥是习武之人,却每每都喜欢睡到日上三竿,这点和君非墨不同,君非墨总是起的早,后来继承了君家就更早了,不同房,所以他究竟什么时候起来并不知道,就晓得,每次自己起来时,那人已经身墨衫的坐在书房忙碌。